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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5.第四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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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锦文因为周修尧这句话彻底懵逼了:他最合适他最合适他最合适什么?不是真的是他以为的那个意思吧

    不行, 心脏噗通噗通跳得快要爆掉了。

    等徐锦文终于脑子清醒了一些,怂哒哒地缩着脖子, 他睁大着眼, 黑暗里,只能隐约看到周修尧的轮廓,完全看不到周修尧的表情,可即使如此, 徐锦文也能感觉到对方像是一只野兽, 此刻正死死盯着他, 自己却像是他爪下的猎物。

    徐锦文谷欠哭无泪:“殿下, 属下怕c怕是不合适吧?”

    虽然是演戏,但是在别人眼里是真的啊啊。

    祖父知道了,会打断他第三条腿的吧?断c断袖他从未想过的哇。

    周修尧眯了眯眼, 虽然早就猜到小东西不好糊弄,真的听到了, 凤眸底黑黑沉沉的, 好在黑夜掩饰住了他势在必得的目光,开始了周氏忽悠。

    “这样啊, 看来是孤想多了, 原本以为徐伴读会很乐意的。既然徐伴读不愿意, 那孤只能选别人了。”周修尧慢悠悠开口,也撑起手臂离得远了。

    徐锦文顿时觉得周身紧张的威压少了不少, 身体一瘫, 松了一口气:“殿下你c你想通就好”就好

    只是徐锦文这口气才刚呼出到一半, 就被周修尧下一句给噎了回去。

    周修尧:“不过吧,到底别人不如徐伴读,寻别人,孤就只能冒着被揭穿的危险了。”

    徐锦文心脏一跳:“”对啊,别人绝对不如他忠心啊。

    周修尧继续慢悠悠开口:“重要的一点,旁人的姿容都比不上徐伴读,既然是能够诱惑住太子放弃储君也不喜宠幸的男色,这个色,至少是要过关的,旁人到底不及徐伴读啊。”

    徐锦文被一夸,小心脏一喜,摸了摸自己俊俏的小脸蛋,认真点头:“这c这倒是”

    黑暗里,周修尧嘴角忍不住扬起一抹愉悦的笑,声音却低沉落寞惋惜:“可惜徐伴读不愿意,旁人对孤忠不忠心,孤也不是有十成的把握”

    徐锦文:“”当c当然了,身为腿子一号,没有人比他更忠诚了哇。

    周修尧最后加了一把火:“若是不小心选了一个别的皇子派过来的细作,孤一旦被告发,这就是欺君之罪那孤,说不定不仅这个太子当不成,还会被临王他们继续刺杀,若是一个不小心来年,徐伴读记得给孤上柱香。”

    徐锦文急了,猛地坐起身,胆子肥地拽住了周修尧的手臂:“qaq不要啊殿下,你一定不会有事的。”属下还等着你带着属下一飞冲天徐家鸡飞升天的哇。

    周修尧长叹一声,知道火候已经很旺了,以退为进,语重心长地拍了拍徐锦文的肩膀:“孤以后就不能护着徐伴读了,睡吧,太晚了,明日孤就去寻别”

    “不!殿下,属下改变主意了,就属下吧!为了殿下,属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啊!”徐锦文拍着胸口保证,为了徐家,头可断血可流,更何况是假装,殿下这么好,他牺牲一点怎么了?

    周修尧“犹疑”了一下:“徐伴读当真不后悔?”

    徐锦文:“不后悔!”

    周修尧:“当真想清楚了?”

    徐锦文:“当真!”

    周修尧嘴角噙着意味深长的笑,声音却在黑暗里颇为凝重:“那孤还是提前说清楚的好,若是徐伴读真的要答应,那么既然是孤的男宠,为了演戏孤要与徐伴读时常扮演,自然也就少不了亲密。

    为了让人相信,也为了保证徐伴读随时随地上演时不露怯,在此之前,徐伴读是要习惯与孤真的亲近,这些徐伴读你确定能办到吗?”

    徐锦文迟疑了:“亲c亲近?到c到什么程度?”

