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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6章 冷酷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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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门凯走了,留给我一本厚厚的日记。也留给我无尽的思念。他走后的一整天,我都没有去说一句话。有时侯命运就是这么残酷,在你不经意间,你已经走入幸福当中,而又在你的不经意间,幸福象一片云一样,它可以飘到任何一地方,让你防不胜防,没有丝毫的心里准备。

    今天是西门凯走后的第一天,下午的自由活动课,我一个人坐在操场上的第二棵树下,去读西门凯的日记。

    日记之一:

    我没事干的时侯,领着烈焰邦满校园去找美女,突然鲁红对我招手,我很有礼貌地打一声招呼。鲁红是那么的美,一件紫色的外套,显得身材是那么的丰满和修长。可惜引不起我任何特殊的感觉。使我很失望。这就是我们的班花吗?总觉得欠缺点什么似的。

    下午的自由活动课,我们在踢球,我故意把球踢飞,飞向女孩堆里。那些女生象地震一样,

    抱着脑袋跑开了,尤其是鲁红,边跑还边叫,我很反感,但是又很得意。难道女生真的胆小到连一只球都怕吗。

    我正得意间,冷不防有人把球递到我的面前,那是一双怎样的手啊?白晰而修长的手指。我的妈妈是当地的美女,可惜也没有这样的一双手,以后我回去后一定要告诉她。看到那双手,我就有一种想握住它的感觉,但是又不敢去那么做,在我迟疑间,那双手捧着那球又往前伸了一下,同时一个声音响起:“你的,你的球踢得不错,可惜球门不在这边。”听到她说的话,我很想去笑,当我看到她的人时,就更想笑。一头乱乱的自来卷短发,象从来没梳过一样。她的背后就是操场上的第二棵树。她看我在看她,瞪着眼,把球使劲丢到我的怀里,红着脸跑开了。

    放学后,我边洗我的白衣服,边想着那个女生。很可能自己已经在不经意间,爱上了她。

    日记之二:

    我打听到了那个女生的名字,她叫伊云,我很喜欢这个名字,有时看着她在晨跑的时侯,真的很象一片云,停停留留的。也不知她在想什么,给我一种神秘的感觉,使我对她充满了好奇。我很想去了解她,接近她,但是,好象没那么容易。

    周六的晚自习,我终于找到了一个靠近她的机会,木久打听到她特别喜欢写诗,我就以此为借口,去找她要诗看。可能是语言不合适,她从我的头上打了一下,就跑了。原来她是那么的调皮和活泼。那一下打在了我的心里,我很开心,却又倍受我那邦兄弟的嘈笑和奚落。无论我用什么方法,都好象使她离我越来越远,从来都是女生围在我的后面转,我从没想到过这个女生是这么的让人难以理解她。可能是自己太急,离她太近,以至于什么也看不清楚。我决定,先对她放手,再找机会去和她接近。

    原来西门凯很早就把我当成他的猎物了。我自己却浑然不觉。我现在拿着他的日记本在读,就好象是在和他说话一样,就好象他就在我的面前,他的双手握着我的手,是那么的有力c温柔,有一种千般爱抚和呵护,我读的懂,读的懂又有什么用,现在的我和他远隔天涯海角,这一辈子能不能再去见面呢?

    西门凯,你这个自私鬼,说走就走,走的那么潇洒,把日记和思念,一起留给我。

    西门凯走后的第二天,刚好我值日,班长重新分了组,我和班长,还有其他的四个同学一组。我们这一组共六个人。

    我进到班级后没有说话,直接就去扫地了,张越过来帮忙搬桌子,我故意不去抬头。这时侯有一个同学立着脚尖就进来了,另一个同学在问他:“你走的是什么路啊?”

