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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32章 番外3(之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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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之泽的话你别信,他明显是逗你呢。人家在肯尼亚度蜜月,你有事没事儿地打电话去骚扰,他不折腾你才怪。”

    “全都不能信吗?”诺瓦尔的脸都青了,“你之前说我俩之间有东西方文化差异,说我不了解中国人,所以我只能去问顾之泽啊。”

    “你为什么不去问李润野?”

    诺瓦尔坚决摇头:“吃过他的亏。”

    “那你还听顾之泽说什么了?”刘明远无奈,难道你以为听顾之泽的就不吃亏吗。

    “我买了点儿礼物,他说这叫‘见面礼’,按照中国的规矩必须是要这样的。”诺瓦尔挠挠头,不好意思地笑笑,“我去拿。”

    刘明远来不及制止,眼睁睁地看着诺瓦尔跑进了后院,孔兰香在一边问:“那娃儿干嘛去?”

    “说是去拿见面礼。”

    “嗨,”孔兰香不满地嘟囔,“来做客就好了,拿什么东西啊,咱家什么没有?”

    刘明远没接妈妈的话茬,他看着诺瓦尔的背影心里软成一片。这个人在很短的时间里取代了李润野在自己的心里的位置,他更单纯c更坚定,他开朗又乐观,他从来都简单明了毫不掩饰,爱,就大胆地说,爱,就勇敢地追。相对于诺瓦尔,自己太过内敛,曾经耗费了五年的时间,换来的不过是一句“对不起”,如果能有诺瓦尔一半的勇气,是不是一切都会不同?

    不过还好,刘明远微笑着看着诺瓦尔背着那个硕大的登山包从木栅后转过来,还好自己没有错过诺瓦尔。这个人,比李润野更好,或者说,比李润野更适合自己。刘明远甚至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去感受和诺瓦尔在一起的生活了,一定非常有趣。

    “刘,”诺瓦尔喘着气,局促地蹲在地上去解登山包的扣子,“我不知道这些东西你们喜不喜欢。”

    “喜欢!”

    “什什么?”诺瓦尔抬起头,有点儿难以置信的样子,“你还没看到呢。”

    刘明远温柔地笑着,“我想我会很喜欢的。”

    诺瓦尔被刘明远的笑得迷了三魂六魄,他最喜欢看刘明远笑。记得初次见面时,顾之泽拉开宾馆房间的门,这个人就站在那里,带着温柔的笑容。只一眼就爱上了。这个东方人,好像水一样的清淡又柔和,却能在不知不觉间溺死人。

    他跟李润野是截然不同的两种人,李润野也是水,不过是固化的水——坚冰一块。诺瓦尔其实有点儿怕李润野,这个男人太锐利,他颠覆了诺瓦尔对东方男人的一切幻想。直到他认识了刘明远,他相信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东方男人”,至于李润野那货能不能算个正常人都两说!

    孔兰香站在一边,愣愣地看着诺瓦尔的大背包,可看了一会儿便发现诺瓦尔傻愣愣地看着儿子。这两个人一个站着一个蹲着,脉脉相望,气氛诡异得让人心跳,孔兰香总疑心自己好像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

    “咳咳,”孔兰香咳嗽一声,“那个娃儿你要干嘛?”

    刘明远眨眨眼,抹去了眼里呼之欲出的情绪,他问:“你带了什么?”

    “哦哦哦,”诺瓦尔忙不迭低头去翻包,“我给大家都带了礼物。”

    刘明远袖着手,饶有兴趣地看着,看着看着忍不住撇嘴——小猪,你也忒缺德了!

