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037章耍阴谋的行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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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明昧微颔首,明昧也回一礼, 善建也与绝智对视了一眼, 再与明昧点了点头,与昔之一同出去。
只剩下明昧与绝智, 绝智看着明昧道:“认识姑娘那么, 尚未请教姑娘大名。”
明昧道:“明昧。”
绝智满脑子都在过着这个名字,发表却是徒劳,他并不记得这个名字。
唯弗咦了一声,“他竟然不知道你?”
“十几年前,上善派灭门时,我不过是一个练气十二层的弟子, 他是掌门师公的师叔, 怎么会知道我这样一个小弟子。”明昧之所以敢坦然告之, 就是因为笃定绝智不会知道她的名字。
绝智见明昧坦然对视, 试探地道:“明昧姑娘所修炼的功法让我觉得有些熟悉。”
“竟是如此。不知绝智真人出身何门何派。”什么话都不吐却想勾着明昧承认她是上善派的人?明昧装傻一般地问, 唯弗道:“这人不好相与。”
对于明昧挑破的问他出身何门何派,绝智凝了眉, 竟然放出威严, 这下明昧的心更是沉落了谷底, 直问一句, “绝智真人何意?”
“你知昔之的修为,可知我的修为?”绝智那么地说了一句,明昧道:“不知。”
“合体期。”绝智如此地说,明昧挑了挑眉,“那么绝智真人想要如何?”
“若师出同门,长辈自当庇护晚辈。”绝智继续地说,明昧听着倒是挺想笑的,不过还是给人留点面,“同门相争之事自来不少,更何况,我也算是刚救了绝智真人,绝智真人就以威压欺负我一个小小的金丹修士,这也算是庇护?”
绝智看了明昧一眼,明昧虽说因为修为的差距被他的威压压得动弹不得,但是眼中却无半分惧意。
被明昧这么提了一句醒,绝智似乎也意识到这样的举动并不能让明昧如何,即收回了威严,也在这个时候,归元剑飞出,劈头一剑朝着绝智砍了下来,明昧也在同时放出了天阴之火。
别管绝智是什么修为,既然天阴之火的火毒能克得住他,明昧素不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主儿,刚没了事就想朝明昧耍威风,明昧要不反击真以为她欺负了?
归元剑出鞘,天阴之火焚起,这两个对于绝智来说都不好应对,剑气横溢,他连忙的祭出法器挡在前头,一个钟来,直接叫归元剑砍成了两半,当然也挡下了这一击能要绝智性命的招式。
紧接着天阴之火飞来,绝智已经吃过天阴之火的亏,纵然明昧放出来的天阴之火威力远不如那由无数的阴气怨气养出来的天阴之火,可是绝智不知道啊,一看火放了出来,立刻一闪地跑了。
明昧跟绝智一打起来,动静还那么大,昔之和善建都跑了进来,一看明昧手里拿着剑,地上更有一道剑痕,而绝智已无踪迹。
“出什么事了?”昔之询问了一句,明昧道:“不算什么大事,不过是与绝智真人有些谈不拢,既然谈不拢,那就不必谈了,无妨。”
“虽说他刚恢复法力,境界高了你几阶。”昔之有点担心,明昧道:“我有天阴之火。”
昔之也算是想起来了,的确啊,明昧有天阴之火,那就等同于是掐住了绝智的命脉,绝智先时不就是叫天阴之火的毒火弄得法力失得七七八八了,眼下明昧收伏了天阴之火,天阴之火任她驱使,自然也能制得住绝智。
善建是有些意外,“绝智怎么会,怎么会与姑娘动起手来。”
明昧道:“两位要离开就快些离开吧,就此别过,待我离开此地之时,再去找昔之真人。”
“好!”对于明昧跟绝智的事,一句都不问,也一句都不提。明昧既然一开始没有在绝智空有境界却无修为的情况下对绝智动手,如今这动手的人就绝不会是明昧。绝智
吐了一口气,昔之道:“我回有始门等着姑娘。”
连名字都不问明昧,明昧与之一笑,还作一揖,目送他们两个人离去。唯弗喊道:“让我出来透透气。”
没意见,明昧直接把唯弗放了出来,也将归元剑归鞘,唯弗实在地道:“你是对的,绝智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才刚救了他,让他恢复了法力,他就急着要找你麻烦,刚刚的样子,他是想做什么?”
