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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橙儿有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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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里府,书房。

    百里奕站在书桌前,温温地笑着,他面前的中年男人面色淡然,剑眉星目,虽然已有四十多岁,但依旧俊逸,比年轻时候添了几分沧桑感,此人正是百里家现任家主,百里烈。

    “奕儿,这到底怎么回事?”百里烈在儿子还没来之前就听说自己的儿子邀请了四个外界的人入府,刚刚又听说其中一个外来人一剑斩杀他百里家十个中等侍卫,虽然惊疑,但还是耐着性子问道,他这个儿子自幼聪明,从来不做无用功,为他省了不少力气。

    “父亲,我们已经等太久了,也该由我们做云水间的主人了。”百里奕笑容诡谲,在自己的父亲面前,那种狂妄和野心展露无遗。

    百里烈叹了口气,皱眉道,“但那阵法你是想让那四个外界来的人帮我们破阵?”

    “没错。”百里奕冷笑,“这四人中有一个武痴,到时候我只需要骗他走过那阵法就能找到更多灵气的地方练武,他一定会去。”

    “你怎知他们不是苏家派来的奸细?”百里烈毕竟是一只老狐狸,不会轻易相信他们。

    百里奕摇了摇头,“他们不是苏家的人,其中那个叫做司千焕的男人武功最好,但在我们十人的围攻下,也险些丧命。”

    “但我们的人全都死了。”百里烈更加疑惑,他要真这么没用,他们百里家的护卫怎么打不过。

    “只能说他运气实在好,而且他的手上有一把神器,虽然武功一般,开发不了神器的力量,但那神器杀人还是要比别的刀剑快上许多。”百里奕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每每想到自己的手下莫名其妙的就都死了,他心里也觉得很憋闷。

    百里烈有些激动地起身,“神器?长得什么样子?”

    “通体红色的长剑。”百里奕疑惑地看着父亲,不明白他怎会如此激动,其他人不知道,但他是知道的,百里家世代相传着一把折扇,是家主的象征,当然,这是谁都知道的,但别人不知道的是,这把折扇也是一把神器,但父亲从不把它拿出来使用,原因为何,他也不知道,但不管怎样,他听到神器二字不该如此激动才对。

    “血渊。”百里烈脸上闪过狂喜,双手紧紧地抓住桌子的边缘,良久,低低地说出两个字。

    “什么?”百里奕很少见自己的父亲如此激动,脸上挂着的温和笑容尽数收起,换上疑惑和担忧。

    百里烈压下心中的激动,郑重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奕儿,云水间我们可以不要,但是那把神器我们一定要得到。”

    “为什么?”百里奕不明白,一把神器而已,怎么可以跟云水间相比,“那把剑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

    “以后你就明白了,听父亲的话,嗯?还有,不能强行杀害司千焕,否则神器护主很有可能玉石俱焚,你若让他破阵,那就叫他不要带神器进去,然后让他死在里面。”百里烈显然不愿多说,径自说着要注意的地方。

    百里奕心中有自己的计较,但还是恭顺地点了点头,“孩儿记住了。”

    “除了那个拥有神器的男人,其他三人呢?”百里烈问道,那人靠血渊赢了十人,也能说得通,他不愿多想。

    “白术顽劣惧内,他的妻子司千橙是一个骄纵暴躁的女人,而司千焕的妻子,很柔弱温婉”百里奕眼里几不可见地划过一丝温柔,“手无缚鸡之力。”

    百里烈看着自己唯一的儿子,没有错过他一点表情,微微蹙眉,“奕儿,你对她动心了?”

    “父亲,像白羽那种女人,孩儿不动心都难。”百里奕并没有打算隐瞒自己的父亲。

    “玩玩可以,不要为她坏了大事。”百里烈并不反对自己的儿子有几个女人,毕竟像他儿子这样优秀的男人身边怎么可以没有女人,但如果因为女人坏了事,那就另当别论了。

    百里奕淡淡地笑了笑,“司千焕把武功看得比白羽重,若要他选择,他会抛下白羽。”他知道父亲是怕得不到神器。

    百里烈缓缓闭上眼,沉吟,“既然如此,你好自为之,父亲还是那句话,血渊必须得到,到时候,不说打败苏泽,你就是一人把云水间的人全杀了,都不是问题,父亲不会骗你。”

    百里奕的脸上终于有了错愕的神情,“它只是一把剑。”

    “它不止是一把剑。”百里烈意味深长地看着自己的儿子,点了点桌子,道,“去休息吧。”

    百里奕知道自己父亲不愿多说,并没有傻得去追问,行了礼,转身离去,只是百里烈的那句话一直萦绕在他耳边——

    它不止是一把剑?

