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59.城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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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秋觉得自己此刻和动物园里被围观的猴子一模一样。
一群魔守卫围拢在一起眨着星星眼, 期待地盯视着他。
这熟悉的场景！
十年前，亦是在这无笑城城门外, 一群魔守卫围着他, 静待他笑。只是, 那时他一身冷气，面色如冰, 一望即知不爱笑, 何况是在众多陌生人面前为笑而笑。
但当时情况, 他必须进无笑城。
魔界混乱，不讲纲常伦理，但也有自己的规则。入夜之后，十八座城便不再许进城。而沦落在城外的魔，便成了食物。午夜时分, 城门打开，城主会带领魔守卫出城, 狩猎食物。
彼时, 季白商没有匿藏, 他不能使用仙术，若是不能入城，留在城外十分危险。
无笑城偏爱爱笑的魔。
魔守卫一见季白商冰冷模样, 心生厌恶。他们带着笑，恶意道：“笑！”
季白商笑不出。
季秋不想笑。
想进城, 不笑是不可能的。
蔚溱乐于助人地伸手到季秋的腋下, 挠了挠。轻轻的, 却一下子挠到了季秋的心底。一如十年前。
于是，季秋笑了。
漂亮的脸庞，绽放春花般的璀璨。
多么美的笑容啊！一群魔守卫们不由沉醉在其中。
“进城！”
季秋拉着蔚溱的手，转身往城门里走去。
“等等”
一个看起来年纪偏大的魔守卫忽然喊住他们，蔚溱与季秋对视一眼，哪里出现破绽，被认出身份了？
那个魔守卫踱步过来，他看着蔚溱，露出一个怪异的笑，他道：“我记得你。”
蔚溱：“”十年前见过？她没记忆了。
“好几年前你进无笑城，也是我在值守，我记得”他一双眼上下打量着季秋，“我记得你当时带在身边的男魔不是长这样吧？冷着一张脸，不爱笑，特别丑。我记得很清楚，长得太丑了，所以我对你还有印象。”
他伸手拍了拍蔚溱的肩膀，“不像这个，这个好，笑起来好看极了。魔么，风流成性。嗯，不错，不错”
蔚溱：“”风流成性？
季秋：“”长得太丑？
和那魔守卫随意寒暄几句，蔚溱拽着几乎要气炸了的季秋赶紧进了城，而后，嘴角忍不住抖动。
季秋道：“想笑就笑吧。”
蔚溱不客气：“哈哈”
嘲笑别人的行为不太好，蔚溱忍了忍，安慰季秋：“每个地方每个人的审美都不一样，有的人觉得你长得丑，可在有的人眼里，你却长得很好看。无笑城是以笑为标准，爱笑就好看，不爱笑就丑。所以，你别生气，在仙界子民眼中，季白商是最帅的仙帝。”
季秋静静地瞅着她：“在你眼中呢？我和季白商谁好看？”
季秋和季白商。
蔚溱语塞，两个都是你，怎么选？“都好看？”
季秋：“选一个。”
蔚溱：“”
她想了想，“谁陪在我身边谁好看。”
季秋：“呵。”女人。
蔚溱：“季秋可不是这样的性格，季白商你精分ooc了啊。”
小可爱季秋才不会这样阴阳怪气。
季秋一秒钟都没愣，绽开笑颜，“讨厌！”
蔚溱：“”
无笑城城内，魔来魔往。生意买卖，看起来与人界城镇无异。
直到蔚溱围观了一场交易的过程。
魔界的女性也爱美。街边有卖首饰的小摊子，一个五大三粗的魔界小姑娘，拿起一个造型精巧的簪子，娇娇柔柔地问摊主：“这个簪子多少钱？”
摊主说了一个数。小姑娘为难地数了数自己身上带的钱，商量着能不能便宜些。
摊主说不能。
