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书吧 > 历史军事 > 冷王热妃一锅粥 > 正文 第49章 冷酷1

正文 第49章 冷酷1

推荐阅读: 情欲超市   小雄的故事   极品好儿媳   飘飘欲仙   福艳之都市后宫   如果不遇江少陵   朱砂痣   乡村欲爱   都市之QQ农场老爸   综漫:无限征服   向往的生活之全能天王   薄少,求你行行好   最强之军神传奇   网游末世之至尊剑神   快穿撩人:失足boss拯救计划  

    ―――季节的飘带

    和他在一起的季节,有着淡淡的美丽。我想抓

    住这个季节不放,可这个季节过的非常快。

    这个季节的整个身子,已经从我的手中滑走,我的手里紧紧攥着的,是这个季节来不及整装,而遗留的一条飘带

    多少年来,我更象飘带上系着的一只蝶这只蝶曾经绚烂美丽,也曾经漫天飞舞我以为,我走出了那个季节,和对那个季节的依恋可是,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几乎整个心扉都困在了那个季节的一角

    我终于明白了,是那个季节的飘带,深深地,深深地攥紧我,攥紧我的心

    我如一个爱翻看挂历的老人,不停地翻揭着前面的时光

    大海一次次地把各种各样死亡的生命,无生无息地送上岸边,浪又满怀深情地将其抱回海底生活周而复始地轮回着

    船儿踏着海的肌肤,在时光中捕捉着什么生活就如船儿撒下的网,我们就是那网中的鱼――涉世不深地充满着渴求和美丽,或许美丽中还有着一点点的凄楚

    我和他(她)们的生活历历在目,仿佛就昨日

    让时间转到二000年秋季。

    那时的我们,刚升入高中。真的象一群快乐的鱼,畅游在时光的海洋里。既没有溶入真正的社会,却又独特地生存在校园一一一一一一这个属于我们自己的舞台上。我们每一个人都是主角,共同演绎着或喜或悲的故事。

    缘于我们当时,基本上都是住宿生,课上课下很多时间生活在一起。很多事情让人难以忘记,直到现在,仍然记忆犹新。

    记的当时开学不久,我就开始写日记,多少年以来,每每读起,我都会很怀念当时的那段日子。思滤在三,我决定把那些日记拿出来,和大家一起分享。希望读到它的一个人,都和我一样喜欢!!!

    早晨的太阳,象个贪睡的孩子,赖在被窝里,迟

    迟不肯出来。好不容易将那厚重的夜幕踢开一角的时侯,操场上已经开始晨练了。有的同学在晨跑;有的在体育老师的带领下,跳高和跳远;有的女生几个围在一起,放开歌吼在唱着什么

    我顶着一头乱乱的自来卷短发,正准备活动活动筋骨,去跑几圈的时侯,西门凯穿着一身白色的运动服,象一头雄健的豹子,从我的身旁一跃而过。这个美男子在我的眼前留下一道亮丽的风景。

    “伊云____早上好!”那声音象从云端飘来一样,随他而过的风,凉丝丝的。我禁不住打了一个冷颤。我还未来的急说话,他已跑远了。我的目光禁不住随着他的身影飘向很远。

    是的,新的一天开始了。这一天将会完完全全属于我。我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后,开始在心里默读一首我喜爱的诗____<向黎明致敬>。那是印度戏剧家卡里达沙的诗:

    看着这一天!

    因为它就是生命,生命中的生命。

    在它短短的时间里,有你存在的所有变化与现

    实,

    生长的福祐,

    行动的荣耀,成就的辉煌。

    因为昨天不过是一场梦,

    而明天只是一个幻影,

    但是活在很好的今天,

    却能使每一个昨天都是一个快乐的梦。

    诗还没有背完,老鹰已在操场一角的单。双杠前吹口哨,准备集合了

    老鹰是我们的体育老师,名字是上一届的师哥师姐送的,究竟是怎么得的这个名字,还不得而知,我想可能是体育老师长着鹰钩鼻子吧!