明昧道:“没想明白,不过没关系,早晚会知道的。”
“人跑了,我觉得他一定会盯着你。”唯弗这么地说,明昧道:“那你还要出来放风?”
“我又不是见不得人。而且,这蛟珠”手里拿出了归元剑送她的蛟珠,眼睛望归元剑那么一瞟,明昧问道:“这蛟珠,你要怎么用?”
“本来有了再生花,需要的东西还挺多,有了这个蛟珠,出去之后我给你个方子,你炼好了给我就行。”唯弗那心里的高兴藏都藏不住,她很快就要恢复正常了,很快!
“神农鼎。”天阴之火提醒了一句,明昧道:“对,先去拿神农鼎,在哪儿?”
让天阴之火指路,唯弗听到了神农鼎三个字,高兴得睁大了眼睛,“神农鼎?”
“对,天阴之火说这里有个神农鼎,这样的鼎,不管是炼丹还是炼器的都挺好的。”明昧事实求是的说,唯弗道:“你要走运了明昧!”
好捅心的一句,明昧道:“现在高兴还早着,真的,早着。”
一句话逗得唯弗很是想笑,这都是倒霉到了什么地步,哪怕得了那么多,都依然不安心。笑得笑着,又看了明昧,尽是苦涩。
因为一直以来都没有交过好运,哪怕看起来是要否极泰来了也觉得不可置信?唯弗在想,究竟明昧是怎么样长成了现在这样的性格的。
明昧已经在天阴之火的指路下,转了好几个弯,入眼便是一具尸骨,天阴之火道:“神农鼎就在那具尸骨后面。”
尸骨后面有东西?明昧看了看,刚迈了进去,数道剑气朝着明昧冲来,别的东西没准明昧还会怕,剑气,正好给明昧练手。
连归元剑都没有抽出,明昧只凭自己的速度躲开那些朝她飞来的剑气,唯弗看得倒是纳闷了,神识直接地问道:“为什么不用剑?”
“因为我想看看自己的剑和别人的剑有什么差别。”明昧道明意思,唯弗就更不明白了,迎面而上,和别人的剑气直撞,不,躲闪别人的剑气能知道自己的剑和别人的剑有什么差别?
这种东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至少归元剑一点不觉得明昧这样的举动是傻。
剑修,想要悟得剑道没有那么容易,既要多看,感受别人的剑,从而知道自己的剑有什么不一样。没想到明昧于剑道上竟然有这么高的悟性,都不用它提醒就已经去做了。
明昧不知道归元剑的想法,但她清楚自己要怎么做,感受剑气袭来,明昧闭上了眼睛,唯弗一看惊呼了一声,“明昧,你疯了?”
疯倒是没疯,明昧不用眼睛去看,正是为了能够更真切的感应对手的剑气,剑气,是对方的气息,这是眼睛看不到的,只能用五感来感受。
“小心!”眼看剑气离得明昧越来越近了,唯弗急得连忙唤了一声,然而明昧一个侧身,唯弗都看不到她的动作,明昧却躲过了,唯弗悬起的心瞧着算是松了一口气,而明昧已经落在那具尸骨的面前,一柄剑劈头与明昧再次砍下,倒是从尸骨的后头冒出来的。
不知所谓的剑也敢亮在归元剑的面前,都不用明昧动手,归无剑迎头一剑砍去,直把那剑砍成了两半截,然后飘到明昧的手掌前,明昧好奇地问道:“老大能出来,回不去?”
这么一句,直接让归元剑迎头给了明昧一记,唯弗明昧
“把我收回去,你不乐意?”敲完了人,某位大佬这么地问了一句,明昧连忙地道:“没有的事,绝对没有。能帮老大收回去,那是我的荣幸,荣幸。”
对着一把剑如此谄媚,唯弗看得都想要捂脸,明昧半点不觉,好声好气的哄着归元剑让她给收回剑鞘里,归元剑很是满意明昧这样的态度。
终于是把归元剑安抚好了,明昧看了看面前的尸骨,只剩个骨头了,法衣都快化了,也不知道死了多少年头。明昧蹲下道:“先贤勿怪,我并无惊忧冒犯无贤之意,只是想拿神农鼎,若有得罪先贤之处,还请先贤原谅。”
打完了招呼,明昧绕了过去,尸骨之后果然有一个鼎,与明昧的巴掌差不多那么大,明昧看了看问着天阴之火,“这是神农鼎?”