小姑娘把自己所有的钱掏了出来，拿给了摊主，伸出了自己的手掌，“不够的钱，我用手指抵吧。”
摊主眼中闪过一抹贪婪，他的眼神盯着她的手掌不动，“五根手指！”
小姑娘皱了皱眉，不干，“太多了，我还要留两根，三根把，我手指肉嫩骨脆，很好吃。”
摊主犹豫。小姑娘拔出自己腰间插着的匕首，动作利落又熟练地切下了自己的小拇指抛给了摊主，“不信你尝尝。”
摊主将他小拇指塞进嘴里嚼了嚼，鲜艳的血水沾染了他的唇，他满意地舔了舔唇，“味道不错。四根手指，饶你一根。”
“好吧好吧。”
小姑娘又将另外三根手指切给了他，拿着簪子插在发上，高高兴兴地走了。
蔚溱：“”
那摊主见蔚溱盯着她看，忙热情招呼道：“要买簪子吗？”
他看到蔚溱旁边的季秋，眼神一亮，指着他，“一根手指就够了。”他低喃道：“啊，笑起来多么可爱啊”
笑容太变态了。
蔚溱赶忙拒绝。
不知是不是她敏感，她感觉到周围魔群里若有若无地许多视线都落到了季秋的身上。
“十年前也是这样？”蔚溱问。
“不”季秋摇头。
身为当事人的季秋比蔚溱更能直观地感受到那些视线的灼热与探究，这与十年前不一样。季白商不爱笑，无笑城里的魔对他关注度不高。季秋漂亮又爱笑，在无笑城里自然而然获得了极高的注意力。
纵观魔族，不论男女，身材高大、体魄雄壮者众，像季秋这般俊秀、纤瘦者少。
可能在他们眼中，这样的季秋，比较好吃。
蔚溱建议：“要不，你重新化个形？”争取和魔们相似些。
季秋身上有匿藏，使用仙力化形没问题。
季秋道：“恐怕不行。”
从城门离开的时候，季秋便感觉到了，有魔在跟踪他和蔚溱。虽然不知道那魔是谁，意欲为何，但是，在被跟踪的过程中，若是他改换了形貌，必定形迹可疑，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蔚溱此刻不敢动用仙力，她与凡人差不多。在魔中，也是个没有天赋修炼的魔。
所以，她并没有感觉到有魔在跟踪她和季秋。听到季秋说有魔在跟踪时，蔚溱脑洞大开，悚然道：“会不会那魔觉得你很好吃，所以跟上来了？”
季秋：“有这个可能。”
两人在熙攘的魔中穿行，试图甩掉跟踪的魔。然而，未果。
他们不敢表现地太明显，而那魔也有一定的实力。
“找家店先落脚吧？”
“好。”
季秋来时准备了魔界通用的钱，他和蔚溱在一家客栈要了一间客房，交了定金，住了进去。
店小二带着二人去往房间的时候，耳尖的蔚溱听到掌柜的自言自语了一句：“好久没有见到如此俊秀的魔了”
蔚溱回头，却见他舔了舔自己的唇，似是垂涎。见她望过去，他回了她一个意味不明的笑。
蔚溱将季秋的手握得更紧了些。
谢绝了店小二后，季秋将房间的门关上。他淡定道：“先休息一会吧。”
桌子上有店小二殷勤送来的茶水与点心，但二人谁都未动。魔界的东西天然沾染了魔气，他们是仙，吃了并不好。
蔚溱坐在凳子上，看着房间内唯一的一张床，不大，她和季秋两个人睡的话，可能要抱在一起才不至于掉到地上，“跟上来了吗？”
季秋道：“嗯，还在附近。天黑以后，我们将他捉来拷问一番，问问跟着我们是什么目的。”
天光亮的时候，不好动手，只能假装他们是没有魔力的魔，对跟踪者毫无所觉。天黑以后，魔界到处都是沉沦与欲.望，杀戮与鲜血，死了一个跟踪者，无魔会察觉。
蔚溱没有反对。她指指床和地上，“怎么睡？”
季秋无辜笑：“一起睡！”
一起睡就一起睡，又不是没睡过。蔚溱无所谓，她在想别的事情，“你那个大胆的猜测是什么？”