    我一边向班级集合的地方跑去,一边继续默读剩下的几行诗:

    每一个明天都是希望的幻果

    所以,好好的看着这一天吧

    这就是你对黎明的敬礼

    我随着队伍缓缓移动着,前后左右在找着合适的位置老鹰今天穿着一身红色的运动服,四十岁的年齢象三十岁一样,目光炯炯地注视着我们,在我的身上停了一下,又很快移去,可能是我的衣服的颜色和他的差不多吧

    "报数!"老鹰这一嗓子,好象天都亮了一截,他嘴里含着口哨,一点也不影响声音的清唽和洪亮我们的注意力都集中起来,认真地配合着老鹰的每一声口令,"一""二""三"

    轮到卓格那里的时候,刚好是"十",她用眼斜了一下,她右边没有其他同学,在喊完"十"之后突然又压低声接着喊"勾圈k尖"但还是被老师听到了,同学们忍不住笑起来

    老师生气地对后排那几个笑的声大的几个同学训斥道"吃了喜鹊屁了!"

    吓的大家一下子安静下来,大气不敢出

    卓格被喊出队伍,漫长的罚跑开始了罚跑是老鹰的一惯作风

    卓格独自围着操场转了我们跟着老鹰学了几个简单的单双杠动作后,就开始等待卓格归队

    卓格今天没有穿运到服身着一套黑色的马裤马裌和马靴扎着高高的马尾辫垂到后背,跑起来甩来甩去的,显得英姿飒飒这个鞑族来的女生,此时仿佛不是在受罚而是在享受着什么。

    卓格先是跑的很轻松,后来就变得很费力。一手插腰上,双脚拖着地跑;再后来就接近于走。

    陶曲双手撑在双杠上,身体在空中晃来晃去的,眯着双眼说:”吃饱了撑着就是这样,看到了没有?”我不知他是在说自己还是卓格。

    卓格又一次经过我们面前时,汗流浃背,老鹰手一抬,卓格就站立不动了。

    队伍在老鹰的令下开始散去。卓格一边喘着粗气,嘴里咕囔着:“着了瘟的老鹰!”一边把一粒石子踢向远方。

    “卓格!卓格!”

    我急促地叫着,声音发颤的很是阴森恐怖

    "他奶奶的着了瘟的,鬼叫什么?"灯一下亮了,"乒"一声她踹了上铺的床板一下我晃了一下"我做了一个怕梦"我的双脚僵硬地蜷缩在被窝里,机悈地用手背擦了一下鼻尖上的汗

    "什么?有人爬门?"卓格"腾"地一下跃起,那样子比我这个做梦的人,紧张十万八千倍

    "不是有人爬门!是我做了一个恶梦!"我急忙辩解着谁让我乡音难改呢?我是河北人,家乡靠近山西,说话时总带着山西口音有一次语文老师讲课,讲到"醋"这个字,一下子就想到了山西,想到山西就想到了我,顺口说了句:"伊云爱吃醋吧!"同学们都笑了我知道,他们一定把"吃醋"理解为男女之间那种小心眼的关系了

    我说我梦到被人追杀,怎么也跑不掉,最后掉到一个大坑里卓格听说掉到一个大坑里,非要坚持问清楚,是粪坑还是土坑?我说最近武侠小说看多了,不记的了卓格一个枕头丢了上来

    其他三个同学都醒了又相继睡去,我却怎么也睡不着,每翻一次身,下铺的卓格就抬脚踹一下我的床板这样折腾了几个小时,谁也没睡天不太亮,卓格就睁着睡意睲松得的双眼,去班级值日了

    她一边无精打采地擦走廊上的地;一边故意沙啞着嗓子唱:"为什么每次受到伤害的总是我"值班的老师正好经过这里,好奇地问"卓格,你的嗓子怎么啦?"