    客房被毁,百里奕安排四人住进了新的院落,新的院落华贵典雅,而它旁边的一个院子却杂草丛生,破败得很。

    “不知道这里住的是什么人?”白术抓住要走的周晨,好奇地问道。

    周晨沉下脸来,“白公子,不该问的请不要多问。”

    “好吧。”白术讪讪地笑着,摇着扇子风骚地走进院子,察觉并没有人在外面监视,闪身进了司千焕的屋子。

    “小羽,你也太狠了,死无全尸哎。”白术看着坐在司千焕腿上,慢悠悠地喝着茶的女人,忍不住感叹。

    苏小羽挑了挑眉,抬头看司千焕,“焕,我狠吗?”

    “不狠。”司千焕温柔地笑着,拿过她手里的茶杯,蹙眉,“别喝那么多茶,晚上睡不着。”

    苏小羽乖乖地“哦”了一声。

    “百里奕全程在外面看着,就等着进来英雄救美,结果等了这么一出,恐怕要气死了。”白术那时候躲在房檐上,把百里奕的表情看得清清楚楚,错愕,疑惑,最后是郁闷抬眼看着苏小羽,感叹,“小羽,你好本事,他并没有怀疑到你头上。”

    “他怀疑,就早点死,不怀疑,就晚点死。”司千焕淡淡地说道,把苏小羽喝过的那杯茶放在嘴边似笑非笑地轻嗅着,半晌仰头饮尽。

    苏小羽觉得在他怀里看着他喝茶,只觉得口干舌燥,不自在地撇过眼,没见到司千橙,有些疑惑,“皇姐呢?”

    “她真的被恶心到了,吐了很久,现在在休息。”白术有些担心。

    “那你不去陪她,在我这里干什么?”司千焕奇怪地看着白术。

    “我马上就走。”白术撇撇嘴,看向苏小羽,而后低声道,“我来是想告诉你们,隔壁的院落有问题。”说完,转身就走。

    苏小羽把玩着司千焕的长发,突然用力扯住。

    “羽儿,怎么了?”司千焕微微眯眼,救出自己的头发,抓住她的小手,免得她再使坏。

    苏小羽明亮的大眼滴溜溜地转了一圈,若有所思地说道,“整个百里府都很豪华,可旁边的院子却荒芜清冷,无人打理我娘亲的名字是百里言”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想得那么费劲。”司千焕失笑,将她打横抱起,就要出去。

    苏小羽搂住他的脖子,娇嗔,“你就打算这么带我过去?不怕被人发现?”

    “看来羽儿是非常怀疑我的本事了?”司千焕挑眉。

    苏小羽眨巴着眼,柳眉轻蹙,樱唇轻抿,声音又娇又软,“人家是怕相公太累了嘛。”

    “羽儿,你真的还想去看看么?”司千焕把她放下,紧紧搂住她的腰,紧紧地盯着她,眸光暗沉迷离,声音也有些沙哑。

    “咳咳,真的想去。”苏小羽双手抵住他的胸,眼神飘忽,不敢直视对方。

    “那再叫我一声。”司千焕压下心头的燥热,无奈地说道。

    苏小羽挑挑眉,笑眯眯地唤道,“焕,司千焕!”

    “不是这个。”司千焕脸一黑,手臂紧了紧,大有她再闹就勒断她细腰的意味。

    “那是什么?”苏小羽明知故问,感觉到腰间的胳膊更紧了一些,眼里闪过笑意。

    “相公。”司千焕深吸一口气,硬邦邦地吐出两个字。

    “乖,我的好娘子”苏小羽捂着嘴狡黠地笑了起来,轻轻的,脆脆的,煞是好听,见男人脸黑得滴水,笑得更开心,眼睛都溢出晶莹。

    司千焕嘴角抽了抽,危险地眯起眼,“很爱笑,嗯?”

