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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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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个人身边或周围都有一两个天妒人怨的上帝的宠儿,他们周围似乎永远都有一圈巨大的磁力场,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仿佛只要他们说‘芝麻开门’,上帝便会为他们打开一条金灿灿的光明通道,上帝选了一台精密复杂的机器来为这群人专门编写数据,只要他们点头说‘好’,这件事就如同已经完成并放入档案柜的文件一样,上帝是不公平的,不仅给予了忆果一切美好的内在,理智c果敢个强大女人所有的条件,还给予了她一副明显与其内心完全不符的天使面容,女神般气质的长发,容貌就如同宋玉的一句话中‘增一分则太长,减一分则太短’,如果她愿意停止自己的动作,闭上嘴,无疑是演黛玉姐姐的最佳人选,她整个人就是矛盾和谐的统一体。就像是将一块浓郁的醉心巧克力外用一张粉粉的,乖巧的可爱糖纸包裹起来一样,令所有人都以为它只是一块纯洁甜丝丝的小糖果,但是上帝也是公平的,也许正当上帝满意的完成了编写,洋洋自得的摸着下巴时,突然发现他忘记编入了最重要的东西,为了弥补自己的错误,强行安排了一个角色来担当重要的地位,结果却是远远脱离了自己的计划,上帝无可奈何的放弃了自己精心制作的工艺品,最完美的失败品。

    忆果是一块干净c透亮精美的玻璃,随时一个不小心,都会碎的粉碎,就算是有一处裂痕,也会慢慢走向碎裂,然而她却依旧在大风大雨中坚强的强颜欢笑,没有经济来源,没有亲情的庇护,却妄图想把自己打造成钢化玻璃。世界上没有不可能的事,不仅老鼠会爱上猫,狼会爱上小绵羊,恶魔和天使也能一起愉快地玩耍,忆果不可替代的稳稳坐在我们三人之中恶魔的宝座,但也只有我们最了解忆果是怎样的一个人,浅可就是不择不扣的天使,一看就是那种培养在温室中,风吹不着,雨淋不到,还有二十四小时日夜照看的珍惜花朵,浅可生活在一个书香门第,父母,父母的父母,不知多少代,都是教师教授,我曾多少次咬牙切齿的认为那读都读不通的文化课是她们家发明的,浅可从一出生就浸泡在‘之乎者也’的一坛墨水缸里,行为举止仿佛已经被从小的束缚中定型了,有时还会冒出一两句像长辈般的大道理,白皙的皮肤,微微的卷毛,加上乖巧的性格,宛如一个惹人怜惜想将她关到橱窗里的娃娃,但浅可却一点也没有受那古板家庭教育的影响,似乎所有的古板礼仪,大道理到她这里,她都能转换出一种叫做优雅的物质,浅可的心思很易懂,无论什么事,都能从她脸上看出来,我和忆果曾经像长辈一样拉着浅可坐在宿舍的床上和她谈了两个多小时的连小孩子都倒背如流的‘不要和陌生人走’的大道理,原因就是放学后,我们三人和往常一样准备去‘一周’咖啡店去陶冶下情操,‘一周’是忆果介绍给我们的,她频繁去的次数一开始我们还以为这里是她家开的,‘一周’是少数能把美食和图书结合的这么完美的店,我和忆果边走边聊,正聊到开心时,我突然意识到一直在我左边的浅可不见了,忆果也慌了,浅可同学可是有过在学校也迷路过的先例,后来在我们走的那条路的转弯处发现了浅可,惊奇的发现她正和一个陌生的怪叔叔说话:“小姑娘,你知道xx大厦在哪儿吗?”

    “就在前面转个弯,过个马路就是”

    “那你能不能带我去下我。。”这位大叔看起来还真不像坏人

    “这么近,你自己就能找到”

    “我快来不及了,害怕走错,反正这么近嘿嘿”大叔憨厚的挠了挠后脑勺

    “嗯那好吧。。”

    浅可竟然天真的就和别人走了,我能感觉到忆果非常的气愤,她跑过去一把拉住浅可,那天连每日一例的‘一周’之旅都没去,回到宿舍就开始对浅可进行轮流教育,忆果和浅可就是如此两极相反的却又都如此相同的人,走到哪里,周身都泛着光彩夺目的金光,而我,不仅有着普通的家室,普通的长相,我叫风雅,听说这么‘风雅’的名字还是家父随便翻开字典随便选了个词语得来的。我和她们比起来,我就是那永远隐在墙角的那一抹黑色的影子,如果忆果是带头骑马走在前段的皇后,浅可就是走在后面小马车里,怀中抱着小布熊,充满好奇不停眨巴眨巴眼睛的小公主,而我就是围着她们的那一圈空气,如果忆果是身披金甲的将军,浅可就是安详在帐篷中,白衣决绝手拿扇子的军事,而我依旧是围着她们的那一圈空气。。是的,只要和她们一起,我永远都是如同隐形的一般,毫无存在感,但却需要我这种介质掺入其中,平稳的维持着恶魔和天使之间的平衡,就如同是左手天使,右手恶魔,忆果也坦然的说过“人的语言在左脑,我当然喜欢在你的右耳说话,这样容易听我的,不是嘛。”

    我们四人间的宿舍是唯一一间只住了三个人的宿舍,这一殊荣还拜忆果所赐,刚开学时,她一个人硬是想要霸占两张床,和小姑娘唇枪舌战了几分钟后,小姑娘哭着自动去要求换房了,我们都很好奇,这姑娘张的也不是那么会让人张针眼,忆果说“我就是不喜欢她身上那种飘过一片花海,荡起一阵蝶风的香水味,我可不想一早起来,还没刷牙吃早饭之前,先来一口化学微粒当早餐”,‘香妃’走了之后,不断的有新人被安排到我们宿舍,都无一例外的被忆果那子弹打不破还反弹的脸皮和那为捍卫自己领土高度运转的大脑发射出来伤人的巨大文化功底的词语弄的哭的稀里哗啦,其中的原因却无不例外的神奇,她说:“我看到那姑娘背包里有一捆类似是内裤的红色物体,我可不想一早起来,睁开眼便被那性感的红刺激到,我怕我受不了。。”

    “。”

    “哦,第四个呀,从后面,正面,侧面,不看胸前疑似女性特征的东西,你能看出来她或者他是雌的吗,人家好歹也是个黄花大闺女”

    “。”

    我和浅可好心的告诉她,人不是按雌雄分的。

    “嗯,我知道,是按雌男分的”

    “。”

    从此,外面的新生都会说这个宿舍里有三个讨厌的人,没错,不是一个,是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