    "他奶――呃,是老师呀!你没听过吗?收音机电池没电,就是这样唱得呗!"她刚想用她那句精典的口头语时,发现问话的是老师,连忙改了口还为自己的迅速反应,感动的吐吐舌头

    木久一跳一跳地从班级出来了,在湿湿的走廊上留下一串或双或单的脚印

    "不要留下你的脚印!着了瘟的!"卓格说得快快的,没好气地用拖布猛撮木久的脚后跟

    "谁走路没有脚印啊?鬼才那样!"木久委屈地撇撇嘴

    我端着自己和卓格的饭盒,排在买早餐的队伍后面我打扰了卓格睡觉,为了表示谦意,就帮她一起买早餐了去的晚了些,就排在了后面我的前面刚好是西门凯,穿一身白色休闲服,样子干净的让人眼睛一亮他看到我,眼睛笑的弯弯的,很好看

    "伊云――,你真好,每天不用梳头,省时又省力"他指了指我的自来卷短发

    "你怎么知道我没梳头?"我反驳着心里一虚,自己今天确实忘记了梳头,但平常是梳的

    "因为你的头发梳不梳都一个样,乱乱的,象个魔教教主"西门凯边说边把饭盒递进窗口

    "敢说我是魔教教主?"我用饭盒猛打上去,是卓格的那个,西门凯干净的白衣服后背上印了一个湿的盒底印子

    西门凯"噢"了一声,做饭的师傅问他需要什么?西门凯说后面没有人了,那半盆咸菜他都要了

    西门凯一晃一晃地从我身边走过,还调皮地扮个鬼脸

    我只买到两份稀粥和馒头回到寝室卓格已等在桌子边了,在两个饭盒中间找咸菜我说西门凯把所有的咸菜都买走了卓格用勺子搅了搅饭盒里的稀粥,翻了一下眼皮说:"着了瘟的!咸死他!"

    这时侯陈为从外面进来了,手里拿了一团黑乎乎的东西,丢在我的床上

    "张生的,让你帮忙缝一下裤腿"陈为边说边去喝水

    "谁愿意缝就去缝,我又不是他的贤妻良母"我很讨厌张生对每个女孩都有好感的态度,最近不知怎么回事,这个多情王子又盯上了我

    "我是良母,我来缝!"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呢,周艳一把把裤子夺了过来一双手在笨掘地飞针走线,掺差不齐的头发垂落着,遮住了脸谁都知道她暗恋张生许久了

    这个在女生堆里玩来玩去的张生,样子和长相象极了大明星梁朝伟,好多女孩为知倾倒如果把他的裤子,拿到班级一抖,还不知有多少女生抢着缝呢!干吗我要费这份力

    我们的班花鲁红,连早餐也顾不上吃,坐在桌子边,一边欣赏镜子里唯一一个长在右脸脥上的酒窝,和那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边用电梳子梳着已经很直了的直发人家说:"美丽是要付出带价的"果然一点也没错,光是好看不行,还得去维持应了那句古语:三分长相,七分打扮象我这中既不好看,又不会打扮的人,样子就可想而知了

    陈为看我在看鲁红,讥讽地说:"伊云,你也把自来卷拉直了吧!"

    "我才不做东施呢!"我拿起书跑向班级,卓格也跟了出来,还吹一声长长的口哨由于跑得太快,在班级门口差一点撞在一个人的怀里,我一看衣服,就认出是谁了―――

    那是班级的白马王子西门凯

    我和卓格都用眼睛瞪他,西门凯双手一摊;"不会吧!女生就是小气,你们还为那点咸菜耿耿于怀?"

    周艳双手捧着张生的裤子,从我们身边经过,象捧着一枚定时炸弹,小心移移地放在张生面前,那样子好象裤子随时都会爆炸许多女声嫉妒地望向这边

    2

    正在早晨最为闹哄哄时侯,英语老师踏着铃声进来了

    那是怎样的一位老师啊!年青的象阳光般灿烂,浓眉大眼充满着智慧,不长不短的发随意梳成型,浑身流淌着自自然然的帅气站在讲台上,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们。

    有的女生想看得更清楚些,专门戴上眼镜。

    今天是我们上高中以来的第一堂英语课。

    英语老师是我们高中老师里最年青的一个。

    可以说他的年青,是在我们不抱以仍何希望的情况下出现的。厡因是其他各科老师一个比一个老。正如卓格说得一句话:

    “他奶奶的,这些老师一个比一个老,我们肯定高中未读完,就的未老先衰!”

