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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9章 辛苦的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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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暮色渐沉,西苑御风院里头站着几个人。

    着青衣的婆子一脸为难地看着赵松,道:“往常这会子将军该传膳了,现下该如何是好?”

    赵松瞅瞅她,再瞅瞅另外几个仆婢,有些头疼。他也不晓得发生了何事,将军去了一趟东苑,没过多久就怒气冲冲地把公主扛回来,把大伙儿都吓了一跳,到此刻已经有三刻钟了,眼见着晚膳时间都快过了,赵松心中拿不定主意,不知该不该过去问问。想起方才将军那模样,委实够吓人的,大抵是同公主闹得不愉快了,现下也不晓得是不是在吵架呢?

    犹疑不定地想了一会,赵松觉得还是先去东苑找个人问问情况才好。

    叹了口气,他摆摆手:“将军最不喜被人打扰,还是先候着吧。”

    那婆子应了声是,赵松转身往院外走,以他的脑筋,大抵不会想到他家将军房里现下的情状。

    软被之内,佑和两只小手紧搂着萧直的脖颈,即便那处仍是疼得紧,她的眼泪星子憋不住地蹦出来,却仍不松手。两人已不是先前的姿势,现下佑和躺着,萧直在上头,佑和的痛苦减了不少,她歪着脑袋,湿漉漉的眸子微闭着,一会抽口凉气,一会咬唇,口中零零碎碎嘟囔着含糊的话:“我没事我不要c不要半途而废啊我不痛了,你别忍着”

    因着那不顾后果的生猛之举,她疼得不敢回想,现下心神不定,不敢随意动作,好在那一声痛喊之后,萧直听话地没有立即退出来,只是抱着她换了个让她好受些的姿势,她松了口气,心里颇安慰,即便此刻疼得毫无欢愉可言,她仍殷切地盼着萧直赶紧接过主动权,把这未竟的大事做完。

    然而嘀嘀咕咕半天,他只是贴着她的颈窝柔柔亲吻,明明呼吸急重热烫,紧贴她的结实胸膛似火般灼人,不住地燎烧着她的肌肤,他却还是极力地隐忍着,柔缓地亲吻她,粗粝的大掌在她光滑细腻的薄肩上轻抚。

    佑和的脸又开始发红,而那软热的唇舌已移至她胸前丰盈,热息如浪袭,他的手掌渐渐下移,覆上纤腰,掌心的茧碰触细嫩肌肤,佑和忽地颤了颤,与先前相似的奇异感觉缓缓涌来,心房霍然悸动,他吻得愈深愈烈,那感觉便愈明显,不只是她自己的变化,甚至能感觉到他那处也陡然变得烫人,仿佛突然又大了些,她觉得更难受了,却又不是先前那种难捱的痛感,那感觉颇奇怪,她身子发麻,脑袋晕眩,迷迷瞪瞪地睁眸看他

    他显然也意识到自己的变化,在同一瞬间抬头,可惜帷帐中极暗,谁也瞧不清谁的表情。

    “公主”他轻唤,声音哑得不像话。

    佑和心神弥散,不晓得应话,却忽然感觉到他又有要退的趋势,连忙揽紧他,心中莫名气恼,柔哑的细嗓忍不住埋怨:“你还忍什么你c你动啊”这种事还要她来指挥吗?她也是新手好嘛?全凭教引嬷嬷说的那一点料

    音落佑和满脸酡红,到底是羞得很,幸好暮色深了,光线不好,什么也瞧不清。

    萧直没再说话,一壁贴上来咬她的唇,一壁搂着她的腰,缓缓地动了动,佑和悸颤不止,闷闷地嗯了一声,萧直很快便停下,贴着她的唇喘着粗气,低低问:“痛么?”

    佑和没说话,纤臂搂紧他的颈项,小脑袋抵到他肩窝,忽然攀着他的肩悬起上身,自己挪动了一下。

    萧直全身血气猛地一涌,接手揽抱她,动作难以控制地狠了起来。

    佑和全身颤抖,小脸贴在他胸口,难以抵挡的奇异欢愉伴着疼痛不断涌袭,她咬着唇,努力不发出声音,唯恐又让他受惊。

    他总是顾忌她的身体,在这种时候都一样,她自然晓得。男人的感受她没法亲身体会,可是现下这情状,他们亲密相贴,他那一处还在她的总之,看他那样,她再懵懂无知,也晓得他憋得不好受。她不想他难为自己,她是他的妻子,让他快活是应该的,她不要他这般辛苦地忍着。

    好一会儿,萧直的动作才慢下来,有些恐慌地吻着她的左耳,喃喃唤她“公主”。

    佑和喘着息,眼眸迷蒙,听得他的声音,微微转脸去亲他左下颚,软语柔糯:“我没事你别怕还c还可以快点”

