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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65.极致的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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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月似感受到被她抱着头的人微微一僵,唇齿间含糊道:“你别动,让我吃一口,渴,渴坏了,我就吃一口。”

    轩辕灵宵保持着被她固定头脖任她鱼肉的姿势,目光在她脸上逗留了良久,才极低声开口:“这样是不能解渴的。”

    明月一愣离开了轩辕灵宵一些,将他的脸看清,摇了摇头,“你又没试过怎么知道那样不能解渴。”闭着眼睛,想了一会儿又睁眼看着轩辕灵宵回忆道,“清凉清凉的,很舒服,可以解渴的。”

    说罢嘴上嘟囔了一句:“我不骗人,你也要尝一尝才知道。”说罢盯着轩辕灵宵的薄唇,慢慢又贴了上去。

    很多事现在明月想不明白,想不清楚什么是渴,想不清楚渴了应该吃什么,只是本能记得方才那样很舒服。本能地想去亲近。

    刚探出舌头,耳边幽幽传来一句低沉极低的声音:“那我也要尝一尝。”不知怎么地,一个摇晃,人却已在轩辕灵宵身下,双唇被压住。

    明月觉得轩辕灵宵定是渴得比她还厉害,她方才也是渴但就没有吃得像他现在这样急这样狠。

    他一手搂在在她腰间,一手固定地着她的脑袋,明月动弹不得,觉得有些压迫感,喘息也渐渐急了,但是不知为何没想去反抗,虽然被吃着,越来越热,但口却没那么渴了,这样想着明月就乖乖随着他,任他吃着,听着他的好听的吐息声。只是觉得背被舟板挤得有些疼。

    搂在她腰间的手突然加大了力道,沿着她的肌线一路逡巡,身子一下腾空,再落下去时,身子与舟板之间已经铺上了一张软软的毯子,或许正是她昨晚盖的那张,明月想不清楚,也来不及想,腰间系带被解开,一股凉意弥漫上肌肤,身上的热度立马降了一些。

    明月心下点了点头,暗道原来这样更凉快,一边任他狠狠吃着,急促喘息,一边空出的手不甚稳当地探过去,将自己的衣裙扒得更开些。

    两人身子贴的极近,过程中明月不知碰了他哪里只觉得触手感觉很好,丝滑丝滑的又带点微微的纵横纹感,迷糊的脑袋转了好几圈才恍然大悟:那是他的衣服罢。

    他的衣服和自己的不一样,明月不由地感觉稀奇,再摸了一下,手指下的衣服里像突然放进一个暖炉一般,热气腾地冒上来,烫地衣服也骤热了起来。

    在她身上的手一顿,轩辕灵宵的头突然抬起,离开了她些。

    明月吓了一跳,觉得犯错了一般,在尚未全黑的天色里,紧张地去看轩辕灵宵,听着他重重的喘息声,看他的喉结上下动着,四周全是好闻的杜若冷香,明月张口解释:“我只是想摸摸你的衣服,不知道为什么呀”

    一句含糊的话没说完,明月又是吓了一跳,只觉得小腹处有一样硬硬的滚烫的什么东西抵在那里,弄得她不太舒服,看了一眼轩辕灵宵眸光深沉地像没有一丝光亮的浓夜的眸子,明月想也不想伸手就去抓那硬硬的热热的东西,想把它丢开。

    一身沉哑的闷哼传来,抓着那东西的手却突然被另外一只大手按住动不了,明月惊讶地抬眼,她竟不知道轩辕灵宵还能发出这样性感的声音。明月不知道自己为何认出轩辕灵宵的,也忘记了谁是轩辕灵宵,只是莫名地笃定身上的这人就是他,是自己欢喜的人,也不知道性感是怎样一个概念,只坚定地觉得轩辕灵宵那一声带着极好听的鼻音的闷哼她很是喜欢听。

    不知不觉目光被一处东西吸引过去,那是轩辕灵宵发上的金冠,上面雕饰图案很是精贵好看,明月眯眼辨认了一会儿,才认出似乎是一对鸾凤,不知是因为自己头晕还是别的什么,明月觉得有些不对,那对鸾凤似乎反了,颠倒了,迷迷糊糊的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词来,明月不觉疑惑,好奇问道:“这样便是颠鸾倒凤了吗?”

    身上的压迫感骤强,好一会儿明月明月才听得很是低哑的一声:“嗯。”这声音似乎极力压抑着什么东西,又似乎有什么东在这声音里,强力冲撞想突破而出。

    明月来不及细辨,脸上一热,双唇又被吃了,这次比方才更是凶猛许多,明月觉得自己几乎要呼吸不了,却又推不开它,只能“哼哼”着无用抗议。

    身上有一只手在游走,弄得她没有一丝力气,不知什么时候,天色完全黑了下来,长长的夜空像一条墨蓝的潺潺流动的大河,里面可爱地游浮着一块块玉石一般的星星,四周很静,静得明月几乎要听到那墨蓝大河河水流动的“汩汩”的声音,静得只能偶尔听到一两声弱弱的虫鸣,静得耳边突然只剩轩辕灵宵好听的沉沉的吐息声,和自己凌乱的喘息。

    身上的衣裙在轩辕灵宵指下温顺得很,他的指尖所到之处,一点一点滑落,不知何时,晕晕的脑袋感觉到他的唇离开她的,一路向下,在她颈脖处,在她锁骨处,在她胸口,他在细细啖咬。

    明月浑身抖得几乎要散开,不知该怎么办,又是难受,却隐隐又有些喜欢,委屈地一遍遍呢喃:“轩辕灵宵,轩辕灵宵”