    黑暗里,徐锦文问完之后,只听到对面的人轻笑了一声,随后就感觉周修尧凑近了,贴得极近,徐锦文往后蹭蹭蹭,直到退无可退。

    周修尧在他离面前咫尺之隔的地方终于停了下来,呼吸间的拂动让徐锦文抖抖抖,他甚至以为殿下会就这么亲下来的时候。

    周修尧却是退开了,凤眸里溢满了愉悦的笑:“自然是除了真的欺负了徐伴读,别的都要练习陪演。”

    徐锦文脑子乱糟糟的,尤其是对方先前靠近时的笑,一直萦绕在耳边,让他的思绪慢了好几拍,只愣愣道:“属下可以的。”

    这正是周修尧想要听到的,瞧着少年愣头愣脑的模样,心情大好:“看来,徐伴读连这都无所畏惧,的确是最合适的人选了。虽然答应了,但是这件事还要徐徐渐进,孤先从第一步开始教徐伴读好了。”

    徐锦文终于慢了好几拍回过神,就听到这么一句,答应了?他刚刚是不是答应啥了?“第c第一步?”

    第一步什么?

    周修尧凑近了,指腹在徐锦文的下唇出其不意地摩挲了一下,缓缓道:“为了防止突发状况,徐伴读若是表现的太过僵硬错愕,怕是会被看出来是假的,这样戏就白演了。所以,这几日徐伴读先有个心理准备,如何?其余的,就交给孤即可。”

    徐锦文懵逼地点着头,觉得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就像是一场梦。

    随后徐锦文是怎么躺下来,怎么闭上眼的都不记得了,他后来竟然还迷迷糊糊睡着了。

    他在睡梦中做了一个梦,梦到他变回了徐喵喵,殿下却成了一只大尾巴狼,一直怪笑着追他,追他

    最后噗通一下将他按在了爪子下,就凑了过来

    徐锦文生生将自己吓醒了,抖着爪子差点吓懵逼了,等回过神,才发现这里是寝殿,往旁边一看,早就空了。

    他还有点懵,总有种昨夜是不是自己做得一场梦?

    殿下真的说了要让他扮演那啥那啥?

    徐锦文恍恍惚惚的洗漱之后,用过早膳,发现殿下今日竟然难得没在寝殿,而是去了书房。

    徐锦文脑子乱,也没敢跑去书房凑热闹,生怕看到周修尧就想起来昨晚上的事,殿下的指腹摩挲着下唇时的感觉,仿佛还残留在肌肤上,让徐锦文坐在殿门的门槛上,扑棱着脑袋,使劲儿地晃,甩掉了脑海里奇奇怪怪的念头。

    他撑着脑袋,双眼呆呆得瞧着前方:他其实也不觉得抵触,就是的太过突如其来了,这也没什么,与殿下亲近他也不怕,毕竟是喵的时候,他时常在殿下怀里打滚撒欢都毫无压力。

    只是那时候是喵,这时候是人,万一到时候搞砸了怎么办?

    还有祖父那里

    想到祖父到时候得到消息追着他揍的模样,徐锦文抖了抖,祖父诶,孙儿为了徐家牺牲老大了哇,不能再揍孙儿了啊啊。

    就在徐锦文脑袋里各种奇怪的想法乱飘的时候,身边突然坐下了一人。

    吓得徐锦文差点蹿了起来,等看清楚是小顺子,才松了一口气。

    小顺子歪过头,“呀”了声:“徐伴读你是不是昨夜没睡好,怎么气色突然这么差?”

    徐锦文迅速捂住了脸,只露出一双大眼:“没c没有啊,睡得可好了。”不是吧殿下不会也能看出来吧?

    殿下不会知道他昨夜做的那个奇奇怪怪的梦吧?

    要是让殿下知道自己做梦把他当成了大尾巴狼徐锦文摸了摸自己的小细脖子,总觉得太危险了。

    “咦,这么一瞧也不是太明显,不过我怎么瞧着徐伴读一副心事匆匆的模样?以前徐伴读不是可习惯跟着殿下去书房的么?一腻就是一整天,今个儿怎么不去了?先前我去送茶水,殿下还问徐伴读呢。”小顺子絮絮叨叨的一番话,渐渐让徐锦文的情绪松懈了下来。

    “殿下问我?问我什么?”徐锦文偷瞄了一眼,生怕小顺子看出什么。

    小顺子掰着手指,完全就是闲聊的架势,没心没肺的,完全看不出有任何异样:“还是像以前一样啊,问徐伴读有没有醒,早膳可用了徐伴读啊,殿下很关心你呢。”

    徐锦文顺着小顺子的声音认真点了点头:殿下是很关心他

    除了祖父,对他最好最真诚的也就是殿下了。

    听着小顺子说关于殿下如何如何关心他,徐锦文的心渐渐定了下来,他干嘛这么纠结?这是为了殿下的宏图大业啊,再说了,又不是真的?不过是演戏而已,谁怕谁啊?