    “跳芭蕾舞就是这样走的呀!”然后他一回头,看到了张越,顺口就问:“班长——,你会走什么样的路啊?”张越笑着说:“我什么样的路都不会走!”在场的人听到他这样幽默的话,都笑了。我却想起了和西门凯在一起的日子。

    我们在一起的时侯,虽然有哭有笑,但每一件事,都是那么的真和感动,有一次,天下着雨,我们没有带雨伞,西门凯拉着我,跑的快快的,我一不小心,就爬在了地上,我感觉很难为情,就象耍赖一样爬在地上不动了。

    “看呐!地上怎么爬了个人呀?”陶曲故意在大叫。我还是爬在地上不动。

    “喂!地上又没有水,你在游旱泳?”西门凯蹲在地上问我。我觉得这件事很好笑,现在想起来都在笑。

    张越看我笑了,就对我说:“好久没有看到你笑了!”我怕他误解,赶快说:“我想起了西门凯!”说完后,我就出去了,张越目送我的背影离去,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我现在变得很沉默,和谁也不想说话,又到了下午的自由活动课,西门凯,又到了我们说话的时侯了,我拿着他的日记本,坐在了第二棵树下,开始去读他的日记。

    日记之三:

    我的生日那天,有很多人参加,我在人群里寻找着伊云,可是到处都没有她的人影,我是多么的期待着她的到来。

    后来我问她:“你为什么没有来参加我的生日晚会?你没有看到我那期待的眼神吗?”我望着她说。她起先好象有一点吃惊,后来就调皮地说:“我只看到你的眼,并没有看到你眼里的神啊!”这句话让我笑了许久。

    不知怎么回事,我每次看到伊云,都很开心,有时侯做梦都在笑,她总是能带给人一种欢乐和温暖。我发现我自己真的爱上她了,可是那个傻女生,好象一点感觉都没有。

    渐渐地我发现了她有许多与众不同的地方,每一个与众不同的地方都让我着迷。她不喜欢打扮,穿衣服总是很随便,但是很大方。她很自信,她对生活仿佛很认真,记得在英语课上,她大胆地对老师说:“一个人一生中,应该只有一个妻子。”她的坦率和天真,深深地征服了我。

    当我在生日晚会上,听到班长在为她唱起了《星星知我心》的主题歌时,我明白了,她的善解人意征服了另外一个人的心,但是我当时恨不得去扁死那头驴。

    写到这里,就感觉很不舒服,今天就不写了,明天会是什么样子啊!我怎么才能让她知道我喜欢她?我要想办法。读到这里,我不由地叹了一口气。

    西门凯,你为什么不早说?其实,我是喜欢你的,只不过是不知怎样去喜欢而已。

    今天是西门凯走后的第三天,我变成了一个感情乞丐。走在与他在一起的记忆后面,只有拾取的自由,而没有选择的权力。

    今天我去了一趟医院,做了一个胃透视,开了一些胃药出来。自从西门凯走后,我没有完完整整地吃过一次饭,第一次感觉到了去思念一个人的滋味。在医院的草坪上,我几乎有一种不想离开的感觉。要不就不醒人事;要不干脆死去。

    也就是在这一家医院,西门凯送给我大大的几束花;也就是在这一家医院,西门凯对着那么多人的面问我要不要他来送我玫瑰。而现在的那些花,早已变为干花,保存在了我床头的瓶子里,满天星和勿忘我混在一起,就象把我的许许多多的记忆,一同混在一起一样。

    现在的西门凯,远在异国他乡,是否和我一样呢?我在这里处处触景生情,而他把唯一的一本日记也丢给我。

    还有就是那棵树,也成了我们的记忆之树。西门凯,远在他乡的你现在究竟在干什么呢?不知有没有想到我?而此时的我,正在树下去读你的第四篇日记。这是一篇用第二人称写的日记,使我读起来倍感亲切,好象你就坐在我的对面,和我说着话一样。

    西门凯的日记之四:

    你的英文名字叫什么不好,为什么非要叫一碗呢?这个名字,让我们宿舍的那些兄弟,笑了一晚上。

    突然有一头驴说,他喜欢上了你,我一冲动,就丢过去一把菜刀,幸好没有伤到人。我第一次那么在乎一个女生,并且第一次有那么强的zhan有欲。于是,我想办法来接近你,我故意把衣袖扯开,让你去缝,没想到你热心过度,把袖口也一起缝上了,这一件事情让我们宿舍的那些兄弟,又足足笑了三天。尽管有时侯,你让我的颜面尽失,但总会给我一种前所未有,焕然一新的感觉。我有时侯也会骂自己是自作自受。

    我想引起你的注意,就会和鲁红待在一起,但是鲁红象膏药一样,贴上我就很难甩掉。晚会过后,鲁红竟然说,愿意把她的全部都给我。我吓的转身跑掉了,而你,我深深爱上了的人,我不能确定,这是不是爱,因为这是从未经历过的。我与你竟然连手都没有牵过一次。

    在晚会上,你和卓格的节目很特别,你坐在那里真美。班长的痴情让我大为恼火,想到这里,我就什么也不想写了,真想让自己变成魔法师,让我们的班长永远消失。

    今天忽然想用第二人称来写日记,感觉很好,就好象和你说话一样。但愿今晚睡个好觉,明天好用一双雪亮的眼睛去盯着你。

    我正要去看下一篇的时侯,卓格在远远的地方,对我吹口哨,我象一只听到呼唤的狗,站起身就跟了过去。

    “吃烧麦去呀?”卓格翻着眼皮说,那神情已显现出烧麦对她的诱惑力有多大。

    自从西门凯走后,鲁红仿佛和我之间的关系缓和了不少,可惜我已经不在乎了,这个曾经从内到外都伤害过我的人,现在西门凯已经不在这里了,好与坏又能怎么样呢?她本身就是我和西门凯之间的一个疤痕,无论是否去揭不揭这道疤,鲁红留给我和西门凯的,都是一段流血的记忆。

    西门凯走后的第四天,天下起了雨。下午的自由活动课上,我坐在座位上读西门凯的日记,由于天下着雨,没有几个同学出去玩,班级里闹哄哄的,我好象对这些有点麻木了。

    在这以前,越是班级闹哄哄的时侯,越是我和西门凯谈话最开心的时侯。记的他离开这里不久前的一堂自由活动课上,我用一张餐巾纸,折了一朵花,西门凯在一边认真地看着,我指着那朵花,问西门凯:“象吗?”

    “象!”西门凯说的很坚定。我听的很满意。

    “象什么?”我又问他,我主要是想让他回答象什么花。没想到他却说:“象餐巾纸!”想到这些,我不由自主就笑了,就好象西门凯就坐在我身边一样。我感觉到,我的身边确实是坐了一个人,可惜不是西门凯,而是张越。

    “你又想不开了?”张越看我用眼瞪他,又继续说:“爱一个人,首先的要学会关心自己,要不然你所爱的人,看到你这样,也会不高兴的。”张越的话,打断了我的思路,我一时也想不清楚什么,这时,鲁红过来了尖声尖语地说:

    “一碗,不会吧,这么快就把我们老大忘了?”

    “看不出来呀?新欢旧爱还挺多的!”夏启双手插裤袋里,象个流氓地赖一样,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

    此时的我,象一头暴怒的野兽,我再也不用顾及西门凯的感受了。多天来的心里积压,此时得到了淋漓尽致地发泄——

    “闭嘴!再胡说八到,我会杀死你们。”我边说边站了起来,狠狠地瞪着她们,战争随时都会暴发的千钧一发之际,卓格站在了我身边,对张越说:“他奶奶的,着了瘟的扫帚星,女生打架,没有你的事,离这里远一点。”

    张生和陶曲也挤了过来,张生说:“,老大刚走,你们就欺负人家,谁要是敢动一碗一下的话,无论男女,我都扁。”

    这场战争没有暴发,但是哪一个人是敌是友,却一清二楚。

    西门凯,你可能不会知道,你在这里时,我的身边到处是嫉妒,怨恨的眼光;你走之后,我的身边更是危机四伏。我该怎样去面对呢?