    四条软盒中华,gui的手包c智高的玩具c整套的高级化妆品

    价格都另说,只是难为他千里迢迢怎么带来的。

    “这是给你父亲的,这是给你母亲的,这是给你哥哥嫂子侄子的,这是给你妹妹的”诺瓦尔一边说一边利落地把东西分了类,果然面面俱到一个也没落下。

    “真要感谢顾,否则我一定准备不了那么齐全。”诺瓦尔叹息着说,“我不了解中国的礼仪,书上说通常去拜访别人时不应该空着手,正好顾告诉我应该带什么合适。”

    刘明远翻个白眼,很怀念那个没有被李润野“黑化”的八戒,实事求是地说,最开始小猪还是蛮可爱的。

    “你怎么就那么傻呢?”刘明远忍不住哀叹。

    诺瓦尔带着满不在乎的笑着站起身,阳光洒在他金色的头发上,闪出好看的光泽,他不错眼珠地看着刘明远说,“其实我也知道顾可能骗了我,当时他的语气怪怪的。但是我听说中国人讲究‘礼多人不怪’,反正也不麻烦,多准备一些总没坏处,再说顾也不会真的害我,他最多就是耍耍我那个我不在乎。”

    诺瓦尔说着说着站直了身体,非常严肃的样子,他正色道,“刘,这是我第一次来你家c见你的家人,我不怕麻烦,我只怕做的不好。”

    刘明远觉得眼睛里一阵,心脏似乎被狠狠地锤了一下,生疼,可是诡异地泛起甜蜜。他悄悄攥紧拳头,提醒自己自己母亲就在身边站着。但他还是忍不住地微微侧过身子,避开母亲的视线牢牢地盯着诺瓦尔的眼睛,那目光里千言万语有说不尽的情绪,诺瓦尔被他盯得浑身都燥热起来。

    一边的孔兰香被铺在自家堂屋里的东西惊呆了:“明明远,这娃儿是要干嘛?”

    “送礼,”刘明远吸一口,强迫自己错开视线,他无奈地说,“有人教他的。”

    “这是怎么行啊,那么多东西这得花多少钱啊明远,你快让他收起来。”

    “算了,”刘明远摆摆手,“拿都拿来了,这几天他在这里玩,我招待他就好了。”

    孔兰香频频点头:“要好好招待人家,明天你就陪他去转转,对了,今晚咱们加几个菜吧?”

    “您随意,他连方便面都喜欢吃。”

    孔兰香叹息着摇头,觉得外国人真可怜,难道都是吃草长大的?

    等诺瓦尔把东西都倒腾完,孔兰香瞥见那个收起来的帐篷倒是想起了前文:“对了,我得给他晒被子去!”

    老太太忙忙叨叨地转身去找被子,刘明远从地上把诺瓦尔拉起来:“很累吧,背那么多东西?”

    诺瓦尔老老实实地点头:“太重了,不过还好班车一直把我送到村口,就是背着它在河边走的时候有点儿累。”

    “我带你休息会儿去,”刘明远把诺瓦尔的手握进掌心牢牢牵着,“等你睡醒了咱们去河边,可以看到非常美的夕阳。”

    “等等,”诺瓦尔傻愣愣地问,“你的意思是我可以”

    刘明远凑过去,把嘴唇贴近诺瓦尔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喷上去:“你可以睡会儿,纯睡觉。”

    诺瓦尔满脸的笑容呱嗒一下就放了下来:“只能睡吗?”

    刘明远点点头:“只能睡,你需要休息。休息好了,然后我们可以聊点儿别的。”

    诺瓦尔的眼睛亮了一下,懵懵地被刘明远拉进了房间。

    这是间老式的建筑,屋里光线很暗,雕花的窗棂漏出图案精美的光斑。房间挑高很高,感觉有点儿冷。但是有张大大的双人床,还有看起来非常厚实的被褥。正午的小山村静谧安宁,在这个房间里,有自己喜欢的人,靠近他可以感到暖暖的气息。

    诺瓦尔忽然就觉得自己很累,四天前背着沉重的行李,坐了十个小时的飞机到北京,马不停蹄地转机飞长沙,然后从长沙坐火车到吉首,再坐几个小时的公交班车赶到排碧村

    “你会陪我吗?”诺瓦尔问。

    “我陪你。”

    诺瓦尔欢快地甩掉鞋子爬上床,抱着被子幸福地翻个身。刘明远坐在他旁边,拍拍床铺:“快睡,先盖我的被子吧。”

    诺瓦尔本想跟刘明远说会儿话,再蹭个吻什么的,可一靠进刘明远怀里,鼻端一闻到那股淡淡的气息,他就莫名地睁不开眼,没说两句话就睡着了。

    “好好睡,”刘明远在他唇上印下一个吻,小心地掖了掖被角下了床。

    孔兰香在场院里支起架子,搭着一床被子拍打,扭头看到儿子问:“那娃儿呢?”