    苏小羽逼着自己不笑,可越憋着越想笑,小脸都皱成了一团。

    “想笑就笑,憋着伤身。”司千焕突然温柔地笑了起来,满意地看到小女人眼里升起警觉,放在她腰间的手迅速点了两个穴位,然后锁住她的小手,不准她自己解穴。

    “哈哈司千焕给我解穴啊”苏小羽无力地抬起水眸,忿忿地看着面无表情的男人,因无力所以呼吸都有些困难,却抑制不住地笑着,脸蛋红红的,眼睛也红红的,仿佛一只熟透了的果子,待人采撷。

    司千焕挑眉,松开她的双手,朝里面一抓,隔空抓过一把椅子,悠然地坐在上面,失了依靠的苏小羽软软地往他身上倒去,无力地窝在他怀里,不停地笑着。

    “想解穴,自己来。”不咸不淡的吐出几个字,某人单手支着脑袋,欣赏着眼前娇艳欲滴的美人。

    “卑鄙唔哈哈”苏小羽咬牙抬起手,却一点力气也没有,重重地放回自己腿上,不由怨怼地看着司千焕,该死的男人,点了她麻穴又点她笑穴,没力气,她解个屁啊!

    司千焕欣然接受她的表扬,温柔地笑着,“羽儿嘴真甜,有赏。”说着,似笑非笑地眯起眼,把她身子反过来,撩起裙子,扒下裤子,抬起手,不轻不重地在她光溜溜的小屁屁上打了三下,“啪啪啪”格外响亮。

    “美人计,嗯?”凉凉的语气,再打一下。

    “不能躲,嗯?”酸酸的语气,再打一下。

    “耍我,嗯?”臭臭的语气,打的格外响亮。

    “司千焕呜呜我杀了你!”软趴趴一点力气没有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羞恼的和戾气,埋首在他怀里的苏小羽羞愤欲死。

    司千焕冷哼,给她穿好裤子,把她翻过来,小心不碰到她的屁股,然后动用秘技,轻轻帮她揉着火辣辣的屁股。

    小女人的脸已经完全充血,绵软无力地笑着,愤怒地盯着自己,眼里盈满泪水,眼睛还有泪痕,红润的唇瓣倔强地抿着,呼吸有些困难司千焕看着这样的她,身体有些紧绷,长长吐出一口气,解开她的穴道。

    被解了穴,苏小羽还是软软的躺在他怀里,原因无他,笑累了!

    “卑鄙!无耻!下流!司千焕,我跟你没完。”良久,脸上的红晕褪去,苏小羽揪住他的领子,恶狠狠地低吼,水汪汪的大眼里满满都是恼怒。

    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她,他怎么可以这么坏!

    “我看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司千焕好看的眸子危险地眯了起来,抓牢她双手,按住她臀部的大手用力一拍。

    “你混蛋!”苏小羽闷哼一声,一口咬住他的脖子,直到尝到血腥味才不忍地松口,有些疑惑地抬起头,“为什么我不疼?”

    “什么?”司千焕蹙眉,不明所以。

    “我咬你为什么我不疼,你打我的时候你疼么?”苏小羽看了眼他脖子上的牙印,疑惑地问道。

    司千焕微微怔愣,而后露出一抹暧昧又诡异的笑容,“梨月华地的老祖宗也许把男女之间的情趣给考虑进去了。”

    “情趣你个头!”苏小羽又觉得脑袋充血了,恶狠狠地瞪他,“闹也闹够了,可以走了吗?”