季秋这次没有隐瞒，毕竟此事与蔚溱也有关联，“十年前，我和你被魔族发现身份，被群魔追杀围堵，情形危急之下，你让我先走，你一人扛住。但我那时已经对你生了情愫，自然不可能抛下你。我拼命将你带离了魔界，可你不知为何，成了孩童模样。我以为你是受了重伤的原因，我便将你送到了孤儿院，让你近距离感受新世界科技文明的发达与便利。等你大学毕业以后，我又将你带了回来”
可蔚溱丢失的记忆却没有回来。
在魔界的时候，他和蔚溱曾经救过一个魔童，也就是小乖。
蔚溱受伤的时候，依然紧握着小乖的手，她让季白商把小乖送到自己的仙界去。季白商不明原因，却照做了。
他化为蔚溱的模样，带回了小乖，嘱咐乐恬好好照顾。又用蔚溱的口吻发下命令，他要闭关，任何人不得打扰。
等蔚溱从刘女士那里回来之后，季白商变作季秋，出现在蔚溱的身边。他见到小乖，越发疑惑。
从捡到小乖，养在身边，已经过去一两年，但是小乖模样并无变化。无魔力无仙力，整日昏睡。
小乖的身份有问题。
当初的蔚溱一定意识到了什么，所以，才要带着小乖离开。
季白商想了许久，又想到了蔚溱莫名变回小时模样，或许，她变小不是因为受伤重。
季白商将小乖扔下了玄魔之渊，将他送归了魔界。
“所以？”蔚溱问。没了记忆的她，也不知道当初她意识到了什么。
季秋在房间里找了一圈，找到了一支勉强能用的毛病，他铺开一张纸，挥毫泼墨，写下大大的“寻人启事”四个大字，“所以，我们要先找到你和前夫的儿子小乖。”
前夫季白商？
蔚溱：“”
她指指“人”字，提醒道：“魔。”
季秋写完寻魔启示没多久，房间的门便被人，不，被魔敲响了。
蔚溱开了门，门外站着穿侍卫服的魔，两个。
他们越过蔚溱，看行季秋，微笑着谄媚道：“季秋小可爱，我们城主大人邀请你参加今晚的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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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魔守卫围拢在一起眨着星星眼, 期待地盯视着他。
这熟悉的场景！
十年前，亦是在这无笑城城门外, 一群魔守卫围着他, 静待他笑。只是, 那时他一身冷气，面色如冰, 一望即知不爱笑, 何况是在众多陌生人面前为笑而笑。
但当时情况, 他必须进无笑城。
魔界混乱，不讲纲常伦理，但也有自己的规则。入夜之后，十八座城便不再许进城。而沦落在城外的魔，便成了食物。午夜时分, 城门打开，城主会带领魔守卫出城, 狩猎食物。
彼时, 季白商没有匿藏, 他不能使用仙术，若是不能入城，留在城外十分危险。
无笑城偏爱爱笑的魔。
魔守卫一见季白商冰冷模样, 心生厌恶。他们带着笑，恶意道：“笑！”
季白商笑不出。
季秋不想笑。
想进城, 不笑是不可能的。
蔚溱乐于助人地伸手到季秋的腋下, 挠了挠。轻轻的, 却一下子挠到了季秋的心底。一如十年前。
于是，季秋笑了。
漂亮的脸庞，绽放春花般的璀璨。
多么美的笑容啊！一群魔守卫们不由沉醉在其中。
“进城！”
季秋拉着蔚溱的手，转身往城门里走去。
“等等”
一个看起来年纪偏大的魔守卫忽然喊住他们，蔚溱与季秋对视一眼，哪里出现破绽，被认出身份了？
那个魔守卫踱步过来，他看着蔚溱，露出一个怪异的笑，他道：“我记得你。”
蔚溱：“”十年前见过？她没记忆了。
“好几年前你进无笑城，也是我在值守，我记得”他一双眼上下打量着季秋，“我记得你当时带在身边的男魔不是长这样吧？冷着一张脸，不爱笑，特别丑。我记得很清楚，长得太丑了，所以我对你还有印象。”