    萧直却再也不敢胡来,动作缓慢温柔,只是帐内缱绻多时,佑和渐渐没了体力,浑身酥软,全靠萧直搂着,待得这磕磕绊绊的第一回缠绵完毕,外头早已黑透了,两人身上皆浸了薄汗,被窝里热乎乎的。

    佑和浑身热潮不退,累得动也不动,瘦小孱弱的身体蜷在萧直怀里,脸颊贴在他温暖的胸口,眯着眸子轻轻喘气。

    “公主”萧直下颚轻轻抵在她头顶,哑着声唤她。

    佑和含糊地嗯一声应了,脑袋又往他胸口蹭了蹭。

    “还痛不痛?”萧直摸着她的小脑袋,唇在她的乌发上印了印。

    “唔,还有些疼,但是好多了。”女嗓软绵绵的,没甚么精神。

    “是我不好。”沙哑的声音不无自责的道。

    怀里的小脑袋突然动了动,小身子往边上一挪。

    萧直不明所以。

    佑和抬头看他,可惜一片闇黑,啥也看不清。她只好探手摸,摸到他的脸庞,轻轻摩挲了两下,便被他的大掌覆上手背。

    萧直把她的小手捉紧,放到唇边亲了亲,又重新贴到颊侧。

    佑和低低一笑,柔柔的声音在黑暗中有一种别样的温暖:“你哪里不好了?”

    “我太粗鲁了。”

    佑和笑得更脆,攀上他肩侧,不好意思地瓮声道:“粗鲁的那个好像是我吧。”说完脸又热了。

    两人显然都想起了她那生猛的一下。

    萧直嗓音倏地沉了:“让我看看伤了没有。”说着便要起身下榻点灯。

    佑和忙拉住他,脸颊烧得更热了:“我没事,我才不要你看!”

    “公主,若是伤了得上药——”

    “真的没事,好多了,都不疼了,晚一些晚一些沐浴了再上药,”佑和又羞又急,一把抱着他,死活不让他下去,“你别走,现下我好累,你陪着我歇一会儿”

    “真不疼了?”萧直仍是担心。

    “嗯,你快躺下,你抱抱我就更不疼了”

    萧直无奈,只得重新躺回去,伸臂搂着她。

    佑和满意了,心情甚好地黏在他怀里,静了半晌,忽然唤他:“萧直。”

    “嗯?”

    “我今日是故意的。”佑和的声音不大,语气却颇认真,在黑暗中听起来尤为入心,“我说的那些话都不是真的,我没想过找谁,我只想跟你生孩子。”

    语罢,好一瞬没有回应,就在她有些着急时,他的声音缓缓入耳:“我知道了。”他那时是被嫉妒冲昏了头,又气急了,才会控制不住自己,顾不得细想,冲动地把她带过来了,还把她

    萧直愧疚得紧:“今日我对你太凶了,对不起,公主。”

    “不是你的错。”佑和体贴地道,“是我故意惹你的。”

    “公主往后不要胡来,可好?”想起她那不要命的举动,萧直血液骤热,心头却是一缩,“答应我。”语落,他心中隐隐担心,若这回公主不幸有了孕,可如何是好?

    “好。”佑和嘴上虽然应着,心里却不尽然。若是这回够幸运,那就不胡来,如若不然,那往后还得勾引。

    ·

    两人约莫躺了一个时辰,萧直抱着她去院里浴房洗净了身子,再遣三柳去取了外伤药来,在三柳诧异的目光中拿过药,吩咐他去传膳,随即关了房门。

    佑和羞赧得紧,百般不愿,硬是拗不过他,只得由着他上药,她赧红了脸,全程都不敢睁眼瞧他。

    萧直却是心疼得紧,直恨自己粗鲁莽撞。公主那般娇弱,他本该更温柔些,可他竟由着作祟,把她折腾成那样。

    便在这种自责又心疼的心情中替她抹完了药,婆子和婢女送了膳来,见公主还卧在榻上,身上裹着将军的衣裳,立时心知肚明,懂事地退出去了。

    用完了晚膳,佑和便宿在了这处。第二日是萧直的休沐日,不必早起,一直到辰中,两人还窝在床上。

    这还是二人第二回同榻。佑和醒来时,恍惚中瞧见近在眼前的俊脸,对上他柔溺的眸光,颇有几分迷惘,回想一瞬,才记起昨夜的一切,脸颊噌地红了。

    “身子可还好?”萧直柔声关切。

    佑和垂着脑袋,轻轻点头:“只是有点酸。”

    “今日别下榻了。”他温声道。

    “啊?”佑和一愣,抬眸觑他,“没这么严重!”

