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35章 恐怖绑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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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叫唤让秦初夏停了一下,只见她微微的扬起嘴角露出一抹浅浅的笑容,随后覆唇而下。突然,他的脖子传来一阵疼痛,他的手颤了颤却没有反抗,任由身上的女人在他的脖子上狠咬。一直等到有铁锈味充满整个口腔秦初夏才放过他,他脖子上留下了一个血红的牙印,她爬起来就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这种重口味让她忍不了,擦擦嘴角和他目对着,淡淡的说,“你先咬我我在回咬你,扯平了。”脖子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秦初夏没顾他的表情转身就往洗漱间走去,看着镜子中不轻的伤口她一直脑怒,靳励辰就是个神经病!天知道他到底在发什么疯!清理完伤口后秦初夏走了出来,靳励辰坐在床边看着她,他的白衣领已经染上了一小片血迹,脖子上鲜血淋漓。回想刚才那股血腥的味道就让秦初夏忍不住犯呕,他们还真重口味,一言不合就撕咬。“我走了,靳总好好休息。”秦初夏淡淡说完退出了房间。刚走两步脖子上又是一片湿润,秦初夏叹了一口气又转身进了房间,刚走进脚还没站稳就被一股力量推扑在门上,还没来得及反抗靳辰就压了下来。刚换的衣服又一次被撕开,她的反抗只会让他越来越霸道粗鲁而已,衣衬落地坦诚相待,秦初夏的脸色越白到黑,他目光深沉冰冷。“放开我!”秦初夏冷眼看他。靳励辰的眉头终于动了一下,心中一片懊悔。他到底又想干什么?他在干什么!他的轻易放开让秦初夏有那么一秒的微愣,想不到他真的会放开她,明明上一秒前戏还那么猛烈。掉在脚边的手机突然传来一阵铃声,秦初夏捡起破裂的衣服想盖在自己身上,是席子澈打来的电话。秦初夏没有犹豫的按下接听键,殊不知这个举动却让靳励辰的脸色又是一片冰凉。“子澈。”她应了一声。靳励辰眉宇难看。“我”秦初夏想了想,说,“你能来——”还没说完她的手机被人夺去,靳励辰扬手扔出窗外。秦初夏抬头就对上他一张阴冷难看的脸。“你想去找他。”他冷冰冰的开口。“我的事用不着你管。”秦初夏说着转身就走,然而身子一轻就被他抱摔在床上,“你放开我,你起开!”面对一个力气凶猛的男人她的反抗只是徒劳,长驱直入的进闯让她心里一下冰凉到了谷底,他霸道的用着蛮力把她占有,秦初夏厌恶极了,她不想看到他这张脸,挣扎无果的她只能紧紧的闭上眼睛。这一刻她对靳励辰生出了从未有过的厌恶,就连当初离婚,知道他在外面有女人她都出没有这么恨过她,现在,这个男人让她厌恶恶心。她到底把他什么了?秦初夏啊秦初夏,这就是你爱上的男人。她死鱼般的举动让靳励辰也没了兴趣,第一次,他们还是第一次在床上较劲到没有办法继续下去。他们之前是那么默契,可是现在,他的举动也让自己心寒。“做完了?”身下传来她悠悠的声音。靳励辰一动不动,他不敢去看她的眼睛,他非常害怕看到的是他不愿意看到的。“出去。”秦初夏狠狠的推开他。两人四目相对,随后秦初夏伸手朝他英俊的面孔上甩去一只手。“啪!”清脆惊心的耳光声在沉寂的空间中响起。“你把我当什么了?”秦初夏狠狠的瞪着他,一字一句的说,“靳励辰,谢谢你终于让我明白你有多让我觉得恶心。”秦初夏走了,走前还从钱包里掏出今天刚取的一千块扔在他身上,用一种完全陌生和讽刺的冰冷脸色对他冷笑,“技术不行,有待提高。”他的脚步声渐渐地远去一直到消失,他知道她去找别人了。点了一支烟,旁边是她留下的嫖/娼钱,他一声冷笑后目光就暗了下去。