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身份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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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3节致命身份3

    我哑口无言。

    他又道:“在这个社会生存有些时候不得不使用非常手段。反正你只要知道,我永远不会做伤害你的事就好。”

    我一时静默。

    我们彼此注视对方,想要望进对方的灵魂里。

    “雨枫,在那里我遇见一件奇怪的事。”我想到一个问题。

    “什么事?”他问。

    “就是在会客室门前的那个狱警,你认识他吗?我之前见过他哦。”

    “哦?”

    “调解我伤人的那个民警就是他了。好奇怪,不久前他还是在派出所上班,怎么一眨眼他就调去看守监狱了?”

    “哦,他,他有个双胞胎兄弟。”陈雨枫道。

    “啊?不会吧?是双胞胎啊?好神奇哦。”

    “你对别人的事这么好奇吗。你要拉我陪你闲聊到什么时候?”陈雨枫笑道。

    “工作很重要吗?”我问。

    “你说呢?你现在就准备在家里做全职太太了,我不工作怎么赚钱养你?”

    “谁是全职太太。”我嗔了一眼,带上房门,离开书房,窝在沙发上看电视。

    “就这样出来了?”另一个jenny的声音在心中响起。

    “他在工作。”我说。

    “呵呵,要不要我出面,我叫他放下工作。”

    “你不要出现了好不好?”我拿起电视遥控不停换台。

    “怎么了?我们之前不是一直相处得很好吗?”

    “求求你了,我可以放下过去了,我再没有对陈雨枫隐瞒的事情了。如果你一直在的话,总有一天会被他发现的。这对他又是一个打击。我不想再伤害他了。”

    “你需要我,这一点你自己也很清楚。”

    我关掉电视,干脆躺在沙发上,不理心里发出的另一个声音,闭上眼睛,不说话不思考。不一会,我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

    如果醒来,会不会发现自己在另一个地方?如果在睡梦中,会不会有人借用你的身体在做别的事情?

    这个情况曾经发生过,在楼梯昏迷在家中醒来,在房间睡觉在客厅醒来。曾经没有在意的细节,此时一经推敲,都是我自身的残缺。而这份残缺,还在继续着。

    我元神归窍时,原谅我用到这个词。在沙发上睡去,元神归窍时,我躺在陈雨枫的床上。这一次我很快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另一个jenny趁我睡觉的时候出来活动了。

    我连忙掀开被子从床上跳下来。混乱的事又发生了,我浑身上下仅着内衣,之前的衣服换下了。这正是另一个jenny说的那套新内衣。

    恐慌的刚把手伸到背后,刚想要把内衣换下,陈雨枫恰恰这时候推开房门。他一愣,我也愣住。

    房间里桔黄色的床头灯发出幽幽的荧光,那灯光打在陈雨枫脸上,朦胧的,带着旧照片的质感。

    他走到我面前来,把我手从背后拉下。他照着灯,将手够到我背后一松,解开了。

    “这内衣很衬你。”他说。声音暗沉,唯恐提高音量就打破了魔咒似的。

    他扫视我全身,把肩带轻轻的从我肩上取下,内衣便轻轻掉落在地,落到我脚边,柔韧的触感。我刻意忽略被他看得痒到心颤的感觉,弯下身捡起内衣。陈雨枫接过,向后一丢,拉我贴近他,腰部以下紧密相贴。

    “等等,雨枫,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企图远离他的热力范围,向后靠去。

    “嗯?又害羞了?穿成这样在床上等我,现在才害羞,晚了。”他紧搂我的腰向床上倒去,我们双双倒在床上。他翻身压下,眼神又从上到下扫视一遍,深深叹了一声,一手从我的腰缓缓移动胸前,似乎故意似的,指尖划过我的胸尖,稍作停留便离开,继续往上,引得我一阵轻颤。

    “不行啊,现在不可以。”抓住残留的理智,把想法告诉陈雨枫。我很怕过程中另一个jenny又会跳出来取代我的位置。

    他置若罔闻,手指还不停止,在我胸前逗弄一番,又轻轻的往上游走,用指腹摸着我突起的琐骨。

    我们的身体还紧紧贴在一起,他也在颤动。但是不可以,再混乱几次的话他一定会发现的。上次我可以用喝醉来掩饰,这次再混乱,他一定会疑心的。

    我也渴望和他结合,渴望和他融为一体。这是爱人之间最神圣的仪式,可这张床上躺着的,虽然是两个身体,却随时有第三个人企图插足而立。本该两个人的床,却挤着三个人,这事绝不能再发生。