    软软的声音就像一道天雷,“砰”地一声转瞬间勾起惊天地火。明月一声惊呼,腰肢被一股大力紧紧握住。

    浑身滚热,脑袋晕得一塌糊涂,理智早已远离,明月身子突然一僵,讶异地不得了,体内多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还没想清楚那是什么全身的火全都聚集到下半身去了。

    明月无力反抗着这样美妙的滋味,可又无法忍受着这样得不到纾解的煎熬,美丽身体在轩辕灵宵眼中尽情地绽放,难耐地一声一声去喊他的名字。

    湖面突起一阵淡淡的风,月牙湖上靠近大木舟的一丛蒹葭苇草随风荡漾起来,两只停在细长苇叶上亲热的小虫被一阵晃动,纷纷落下,滚到下一层苇叶上,还没落定便又纷纷再滚到再下一层苇叶上,如此数次,风歇,它们才稳了小小的身子,两只小虫触角互相碰了碰,雄虫从后边慢慢爬上了雌虫的背。

    汗水低落,轩辕灵宵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快,身下的明月敏感地嘤咛了一声,化作一滩水。

    轩辕灵宵呼吸早就乱了,撤回自己的手指,有些急切地进入。

    明月微疼,身子一缩,轩辕灵宵克制着理智,停了一停,把她的唇按在自己肩头,唤道:“咬着。”

    细密的汗水布满额头,轩辕灵宵碰了碰明月的额,一鼓作气冲了进去。

    一阵微妙的疼痛,明月迷糊的脑袋骤然清醒,牙关一合,在轩辕灵宵肩上,不禁重重咬了下去。

    雌虫背上的甲壳很是光滑,雄虫刚刚爬上去便滑落回来,又爬一次,依然滑了下来,如此往复几回,雌虫似乎是有所感应,蜷着六只细足,趴低了身子,终于雄虫顺利爬了上去。

    它们紧紧依偎,它们微微颤动,它们为它们脆弱而坚韧的虫子家族绵延生的希望,它们在也墨蓝幽静的夜空下繁衍下一代。

    明月睡熟了,脸上还氤氲着淡淡的泪痕。

    梦中有些畏寒地往自己这里缩了缩。

    轩辕灵宵眸光一暗,吐息有些微微加重。他还没从她里面退出来,轩辕灵宵薄唇突地勾起,他也说不清为什么。

    还想要她!

    他是皇帝,娇媚的,浓艳的,温柔的,清冷的他十四岁便开始拥有第一个女人,他有佳丽三千,一直以来,他也并不粗野,至少每个女人的首次他都温柔相待,他一直觉得这一方面,自己极有克制力,向来他只为了纡解身体的需要,从不沉溺。

    只是方才

    在她那里似乎变得很不一样。

    北王不忠,意谋造反他一直是知道的,但是像北王这样的权势从先帝时期便积攒而成的,要扳倒他并不是十分容易的事,半年多以前,他使了些手段有意无意警告了北王,若北王能迷途知返最好,届时他自然有手段让北王诚心归服。北王最终却将她送去宫来,以表“诚意”。

    别人若是看不出,他又岂是一般人,一眼便看透北王的伎俩,借女子为质子,想迷惑他的眼睛,拖住时间,暗中加快谋反步子。

    他便自然厌恶那时的拓跋明月,从不去碰她,也不见她,她是北王的棋子,他也不缺女人,政事和私人的事他一向分得清楚,既然北王他是下了决心要除掉,倒是拓跋明月自然是就不得,他便随便给了她一个名分,一座宫殿,便再不曾理睬。

    偶尔会有一些消息传来,说她今日去哪宫哪宫和他的哪个妃子交好,明日去哪里守着等自己等了大半日,这些这些消息传来他也不曾理会,不过一声不屑的嗤笑而已。

    后来北王入宫,她的两个姐姐竟大胆在宫里欺负他,让他意外,她是北王的棋子,他一直也认为北王待她应该是好的,也懒得让人去私下调查,那次后,李繁华调查来的消息却让他很是意外。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杀了北王一族的决心渐渐淡了,他开始想留下她,北王等他还是不会放过,她是北王之女,留下她自然是一个威胁,但这种想法却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萌芽,且长势越烈。

    他是一个做了决定,从来不会轻易去改的人,这样的转变让他莫名烦躁。他一次次克制,却

    微微的烦躁又涌上来,轩辕灵宵皱了皱眉,从她体内退出,眸光不意间瞥到了她吻痕遍布的身子,她似乎被他折磨得有些惨了,她很青涩,他却从来不曾像今晚这般渴望,一次又一次,任她在他耳边不断低泣,任她哭着求饶,一次一次达到极致的欢愉。

    起身捡起地上的衣服,慢慢穿上,顺便留下外袍披在她身上,犹豫了一阵,终究回过头,在她身上一抚,点了她睡穴,抬手替她把衣服一件一件地穿回身上。

    湖面不时会有风吹过,一阵“哗啦哗啦”轻响自蒹葭苇草从中传开。

    心头的烦躁之感愈强,他是皇帝,天子之尊,他何曾做过这种事!

    只是因为这里不是宫殿吗?这片湖不曾修缮,除了自己偶尔喜欢过来静静再不会有别人,可是心底隐隐有丝声音,万一呢,万一有谁闯来,看到她这副模样呢?

    蒹葭苇草丛中的那两只虫儿早已躲在苇叶与苇杆的缝隙中相依相偎着熟睡了,也许还做着美梦。

    一阵莫名恼意腾起,不知是不是为了自己这无聊的想想,轩辕灵宵低咒一声,终于毯子一裹,将明月整个人包在里面,纵身一跃,足下轻点,抱着明月已经跃过几片蒹葭苇草,跃过大片湖面,落在湖边。

    身形一闪,在浓重的黑夜里往灵雎宫的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