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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章 非礼啊非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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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只胖手伸了过来,直直的掐在了卓浩阳的脸上,王夫人笑得更开心了:“我们家宝宝就是明事理,还知道回礼呢,得,姐姐我也不稀罕你那些,也算是为你省几个钱,今儿个就直接去姐姐那里,明天还是姐姐请你,嘻嘻。”

    简直是要老命,咧着个大嘴唇,那笑声让卓浩阳整个汗毛都竖了起来。而刚才被捏过的脸更是自动的抽搐了好多下,那恶心的感觉一直反复在他的脑子里。

    但是眼见着自家师兄主意已定,而且如果自己这趟不去的话,指不定回来的时候会更惨,从小就没少受这方面教训的卓浩阳,咬了咬,壮士扼腕般的随着那王夫人而去,心里面早已经泪流满面了,发誓再也不惹自家师兄了。

    呜呜,真是越来越凶残了,师兄你这样,没有师弟的帮忙,要如何才能抱得美人归,如何才能不断子绝孙呢?

    且不管卓浩阳的最后结果会是什么样子,卓文清一方面有些烦恼自家师父的事,一方面又觉得心里面总像是缺点什么,唔,也许可以去梨花村出个诊什么的,前些日子不是有个梨花村的来瞧过病吗,唔,就当是再去为那个可怜的病人瞧上一瞧吧!

    想到就做到,卓文清收拾收拾自家医馆,直接就关了门,然后搭了一个顺风马车,直接就奔向了梨花村。

    而此时的李瑶,则正静坐在离村子不远处的坟茔边上,一边为那座孤怜怜的墓摆上些吃食和酒,一边小声的絮絮叨叨。

    “爹爹,娘,原谅孩儿这么久了才来看你们,谢谢你们再一次给我生命,恕孩儿不孝,也许这是我最后一次来见你们了,过了今日,我便要离开这里了,相信你们在天上也会欣慰的吧!”苦涩的倒下一杯酒,看着它融入到了土地,这才接着念叨。

    “如果有来世,孩儿还愿做你们的孩儿,爹爹,娘,你们放心好了,孩儿现在已有了自保的能力,再不会轻易的交出这好不容易才挣来的命。”

    轻轻的将纸钱财给点燃,李瑶目光有些恍然,还记得小时候,自己躺在爹爹或者娘亲的腿上,听他们的谈笑之声,那时候的自己是多么的快乐啊!

    也曾记得,二老离开自己那时的殷切教诲,做一个普通的人,快乐的人,她李瑶一家并不是村里土地生土长的,只很久以前遭了难,才搬到了村子里。据说祖上也是出了一方大员的,只是官场瞬息万变,因而被连累牵扯了进来。

    是啊,爹娘的一生都是那样的平凡普通但是却也快乐,这也正是他们希望的,而自己呢,却一再的忍让,到最后反倒丢了性命。

    想着想着,本来已经淡了前事的李瑶,眼里也不由得有了涩意,如今,可真是一个人了,以后只能自己对自己好,一个人孤单一个人坚强。

    许久,直到天色渐黑,李瑶才慢慢的起身,向着村子里走去,该是做一个了段的时候了,那因为跪太久而麻木的双腿,此时充满了坚定。

    快到村口的时候,一个十分熟悉的身影由远及近,李瑶不由得惊讶:“卓大夫,你怎么在这里?”

    受了大半个下午梨花村村民热情欢迎的卓文清一愣,才道:“有些不放心前些日子瞧过的一个老母亲,左右今日无事,便寻了过来,图个安心罢了。”

    李瑶也不作他想,点点头:“卓大夫真是好心肠,不过这天已经黑了,城门都关了,进城的话只怕卓大夫只得破费了。”

    卓文清苦笑:“这也是没法子的事,村民们太热情了些,将他们的病痛都瞧了一遍,所以耽搁了些时辰,倒是你,一个弱女子,怎的这么晚还在外面?”

    其实大叔最想问的是下午都干嘛去了,村里的人他都见了个大概,情况东敲西侧的也知道了不少,就是没有见着真人,心里面难免失落得紧。

    这时候他才发现,也许以前师弟说的对,他应该继续扩大一些属于自己的势力,至少不用什么都亲力亲为,不达目的不说,还累得慌。

    同时,他也已经觉察出来了,对于眼前这个差不多是小了他一半年纪的女子,心里面已经割不断放不下,师父所说的命定之人命定之情,果真厉害,一向不在意别人眼光的他竟也不自觉的开始在女子面前悄然的理平有些褶皱的衣襟,并且让自己的言辞开始不那么直接,委婉了起来。

    如果他能以这样的心态的一半对他的师弟,估计他师弟在梦中都能笑醒。

    “去给爹娘上了柱香,说了会儿话,不知不觉就到了这个时辰。”李瑶微笑的说道,对于这个可怜的还未娶妻的大叔,她还是很有好感的,而且与卓大夫相处了二日,她明白卓大夫确实是不可多得的一名好大夫。

    故而,李瑶特意提醒了一句:“天黑,路不好走,卓大夫可得注意了脚下。”

    这是赶人的节奏了吗?

    卓文清:“。。。。。。。。。”

    “嗯,额,师弟知晓我会到这边来,这是他托我给你捎来的,只是不知你住处,且冒然上门怕惹人是非,故而也未托村民捎给你,不过在这里遇上了也正好,呵呵,医馆里离不得人,不然师弟他自个儿就跑了来。”卓文清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子来,笑着递了过去。

    见李瑶不接,不紧不慢的道:“师弟自小就不怎么能和其他人玩到一块儿去,所以这么大了除了我这个师兄,还真没什么相交的朋友,这是师弟自个儿捣鼓的伤药,你算是他第一个认同他的朋友,他很是看重。”

    稍稍犹豫了一下,李瑶还是接了过来,一来以后防身可以用,二来她确实与卓浩阳很谈得来,虽然有些时候他二了些。虽冒然接受一个男子的东西有些不合女子矜持,但此时就她与卓文清二人,谁会知道呢?况且死过一次的人,很多事情都看开了去,让自己舒坦,才是最好的活法。

    可怜的卓浩阳,在他毫不知情的情况之下他已经被自家师兄给利用了个彻底,而现在,他就算知道也分身乏术,只因那个可怕的,王,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