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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以什么身份站在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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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茗红着眼睛凑上来,抓着谢墨森的衣角大声哭泣,一边用力捶打他的手臂,“谢墨森,你对得起我吗!你对得起咱们的孩子吗!”

    “我说放手!”南风大声吼了一句,眼眶有些红。爱睍莼璩

    她并不是觉得难过,做丈夫的护着自己的妻子,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她只是

    只是什么呢,她自己也不知道。

    只是羡慕人家,有老公站出来收拾烂摊子,而自己,天塌下来也只能自己扛熨?

    南风感觉眼前有些模糊不清,咬着牙奋力想要挣脱谢墨森的手,突然,她被人从后面搂着腰,用力一拽。

    撞进一个坚实的怀抱,南风下意识扭头看去,瞧见了一张冷峻阴霾的面孔。

    他冷着一张脸,浑身都是一触即发的怒气胶。

    谢庭东将她护到身后,目光扫过面前的两人,脸上突然有了一抹笑,可是那笑容却让人感觉不到一点温暖,只有不寒而栗。

    吴茗不知道为什么,面对谢庭东,她总是莫名觉得害怕,一时忘了哭泣,紧紧地搂住谢墨森的手臂。

    “二叔”

    他的话还没说完,便被谢庭东语气凉凉地打断,“管好你的女人。”

    说完,他强势地搂着南风的肩膀,带着她离开咖啡厅。

    这时候南风才注意到,店里在放的歌曲,“往事重提是折磨,下半生伴着你,怀疑快乐也不多,没有心别再拖,好心一早放开我,从头努力也坎坷,通通不要好过,若注定有一点苦楚,不如自己亲手割破”

    一出了咖啡厅,他就松开了她。

    对面就是东辰集团的大厦。

    谢庭东并没有过马路,而是站在路边拦下了一辆出租车,他坐了上去,然后转过头冷冷地看向南风,“上车!”

    南风犹疑了一下,坐了进去。

    和他并肩,他却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向司机报了一个地址,然后冷着脸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方。

    下了车,他蛮横地拽着她怒气冲冲地进了一家私人医院,前台小姐似乎认识他,恭敬地招呼道,“谢先生您好!”

    谢庭东没有搭理她,拖着南风径直进了电梯。

    直到电梯门合上,他这才一把扳过她的肩膀,将她按在玻璃墙上,冷声质问,“你丫脑子进水了吧?明知道那个女人是什么样的人,你还去跟她见面?”

    南风低着头,看着两人碰在一起的脚尖,轻声说,“不下去,她会上来。”

    “你不知道跟我打个电话?你觉得我处理不了这些事儿是吗?”他握着她肩膀的手指骤然收紧。

    南风猛地抬起头,分外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你说过我可以给你打电话吗?合约里没有说过,允许我找你帮忙解决麻烦,我敢给你打电话吗?谢先生,在人前你敢说明和我关系吗?如果不敢,你以什么身份去帮我解决麻烦?难道你要给姓吴的说,‘不准欺负我的地下老婆’?呵,我说错了,你马上要订婚了不是,我不是你的老婆,只是你的情妇吧?”

    谢庭东不语,漆黑幽深的眼眸定定地看着她,表情复杂。

    电梯门开了,他却迟迟没有松开她,南风挣扎了一下,谢庭东像是猛然惊醒似的,飞快站直了身,大步走出电梯。

    南风跟在他身后,心里也是万般复杂,她看不清谢庭东这个男人,也摸不清他的做事目的,她觉得自己只是一个身不由己的棋子,被他捏在手中。

    可是谢庭东并不是这么想。

    夏南风一进市场部,他就跟纪星岚打过招呼,叫她照顾她。有什么事情解决不了了,就给他打电话。

    上次被周玲派去应酬那个业内有名的色鬼,他那时候身在美国处理要事,手机没有开机。纪星岚火急火燎飞来美国找他,他那时候正在准备第二天的订婚宴。

    纪星岚一说完,他毫不犹豫,取消了订婚宴飞回了北城,只求能够及时赶到。可是飞机晚点,他心急如焚,突然想到夏南风有个好朋友正在和东辰集团谈一个合作项目,于是

    叫雷胜东将杨梦约到那家饭店,‘碰巧’听见了周玲打电话。

    他大费周章,只是为了保护好他和夏南风的关系。在美国的事情没有处理完之前,绝对不能将夏南风暴露出来,否则她将置身于非常危险的境地。他堂堂东辰集团的总裁,突然如此关心一个市场部的小职员,这难免不让人起疑,所以他不能直接找周玲,也不能直接找杨梦。