    他好歹是重生一次的,还怕这个不成?

    只是为什么觉得心一想到就跳得这么快?肯定是殿下长得太好看的锅,让他总是忍不住有种被蛊惑的感觉!万一被殿下的颜值给那啥了怎么办?

    小顺子偷瞄了一眼,嘴角翘了翘:任务完成了,不负所托啊!嘿嘿,徐伴读真好忽悠相信看到他想看的,指日可待!

    小顺子搓了搓手,觉得差不多了,哎呀一声,站起身:“时辰差不多了,我去问问殿下可是要用午膳了。”

    徐锦文一拍胸膛:“我去就行了,小顺子你歇着吧。”

    既然决定了,那就要赶紧培养培养默契,万一拖了殿下的后腿就不好了!

    徐锦文坚定地踏步虎虎生风地朝着书房走去,小顺子一脸懵,随后忍不住捂着嘴嗷嗷挠门:徐伴读觉悟真高!

    而另一边,怜贵妃被那封突然出现的信给吓得不轻,她怎么想都觉得这件事跟太子脱不开关系,否则,怎么就这么凑巧。

    她刚给太子不明显的下了绊子,这东西就突然出现了?

    可万一不是呢?

    怜贵妃越想越害怕,这人竟然将她的底细知道的这么清楚,万一哪一天暴露了出来皇上岂不是

    但是摸了摸自己的这张脸,怜贵妃又觉得自己不用怕。

    她这张脸是真的,皇上宠爱她,不也是因为这张脸吗?就算她不是陶家的女儿,皇上真的会因为这个舍弃她吗?

    怜贵妃不敢赌,尤其是她肚子里如今有了孩子,只要生下了皇子,陶家主说了,以后扶持她肚子里的孩子当太子,她以后就会是皇太后

    她再也不用受制于陶家。

    想到这,怜贵妃咬着牙,更加想要弄死太子,却又不敢再动手了,怕万一激怒了对方,她反而死得更快。

    就在怜贵妃既想弄死太子,又不敢再自己耍花样的时候,临王找人秘密送进宫的信,递到了怜贵妃的手里。

    她偷偷打开信,等看到上面的东西,差点吓得将信给扔了。

    可冷静下来,又忍不住捡了起来,看到最后那句,保她周全绝对不会有事,太子只要被废,他会记得这个恩情的,以后他们可以合作。

    怜贵妃不信临王,对方怕是想借着她的手除掉太子罢了。

    可想到去年梅林里的情景,怜贵妃又忍不住攥紧了手,临王那张俊美的脸出现在脑海里,她垂下眼,望着自己已经开始凸起的肚子,临王想要借着她的手除掉太子,可她也想借着临王的手除掉太子。

    到时候只管将这事推给太子,等太子除掉之后,只剩一个临王,陶家扶持的还是她肚子里的孩子。

    可她真的要冒险吗

    怜贵妃挣扎不已,最后想到那封“威胁”的信,她将临王的信烧了之后,唤来了嬷嬷,重新唤了一身宫袍,选了素雅的颜色,坐了步辇去了御书房。

    怜贵妃到的时候,周帝正在御书房召见临王,周帝随着玉妃忌日的临近,对周修尧的愧疚占了上风,最终还是不相信这是太子所为,将临王给召唤进了宫。

    只是他并不确定到底是哪个,干脆只是寻了一个临王犯得一个错处,对他进行了一顿训斥,并明里暗里警告了一番,若是再敢乱来,就废掉他的王位。

    临王差点气死了,没想到事情都这样了,周帝还是信太子,他只能吞下所有的怨愤,委屈地跪地磕头,装作一副受了委屈颇为隐忍的态度:“是父皇,儿臣知错了。”

    周帝对他的态度总算是满意了,刚好怜贵妃来了,周帝就让临王退下了。

    临王出去时,看了眼怜贵妃手里的参汤,嘴角不动声色地弯了弯,知道了怜贵妃的选择。

    怜贵妃的出现出乎周帝的意料之外,他没想到怜贵妃病了还来给他送参汤,加上怜贵妃被吓了一顿,清减了不少,愈发的楚楚可怜,看得周帝一阵恍惚。

    怜贵妃进宫两年,自然知道自己什么模样什么角度最让周帝痴迷。

    她坐在周帝的腿上,握着周帝的手,放在她的肚子上,垂着眉眼,露出的侧脸是最像玉妃的:“皇上,你摸摸,我们的皇儿踢臣妾了呢。”