活该,你活该被这样。秦初夏走在深夜的街头,她走得很快,可最终还是忍不住蹲身埋头痛哭。说结婚的是他要离婚的也是他,离婚了要求继续假扮夫妻的还是他,可为什么她要这样对她,他们明明什么关系都没有,他明明不爱他,他明明说他们只是表面上的夫妻可就在刚才却心安理得要了她。在他眼里她就这么一文不值吗,他到底把她当什么了?脖子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可最疼的莫过于身体里的这颗心脏,疼得让她忍不住眼泪刷刷直流。一道灯光从自己面前的方向照了过来,秦初夏抬头就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朝自己走来,由于方向不对她根本看不出那个人是谁。“你还真是好兴致,大晚上出来压马路。”冰冷的声音传来。秦初夏站了起来,原来是温循。“抱歉,拦到你的路了。”秦初夏说着转身就走。温循想不到她走得这么容易,怔了怔,要是刚才没看错她好像是哭了,一个人蹲在路边大哭。秦初夏走得很快,她现在谁也不想见也不想说话,她只想一个人好好的安静安静。身后传来喇叭声,秦初夏一再让路可他就是不走,心情本来就糟糕的她也来了脾气,“你到底想干什么!”“上车,我送你。”他透着车窗看她。“不需要。”她根本就不知道去那里。“上车。”他又说了一句,语气里充满了严肃成分。秦初夏无奈上车,她想不到他会这么热情,热情到让她不自在。“去哪。”“不知道。”秦初夏回答简单。温循的眉头动了动,他看到了什么,她脖子上好像被什么咬了,血淋淋的一大块伤口。“别看了,有什么好看的。”秦初夏知道他在看什么,伸手用头发挡住。“怎么弄的。”他的语气依旧冷冰冰没有任何温度。“不小心被一条狗咬了。”温循冷笑一声,“那还真不幸。”“谁说不是呢!”倒霉,倒霉到家了。“我记得不远处就有一家酒店,到前面就停车吧!”秦初夏想了想也不能在外面呆一个晚上,她选择去酒店住一晚。温循不说话,只是开了一会后他就停车下车,秦初夏看着她走进了药店动了动柳眉,他是不是那里不舒服?五分钟后温循再次上车,把手里的东西递到她面前。“给我的?”她惊讶。“把你伤口处理一下,小心感染狂犬病。”他冷冷道。秦初夏接过,是一些医用消毒酒精棉签包纱布等常见的东西,她也不在客气,这伤口的确要好好清理一下了。从包里掏出化妆镜,温循一动不动的看着她处理伤口,见她动作麻利还真有些诧异,秦初夏笑着打趣,“这么看着我不会是被我的美貌迷住了吧!”温循冷哼一声把目光收了回来。收拾完后秦初夏衷心的说了一声谢谢。温循不说话,开车到她说的酒店门口停下看着她进去了才发动车子离去,走了没多久才发现了她落下的化妆镜,无奈的又开车返回。逼进门口的时候他的眉头一下皱起,秦初夏,她在干什么?只见秦初夏被一个男人抱着走了出来,仔细一看他就愣了一下,秦初夏一动不动的趴在她的胸膛里,垂下来的一只手没什么动静。那个男人走得很快,然后就见车里又有一个男人走了出来把后备箱打开,他们把秦初夏塞进了后备箱里。他一下清醒,可这时车已经缓缓地开走了。温循从来就不是爱管闲事的人,以小雅对她的讨厌他就不愿意去救秦初夏,想着他狠下心来不去管问,她的事和他没什么关系。刚转过车他又觉得不妥,天使终于战胜恶魔的心境让他转车追了上去。“后面有车追过来的。”车里的男人说了一句。开车的男人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冷冷一笑,“不用管,我们的目的是秦初夏。”接下来就是一场激烈的赛车,温循觉得不对劲想用电话的时候才发现手机已经没电关机了,正要犹豫要不要后退回去报警的时候三辆黑车已经把他团团围住,随后他眼睛越来越迷糊脑子越来越重就倒了下去。“把他也带回去。”一个沙哑的男人声音幽幽响起。本处于昏迷不醒的秦初夏终于被一盘冰冷的凉水给惊醒,睁开眼睛她的眉头就暗了暗,这是什么情况?