    “睡了,他太累了,法国飞北京,北京飞长沙,这一路就没有停脚。”

    孔兰香想了想那路程也叹气:“这傻娃儿,干嘛那么赶,这多累啊。”

    “他想早点儿见到我,”刘明远伸手接过母亲手里的尘掸子扑扑扑地拍打着被褥,“他很担心我,也很想我。”

    孔兰香又有了那种奇异的感觉,就好像刚刚在堂屋里看着这两个孩子对视的样子,满是温情,但是让人有些害怕。

    “他很担心你?”孔兰香试探着问,她想知道儿子口中的“担心”和“想念”是个什么概念,为什么会让人有种违和感。

    “是啊,在战场上我们就是生死之交,”刘明远停下手里的动作,他不敢看妈妈,只好紧紧地盯着大花被面,慢慢地说,“诺瓦尔他救过我的命,那天要不是他,我和顾之泽都得死在那里!”

    “什么?”孔兰香惊呆了。

    刘明远地把那天的经过讲给母亲听,一个细节都没有漏掉,他说:“一切发生得太快了,我们根本就没有任何抵抗能力,身上就一件防弹衣而已。诺瓦尔一个人守着那堵墙,一步都不退。以前我老听人说什么‘除非从我的尸体上踩过去’这种话,听多了也就当个笑话,但是那天我知道,除非踩着他的尸体,否则没人能越过那堵墙。”

    孔兰香被儿子的话震住了,虽然之前她也知道一些,但是因为恐惧和心疼她总是回避,从来不曾完整地了解整个事件的经过。所以当她知道那个看起来漂漂亮亮,年纪不大的“傻娃儿”竟然把儿子从死亡线上拖回来后,她激动得不知道怎么办好。

    这是刘家的大恩人,救了儿子的命啊!

    刘明远举起尘掸子,又扑扑扑地拍了起来,借着那沉闷的声音,他说,“我一直在想,他为什么会豁出命来救我,我们才刚刚认识了几周而已。”

    “为什么?”孔兰香还没有从震撼中清醒过来,只是傻愣愣地顺着儿子的话说。

    “我想,大概是因为他把我的命看得比他自己的还重的缘故吧。”刘明远放下手里的掸子,转过身来看着妈妈,用异乎寻常的语气认真地说:“所以,他对我很重要,非常重要。”

    “明远?”孔兰香迟疑地叫一声,总觉得儿子这话听起来有些不对劲儿。她皱着眉,看着儿子认真的脸。作为一个母亲,她有着超乎寻常的直觉,心里有种莫名的恐惧感,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就是害怕。

    “明远?”孔兰香喘口气,眼睛里有惊慌的神色,“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会好好地陪着他,”刘明远把手放在母亲的肩头,带着安抚的笑说,“我可不想他将来抱怨我忘恩负义。”

    “就这样?”孔兰香疑惑地问。

    “就这样!”刘明远坚定地说。

    “你的意思是这几天好好陪他玩?”孔兰香的脸色有点儿难看。

    “嗯,”刘明远点点头,把手放在母亲的肩头,勉强露出安抚的笑容,“报恩嘛我总不能把他扔河里,然后再跳下去救他一次吧。”

    “哦哦哦,行,”孔兰香慌张地去拽被子,想把它拉平整,刘明远看看母亲的背影,心里的愧疚感铺天盖地。他咬咬牙,说:“我去陪他,您也歇个午觉吧。”

    说完,他没有丝毫迟滞地转身走了,不敢回头,也不敢去想身后母亲的神色,只觉得后背被两道目光烧得火烫。

    房间里,诺瓦尔睡得很熟。他明显是累坏了,还轻轻打着小呼噜,刘明远小心地坐在床边伸手去摸他的头发。金色的发丝柔顺地从指间滑过,想起那天在那堵断墙后边,在火光爆闪中,那个背影单薄又坚定。

    “你喜欢我什么呢?”刘明远喃喃自语,他悄悄躺下把人圈进自己怀里。

    作者有话要说:我忽然又想写叶琛的故事了蜗牛真是一个不坚定的人啊

    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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