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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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姬凝笑有些为难的皱了皱眉头,斜眼打量着夜昀宿,她开始怀疑这人是不是又在耍自己玩了。
“发出声音就好。”见凝笑眼中露出防备的神色,夜昀宿不由无奈的抿了抿嘴,寻思着莫不是平日里与她玩笑开的太过了些?
看着夜昀宿固执的举着笛子,凝笑明白面前的人不达目的必是誓不罢休的,于是便认命的凑了上去吹了一下,只听笛声悠扬,竟带着一丝淡淡的离愁之味,正当她诧异时,一阵阴风拂面而过,烛光瞬间摇曳,忽隐忽现,凝笑不由心中一惊,双手急急地抓住了面前的人。
待房间内恢复清明,便见一女子坐在她方才的位置上,长发挡住了她整个面容,说不出的诡异,而那微微扬起的左臂衣袖内却是空无一物。
“啊!”终于缓过神的姬凝笑一声惊呼转头便扑进了夜昀宿的怀里,这东西,竟然真的招鬼!
夜昀宿也未曾料到她是这般出场,不由眉头微皱,一边安抚着受惊的凝笑一边不悦的问道:“你怎么搞成这副鬼样子。”
“宿大人,您莫不是忘了,我本就是一只鬼啊~”那声音听似绵绵悠长,空灵的很,却带着一丝无奈微微的叹了一口气。
只是那长发下的人在瞥见夜昀宿面无表情的脸时,却又是一声轻笑,好似恶作剧一般伸出手,想要触碰他怀里正吓得瑟瑟发抖的人,夜昀宿则是一动未动的端坐在位置上,只似笑非笑的凝视着她那只拢在袖中的手,慢条斯理的开口:“只剩下一只右手很不习惯吧?”
骨女举在半空的手顿了顿,抬起头从发丝间偷偷的打量着面前的人,平静道:“这么多年了没什么不习惯的。”
“这样啊,想来是我的担心有些多余了。”夜昀宿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只这淡淡的一撇便让骨女不由的浑身颤了一颤。
缩回手,侧头看他:“您担心什么?”
夜昀宿微微一笑:“担心你一只手不习惯若是两只都卸了下来或许会好些。”
骨女噎了一噎:“宿大人真真是风趣幽默的很~”
夜昀宿特干脆加不知廉耻的答道:“过奖。”
“”骨女呆呆的立在一旁,安静的看着夜昀宿点了姬凝笑的睡穴,将其安置在了床内,待他转身走过来便无辜的眨了眨长发后挡住的眸子,讨好的笑着。
“想说什么?”夜昀宿淡漠的瞥了她一眼又坐回了位置上,伸手便拿起了桌上的茶杯。
骨女立刻陪笑道:“我就是忽然想问两个问题。”
“一?”
“榻上这小姑娘可是你心中所念之人?”她还以为这世上的女子,没有一个能入他的眼呢。
夜昀宿抬起头,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向来高深莫测的双眸忽的漾起淡淡的笑意,葱白的手指轻抚着杯口,“二?”
“”骨女微微一愣,立刻耷拉下脸来:“您这第一个问题还没回答呢。”
“我几时说过要回答你的问题了?”夜昀宿放下手中的杯子,习惯的托腮支在桌上。
“宿大人,您这样太伤人了。”骨女万分委屈的垂下了双肩,无奈的叹了口气。
“那你再说几个?”说罢露出一副甚是感兴趣的神情。
骨女一顿,幽幽道:“我感觉更伤人了。”
夜昀宿很是淡然的勾了勾嘴角,“将头发捋起来好好说话。”
“怕是不大好。”见夜昀宿挑了挑眉便很是诚恳的解释道:“您那一声笛吹的又急促又凄厉,我以为您是出了什么大事,连皮都没穿”
夜昀宿听罢幽幽的扫了她一眼,“你以后要习惯,凝笑不会吹笛。”
“什么?!”骨女惊呼一声上前一步,激动道:“你怎么能将笛子转手送人!?”
“这笛子已是我的了,送与谁自然我说了算莫要忘了,当年你差点被挫骨扬灰之时是谁救了你的性命。”看着骨女气愤道浑身发抖的模样,开心的笑了起来。
“可你答应过我,一旦你死之后就会将笛子还给我的!”骨女简直欲哭无泪。
夜昀宿好心提醒:“那你该高兴才是,凝笑是凡人的寿命,而我则是要活上千年的。”
“你是说”骨女顿时眼睛一亮,“她一死你便将笛子还给我?”