这是一间宽敞却又幽暗嘲湿的空荡大房间,头顶上除了一盏白炽灯外就在也什么都没有,她的手脚被捆绑住,屁股下是一把冰冷的铁皮椅子,她身上的衣服真的湿透了,头发还在往下淌水。这是怎么回事,她明明是在酒店里。她记得当时她正在前台办理入住,然后,好像有一个什么东西从身后捂住她的口鼻,她拼命挣扎,她的视线越来越迷糊,在后来她不记得了。这种场景在电影上不少见,她难道是被绑架了?秦初夏的眉头蹙着,想挣扎却挣扎不开,就在这时她听到背后传来一阵咚咚的脚步声,声音清脆却又沉稳有力,是一个男人应有的脚步声。那一声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落在了秦初夏的心口上,她能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心跳跳得有多厉害,心脏像是要从身体里跳出来似的夸张。到底是谁把他带到这里来的,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要钱还是要命,这个到底什么人?一张诡异恐怖的面具出现在她眼前,秦初夏吓得忍不住要惊声尖叫。站在她面前的是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她只能看出他身材高瘦,他的脸上被一张如《死寂》里的那个恐怖人偶的面具给遮上,那张似笑非笑的恐怖面具在灯光下清晰可见,带着冷笑的诡异面具让她后背直冒冷汗。这个男人到底是谁?秦初夏也这样问了。然后她听到了一声沉闷的冷笑,男人的声音从面具里传来,“秦小姐,你好啊!”这个声音却让秦初夏心里又一直发毛,在配合他脸上的恐怖面具别提有多吓人,她像是置身于恐怖电影中,身上汗毛立起,一阵毛骨悚然。“你是谁,你想干什么?”秦初夏鼓起勇气接话,即使如何努力的强迫平静下来可声音还是带着明显的颤抖。“你别害怕,我把你抓起来只是想问你一个问题,只要你乖乖回答我一定就放了你。”男人的声音有些沙哑,让人听不出年纪。秦初夏点点头,“什么问题,只要我知道的我一定会回答。”“很好。”男人在她身边转了一圈,终于在她面前停下蹲下身来和她面对面,那张恐怖的面具让秦初夏不敢面对,可她还是强迫自己静下心来。“地图在那里?”男人的声音从面具背后飘出。地图?“什么地图?”她反问。一个冰冷的东西一下扺在她的喉咙口,乌黑发凉的手枪在灯光下散着冰冷的光芒,她能感觉到接触到皮肤上的枪口有多冰凉。“我在问你一遍,地图在那里?”秦初夏吓得眼泪掉了下来,她从来就没有经历过这种恐怖得要人命的场景,地图,她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地图不地图的,什么地图?“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地图?”她战战兢兢地问。男人冷笑,“秦小姐,我的枪可是没长眼睛的,你小心点说话。”“我真的不知道什么地图,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喉咙口一疼,秦初夏被冰冷的枪口逼得喘不过气来,她害怕这男人要是开枪了怎么办,可是她真的不知道什么地图啊!好端端的被绑架,被恐怖男人用枪威胁自己交出地图,这特么的到底是怎么回事?“看来你是不愿意说了,那我只能送你去见你母亲了。”男人幽幽说道。秦初夏冷汗一颗颗的从额头滑落,她的泪水不争气的往外直流,“你能说得具体点吗,我知道的地图太多不知道你说的是那张。”“宝藏,宝藏地图。”过了一会后男人又说了一句。秦初夏一阵哽咽,她只知道世界地图国家地图城市地图和建筑地图,什么宝藏地图,天底下真有这种东西?就算是有也不可能是在自己身上啊,她怎么不知道自己身上有这么好的东西。本书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