    周帝望着怜贵妃的脸,心下一动,仿佛看到了当年玉妃怀太子的时候,忍不住心软了下来,声音也低柔轻缓,笑道:“爱妃竟是胡说,这才不过三月,五个月左右才会有明显的胎动,不要以为朕不知道”

    怜贵妃用锦帕捂着嘴轻笑:“被皇上发现了啊。”

    周帝的心情被这么一闹倒是好了不少,从身后搂着怀里的女子,却是瞧着怜贵妃想到了玉妃,再联想到周修尧,心底的愧疚更加浓烈,他是不是对太子太苛刻了,虽然这件事他最终还是相信太子的。

    可一开始,却是怀疑了

    怜贵妃不知道自己这一番作为竟是让周帝对太子更加愧疚了,她一门心思都在如何说服周帝让她跟着去微服私访,不过周帝一开始就打算带着怜贵妃去了。

    等怜贵妃提出来,周帝也就应了。

    而另一边,怜贵妃也会跟着去的消息传来,果然如周修尧所料。

    周修尧在书房见了荣宣。

    荣宣也带来了那人的消息:“主子同意了,让太子放心,这件事途中他会处理好了,只是,怜贵妃这个人主子说不想再见到了。”

    周修尧嗯了声:“还有一件事,无意间透露一些孤与徐伴读关系太好的消息给荣德海。”

    荣宣皱眉:“你这么胡来,就不怕到时候成了之后,你也失去了储君之位。”

    周修尧抬眼:“孤想要那个位置,他就一定是孤的。”只是时日早晚的问题。

    他既然敢这么做,自然就有后招。

    可这些,他暂时没打算告诉荣宣。

    荣宣知道对方这两年背地里可不老实,可偏偏查了这么久,根本什么也查不到。

    荣宣离开之后,周修尧盯着紧闭的殿门眯眼:将他与徐锦文关系极好的消息泄露给荣德海,对方自然也会有意无意提醒周帝,离事发还有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先开始铺垫,否则到时候突然发生,周帝怕是会炸。

    循循渐进,让周帝自己开始想到不对劲,但是又不确定。

    有了这个缓冲的时间,到最后借机暴露出来,才更加不会怀疑他会与怜贵妃有什么,反倒是设下这一切的临王,会更加被周帝厌弃。

    加上这次的事,对方就算是逃过一劫,等下一次,也将会一并火烧浇油的返还给他。

    而书房外,徐锦文想通了之后就颠颠跑来了,只是刚过来就看到荣宣进去了,他抱着杯盏蹲在回廊下,时不时看一眼殿门,怎么还不出来啊?

    只是等了一会儿,又忍不住想,还是慢一些好了,否则等下进去了,万一万一尴尬了怎么办?

    等徐锦文天南海北地想了一通,荣宣出来了。

    一走出来就看到了徐锦文,想了想,走到了徐锦文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瞧着蹲在房廊下的少年。

    少年仰着头,大概是觉得这样显得气势低,就迅速站了起来。

    站起来也比他低了不少,干脆站到了台阶上。

    荣宣:“”

    这么幼稚的小东西,周修尧到底是怎么看上的?

    最初知道周修尧的打算的时候,荣宣差点懵了,没想到对方还真是敢来,别人都以为周修尧是“玩”,他可不这么认为。

    最开始的时候,他就觉得周修尧对这少年态度不一般,没想到

    竟然还真的够出乎他意料之外的。

    只是想到回禀主子时,主子让他不要管的时候,他还是强忍了下来,眯着眼盯着徐锦文深深看了眼,直接走人了。

    徐锦文:“???”

    这莫不是一个傻子吧?

    你盯着小爷看了这么久,竟然一个字不说,你盯着小爷莫不是觊觎小爷俊俏的小脸蛋?

    徐锦文气鼓鼓地盯着荣宣的背影,只是刚盯了没两眼,书房的门打开了,周修尧修长的身影倚着门框,挑眉看他,凤眸底潋滟的光,趁着那张俊脸仿佛能发光:“徐伴读,看什么呢?莫不是还没开始培养,徐伴读就看上别人了?”