“是。”天阴之火肯定地说,“很多年前了,有两个人在这里打架,口口声声叫着神农鼎。我记得没错,其中一个人死得很惨,怨气都叫我给吸收了,那个人的怨气很浓烈,死的时候都还叫着神农鼎,所以我才会记得那么清楚。”
明昧一听点了点头,上下左右地翻看了看,神农鼎那是神器,乃是上古时神农用来制药炼丹的炉鼎,她记得关于神农鼎的记载是下落不明来着,现在这么出现了,总有些不安怎么说?
“不就是一个鼎吗?想知道它是什么来历,滴个血让它认主你不就知道了。”唯弗站在外头给明昧出主意,明昧一听确实是这么个理,拿着鼎过了出来,“你给我护法。”
“放心,就算没有我,不是还有归元剑。”防的是谁,唯弗哪还能心里没数,让明昧只管的放心。
明昧一听也觉得是这个理,所以不再犹豫地咬破手指,将血滴在鼎上面,鼎迅速地吸收了明昧滴下的血,在这个时候,一股阴寒之气朝着明昧涌来,一张大口更是直接冲着明昧张口,明昧想都不想的召出天阴之火,“吃了他!”
天阴之火正是需要怨气,这么一个不知所谓的怨灵撞上明昧,只能沦为天阴之火的口粮。
气势汹汹的怨气想要吞了明昧,甚至要夺了明昧的身体,结果反叫明昧这么一唤出天阴之火,瞬间的被天阴之火给吞了。
“神农鼎里会有怨灵?”怨灵被吞了,明昧问着天阴之火,天阴之火刚吞了一个漏网的怨灵,也正纳闷着呢,听到明昧那么一问,颤颤地道:“我,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唯弗在一旁边问道:“你不是已经让鼎滴血认主了吗?是什么鼎你还不知道?”
正是因为知道,明昧才觉得自己要吐血了,真心的要吐血了。
明昧咬牙切齿地道:“这是噬母鼎。”
“啊!”唯弗显然也听过说这鼎,惊得脱口而出,明昧道:“噬母鼎之名因何而来?那是因为有一修真人士,其母不喜于他,而将之投入炼器而制成鼎,其人生怨,鼎成之时,化以怨气而噬其母,因此而得名为噬母鼎。此鼎虽为名鼎,但因怨气太重,轻易根本没人敢要。”
唯弗补了一句道:“有人要,邪修要啊。不过邪修们最终的结果也是惨被鼎中的怨气吞噬的下场。”
天阴之火听完了,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明昧尝到什么叫欲哭无泪,唯弗道:“那什么,有怨气也好,正好让天阴之火吞了好长大。”
对哦,对哦,天阴之火一听到有得吞怨气,高兴得火苗直颤,明昧吐了一口气,让自己好好地缓一缓,认命啊什么的,都不是明昧的性格。
“这鼎应该能炼丹吧?”这不确定的一问,唯弗道:“怎么,打算收下?”
“你有别的替代品?”明昧反问一句,唯弗不吭声了,明昧上下打量了一圈,“噬母鼎,那也是鼎鼎有名的好鼎,若非怨气太重,早就有人抢着要了。正派的人不抢,邪修们还不是上赶着?所以,试试吧,除非真的炼不出丹来,不然还是要用着。”
唯弗依然不作声,明昧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反正她既不怕怨气,更无畏怨灵,也还有专克怨气怨灵的天阴之火,鼎既然是好鼎,为什么不用。
噬母鼎,碰上那么坑的老娘,倒八辈子的血霉了,最后把人杀了,还不是因为恨?
刚刚已经吸了一个怨灵,还不知道这鼎里藏了多少的怨灵,明昧也不管了,直接丢了进去交给天阴之火,“看好了,怨灵一但出来就把它们解决了。”
“是,主人!”得了这样的命令,天阴之火都要高兴地蹦起来了,对于同样被明昧放进了丹田内的炉鼎,动也不动地盯着,要是有嘴,怕是对着噬母鼎流口水了。
“这位,不管是好人还是坏人了,既然碰见了,就帮忙将你入土为安吧。”明昧再次进去将那人的尸骨收拾好,埋入地下,也给立了一个碑,唯弗瞧首吐糟道:“明昧,你是越做越顺手了?”