“你这副巴不得她马上死掉的神情是什么意思?”夜昀宿眼睛弯弯的望着喜形于色的人,而这边因为激动不慎将脸露出来的某人听罢尴尬的一笑,不动声色的退后了一步。
“宿大人,您瞧,您又说笑了。”
夜昀宿也露出颇为认同的表情笑着点了点头,“那,好笑吗?”
“不,不好笑。”骨女瞬间觉得自己脸都僵了,好像那张皮都要掉下来,不由陪笑道:“天色已晚,宿大人您早些歇息,下次一定端庄些出现,一定”
“还需要我”“送你吗”三个字尚未出口,一阵阴风急转而过,骨女便消失在了夜色里。
望着窗外淡淡的月色,夜昀宿优雅的站了起来走至床边,端详了睡去的人许久,这才轻轻的出了屋子,小心的关上了房门。
第二日的西城,秋子詹望着面前那片荒凉的空地难以自持的浑身发抖,脸色惨白的靠在身后的大树上。
没了,什么都没了,别苑没了,含笑没了,就好像从未出现过一般。
“姜涟漪!”秋子詹握紧了拳,咬牙切齿的吐出了三个字。
这么多年了,他以为她早已放下,自含笑死后她便日日诵经念佛,看着她那双无时无刻不充满着哀伤的眸子,说不心疼是假的,所以自己才会在盈儿生辰那日夜里将关于含笑的一切全部告知于她,可是为什么,她连一个死人都不肯放过?
原本每年只能见含笑一次,今年却因着秋月盈的生辰失了这次机会,而今只是想来远远地观望一番,谁想
当他赶回丞相府时,姜涟漪正在池边喂鱼,这半个多月来是她自含笑死后过的最开心的几日,她的夫君终于肯打开心扉原谅自己了,自己这么多年苦苦的守候与忏悔也算是值得。
此时见秋子詹满脸怒容的向自己冲来,不由心中一顿,眉头微微一皱急急地站了起来。
“子詹,出了何事?”伸出去迎他的手背狠狠抓住,姜涟漪吃痛的倒吸了一口气,不解的看向眼前的人:“你怎么了?”
“姜涟漪,嫉妒到底有多可怕,竟然让你连一个死人都容不下!”他其实早就想通了的,含笑回不来了,陪在自己身边的也始终只有面前的这个女子,他心中又何尝不觉得对她亏欠呢?若不是因为自己,她这样深闺中的温婉女子又怎么会去做那些双手沾血的事,只是,含笑毕竟是自己的发妻啊,是自己最爱的那个人啊,他不奢求任何了,只是想每年见上一面即可,为什么,她都要破坏?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姜涟漪的眸中因为疼痛而闪着点点泪光,用力的甩着被抓住的那只手:“秋子詹,你放开我。”
“含笑不见了,是不是你干的?”秋子詹的眼中布满了鲜红的血丝,死死的拽着她的手腕不肯松手,那副咄咄逼人的模样让姜涟漪愣在了原地。
她先是有些失神,转而化为无语凝咽的失望,期期艾艾的望着满目怒色的秋子詹,他眸中显而易见的仇恨让她呼吸一窒,抿紧了嘴忍着眼泪不发一言,自己与他夫妻多年,他却为了一个死去的女子恨她至此吗?
“没话说了吗?若不是我今日去了西城,你打算瞒我到几时?明年的九月初九?”见姜涟漪不言不语的放弃了挣扎,秋子詹更是肯定了心中猜想,愤怒的将她一甩,摔在了地上:“还是说,又要故技重施,让盈儿来说服我陪她过生辰?”
“哐”一声,像是心底最深处的什么突然碎了,那失神的眸中露出不敢置信的惊诧之色,她怎么也不敢相信秋子詹竟然连自己的女儿都怀疑,那个死去的人真的有这么重要吗?一想及此,姜涟漪隐去了眼中的伤痛冷冷一笑,坐在地上仰望着他讽刺道:“怎么?那个小贱人终于彻底消失了吗?”
“你究竟想怎么样,这些年我对你不好吗?对盈儿不好吗?你为什么不肯放过她,她已经死了啊!”看着眼前那张残忍的笑脸,秋子詹几乎要哭出来,上前狠狠的抓住了她的双肩问道:“她还能抢走你什么,你非要做到如此!?”
“我得到过什么吗?你的人,还是你的心?”姜涟漪突然就不笑了,难过的看着眼前的人,自他恢复记忆起,还有什么是属于她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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