    是谁先闹的?司千焕差点没破口大骂,良好的修养让他温和地笑了起来,“羽儿叫了我,才可以走。”

    苏小羽脸黑比锅底,黑眸亮晶晶的,闪耀着愤怒的光芒,良久,泄气似的瘪嘴,声音堪比蚊叫,“相公。”

    “乖,我的好娘子”司千焕促狭地笑着,学着她刚刚的语气,在她发怒之前,轻轻松松抱起她,踢开门飞身离开院落。

    黑衣融入黑夜,宛若一阵夜风。

    “吱吱——”房间里,一直跟血渊交流感情的小白看着大开的房门,无奈地叫唤两声,小爪子一挥,把门给关上。

    血渊,你说小羽是不是傻嗯?明明斗不过那个臭男人,还总是去把老虎须。

    小白爱抚着血渊的剑柄,小鼻子动了动,喷出一点点热气。

    血渊的回音,则是稍微亮了亮的剑身。

    小羽很聪明的,只是碰上他就会犯傻。

    吱吱傻子小羽吱吱笨蛋小羽小白兀自叫唤着,眯着小眼儿,捧着肚子在血渊身上打滚。

    血渊默默往后面移了一些,离开那具毛茸茸的小身子。

    隔壁院落,杂草丛生,满地狼藉,与整个贵气的百里府格格不入。

    苏小羽踏进这里的第一步,便莫名感到心酸,缓缓走到前面的小楼前,借着月色看清牌匾上“言阁”二字,心中再也无法压抑激动,“这里真的是娘亲在百里家住的地方。”

    “嗯,我们进去。”司千焕柔柔一笑,捏了捏她的脸,牵住她的手缓步走到大门前,伸手一推,门“吱呀”一声开了,落下大片灰尘,有洁癖的某人默默在衣服上擦了擦手。

    苏小羽没漏掉他的动作,抿唇淡笑,抬手擦掉他脸上的灰尘。

    如果说外面只是荒芜,那屋内则是真真正正的凄凉,到处都是蜘蛛网和尘土,还有一股闷头的霉味,月光照进去,还能看见满室飞舞的灰尘。

    “娘亲不在这里起码八年了,他们难道都没来打扫过么?”苏小羽语气带着怨气,他们怎么可以这么对待娘亲。

    “人走茶凉,更何况她还跟百里家的死对头有关系。”司千焕叹了口气,挥走眼前的灰。

    苏小羽抿唇,有些困惑,“权势真的那么好么?我师傅因此被害,我娘亲因此带着我逃跑了十年”

    “小东西。”司千焕揉了揉她的脑袋,踢开前面的烂椅子,带她往前走了些。

    透过蜘蛛网和灰尘,隐隐约约可以看出这间房间的原貌,八年或者更早以前,这里应该是一处清新淡雅的所在,可见主人的蕙质兰心。

    “以前在将军府的时候,娘亲也画过。”苏小羽的目光突然被一幅画吸引,整张纸上只有一片羽毛,但因画技高超,单调的一片羽毛也有轻盈飘逸的姿态,握紧了拳头,缓步走向那幅画。

    司千焕深切地感受得到她心中浓浓的思念,怜惜地看着她,走在她前面一些,为她把蜘蛛网清理干净。

    不顾画上厚厚的灰,苏小羽有些急切地抚上那幅画,察觉手下异样的触感,有些讶异,反手把这幅画取了下来。

    “别动。”司千焕按住她要摸墙上那奇怪的框框条条的动作,伸手在墙上摸索摆弄一阵,就听“咔”的一声,那墙出现一道裂缝,然后裂缝缓缓扩大,露出里面的锦盒。

    “里面还有机关吗?”苏小羽好奇地问道。

    “应该没有。”司千焕挑眉,随意地打开盒子上的锁,盒盖自己弹开,却没有暗器毒气冒出来,证明了他的猜测。

    苏小羽伸手拿出里面的扇子,有些疑惑地展开,天蚕丝制成的扇面,上面用金线绣着形态各异的白云,很典雅华贵的扇子,只是,一把扇子而已,为什么娘亲要收的这么好?