    他还在继续,我的身体又起了最直接的反应,弓起身子,头向后仰去。这难言之隐闷在心里,无法诉说。身体又空前的敏感,仿佛在冰山与火海之间来回穿梭,焦虑和激动一齐涌上,化为滚滚热泪,汹涌冲出眼眶。

    陈雨枫深知我的敏感处,一再逗弄嬉戏,我却再无心享受这私密的快乐。猛的推开他道:“不行啊,现在不可以。”

    “你怎么了?”他在这时候被推开,恐怕是第一次。就好像撒尿撒了一半,这感觉想想也能知道很难受。可能这个比喻不雅。这好比让一个饿了三天的人面对一份香喷喷的食物,刚刚浅尝了一口汤,还没润干嘴唇,食物就被人端走,其实是一样的。

    我走下床,从衣橱里取下他的睡袍,裹在身上才又到床上躺下。我是回避他的问题才做了这些事,而这也争取了时间,让我想到了理由。

    “我现在不方便。”我说。

    “你这个妖精,”他意会到所指,脸色好些了,“中途打断会死人的。”

    我干笑两声,道:“那我去隔壁房间好了。”

    他拉住我,把拖我到床上,道:“不用,我抱着你就好。”

    他抱着我,我背对他。背贴着他前胸,我们紧紧依偎。他的气息将我环绕。

    我以为他睡着了。正要离他远一点,他轻轻唤道:“猫。”

    “嗯?”

    “结婚吧?”

    房间里很安静,不时有车灯从窗帘缝隙中透进来,映到房间里,使衣架空调衣橱带上可以移动的影子。

    “我们结婚吧?”他将我翻个身,让我和他面对面。他的呼吸飘在我脸上,轻得像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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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你不怪我吗?”我轻声道。

    “怪你什么?”

    “我以前我真是后悔。”

    “没关系。只要我们结婚就好了。”

    “你真的不介意吗?”

    他把我抱得紧紧的,“怪你笨了,你也到我怀里了。我还能怎么样?我等得太久,已经等不及了。分开的这些年只有虚度之感,恐怕你也一样。听我的话,不要再提那件事,不要用别人的卑鄙惩罚自己。”

    “你不介意,我当然愿意。除了嫁你我还能嫁谁?我也很爱很爱你。”

    笑意从他胸腔里发出。我们都仿佛一块石头落了地。他又吻了我很久,手亦探进宽大的睡袍里上上下下,气喘吁吁的放开我道:“我要赶紧让你怀孕,这倒霉的情况就不会发生了。”

    听了我直笑。

    “真的,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其实我想要女孩,你给我生个女儿好。”陈雨枫道。

    “走开啦,谁和你生。”

    第二天醒来,还好,没有再发生混乱的事。刚说不方便,那不方便之事竟然就真的如期而至了。

    结婚?不错的提议。我只管自己做主,再不用向家里人上报了。因为无人可上报。陈雨枫也是一个人,我们结婚的话,倒真是利落简洁得不得了。或许可以请他父亲来,我希望有长辈来。他父亲不见得真的连自己儿子的婚姻大事也不管了。

    但陈雨枫会不会不同意?

    看来我真着急了。昨天才讨论的事,今天就联想到这许多。他说我在家做全职太太,我倒真的往这方面靠拢了。做家务,浇花浇草,听听音乐。又仿佛回到了五月初刚重逢的日子。

    回想和他度过的每一天,即使后来在我最不安,最焦躁的日子里,我也记得他家窗台的几盆绿植,迎着阳光舒展枝叶的样子。阳光透出玻璃洒进房间一角,空气中飞舞的灰尘仿佛光粒般有鲜活的生命力。

    那是重生之后,第一次照进眼睛里的一道光。恐怕那个时候,我就已经有所感念,我的阳光,必然是陈雨枫。

    丽娟打电话给我要见面。我来到约定地点,在动物收容所。她看来早已等候多时,她一头金发已经染成栗色了,发色一深,她的眉睫反而也淡得不明显了。

    我走近她才看到她怀里抱着一只毛茸茸的猫。是只小猫,一身黑毛,只有两只竖起的耳朵是白色的。因为是黑猫,脏兮兮的也看不出来,反正丽娟抱着。那对猫眼圆溜溜的望着我。

    “这猫哪来的?”我摸了摸小猫的头。

    丽娟道:“从动物贩子手里买来的。”

    “嗯?买猫做什么?”

    “那些贩子太坏了,他们虐待动物,我不买的话这猫迟早要死在他手里。”丽娟怀里的猫仿佛有灵性似的喵了一声。“好孩子,真乖。”丽娟赞赏的摸摸小猫的白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