“一回生两回熟。”直接怼了一句回去,半点没有羞愧的意思。
唯弗道:“那接下来我们往哪儿去?”
明昧拍拍手,拿出了一个阵盘来,唯弗有些诧异,“先把尾巴甩了再说。”
阵盘丢了出去,唯弗已经明白了明昧要甩的是什么人,露出了一个笑容,阵已起,明昧感觉到有人入了阵,立刻从阵中出了去。
“绝智此人,救错了。”唯弗叫明昧拉着东拐西弯的不知道方向,如是与明昧感慨了一句,明昧道:“谁能料到。毕竟是同门,而且现在说他不是好人为时尚早。”
此言若得唯弗一声冷哼,“对自己的救命恩人,甚至还有可能是同门的人施以威压,就这样的手段,他要是好人,这世上就没坏人了。”
明昧道:“我只希望他不是上善派的内奸。”
唯弗一顿,明昧道:“若是内奸,我会亲手杀了他。”
端是果断,半点不曾迟疑。而归元剑动了动,提醒明昧,“前面有行尸。”
行尸?明昧一顿,行尸这种东西,竟然还会出现在赤焰火海之下?有人操纵行尸不成?
明昧脑子一转,一把将唯弗收回了芥子空间,虽然依然往前去,却小心谨慎了许多。当看到一群呆头呆脑的行尸出现时,明昧避于一旁,细细数了数,这行尸至少也有二三十具。
“天阴之火灭了?”明昧半眯着眼睛想看看是谁在控制这些行尸时,一个声音响起,明昧寻着声音看了过去,这才发现是一对男女,然而这两个人面色枯黄,没有半点生气,刚刚说话的显然是那男修。
“你没有感觉到我们体内的怨气在不断的增长?要知道这些年来我们跟天阴之火争这些怨气争得多辛苦,若不是天阴之火被灭了,你我的体内怎么可能存得了怨气。”女人尖锐的声音响起。
“天阴之火,那是仅次于天火的火种,而且吸取万年的阴气和怨气,谁能灭得了它。”男子显然还是不相信,女人听着冷哼一声,“你爱信不信。总之被困在这个鬼地方够久了,天阴之火一灭,再没有能压制我们的东西,我是要出去的,至于你要不要离开,那是你的事。”
“我自然也是要离开的。”男修立刻地说了一句,表明自己也是想要离开这个地方。
“如此,你还要不要与我联手?”女修接着问了一句,男修听到这一问不解地道:“难道你觉得我与你已经不是一伙的了?”
女修冷冷地一笑,“这恰是我想问而没有问出口的话。”
“玉言,我为了你变成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你还要疑心我对你的心吗?”男修上前捉住女修的手,恨不得将心挖予她的模样,明昧冷眼看着,女修却是不受男修的蛊惑,不屑地道:“你自己有过多少女人,你心里比我清楚,何必在我面前卖惨,你明知道受过一回骗的我,根本就不会再相信你,与其说这些叫人作呕的话,倒不如你说,我们联手还有出去的可能,否则就我们这样的虽然还有思想的行尸,这里的人但凡见到我们,都只会不惜一切的将我们杀了。”
行尸,有神智的行尸啊,明昧还是第一次碰到,好奇地看了几眼,也将他们与一旁的没有理智的行尸作了比较,还真很像,那一个个僵硬的模样,还有他们的眼睛无神,都说明了这一男一女确实是行尸。
“明昧,见到这样的歪魔邪道,你也不管?”唯弗被明昧迅速的丢进了空间,听着热闹问了明昧一句,明昧摊手道:“为什么?行尸就证明他们两个十恶不赦了?我就得扬剑为民除害去?”
唯弗听到这么一问明显地一顿,“行尸,那是以死人修炼而成的,你以为呢。反正我从前见着是一定会杀的。”
“看看。”明昧并没有下定论,不说杀也不说不杀,唯弗的目光再次瞟上明昧,无奈明昧坦荡得不像样。
“要离开,那就准备准备走吧。”明昧和唯弗神识交流的这一会儿,叫玉言的女修已经再次说话。
“等等,哪怕要走,我们是不是也该去一趟这里。”男修拿出了一张图来,玉言道:“怎么,你还不死心。还想要找到这个宝藏?”