    “我看看。”司千焕拿过扇子,借着月光细细打量了一番,手一动,展开折扇,将内力注入折扇,回手朝身后一挥,“轰”的一声,不远处的柱子断裂,地上的灰尘也扫得干干净净。

    看着手里的扇子,司千焕有点无辜地撇撇嘴,“如果我没猜错,这可能是把神器。”小东西运气不错,小小年纪可以见到两把神器。

    苏小羽眼睛一亮,趁司千焕不注意,狠狠在他胳膊上咬了一口,直到嘴里尝到血腥味才松嘴。

    “你属猫的么?”司千焕闷哼,没好气的瞪她一眼,就见这把折扇身上发出淡淡的光晕,一条血丝缓缓从他手臂上的伤口流出,钻进折扇扇骨中,折扇上的光芒缓缓淡下,他的脑海中莫名与这把折扇有了一丝牵系。

    “追云。”司千焕看着扇骨上突然出现又很快消失的两个字,淡淡地念了出来,扇子似乎很开心,亮了亮淡光,又恢复了平静。

    苏小羽摸摸鼻子,有些怨怼,“为什么你的神器叫追云那么好听,我的却叫血渊,那么血腥”

    “咳,这扇子是你娘的,怎么让它认我为主?”司千焕有些不赞同地蹙眉。

    “娘亲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苏小羽轻哼,再看着房间一眼,拉着司千焕慢悠悠地走到门口,轻轻关上门。

    司千焕把扇子随意别在腰带上,搂着苏小羽飞身回到客房。

    “吱吱——”小白蹲在桌子上,见苏小羽回来了,立刻亲昵地扑了上去,但司千焕速度更快,提前抓住了它。

    小白恼怒地挥舞着爪子,豆子眼无意间瞄到了他腰间别着的折扇,全身的毛都炸了起来,小眼睛瞪得大大的,尖叫一声窜回血渊身上。

    血渊,追云,是追云,嗷嗷,它怎么也跑到这里来了!

    血渊也乍起微弱的红光,带着小白往后挪去。

    “哈,它们好像怕追云。”苏小羽一直在观察着,为自己的发现感到惊奇,伸手抽出他腰间的扇子,展开,轻轻在小白面前挥了挥

    “吱吱——”小白险些翻白眼,缩着身子露出半只眼睛可怜兮兮地瞪着苏小羽。

    苏小羽看的开心,干脆把扇子往桌子上一丢,就见小白和血渊不停往后退,但不敢真的离开,眼里兴味更重。

    “有什么可看的,去洗澡,一身灰。”司千焕不满她的注意力一直放在它们身上,带着她走到木桶旁边,里面原本的温水已经凉透。

    苏小羽皱了皱鼻子,“很有意思嘛。”

    “你从进门就没看过我一眼。”司千焕落寞地说道,在苏小羽看向自己的时,宽衣解带,动作缓慢地步入足以容纳两个人的木桶,然后悄悄运起内力,把水温升高一点。

    苏小羽目光一触及他赤条条的身体,就微微呆住,然后脸蛋慢慢涨红,“嘀嗒”一声,一滴鲜红的鼻血滴进了木桶里

    苏小羽脑袋轰的一声响,尴尬地闭起眼睛,“司千焕,以后脱衣服的时候能说一声吗?”

    “羽儿,你”司千焕哭笑不得,立刻拿手巾捂住她的鼻子,突然联想到她与自己恩爱的时候,她好像总是闭着眼的,以为她是害羞,原来真正的原因在这里。

    苏小羽心底的小秘密被发掘出来,倍感凄楚,认他捂着自己的鼻子,自己把衣服脱光,钻进水里,草草洗干净后,快速出水,找来干净衣服穿好,钻进被窝里蒙住脑袋,这一系列动作做的行云流水。

    司千焕在水里坐着,好笑地看着这一切,眼里倒没有,有的只是深深的宠溺,看来以后要想个办法,不然小东西这辈子都要闭着眼么?

    “嘭嘭嘭”房门突然作响,闷在被窝里的苏小羽立刻把头伸了出来,警惕地看着大门。

    “小羽,快出来,橙儿出事了!”白术放弃推门,在外面焦急地大喊。

    苏小羽脸色一变,迅速跳下床,拉开大门就跑出去。

    “小羽,快过来!”白术看见苏小羽,就像看见救星一般激动。

    苏小羽没有多话,快步走进白术的房间,见司千橙面色惨白地晕迷于床上,皱眉,“怎么回事?”