    天气不好,人的心情也跟着不好。人的眼光c与做事方式,是如此的难以描述,无论是社会上,还是校园。你在的时侯一个样子,你走之后又是一个样子。不想太多了,还是去读一下西门凯的日记吧,只有这时侯,才是让我的心里感觉到最为亲切,最为开心。我身边的人都已散去,我又掏出西门凯的日记。

    日记之五:

    我终于如愿以尝地和那个女生,作了同桌,她似乎感到很意外,而我却很得意。老师和我之间签了一个约定,才同意我和她作为同桌的,我没想到我们的老师是那么的幽默和开明。那个约定就是我必须的在本学期,把成绩赶上去,我高兴地答应了。我第一次对学习有了兴趣,没想到学习的动力是建立在那个女生的身上。

    今天是我最为开心的一天,那个女生身上的味道很好闻。那是一种很自然的謦香,绝对不是油脂c香水的味道。我还可以随时随地地去看她的那一双手,无论是写字,还是给我讲解难题,那双手一直是那么的好看,好几次冲动,我都想去握住她的手,但是都忍住了,第一次体会到有贼心没贼胆的滋味。

    西门凯真是一个感情猎人,原来我一直就在他的陷阱里走。但我喜欢这种被爱包围的感觉。

    今天是西门凯走后的第五天。

    班级又转来了一名新同学,他是个男生,站在老师的身边,一脸的冷傲,看到他,心里就能结冰的那种。他在做自我介绍说:

    “我叫蒋小波。”全班同学都哄堂大笑。

    “你们可真热情!”那名同学还喜欢自作多情。

    “你们在笑什么?”老师在问。看来还是班主任最了解他的学生们。

    “老师,他的名字真怪,为什么别的不叫,非要叫电饭锅??”陶曲在问的时侯,全班同学又笑了起来。

    那名同学似乎很生气。

    “无聊!”说完之后,就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写了大大的“蒋小波”三个字。

    老师让这名新同学坐在西门凯的位置上,让这名新同学住到西门凯住过的宿舍和床铺。真不知道,如果西门凯不走的话,他该坐在哪里和住到哪里。我心里想着。

    这个蒋小波话不多,每一句都能说的一针见血。高高的个子,宽阔的额头,外表上给人一种冷俊刚毅的气质。右胳膊上有一道一寸左右的疤痕,这使我想到了西门凯。想到了那场不明原因的打斗。

    现在西门凯刚走五天,大家还完全没有从他走的气氛中恢复过来,而蒋小波就坐在了他的位置上,睡在了他的床铺上,烈焰邦肯定会给他一些颜色看,还不知要闹出一些什么节目。

    没想到节目开始的那么快,又结束的出人意料之外。

    英语课上完之后,课间我正在整理笔记,夏启一晃一晃地过来了,对蒋小波说:“夏启,新来不久,愿意和你交朋友!”蒋小波很友好地和他握了一下手。

    “叛徒!”陶曲在我的身后低低地骂了句。这时侯鲁红也凑过来了,刚要说什么时,蒋小波先开了口:

    “你真美!原意交个朋友吗?”

    鲁红笑的象一朵花一样,洋洋得意地伸出了手,使我很怀疑,她对西门凯死去活来的痴情,到底是真是假?