男修道:“我们当初不就是为了这个宝藏才会到的赤焰火海?要不是天阴之火,我们早就拿到了。”
玉言看向男修,男修再接再厉地道:“玉言,我们已经成了行尸,想要活下去,在未形界好好地活下去,我们就得够强,否则的话一但离开了这里,叫人看出了我们是行尸,必引得那些所谓的正义人士群起而攻之。玉言,你不死想的是不是?“
这一句句问得啊,玉言冷冷地笑了笑,“我想活着,但不是这样的活着。行尸,我还算是活着吗?”
“除了没了呼吸,没了心跳,你怎么就不是活着了?”男修理直气壮地说着,引得那叫玉言的女修再次一声冷哼。
“心不跳,身体是冷的,为了掩盖身上的尸臭味费尽心思,你觉得这样活着也是活着,却不是我想要的。“玉言话说得极是不客气,男修已经不客气的道:“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还要活着,何不自我了结了?你终究还是舍不得这个世界是不是?”
明昧皱起了眉头,而那玉言听着扬手就给了男修一个耳朵,哎哟,明昧看到那男修叫女修打得脸都歪了,对这女修倒是很有好感。
然而男修挨了一巴也只是将脸给扶正了,半点尴尬的神色都没有,当然,一张死人脸也看不出什么尴尬来。唯弗吐了一句道:“明昧,好看吗?“
明昧极是中肯地道:“还行。”
一句直接让唯弗顿住了,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唯弗吐道:“算了,还是个小姑娘,小姑娘喜欢看这些情情爱爱的表演倒也没错。”
“谁喜欢看情情爱爱了?我只是想看看,他们行尸想要找的是什么宝藏。反正,我们不也是为了宝藏才留下来,跟着的人已经甩了,接下来就该好好地找宝藏了,有人能带着我们去,不好?”明昧对于唯弗的脑补只觉得奇怪。
唯弗本以为明昧是情窦初开了,结果不是,人家只是为两人口中所说的宝藏才会这儿盯着人看,半点没有正常小姑娘的对于感情的好奇或是跃跃欲试的情况。
明昧压根不管唯弗内心如何浮动,那头男修把脸给掰正了之后,没有半分异样的冲着女修道:“死人是不会知道痛的,你又何必动手。”
玉言不客气地怼道:“因为我想将你千刀万割。”
回应她的是男修轻轻的笑声,好像听到的是一个极大的笑话,唯弗摇了摇头,“这女人真惨。”
“是挺惨的。”从女修的表现不难看出她极恨这个男修,就像她说的,她想将这男修千刀万剐,然而有心无力,甚至更是连逃离男修都不行。
“走吧,去拿完了东西,我们再联手离开这里。”男修笑完了,就像是完全没有听到女修的话一般,亲热的招呼女修一道离开,当然不忘带上那一群呆滞的行尸。
明昧保持距离地跟上,唯弗道:“行尸很是邪门,明昧你要小心点。”
点了点头,明昧心里有数,心里有数,也就继续地往前走,却不知前头的男修眼余扫过她刚刚所在的位置,露出了一后阴冷的笑容。
“这里!”男修在前面带路左拐右弯的走了很久,一群行尸跟在他们后头,保持一定的距离,男修停下了,后头冲着女修说了一句,女修顿了顿,“这里?”
“对,这里!”说完纵身往下一跃,女修迟疑了半响最终还是跟着跳了下去,明昧却站定在了后头,并没第一时间就要跟上去,唯弗道:“怎么不跟了?”
“被发现了,我这一去等于自投罗网,所以你说我去还是不去?”明昧那么一问,唯弗很好奇,“你怎么知道被发现了?”
怎么都想不明白明昧是怎么知道自己被发现了的,明昧道:“这一路走来,我闻到了尸体的腐臭味,还有这个东西。”
明昧手里抹了一把粉,唯弗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
“不是什么好东西,尸粉而已。”明昧老老实实的告诉唯弗,唯弗一听都僵住了,“尸粉,你哪里抹到的,竟然还有尸粉这玩意,恶心不恶心啊你。”
明昧道:“我要不是抹了,现在这会儿怕是早就撑不住了。”
唯弗一下子明白了,“这是前头的男修放的?”