    “殿c殿下你胡说什么呢?”徐锦文舌头迅速打结了,回头就对上周修尧这张魅惑众生的脸,脑子也秀逗了。

    完了,他肯定是被殿下下了毒了,否则,怎么一看到沐浴在日光下的殿下,他就觉得晕陶陶的。

    周修尧倒是不敢真的逗过了,万一跑了就不好了。

    周修尧又正经了起来:“走吧,该用午膳了。”说罢,直接上前,走到了徐锦文的面前,越过他时,动作颇为自然地握住了徐锦文的爪子。

    徐锦文:“!!!”

    牵c牵了牵了!

    徐锦文低下头,满脑子都是这个词,周修尧淡定地挑了挑眉,结果他手里“咣当咣当”因为手抖乱晃的杯盏,放在一旁的台阶上,这才似笑非笑开口:“徐伴读先前还说没问题,怎么,莫不是只是随便握个手,徐伴读这就不行了吧?”

    最后几个字周修尧俯身靠近了些,极淡的檀香味几乎将他整个人笼罩住了。

    徐锦文觉得自己脚下都飘了,但是人怂可以,面子不能怂:“谁c谁说的?属下属下好着呢?”

    “哦?确定没问题?”周修尧抬起手,大掌包裹着少年的手指,刚开始还只是虚握着,这时一点点收紧,对方掌心干燥温热,肌肤的温度传递过来,徐锦文整个人都飘了。

    最后只剩下摇头了:“没没问题。”

    周修尧拖长声音哦了声,这才淡定地直起身:“那就先熟悉熟悉好了。”就这么牵着少年往前走,凤眸底噙着笑意,望着这九曲回廊,只希望,这么走下去也好。

    不过到底周修尧还知晓分寸,出了回廊就松开了徐锦文的手。

    但是这足够让徐锦文一整日都晕陶陶的了。

    好在接下来的几日周修尧都没再做什么,徐锦文翌日冷静了下来之后,可因为周修尧先前的话,时不时就会关注一下周修尧,盯着的时间久了,越看越觉得,殿下果然比他的小脸蛋好看多了,完全百看不厌!

    随后就是玉妃的忌日了,周修尧忙碌了起来。

    不仅周修尧,整个皇宫都忙碌了起来,按照过往两年的惯例,玉妃的忌日,连带着陶贵妃的忌日也一并提上来,整个皇宫都充斥着一种悲伤的氛围。

    周帝缅怀故人,旁人也不得出现欢声笑语。

    三日的诵经祈福,徐锦文白日里都见不到周修尧。

    只有到晚上才能见到,不过那时候他等着等着就忍不住困了。

    终于等到了玉妃忌日那日,徐锦文一大早就醒了,周修尧比他醒的还要早,只是难得没有动弹。

    徐锦文睁开眼看到身边还躺着人,吓得赶紧闭上了眼。

    只是等了会儿,又忍不住偷偷睁开了眼,瞄了眼,就看到周修尧不知何时转过头,突然定定瞧着徐锦文。

    徐锦文吓了一跳:“殿c殿下?”

    周修尧却没说话。

    就在徐锦文以为周修尧怎么了的时候,周修尧突然开口道:“其实,孤一点也不喜欢这一日。”

    徐锦文愣了下:“啊?”不喜欢这一日也对,这一天是玉妃的忌日,也就是玉妃抛下他的日子,不喜欢也是正常的。

    周修尧侧过头,望着少年迷茫的小眼神:“因为这一日孤曾经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

    徐锦文:“???”

    还未等徐锦文想清楚周修尧所谓的东西是什么,周修尧的手突然抬了起来,遮住了他的眼。

    眼前一黑,徐锦文吓了一跳。

    随之他就觉得自己被周修尧给搂住了,徐锦文吓得反射性的就要推开周修尧,还未推开,就听到耳侧传来男子低沉带着悲伤的嗓音:“让孤抱一下。一会儿就好。”

    徐锦文迅速不敢动了。

    他想了想,觉得殿下说得最重要的东西,肯定是指玉妃了,想到殿下那么小就孤孤单单一个人了,心一软,揪住了周修尧的衣袖,以示安慰。

    他怂,没敢真的抱回去。

    许久,才听到周修尧直起身,像是一直在盯着他看,徐锦文不敢开口,只听到自己的心脏噗通噗通地跳着,而随着这一声声中,周修尧终于再次开口:“但是”他如今,回来了。

    孤又不再是孤单的一个人了。

    “但是?”徐锦文一愣,但是什么?