他伸手拍了拍蔚溱的肩膀，“不像这个，这个好，笑起来好看极了。魔么，风流成性。嗯，不错，不错”
蔚溱：“”风流成性？
季秋：“”长得太丑？
和那魔守卫随意寒暄几句，蔚溱拽着几乎要气炸了的季秋赶紧进了城，而后，嘴角忍不住抖动。
季秋道：“想笑就笑吧。”
蔚溱不客气：“哈哈”
嘲笑别人的行为不太好，蔚溱忍了忍，安慰季秋：“每个地方每个人的审美都不一样，有的人觉得你长得丑，可在有的人眼里，你却长得很好看。无笑城是以笑为标准，爱笑就好看，不爱笑就丑。所以，你别生气，在仙界子民眼中，季白商是最帅的仙帝。”
季秋静静地瞅着她：“在你眼中呢？我和季白商谁好看？”
季秋和季白商。
蔚溱语塞，两个都是你，怎么选？“都好看？”
季秋：“选一个。”
蔚溱：“”
她想了想，“谁陪在我身边谁好看。”
季秋：“呵。”女人。
蔚溱：“季秋可不是这样的性格，季白商你精分ooc了啊。”
小可爱季秋才不会这样阴阳怪气。
季秋一秒钟都没愣，绽开笑颜，“讨厌！”
蔚溱：“”
无笑城城内，魔来魔往。生意买卖，看起来与人界城镇无异。
直到蔚溱围观了一场交易的过程。
魔界的女性也爱美。街边有卖首饰的小摊子，一个五大三粗的魔界小姑娘，拿起一个造型精巧的簪子，娇娇柔柔地问摊主：“这个簪子多少钱？”
摊主说了一个数。小姑娘为难地数了数自己身上带的钱，商量着能不能便宜些。
摊主说不能。
小姑娘把自己所有的钱掏了出来，拿给了摊主，伸出了自己的手掌，“不够的钱，我用手指抵吧。”
摊主眼中闪过一抹贪婪，他的眼神盯着她的手掌不动，“五根手指！”
小姑娘皱了皱眉，不干，“太多了，我还要留两根，三根把，我手指肉嫩骨脆，很好吃。”
摊主犹豫。小姑娘拔出自己腰间插着的匕首，动作利落又熟练地切下了自己的小拇指抛给了摊主，“不信你尝尝。”
摊主将他小拇指塞进嘴里嚼了嚼，鲜艳的血水沾染了他的唇，他满意地舔了舔唇，“味道不错。四根手指，饶你一根。”
“好吧好吧。”
小姑娘又将另外三根手指切给了他，拿着簪子插在发上，高高兴兴地走了。
蔚溱：“”
那摊主见蔚溱盯着她看，忙热情招呼道：“要买簪子吗？”
他看到蔚溱旁边的季秋，眼神一亮，指着他，“一根手指就够了。”他低喃道：“啊，笑起来多么可爱啊”
笑容太变态了。
蔚溱赶忙拒绝。
不知是不是她敏感，她感觉到周围魔群里若有若无地许多视线都落到了季秋的身上。
“十年前也是这样？”蔚溱问。
“不”季秋摇头。
身为当事人的季秋比蔚溱更能直观地感受到那些视线的灼热与探究，这与十年前不一样。季白商不爱笑，无笑城里的魔对他关注度不高。季秋漂亮又爱笑，在无笑城里自然而然获得了极高的注意力。
纵观魔族，不论男女，身材高大、体魄雄壮者众，像季秋这般俊秀、纤瘦者少。
可能在他们眼中，这样的季秋，比较好吃。
蔚溱建议：“要不，你重新化个形？”争取和魔们相似些。
季秋身上有匿藏，使用仙力化形没问题。
季秋道：“恐怕不行。”
从城门离开的时候，季秋便感觉到了，有魔在跟踪他和蔚溱。虽然不知道那魔是谁，意欲为何，但是，在被跟踪的过程中，若是他改换了形貌，必定形迹可疑，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蔚溱此刻不敢动用仙力，她与凡人差不多。在魔中，也是个没有天赋修炼的魔。
所以，她并没有感觉到有魔在跟踪她和季秋。听到季秋说有魔在跟踪时，蔚溱脑洞大开，悚然道：“会不会那魔觉得你很好吃，所以跟上来了？”
季秋：“有这个可能。”
两人在熙攘的魔中穿行，试图甩掉跟踪的魔。然而，未果。