    年青的英语老师用粉笔在黑板上写了大大的两个字_____严謹。算是自我介绍。我们都猜想着,不知他会不会真的名如其人般严谨治学。

    “叫声大的狗不咬人。”陶曲在我身后低低地说。简单的开场白过后,英语老师问了我们一个简单的,连幼儿园小朋友也能回答的问题:

    “那位同学能背诵二十六个英文字母?”

    “啊!问我们这么简单的问题?”

    “会也不稀的回答”

    “现在回答,一定象傻瓜一样?”

    同学们议论纷纷,老师绕班级走了一圈,重新回到讲台上,似有些期待。

    我,高高的举起手。象个拯救世界的英雄。

    老师看看我点点头。

    此时我更象一个小孩,认真地,摇头晃脑的背了起来。

    “acbcd”

    在同学们眼里,样子傻极了。是缺点心眼的那种。

    背完后,老师说了声:“g一一d!”又用英语让我做一下自我介绍。

    我用极有限度的英语,语无伦次地做着自我介绍:“我叫伊云,云就是天上的云,我来自河北,我是本班的英语课代表,我有着乱乱的头发,我是本班最不漂亮的女生之一”

    “不觉得呀,你很特别,你有漂亮的名字!漂亮的气质!漂亮的个性”英文老师竖起大拇指,一连说了三个漂亮,霎时,我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充满自信,下巴抬得高高的,几个女生的目光齐齐刺了过来。

    我坐下后,同桌陈为悄悄塞给我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英语老师已经l一ve上你了。”我的脸霎时红的象红柿子。

    我翻过纸条在后面写“胡说八道!的。”

    团成一团趁老师不注意,丢给陈为,自己也忘记这句话是那里的台词

    3

    下午的自由活动课,大家谁也没有出去玩,基本上都在完成英语老师布置的作业,那就是每人为自己找一个英文名,下堂课点名时用。

    我从英文字典为自己找了一个英文名字—yv一nne,汉语意思还没有弄明白时,陈为斜一眼音标,费劲地读成了“一碗”。还蛮有理地说:“叫什么不好,为什么非要叫一碗。”好多同学听到了,都跑来凑热闹和大笑。陈为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陈为为自己取名——玫瑰,我暗自好笑,真是糟蹋玫瑰,光是那一脸的鸟斑就不该叫这个名了。鲁红的更夸张,竟然去叫“天使”。我觉得她有些恬不知耻,人怎么能和天使比呢?我正满腹怨气时,陶曲一蹦一跳地来到我的面前,袖子上有些白,看样子象刚擦完黑板。

    “学委,帮我找个英文名字呗!”他用央求的口气。

    “酬劳?”我连眼皮也不撩一下。

    “你说吧!”他翻着不大的眼在想。

    “你不是会雕刻吗?就给我随便刻个东西吧。”我豪不客气。

    “一言为定!”陶曲转身蹦着走了。

    陶曲总爱象兔子一样蹦蹦跳跳。一边蹦一边对着身边的人说:“蹦一蹦,长一长,我长三年你再长。”

    我觉得如果陶曲浑身长成毛絨绒的,就更可爱了。

    我给他取了个英文名字叫“迪克”。

    和陶曲同座的张生,也让我帮忙去找个英文名字。我的眼睛刚好盯着“亚当”这个词看,于是顺口就说:“你叫亚当吧!”张生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去,大笑着说:“谁他妈是夏娃呀?”