点头,明昧道:“是啊,就是他放的,我用天阴之火烧了烧,上面的尸气被烧没了,不然呐,呵呵。”
这一声呵呵唯弗未必的明白,但是明昧那表情,唯弗大概还是能知道这两个词不是什么好话。
“现在你要怎么办?”唯弗问,想要宝藏就得要下去,然而男修既然在路上都动了手脚,明昧要是下去,还不定有什么阴招等着她。
明昧道:“装死。”
又装死?唯弗那直接呆住了,装死这事,明昧不是第一回做了,显然她现在是想要再来一次。
但是,装死有用吗?唯弗还没来得及想,明昧已经往地上一倒,闭住呼吸,唯弗
装死装得那么顺手,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死过不少回了。
只是明昧才倒下,那已经跳下洞口的一对男女已经飞了上来,直往明昧走来。“哦,倒是小美人。”
女修玉言听到这一句皱起了眉头,“她身上的灵气很充足,跟别的人不一样。”
“那又如何,我的尸粉,纵然是金丹期的修士沾了也讨不了好。”男修颇是自重,蹲下伸手想捏捏明昧的脸,明昧正准备要动手,一道剑气划过,直把男修逼得后退,男修回身随手撒出尸粉,朝着那想救明昧的人,明昧虽然有天阴之火不怕这点尸粉,然而却是半点也不想沾上,也不装死了,一个翻身同时一脚踢向撒尸粉的男修。
“啊!”男修怎么也想不到明昧是装的,前有剑修,后有明昧这偷袭,结结实实的挨了一脚,僵硬的身体直接被明昧给踹断了,可见明昧出脚之狠。
“玉言。”男修挨了一脚暂时动弹不得,连忙唤了玉言,玉言扬手攻向明昧,明昧直接一掌打了过去,速度远非玉言可比,掌落在玉言的肩头上,直把玉言打飞了出去。
男修大惊,正要把身体接好再打一次,然而刚刚挥出这一道剑气的剑修根本不给他机会,剑已搭在男修的脖子上,明昧也同时甩出铁锁着玉言给缠住。
没办法,能绑人的就这铁链,所以,也顾不上好看或是不好看的,明昧把女修绑好了,回头正要看看是谁出的剑,刚刚的剑气震得她手里的归元剑都激动了,剑老大夸了一句好剑修。
可是,回头一看,怎么觉得这人那么眼熟?
眼熟啊!唯弗道:“这不是我们刚从湖底出来,你救的那个长门派的人?”
对咯,就是那位来着,明昧比较诧异的是,当时他受的伤不轻,这么快就好了?
“道友。”明昧还没想好要不要打招呼时,目若朗星,温文尔雅,一片温和,白衣祥云,头戴玉冠的谦谦美男子与明昧点头打了个招呼,明昧也客客气气地还以一礼,唯弗道:“明昧,之前你把人从水里捞了起来看着长得不错,如今这一看,更觉得好看。”
明昧翻了个白眼,颇是不以为然。
美男子道:“先时蒙道友相救,原以为能还道友救命之恩,倒是我太自以为是了。长生派霄容。”
某位颇是温和地自我介绍,明昧道:“道友出手当谢。”
却没有要报上名号的意思,霄容的目光看向明昧,明昧已经转过玉言,“你们要找的是什么宝藏?”
玉言听着看向明昧,“你们所谓的正道之人,就是这么绑着人问宝藏的?”
“是。”明昧很是干脆地认下了,让一旁本来刚要说话的霄容把话都咽了回去。“所以,你是说还是不说?”
本来是要用来激将的话,明昧认得如此之干脆,哪里还能继续用。玉言冷冷地一笑,“我本就是一具行尸,如今只求速死,你若能杀了我,我会感谢你。”
“玉言。”男修万万没想到玉言竟然会这样无所畏惧。明昧道:“既然想一死百了,为什么要当行尸?行尸虽然不少,像你这样还保留着神智的行尸,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这要八卦的模样,玉言听着看向明昧,“我告诉了你,你会帮我吗?”