    鲁红伸出手的同时说:“我的学习成绩很差,学习好的是不愿意和我交朋友的。”

    “可我的学习成绩却是一流的,其实,老天给了你如此震撼人心的容貌,这就足够了,其他一切都是多余的了。”蒋小波既不谦虚,又会讨好女生,如果他的学习真的是一流的话,真是多才多艺。

    “女生真贱!”张生在座位上生气地说。蒋小波象没听到一样,和鲁红,夏启谈的热火朝天。

    “既然我坐到了王子坐的位置上,那我就是王子了。”蒋小波刚说到这里的时侯。

    “呸!你他妈佩吗?”张生话到人到,将小波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张生,陶曲,已站在了眼前,紧接着霍雨和木久也到了。

    “佩服你们对老大的忠心,我喜欢你们这样,我相信以后你们会喜欢我来作你们的老大的。”蒋小波一点也不害怕。

    “我们现在就叫你老大!”张生说完,恨恨地一拳就上来了,其他人的拳头如雨点般落了下来。

    “还来作老大,一点战斗力都没有!”木久恶狠狠地说,并且最先住了手,其他人也相继住了手。

    蒋小波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身上怎么样,就不知道了。烈焰邦的人正要得意洋洋地离开时,蒋小波大喊一声:

    “站住!”喊的太出人意料之外了。刚才吓的躲到一边的鲁红和夏启说:“他还没有被打够吗?”

    “可能吧!”夏启的眼睛紧盯着蒋小波说。

    “刚才你们送我的见面礼很不错,我受之有愧,现在就还给你们!”蒋小波咬牙切齿地说,也没有看清是怎么动手的,木久,和陶曲,还有霍雨就齐齐地坐在了地上,张生的一只胳膊被反拧在了背后,呲牙咧嘴的,居然没有去求饶。

    “放了他吧!”是我在求饶。

    “你总算开口讲话了,我还以为你是哑巴呢!”蒋小波的话里充满了热嘈冷讽。手随之松开了。他的目光冷冷地注视着我。好象会说话一样,可是我却一点也读不懂。张生在努力地抖动他的手,边抖边说:“我的手,我的手,不会动―――”可能很疼,头上有汗渗出。

    “哥,服了,做我们的代理老大吧!”陶曲眨巴着小眼在说。

    “不好意思!武术世家。”伸出手,在张生的胳膊上随便捏了几下,张生的脸上就露出了笑容。

    又到了下午的自由活动课,同学们围着蒋小波问长问短,我拿着西门凯的日记,又到大树下和他说话去了。

    西门凯的日记之六:

    卓格象疯子一样跑回教室,我听说那个女生病了,我很着急,却又很高兴,我终于找到了一个和她接近的机会,我在心里祈祷:最好没有什么大病,但最好走不了路。我的手一挥,我的那邦兄弟跟着我就跑了。陶曲说:“老大,这个机会不错。”我一把把他推到在地,我对他说:“我是认真的!”

    “我是认真的,鬼才相信呢!”陶曲学着我的声音说。

    我没时间和他计较,向管理员打了一声招呼,就往里冲。

    当我抱起她的时侯,我很想笑,又怕别人说我没有同情心,冷血动物。我忍住笑,把她送到车上,她是那么的轻,真的象一片云,可是这一片云能停留在我的身边吗?如果能,又能停留多久呢?

    我在花店里,选了很久的花,最后才决定送她“满天星”和“勿忘我”,她好象很喜欢我送的花,我很开心。

    当我看到张越看她的眼神,是那么的关切,我真想把他撕成两半。那个女生这几天似乎运气很不好,刚出院又病到了,但是似乎又很幸运,值日的灾难和她擦肩而过。

    她给我们每一个人都留下了深刻的影响,因为她,陶曲无缘无故得了一个狗的笔名。

    她把诗竟然稀里糊涂地写在我的书上,看到那首诗,我就会想到她写诗时的样子,和那双好看的手,这几天,我总是拿着这本书,就好象是握着她的手一样。我的兄弟们都在问我:“老大,你怎么老拿这本书,不学就不学了,干吗老是小葱装大蒜。”

    今天我的心情很好,月亮好象也很圆。等我关了台灯才发现,今天跟本就没有月亮。晚安,那个可爱的丑女生。

    今天是西门凯走后的第六天。

    代理老大坐在我的身边一整天板着个脸,象是谁欠他几百吊似的。我和他作同桌,浑身感觉不自在,他总是给我一种压力感和威严。这使我想到了西门凯,和西门凯坐在一起,既轻松愉快;又很开心。多数的时侯,西门凯喜欢象个孩子一样耍赖,当他看到我被逼的很无奈的时侯,马上会一反常态,对我百依百顺。

    下午上自习课的时侯,蒋小波的橡皮掉了下去,一下子砸到我的脚上,我把脚向后缩了一下,可是蒋小波没有下去拿,反而对我说:

    “方便的话,帮我拣起来。”

    “关我什么事?”