    这个张生人长的好看,就是爱满嘴喷粪。一点也不象《西厢记》里的张生,温文儒雅的样子。他有点狠叨叨的,象市场上卖肉的。想到这里,我不禁想笑。

    记得前不久,张生手拿一根细细的绳子,满教室乱跑,嘴里还喊着:“套猪头——,套猪头——”最后绳子套在了陈为的脖子上,陈为刚好长得白白胖胖,但是“猪头”实在是太难听了,陈为后来气哭了。

    西门凯听到这边在叫夏娃,觉得好玩。凑过来想看看是怎么回事。我看到西门凯,灵机一动,对张生说:“哎,找到了,找到夏娃了。”我用手去指西门凯。

    西门凯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了。

    为了缓解僵局,我起身冲向洗手间。

    4

    我从洗手间回来,我座位边上的同学已散去。我发现原本自己在座位上用笔写得“星星的座位”,变成了“猩猩的座位”。不知是谁在“星星”的前面加上了“反犬旁”。

    我回过头去瞅,发现西门凯的笑容坏坏的。木久望望我,継而又望向西门凯。

    陶曲把一只拳头伸到我的面前,拳头握得紧紧的,看不出里面有什么东西。

    “送给你。”他看我一脸的迷惑。

    “是什么?”我害怕陶曲搞是什么恶作剧,比如说手里握一个死虫子之类的。所以迟迟不敢伸手去接。

    “快伸手啊!”他急了,而且看样子是一脸的真诚。

    我观察不出什么破绽,就伸出手。

    他确实放在我手里一个东西,体积不大,愿来是半截粉笔。再仔细一看,粉笔的一端刻着“一碗”两个字,另一端刻着“东西”两个字。连起来刚好是“一碗东西”。

    “一碗是我的英文名字的译英,可是东西是什么呢?我问陶曲。

    “是你让我给你刻个东西呗”陶曲理直气壮地说。我目瞪口呆,简直不知陶曲是故意的还是他的语言理解能力真的那么差劲。

    第三一堂笑料百出的作文点评课

    时间就象个赌气的少女一样,在我们的面前不是走而是跑一转眼几天就过去了,今天上午的最后一堂课,是一堂作文课,由我们的班主任高老师上课

    语文老师是踏着铃声进来的,他夹着厚厚的作文本一脸笑容乍看起来有点象主持人毕福剑。“笑”可是他的一个招牌。表扬我们的时侯,在笑;批评我们的时侯,也在笑。虽然老师已经四十多岁的年龄,由于笑的缘故,和我们之间极易沟通,并没有因为年龄的差距,而出现无法沟通的距离。

    老师象往常一样,把作文本放在讲台上,先对我们莫名其妙地笑笑,然后切入主题,点评开始——

    “同学们,首先来点评我们升入高中的第一篇作文——《母亲》”老师一面用洪亮的声音说;一面在黑板上写了苍劲有力的两个字“母亲”。

    要说这篇作文,布置的时间,可真够机缘巧合的,我们这些住校生,基本上是第一次离家在外,正有些想家时,老师布置了这篇作文。

    同学们当时去写的时侯,心里象撞翻了五味瓶,滋味极不好受。毫不夸张地说,当时有的同学箭直是边哽咽着擦泪边去完成。因为我们这一批学生,虽然还谈不上太娇生惯养,但在家里,生活方面多数由父母照顾的无微不致。现在住宿了,吃喝

    洗衣一切都的去自理,怎么能不想家?不想父母?

    老师接着说:“写母亲的东西很多,她千辛万苦地把我们拉扯大,我们来写她,既要做到重点突出,又要注重细节的描写,在细节的描写中,语言很重要。我们今天重点来点评细节和语言,在这方面,同学们可是笑料百出,举几个例子”老师在翻他的讲议。

    我们在凝神细听,都想知道,自己的作文是否会被举例出来,无论是好是坏。

    老师接着往下讲:

    “有的同学描写母亲的头发,读起来不是母亲,而是一个十足的妖怪。这位同学是这样写的:‘母亲花白的头发象竖着的一根根银针’老师的话未读完,同学们先笑起来,谁都知道,人的头发不可能有那么生硬,描写刺猥和妖怪差不多,究竟是谁写的,老师没有提名。在我们的笑声中,老师接着去讲下一个例子:

    “还有一位同学在描写母亲的眼睛,我觉得她是想突出母亲眼睛的明亮,结果坏就坏在语言上,她是这样写得——”老师停顿一下,可能是强忍住笑吧。老师在我们的急切等待中接着说:“她是这样写得:‘母亲的眼睛里放着明晃晃的光。’这种比喻怎么能用在慈祥善良的母亲身上呢?用在鬼子进村时的刺刀上差不多,读起来毛骨悚然的——”我们的笑声几乎淹没了老师讲课的声音,真的很难找到班级里有谁没笑,我敢保证,连写这句话的人肯定也在发笑。尤其是张生,笑的中间,还用手去敲桌子。当时的我多想知道这句话是谁写得啊!

    老师随便翻了翻讲议,很明显是在筛选事例。然后保持着他那一贯的笑容,接着说:“还有一位同学是这样描写母亲的头发:‘母亲的头发黑白相间,象斜风夹杂着细雨”老师的话还未读完,同学们就笑作一团,这一阵子也顾不上想家了。母亲有白有黑的头发还不如说成头发还没有完全变白呢!干吗象描写草原上的大奶牛一样,说成黑白相间呢?再说了,“斜风夹杂着细雨”也不合适,就象是母亲从不梳头一样。真不知是哪个大蠢驴的杰作。

    在我们笑的前仰后合时,老师又拿出一个作文本,对着我们晃了几下说:“这是伊云同学的本子。她把母亲刻画的非常成功,抽出个别的细节,读给大家听一下,她在描写母亲来校看她,她去火车站送别的场面。文中是这样写得:——”同学们都在细心地听着,有一些同学回过头望望我,又转过身去。嫉妒心强的陈为,装着漫不关心的样子,把手伸进书厢里,悄悄地编织如意扣,是戴手上和胳膊上的那种。老师用抑仰顿挫的声音读着:

    “我把母亲送上火车,一直等到列车员让送行的人离开时,才依依不舍的下了车。可是,母亲还想多看我几眼,由于天太冷,车窗上结满了厚厚的冰花,冻结了的窗户很难打开,母亲便用衣袖,使劲擦着窗玻璃上的冰花,还用嘴不停地往冰花上呵着气,火车渐渐开动了,那只衣袖还在来回挥动着”

    老师讲到这儿后,把本子合起来,对大家说由于时间关系,整篇作文就不读了,课后让大家自己传阅一下。

    课后,同学们围到我身边,七嘴八舌地问这问那。我象一个重要级人物招开记者会一样。忽然我发现西门凯远远的靠窗而立,忧郁中有几分成熟,一种奈人寻味的成熟

    第四周六风波

    周六的晚自习是比较乱的,因为没有任课老师盯着。有的同学在宿舍里不来上自习;有的干脆在班级的角落里玩纸牌。班长张越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班级的秩序象没看到一样,也只能这样了。全校最有钱,最娇生惯养的少爷公子哥差不多全集中在我们班级了。我们班曾经在学校,私下里被评为贵族班。老师有时都无可耐何,更何况班长呢?

    班级里最令人头痛的人物,恐怕就是“烈焰邦”。是由西门凯他们一个宿舍的成员组成,他们是西门凯木久陶曲张生和霍雨。老大自然是西门凯。据说他们的家庭条件个个都非常好,在全校都是拔尖的。学校曾经因为这些人的父母能把孩子送到这里来读书而感到自豪;同时又为他们的孩子的调皮捣乱而深感头痛。有时他们一天的开销,就赶上普通同学一个月的生活费。尤其是西门凯和霍雨,一个被称为班级的白马王子,一个被称为班级的黑马王子,更是班级女生谈论的中心话题。最近不知怎么回事,我总是和这个白马王子结冤不断

    记得当时,我正抓耳挠腮学不进去时,西门凯和木久来到我身边。西门凯对我说:“伊云,把你写得诗借我看一看,你不是发表了很多诗吗?”