他们不敢表现地太明显，而那魔也有一定的实力。
“找家店先落脚吧？”
“好。”
季秋来时准备了魔界通用的钱，他和蔚溱在一家客栈要了一间客房，交了定金，住了进去。
店小二带着二人去往房间的时候，耳尖的蔚溱听到掌柜的自言自语了一句：“好久没有见到如此俊秀的魔了”
蔚溱回头，却见他舔了舔自己的唇，似是垂涎。见她望过去，他回了她一个意味不明的笑。
蔚溱将季秋的手握得更紧了些。
谢绝了店小二后，季秋将房间的门关上。他淡定道：“先休息一会吧。”
桌子上有店小二殷勤送来的茶水与点心，但二人谁都未动。魔界的东西天然沾染了魔气，他们是仙，吃了并不好。
蔚溱坐在凳子上，看着房间内唯一的一张床，不大，她和季秋两个人睡的话，可能要抱在一起才不至于掉到地上，“跟上来了吗？”
季秋道：“嗯，还在附近。天黑以后，我们将他捉来拷问一番，问问跟着我们是什么目的。”
天光亮的时候，不好动手，只能假装他们是没有魔力的魔，对跟踪者毫无所觉。天黑以后，魔界到处都是沉沦与欲.望，杀戮与鲜血，死了一个跟踪者，无魔会察觉。
蔚溱没有反对。她指指床和地上，“怎么睡？”
季秋无辜笑：“一起睡！”
一起睡就一起睡，又不是没睡过。蔚溱无所谓，她在想别的事情，“你那个大胆的猜测是什么？”
季秋这次没有隐瞒，毕竟此事与蔚溱也有关联，“十年前，我和你被魔族发现身份，被群魔追杀围堵，情形危急之下，你让我先走，你一人扛住。但我那时已经对你生了情愫，自然不可能抛下你。我拼命将你带离了魔界，可你不知为何，成了孩童模样。我以为你是受了重伤的原因，我便将你送到了孤儿院，让你近距离感受新世界科技文明的发达与便利。等你大学毕业以后，我又将你带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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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魔界的时候，他和蔚溱曾经救过一个魔童，也就是小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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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乖的身份有问题。
当初的蔚溱一定意识到了什么，所以，才要带着小乖离开。
季白商想了许久，又想到了蔚溱莫名变回小时模样，或许，她变小不是因为受伤重。
季白商将小乖扔下了玄魔之渊，将他送归了魔界。
“所以？”蔚溱问。没了记忆的她，也不知道当初她意识到了什么。
季秋在房间里找了一圈，找到了一支勉强能用的毛病，他铺开一张纸，挥毫泼墨，写下大大的“寻人启事”四个大字，“所以，我们要先找到你和前夫的儿子小乖。”
前夫季白商？
蔚溱：“”
她指指“人”字，提醒道：“魔。”
季秋写完寻魔启示没多久，房间的门便被人，不，被魔敲响了。
蔚溱开了门，门外站着穿侍卫服的魔，两个。
他们越过蔚溱，看行季秋，微笑着谄媚道：“季秋小可爱，我们城主大人邀请你参加今晚的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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