明昧并没有一口应下,“反正你不说,我肯定是不会帮的。虽然说刚刚他想要杀我,冤有头债有主,我从来不迁怒。”
霄容又看了明昧一眼,明昧并无所觉。不过,男修却已经急切地道:“玉言,玉言她不想当行尸的,是我,是我把她变成行尸的,而且她从不作恶,别杀她,别杀她。”
对于这个男修,明昧从一开始就没有好感,但是在被人用剑架着脖子的情况下,竟然更在意的是女修的生死,更是一个劲的帮着女修说好话。
明昧很好奇,是真的好奇。玉言却大声喝道:“闭嘴!我的事用不着你来说。”
转向明昧道:“看到那边的行尸了吗?那都是我用活人炼成的,都是在他们断气之后的第一时间,把他们炼成了行尸,因为这样能保证他们的行动灵敏,以后想要控制他们也会更容易。”
“可惜啊,一百个行尸里都没能炼到一具保留神智的,像我们一样的。其实,像他们这样还好,哪怕同样是行尸,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记得,就那样活着,有什么不好?”
玉言看着那些行尸,明昧道:“像你说的,一具行尸要保留神智是极不容易的,那么你为什么还会保留了?你舍不得什么?放不下的又什么?”
被问的玉言没有说话,明昧与霄容温和地一笑,“真人能否将此人交给我。当然,问出了宝藏分真人一半。”
人是叫霄容给拿下的,想要问清楚他们找的到底是什么宝藏,当然是得见者有份。
霄容看了明昧,欲言又止的,明昧却与他温和地一笑,霄容将剑一收,退了一步,“道友请。”
刚刚看到明昧露了一手,虽然修为只是金丹,对付这个行尸却不成问题。虽然如此,霄容的目光看向一旁没有神智的行尸,不知道在想什么。
明昧道:“地图是你自己拿出来,还是怎么样?”
男修看了明昧一眼,明昧很干脆地召了天阴之火,男修一下子就感应到了,惊叹地看向明昧,脱口就喊道:“天阴之火。”
“啊,竟然认识啊。那要不要试试天阴之火的滋味?”
明昧那么亮出天阴之火,唯弗在里头已经快要炸了,“你怎么能亮出天阴之火,你知不知道天阴之火不能随便让别人知道。这个长生派的什么霄容,虽然说你救了他一命,他看起来也有点知恩图报的样子,那不等于他就是好人,你怎么能,怎么能够让他看到你有天阴之火。”
“知道了我有天阴之火,有人能抢?”明昧回了唯弗一句,唯弗直接被问卡了,天阴之火那是好抢的?要是好抢的,也不至于叫先贤大能只能把它囚在赤焰火海下,净无和尚也不会只能炼出空铁来搭上那么多的命只能把它锁住而已。
随着火亮了出来,一阵阵寒热之气从明昧的身上传了出来,天阴之火,那是把多少人推上了死路,困了多少人在赤焰火海之下,男修与那玉言不正也是因为赤焰之火才被困在这儿的。
“不,不!”又阴又寒的蓝黑色的火焰,只看一眼,男修就由衷的发寒,不受控制的打了个寒颤,明昧一听像是很高兴地道:“不想是最好。拿来!”
朝男修伸出了手,男修僵硬的将手往胸口里掏,明昧提醒道:“最好别拿什么不该拿的东西,你该知道,你那尸粉于别人有用,我有天阴之火,连沾都沾不得我。”
好心好意的提醒,明昧看着男修,男修没有说话,已经掏出了一张地图,“地图,在这里。”
明昧伸手接过,“地图上也抹了一层尸粉,看样子你觉烧了也成。”
“不,没有这张图的话,你想要进入宝藏是不可能的。”一看明昧竟然就要烧地图,男修连忙的阻止,明昧道:“你这样好心好意的提醒我,让我觉得你一定有什么别的办法逃走。”
男修难掩惊讶地看向明昧,明昧理所当然地开口道:“怎么,觉得我说得很对,再对不过?”
霄容怕是从来没有遇到像明昧这样的人,听到明昧的话也如男修一般诧异地看向明昧,明昧直接无视之,火起,直接的将地图烧了,烧了!
“你!”男修万万没想到明昧一言不合,说烧东西那就直接的烧了,绝无二话。
“烧了地图,我们真的会进不去的。”男修一副痛失所爱的表演,明昧摇了摇头道:“把真的拿来。”
一句话像是打断了男修的表演,男修转着眼珠子看向明昧,死气沉沉的道:“地图真人已经烧了,怎么还与我问,啊!”
应着她的话,明昧在他的手指点了一撮火,烧得他痛呼一声,“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拿不拿,你只有最后一次机会。接下来,就不是烧个手指而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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