    我迟疑一下,今天的太阳从西边升起来了,类似我这样长相平平的女生,“烈焰邦”平时连话都懒得说,更别说用这么客气的话了。是不是又有什么“新节目”来那我开涮?我才不上这个驴当呢!想到这里,我没好气地说:“以前写得都扯了。”

    西门凯的眼一下子瞪得老大,“咕咚”一声,就坐在我身旁的空位子上,象一只赖皮狗一样,往日的调皮劲又来了:

    “你要是不给我看,我就坐在这儿不走了——”他怪声怪调,象唱京剧一样。

    “死妮子!快交出来!”木久恶狠狠地说,样子象抢劫犯。

    我一看这阵势,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想到这里,我拿起书,学着木久的声音,恶狠狠的说:

    “你坐到海枯椅子烂,也没得看!”说完后,就转身跑了。跑的时侯,还忘不了在西门凯的头上用书打一下。

    “死一碗,我家三代单传,我妈都没打过我一下”西门凯用手摸着脑袋大叫。

    木久学着僵尸壮,晃着只剩一堆排骨的细高身体,追了出来。

    早已跑回宿舍的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心都快跳出来了。我怎么会去打西门凯,自己也搞不清楚。唉反正都已经打了,只要死活不出这个宿舍就行了,先躲过初一,十五就再说吧!

    我正自我做着心里斗争,门忽然“嘎吱——”一声,我急忙回过头看,愿来是卓格。她把门推开一条缝儿,只伸个脑袋进来问我:“西门凯让我问你玩不玩纸牌?”

    “不玩!”我咬牙切齿地说。

    卓格转身跑了。

    继而卓格跑回来三次,每次都问同一句话,一个字不多,一个字不少。哼!想给我难堪,想把我骗出门?没那么容易!我自己在想的时侯,卓格又回来第四次,这一次,她干脆脱掉鞋子上chuang躺下了。嘴里小声嘀咕:“他奶奶着了瘟的,干脆不去的好,省得跑腿。”

    我以为这回可以清净一会儿了,谁知我们宿舍的人,因为这件事接二连三被赶了回来。最后回来的是鲁红,她进门就抱怨:

    “行啊!一碗,竟然敢打西门凯,害我们不能去自习,干脆一起把她拉去算了。”

    她的死党周艳和陈为拍手叫好。我一看势头不对,马上钻到还没有判断出是敌是友的卓格的被窝里。

    “着了瘟的一碗,我最讨厌人和我靠这么近了”卓格大叫,但也没把我踹下床去。

    鲁红她们,看我躲到卓格身后,也没有真的来拉我,抱怨一阵子就睡了。

    都是那个西门凯,害我被大家抱怨。据说他们成立“烈焰邦”时,还宣过誓呢!具体内容就不的而知了。我想,就他们那几个头脑简单c四肢发达的人,宣誓时,还能宣出什么花儿来。无非是学古人,说一些“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之类的话”

    想到这里,我忽然有个想法,于是迫不及待地对大家说:“他们成立了“烈焰邦”我们也成立一个吧!”

    周艳和陈为高兴的拍手叫好。鲁红睡眼朦胧地问:“西门凯来了?”我们都笑了,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一直很向着她的周艳和陈为,都在说她:“好可怜哪!为伊消得人憔悴!”

    可是,我们该成立什么邦呢?

    “草原上的狼比较厉害,我们成立狼邦吧”卓格提议。

    “我叫天狼!”鲁红此时睡意全消,并且又补充说:“只有天狼才能和西门凯成为天造地设的一对!”鲁红句句话不离西门凯,也不知西门凯知不知道有人这么喜欢他。

    “我是地狼!”周艳连忙抢着说,差一点被口水呛着。

    “我是一只来自北方的狼——”陈为轻轻地唱。我们异口同声地叫:“北方狼!”

    睡在我下铺的卓格,提议完之后就没有了动静。我以为她睡着了,没想到她伸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