    事后他大发脾气,想将周玲辞退,但是冷静下来想到周玲的工作能力,只好忍住。设计利用谢航,让周玲以为夏南风是谢航的女朋友,不敢再打压她。

    今天正在和美国总部开视频会议,纪星岚闯了进来,告诉他,夏南风被她前夫的现任老婆约走了,他二话没说结束了会议,毫不犹豫就冲了下去。

    如果给他多一秒思考的时间,他一定不会这么做

    进了医务室,立马有人进来,是一名穿着白大褂的年轻医生。他站在门口和谢庭东说了几句话,然后走了出去,没一会儿,一个女护士拿着一套衣服进来,“夏小姐,请您跟我到休息室去整理一下吧。”

    南风跟着她去休息室洗了澡,在镜子里看见自己的脸明显红肿了起来,手指头戳了一下,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该不会破相吧?南风有些担忧。

    回到医务室,那位年轻医生已经在里面等着她了。

    不知道他给自己擦的是什么东西,十分清凉,有一股淡淡的青草香气。南风不放心地问,“医生,我会不会破相啊?”

    “破相了最好,你才能记住教训!”站在一旁的谢庭东阴阳怪气地接嘴道。

    南风瞪了他一眼,又详细地和医生咨询了注意事项,离开的时候,年轻医生和谢庭东在一旁说了一会儿话,南风站得不远不近,隐隐约约听到几句。

    “真的要和雷惠订婚?”

    “权宜之计。”

    “他爸又逼你了吧?”

    “拖了这么多年,总算拖到了现在,该收网了。”

    从医院出来,谢庭东送她回了家,却并没有打算留下。

    南风什么也没有问,他要来,她不会拦,他要走,她不会留。

    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起来,脸上已经消肿了不少,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异样。

    早上去上班的时候,南风没有想到吴茗会在公司门口将她拦下。

    南风警觉地看着她,后退一步,不由自主地捏紧了手提包的带子,冷声道,“你再扰我,我就报警了!”

    吴茗脸色很难看,忍了忍,低声下气地说,“夏南风,昨天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

    南风下意识看了一眼她身边的谢墨森,然后点点头,淡淡地说,“道歉就算了,只要你以后别再找我,我就谢天谢地。”

    说着,她转身欲走。谢墨森从背后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急声道,“南风,我们好歹夫妻一场,你别做得这么绝!”

    南风感觉莫名其妙,一边用力挣脱他的手,一边愤怒地说,“谢墨森,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周围人来人往,大家都用或好奇或打量的目光看向他们。

    “你将那些信和照片寄给我是什么意思?”谢墨森脸色阴沉,“如果你不要,扔了就是,没必要向我示威!还有,昨天的事情是茗茗不对,我代她向你道歉!你犯不着大题小做起诉她吧?”

    “我什么时候起诉她了?”南风冷声道,“还有那些信和照片,也不是我寄给你的,我早扔了!你爱信不信!”

    谢墨森犹疑了一下,命令道,“你回去告诉谢庭东,我和茗茗都不会再纠缠你,也不敢纠缠你。还有,你们的事情,我们保守如瓶,只请求他放过茗茗,高抬贵手!”

    南风一愣,皱起了眉头。谢庭东起诉了吴茗?这的确有些小题大做,不过,也的确是给他们警告和教训最

    有效直接的方式!

    南风微微一笑,看了一眼仍然有些趾高气扬的吴茗,她似乎认定了自己会给谢墨森这个面子,不会起诉她。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