    “不知道,刚刚她只是呕吐,吐完之后就晕倒了,身下还有血迹”白术整个人都慌了,说话也没有平日那么利索,急得在床边团团转。

    司千焕衣服没穿好就跑了过来,脸色虽没什么变化,但眼里是掩不住的焦急。

    苏小羽探了探司千橙的呼吸,然后拉出她的手腕,轻轻按在了她的脉搏,脸色渐渐变得凝重。

    “皇姐怎么了?”司千焕见白术脸色苍白到了极点,干脆帮他问了出来。

    “焕,你过来。”苏小羽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抬手便在上面割开一道口子,然后掰开司千橙的嘴,让他的血液流进司千橙口中,手指一直探着她的脉搏,不多时,松开司千焕的手,“去包扎一下。”

    “橙c橙儿到底怎么了?”白术心疼地看着昏迷不醒的司千橙,全身紧绷。

    “没什么,差点流产而已。”苏小羽脸色恢复平静,似笑非笑地瞥着白术,见他傻愣愣的没反应,有些好笑,“愣着干什么,去我房间,把小白和我的药箱拿来。”

    “哦。”白术木然地点了点头,失神地走出去,出门的时候还被门槛绊了一下。

    司千焕也松了一口气,无奈地看着苏小羽,“你不该吓他的。”

    “我没骗他,是真的差点流产。”苏小羽揉了揉酸痛的手腕,有些欣喜自己可以感觉到司千焕的疼痛,“你的血里有雪蜇草的药性,再重的伤也可以治疗,我刚刚给皇姐喝了你的血,这孩子才算是保住了,但她现在身子很虚,还需要好好调养。”

    “小羽,东西我拿来了,橙儿怎么样,有没有危险,必要的时候保大人”白术抱着药箱匆匆忙忙地跑了过来,精神有些恍惚,嘴里碎碎念着。

    苏小羽翻了个白眼,隔空点住他的穴道,耳根子终于安静了。

    司千焕把药箱从动弹不得的白术怀里拿出来,交给苏小羽,皱着眉认真地说道,“羽儿若有身孕,我不会跟他一样不正常的。”

    “咳”苏小羽拿针的手一抖,不自在地干咳,然后低下头专心地给司千橙喂药,施针,清理血迹,差不多半个时辰,才结束了这一切,司千橙的脸上也恢复了一些血色,但还是很苍白。

    “白术,皇姐现在已无大碍,你安静听我说。”苏小羽解开他的穴,定定地看着他,见他还有些精神恍惚,就手拿出安神丸,递给他,“吃两颗。”

    白术点点头,结果差点把一瓶倒下去,司千焕都看不过去了,大少爷亲自为他服务,端水喂药。

    “小羽,橙儿怎么回事,为什么差点流产?”白术坐在司千橙身边,握着她冰凉的小手,担忧地问道。

    “皇姐累日舟车劳顿,营养又跟不上,身体本来就有些虚,她武功底子好,所以我也没有看出来她的不对劲。”苏小羽眼里闪过懊恼,“刚刚的场面太过血腥,皇姐受惊,把这段日子攒下来的不适全都引了出来。”

    “我要注意点什么?”白术着急地问道。

    苏小羽沉吟片刻,道,“让她开心一点,营养要跟上,啊,对了,孩子已经三个月了。”

    “咳咳,三个月。”司千焕被茶水呛住,看向白术的目光中难得带上钦佩,他和皇姐的第一次好像就是三个月前,莫非一次就眼光不由自主瞟向苏小羽。

    白术没有理会司千焕的调笑,拿来干净的帕子细心擦拭着司千橙额边的汗珠。

    “对了,别让皇姐动武,我们的计划可以变动一下,如果到时候碰到危险,不必忍让,该杀就杀。”苏小羽淡淡地说道,抱着药箱慢慢走了出去,待出门之后,一直淡然的脸色才微微变红。

    回头见司千焕没有跟上来,苏小羽深吸一口气,小手悄悄地搭上自己的脉搏,良久,失望地吐了口气。

    而她没看见的是,自己的动作全都落入司千焕的眼中,惹来一阵无声的笑。

    ------题外话------

    从今以后,呆子每天只能更7000到8000字哟,因为课业繁忙如果觉得少的话,亲可以两天看一次,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