    但是周修尧说完这句话,就直接起身了,等徐锦文眼前一亮,偏过头,就看到周修尧已经下了榻。

    徐锦文:“”殿下诶,不带说话说一半的!你这样是会憋死属下的!

    抗议!抗议!

    但是他怂,怂哒哒的下了床榻,蔫哒哒的开始了这对殿下来说挺重要的一日。

    玉妃的忌日结束的当晚,宴会结束,周修尧回到玉心宫里,挥退了小顺子与暗卫,不过在此之前,却是让小顺子准备了几坛子酒水。

    等在石桌上一一摆好,徐锦文站在一旁,嗅着那香味,忍不住肚子里的馋虫蠢蠢谷欠动。

    但是徐锦文这次学聪明了,不敢喝了。

    他自从发现自己前两次喝了之后就断片了,就不敢喝了。

    这几日,他脑子里奇思怪想的,万一醉了都说了出来,让殿下知道了他脑补了殿下是只狼,还是一只大尾巴狼

    那他的腿子生涯也就结束了。

    所以等周修尧询问他要不要喝的时候,徐锦文很想,但是特别坚定的拒绝了。

    周修尧挑眉:“这次这么乖?”

    徐锦文嘿嘿笑了声:“属下一向很乖。”

    只是说完了,总觉得这个乖哪里怪怪的。

    别的伴读都是跟皇子这么相处的么?

    他上辈子只当过周玉炜的伴读,不过他上辈子就是混日子的,只来了几次就不去了,自然也没特别体会过到底什么才是伴读,来了玉心宫,完全是按照周修尧来走的。

    周修尧深深看了徐锦文一眼,倒是也不再问他了,开始一坛接着一坛地喝了起来。

    只是每喝一坛就看徐锦文一眼,看得徐锦文心惊胆战的:“”殿下怎么这么看着他?他不是下酒菜哇。

    直到周修尧瞧着眼神已经迷离了,徐锦文赶紧不让周修尧喝了:“殿下,该回去了,如今入夜凉了,当心病了啊。”重点是,殿下你醉了啊,属下怕搞不定啊。

    周修尧倒是也没反对:“好啊。”

    只是站起来时,脚步却晃了下。

    徐锦文赶紧扶住了对方,下一瞬,就感觉整个肩膀就被环住了,徐锦文也没多想,搂住了周修尧的腰,让他保持平衡。

    周修尧走路极慢,徐锦文怕摔了周修尧,也没敢走得太快,可没想得到,周修尧醉了之后,却并不回寝殿,反倒是沉默的在玉心宫开始转悠。

    徐锦文心里苦,但是还是随着“醉鬼”殿下到处瞎转悠。

    只是走到一处时,徐锦文心头一跳,瞧着这墙有点眼熟啊,走着走着竟然还发现了一个狗洞,徐锦文眼睛一亮,没想到玉心宫还有这东西,跟徐府的狗洞真像。

    走到阴影处时,徐锦文刚想劝周修尧回去,突然就感觉整个人被按在了墙上。

    后背贴上墙壁,徐锦文懵逼了。

    仰起头,还没等回过神,就看到一条手臂撑在了他的脸侧,头顶上方,周修尧半眯着凤眼,碎玉般的光像是要将人心魂给勾了去,醉意熏陶的嗓音带着轻笑:“徐伴读,觉得今晚上景色可好?”

    徐锦文一脸懵:“殿下?”殿下这是醉酒了所以诗意大发了?想要吟诗作乐了?“还c还挺好的。”

    周修尧眼底的笑意让他觉得也有些醉醺,就听到对方继续道:“气氛如何?”

    徐锦文晕陶陶的:“也c也还行。”

    “这样啊”周修尧喃喃一声,突然抬起空着的手,捏住了他的下颌,微抬了起来,直接就俯下身亲了下去。

    等徐锦文反应过来对方要做什么时,整个人都僵住了,脑子一懵,最后一刻清醒之前,只来得及听到对方愉悦似醉似醒的声音:“天时地利人和,景色好,气氛佳徐伴读,答应的事,也该兑现了。”

    徐锦文还未反应过来,就被

    徐锦文整个傻了,被壁咚就算了,殿下你竟然不打个招呼就亲了下来,这让属下

    最后的结果,就是受到惊吓的徐锦文直接晕了。

    周修尧亲到一半,瞧着软倒在怀里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