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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章四三五 平稳发展的雨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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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年以后。

    雨寨山下空地,一片人工海参饲养区,连绵数里,一眼望去,对岸水天连成一线,周围椰树耸立,水上飞禽飘过,景色美不胜收。

    这里的土路,已经修成了油板路,完全可以骑自行车直通山上,这是扎布留在雨寨的功绩,遗产。

    哦,为什么是遗产呢。

    因为两年以前,扎布行船捕鱼,溺水身亡,随后查吉取代了他的位置,坐上了将军。

    扎布之死,是意外呢,还是意外呢,那要留给后人评说,反正他悲惨的生活遭遇,结束在了两年以前。

    我带着墨镜,光着膀子,正在和光明,还有老仙,一起钓鱼,近一两年,雨寨出奇的消停,大家都在忙着搂钱,各自有各自的事儿干,人也显得发福了不少。

    以前明哥给坤立的支持,扩大十倍,然后扔在了我这儿,但两年以前,他已经不再给钱,而我也开始做出了回报。

    但这些钱,不是弄毒品來的,我他妈最瞧不起这一行,要不是当初手里沒钱,身边还跟这么多人,我肯定不带碰它的。

    跟唐伯土合作了将近一年零八个月,我们就收手,互相告辞了,他沒事儿会來缅甸呆一段,但更多的时候是在国内,还继续着导演生涯,骗吃,骗喝,骗炮打。

    但一年多攒的这点钱,已经让他祸害的差不多了,里里外外已经在我这儿借了不少,但每次我都沒拒绝过,要多少给多少。

    毒品不干了,雨寨周围的产业复杂了不少,有种地的,有搞养殖的,还有弄小工厂的,反正干什么的都有。

    当然,也还有继续种罂粟的,只不过少了不少,他们自己联系销路,雨寨不过问,不参与,但是要象征性抽水。

    进入10年以后,勐拉的形式变了,毒品行业迅速枯萎,而赌博行业却,彻底满地开花,我被明哥强迫着扎进了这行,因为他投资缅甸,就是为了这个

    我就不明白,他这个脑瓜子是怎么长的,为什么五六年前,他就能看出赌博有前途,并且愿意大把大把的给雨寨扔钱,他就不怕赔么,。

    后來,当我让查吉在缅甸注册了个皮包公司,李明汇过來第一笔资金,要洗白的时候,我才知道,那点b钱,在他那儿,就是恐龙身上的一个斑点,人家压根就不怕赔。

    就这样,下面几个赌场,李明投资,但我收取百分之八十利益,那二十明哥原本不要,但我寻思着,人家在我身上也花不少钱了,他看不看得上这点钱,对我來说不重要,但给,是一定要给。

    而到了今天,才是我二十六岁的生日。

    “哈桑。”

    我坐在遮阳伞下,回头叫了一声。

    “怎么了,南哥。”

    哈桑已经习惯了中国式的称呼,今年他虚岁二十三,青涩褪去,从当初的愣头青,变成了一个憨厚的年轻人。

    “金贝贝,今天回來了么。”

    我眨眼问道。

    “沒有。”

    “这b崽子,越來越赛脸,我他妈过生日他都沒回來。”我无语的骂道。

    “不光他沒回來,张奔,浩哥,都在勐拉,刚才打电话说,让我今天吃饭的时候,帮他们向你敬杯酒。”哈桑笑着说道。

    “你让他们远点滚着。”

    我烦躁的回了一句。

    “人家帮你挣钱,你还让人家滚,。”老仙斜眼回道。

    “哎,我他妈越烦谁,谁越天天在我眼前晃悠,,哎,去年,你不说,你得癌症了么,,肺子里不是有阴影么。”我回头问道。

    “操,,那不是喝多了,怀里揣个钢镚,拍的片子么,,,就他妈李浩吓唬我,说我睡觉的时候,往外咳血,,跟他妈喷泉似的我能不害怕么。”老仙恶狠狠的说道。

    “哈哈。”

    我和光明顿时大笑。

    “老仙,我昨夜仰望天边星宿,偶有灵感,给你写了一副对联,你听听不。”光明龇牙说道。

    “你要拐弯骂我,别说晚上,我用火红滴炉钩子,捅你腚眼子。”老仙一如既往的埋汰。

    “说來听听。”我很是好奇。

    “咳咳。”

    光明清了清嗓子,随即目光迷离,缓缓说道:“上联,传承造就基因;下联,傻b绝非偶然,。”

    “哈哈哈。”

    我顿时喷了。

    “我操你大爷,你骂我是傻逼,。”老仙顿时急眼了。

    “哈哈你他妈确实傻逼,,重点是传承,,传承懂不,,哈哈。”我笑的前仰后合,差点沒掉池子里。

    “你还骂我爸是傻b,。”老仙听到我的话,更加不出人声了,破音的冲光明扑过去。

    “我指你名道你姓了,,你自己往上贴啥。”光明振振有词的说道,一顿虎鹤双行拳,瞎jb舞着。

    “横批,横批是啥。”我断断续续的追问道。

    “代代相传,。”

    光明抽空喊了一句,随即扔下凳子,骑自行车就跑了,头也不回的喊道:“晚上喝酒昂,。”

    “你他妈站住,今儿我非得把这点基因,射你嘴里不可。”老仙也骑车追了上去,脚下生风,表情狰狞且执拗,这时候再冒点鼻涕泡,虎劲儿完全可以秒杀范德彪。

    我笑了半天,暗赞光明有才啊,不愧名校毕业,骂人就是花花。

    “南哥,今儿鱼不少了,天黑了,还钓啊。”哈桑提醒了一句。

    “再等等,钓个十斤的,。”

    我叼着烟说了一句。

    “嘀铃铃,。”

    就在这时,我的电话响起,哈桑立马递了过來。

    “谁啊。”我扭头问道。

    “嫂夫人,。”哈桑最近熟读三国,说话很是有腔调。

    “赶紧呈过來,你看着点水漂。”

    我擦了擦手,就接过了电话,赶紧溜达到一边去了。

    “哈喽啊,大妹子。”我龇牙说道。

    “你干嘛呢?”从裁缝变成“设计师”的马大长腿,已经濒临更年期了,有点火冒三丈的问道。

    “呃,遛弯呢。”

    “钓鱼呢吧。”

    “沒有,你不说了么,我晒成唐伯土那样,你就不要我了,我也不敢钓啊。”我毫不犹豫的撒着谎。

    “好吧,生日快乐昂,南宝宝,今天我赶不过去了,估计明后天到,你留出时间接驾,我想和你去泰国玩一圈。”马小优难得有点贱贱的说道。

    “好,好,,听你安排,你说咋地就咋地,。”我连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