    蒋小波就没在说什么,也没有去拿,我们就这样一直沉默下去,好不容易下课了,又到了我期盼的自由活动课了,我又可以在那棵树下,去读西门凯的日记了,我喜欢每天去读一点,这样就好象西门凯就在我的身边一样。

    正当我兴冲冲地拿着西门凯的日记要走的时侯,蒋小波把身子靠在后面,一动也不动。西门凯也是这样,我变得一下子很想哭,他们两个的动作是如此的相似,可是我的面前不是西门凯,哭又有什么用呢?我看了他一眼后说:

    “方便的话,让一下!”

    “关我什么事?”他冷冷地说。我听了他说的话,脊背直发冷。我该怎么办呢?想了好一会儿,也无计可使,于是,我想到了那块橡皮,就弯下腰替他拿了上来,果然管用,他随后就站起来,让到一边去。真象一个女人一样斤斤计较,我出去后,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而他象没看到一样,嘴角边挂着胜利的微笑。

    西门凯的日记之七:

    今天的特殊课,轮到那个女生煮饭了,听说她的搭档病了,由她一人去做。等了好久,也没有做出来。我们兄弟几个,坐在床边,可以互相听的到肚子的叫声。陶曲说:“老大,如果以后她做了你的老婆的话,你保证不是老死的,而是饿死的。”他们听了都在大笑。肚子就更饿了。

    开饭铃终于在我们的期盼中响了,我们吃到的却是简单而难看的又没加盐的水煮菜。我的那邦弟兄边吃边皱眉头,哪个不吃,我就去打哪个,大家总算吃完了。木久对我瞪着眼喊:“以后到你家可不要用这种饭菜来招待我们。”

    那个女生一个晚自习都没有来,我很想到她的宿舍去,有几次冲动,都克制住了。

    那个女生为了弥补这次做饭的失误,说是下一次去做我们没吃过的东西。陶曲说:“没吃过的当然就不知好不好吃了?”她说的下一次,在我的期盼中,终于来了,没想到却是一顿用来喂鸡一样用的饭,回到宿舍,我的那邦兄弟都把饭放到我的面前,让我一人去吃,我冲他们又晃拳头又跺脚,他们扭头就跑,后来我说星期天请他们去饭店,他们才吃掉,后来那个女生竟然问我们好吃不好吃,他们看着我的脸色说:“好吃,好吃的很!”陶曲对我说:“以后要娶她进门的话,最好让她先学几个月的厨师。”我们宿舍的这个高人,总是能给人一些出奇的点子。

    我的生活平淡的如一杯白开水,那个女生在我的生活里,就象是给我的生活中加了一些调味剂一样,把我的生活调配成不同的味道。

    鲁红送我红围巾那天,她爬在桌子上睡着了,头枕着自己的双手,睡的是那样的安静,那样子象一只可爱的小猫,我看了许久,猫只有对身边的人放松了警惕,才会安静地睡去。我在她的身边或许给她造成了一种安全感,想到这里,我开心地笑了,忍不住脱下衣服为她披在了身上。

    今天是西门凯走后的第二十一天。

    不知不觉中,我和蒋小波同桌已经半月有余。在这半月中,蒋小波的东西大约每天都掉几次,如果我不帮他捡起来,他就会故伎重演,不让我出去。有时真的是恨透了他。

    有一次我忍不住对他说:“拜托,不要再开这样的玩笑好不好,我恨透了这样的游戏。”