    “我不放心。”他探手抚了抚她的鬓发,“昨夜定是累着了。”

    佑和越发的不好意思了,红着脸不说话。

    萧直唇角一勾,亲了亲她的额,将那颗小脑袋按到胸口。

    过了一瞬,忽然听她瓮声瓮气地问:“萧直,你是不是很喜爱我?”

    他一愣,继而嗯了一声。

    她却像不满意似的,从他怀里退出来,盯着他的眼睛问:“有多喜爱呢?”

    有多喜爱?

    萧直微微蹙眉,半晌道:“我说不上来。”

    佑和水眸潋滟,凝视他低低问:“若是c若是往后我不在了,你”

    “不许胡说。”他陡地变了脸色,一口堵回她,“公主不会不在。”

    佑和神色顿住,秀眉蹙紧了,好一瞬才缓了脸色,轻轻道:“陆临遇说,幼时我有一回落水,是你救的我。”瞧着他眼神微露惊讶,她忽然笑了,“你怎不告诉我?”

    没料到她话题转得如此之快,萧直颇有些意外,一时跟不上节奏,讷讷道:“我”

    佑和没理他,狡黠地笑问:“陆临遇还说,你很早便喜爱我了,是吗?”

    眼前俊脸瞬间便红了,他眼神躲闪,别过脸,不答话。

    “原来是假的啊。”佑和语气颇为落寞,“我就说嘛。”

    “不是假的!”他陡然转回视线,神色微急,“是真的。”

    佑和心里乐开花,眉眼染笑,凑过去啄了一下他的下巴:“你为何会喜爱我啊,我只是个没用的病罐子啊!”

    萧直的眼神软了,定定地望着她,连嗓音也跟着柔下来:“公主还记得吗,有一年在御花园,三皇子和安西王府的小公子欺负我,当时是你去唤了皇上来”

    “什c什么?”佑和有些茫然,“你你被三皇兄欺负过?”

    “公主不记得了?”萧直眼中有一分失望,“是在扶风阁旁,皇上说是公主去告诉他的。”

    “啊——你是说那一回!”佑和一脸恍然大悟,可是转瞬又换了惊诧之色,“那一回是你吗?我以为是”佑和怔怔然,挠了挠脑袋,有些想不明白。

    萧直脸色微滞:“你以为是谁?”

    “我以为是陆临遇啊!”佑和还是想不明白,“我当时听到从那头过来的两个宫侍聊天,说是陆国公府过来的小公子啊”怎么会是萧直?萧直身手不是很好吗?怎么会被欺负?

    佑和颇为惊讶,抬眸一看,萧直的脸黑了一半。

    “我当时住在陆国公府。”连声音也冷了些。

    “哦。”佑和还想再问,但是瞧见他神色不大好,只好作罢,谁知这时又听他道,“有一年,公主遣人送了两盒亲手做的糖饴酥到飞凤楼,还说一盒是给皇上的,另一盒是给我的,这个公主还记得吗?”

    “啊?”佑和大吃一惊:“当时是你在那里啊?怎么不是陆临遇?乐安在信上说那日陆临遇要进宫的呀!”

    萧直的脸又黑了一层。

    佑和顿时惊悟,后知后觉地捂住小嘴,垂着眸不看他。

    萧直觑着她的头顶,静默了一瞬,沉着声再问:“我第一年从战场归来,皇上邀我吃酒,那时在穹音台,那一回呢?”

    佑慢慢抬头,眼神闪烁地瞧了他一眼,又很快垂下,支支吾吾道:“那一回嘛其实”

    “说实话。”这声音颇有几分阴寒。

    佑和一顿,喃喃道:“那一回,我以为我以为”

    “你以为是陆临遇!”他替她将话说完,倏地背过了身去,一张俊脸已经黑如锅底。

    佑和一时傻了眼——这是生气了?

    不是吧?

    不是说不知者不罪吗?她那时什么都不知道啊!

    不过仔细一想,她的确也有不对,谁教她当时没有弄清楚真相,就把陆临遇当成救命恩人了

    可是萧直已经生气了,这可怎么办?

    要不先哄哄吧?

    小手缓缓移到他的手臂处,再往下,拉了拉他的大掌,软着嗓子唤他:“萧直”

    没反应。

    佑和想了想,硬着头皮再唤:“驸马”

    依旧没反应。

    咬咬牙,直接楼上他的腰:“夫君”声音柔得自个儿都起鸡皮疙瘩。

    竟然还是没反应。

    佑和泄了气,谁知堪堪松手,却被忽然转身的他一把楼住,萧直就着唇直接吻上去,直把她吻得喘不过气才退开,冷着脸道:“不管你从前多喜爱他,往后你都得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