    “被人所恨,不是一件坏事,最起码不会被人忘记。”蒋小波说的时侯,一脸的严肃,象个哲学家。我盯着他,不是被他的哲理所折服,而是想看一下,分析一下,打他哪里的部位比较合适。他的全身好象很结实,脑袋好象也很经打,那天被烈焰邦打成那样,都不吭一声。那么他的脚呢,那天好象没看到他用脚踢人,没准还是他练武术中的死穴呢。我刚想到这里,蒋小波就开口了:

    “喂,一个女孩这样盯着一个王子,有伤大雅吧!”

    “自作多情,死到临头还不知道。”我边说边使劲往他的脚上踩去。

    蒋小波的嘴张到最大的限度,但是没有喊出声。我发觉他的牙很白,很整齐。他随后用手摸摸脸,嘴巴总算合上了。

    “你们老大为什么会看上你,真不明白,你有什么好,长得又难看又凶。”

    丑女孩最怕别人说丑了。他说到了我最忌讳的地方,我拿起西门凯的日记本,几乎是从蒋小波的背后撞出去的。

    我气冲冲地坐在第二棵树下,还没有翻开西门凯的日记,蒋小波就跟了过来。一把夺走了西门凯的日记。我去抢,他闪开了。我急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他就是不给。站在离我几步远的地方,一言不发,一动也不动。我忽然想到刚才踩了他一脚,于是就说:“刚才我不该踩你一脚,要不你踩回我一脚吧!”我边说边把脚伸了过去。等了许久,他都没有动。我又把脚收回,我对他说:“求你了,快说一句话吧,怎么样才能还给我。”

    “你为什么每天都在看这个破本子,不就是你原来的同桌留给你的日记,留给你,你们共同的从前吗?可是,既然已经过去了,你为什么走在日记里就走不出来了呢?如果你在日记里迷路了,我会带你走出来,相信我,这样做是正确的。”他说完后,就拿出了一个大大的储钱罐,是带锁子的那种,他没经我的同意就把西门凯的日记本放了进去,而且还用一把锁子锁住了。

    “你要干什么?”我去抢那个储钱罐,他只递过来一把钥匙。

    “你在感情里迷路了,我要带你走上正确的路,所以,请你暂时把你的思念储存起来,明白吗?你不能再耽误了,不能再沉溺在从前,你没有多少时间了,你马上就是高二的学生了,你要马上振作精神。”他说的很激动,我却象不认识似的看着他。他看到我这样仿佛有点意外,怔了一下马上说:“我这样做没有别的意思,你可千万不要误解,因为我是你们的代理老大,我有权帮你。”

    他说完以后,拿着那个储钱罐走了,也拿走了我的思念,他走路的样子很自信,很悠闲。我的手里空留一串钥匙,或许蒋小波说的对,我不该老是停留在一个地方不动,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未来,如果我老是停留在过去的一个点上,那岂不是成了一个捉弄自己命运的一个罪人?

    有些东西是该储存起来了,也有些东西该学着慢慢去遗忘。包括某种心情,某个人

    然而事情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正在我努力地让自己从过去的留恋中解脱出来的时候,西门凯来信了。我们两个宿舍的人,每人一封。那天中午,我们都聚在一起,去看他的信,他给我的信很长,真有一种千言万语说不尽的感觉,而其他人的信,短的出奇,他们差不多看了一眼就把信收起来了,陶曲失望地说:“老大的信,快赶上拍发电报了。”

    他们看完后,就开始去盯我的信了,我害怕被别人抢了去,赶快跑开了。我一口气跑到公园里,确信没有人盯上,才去看那封信。

    一棵含羞草:(原谅我这样称呼你)长时间以来,我不敢去写信,不敢去想起你,以至于我自私到连自己的日记都不敢带走,把这样的结局留给你,似乎有些太残忍了。我一直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