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帮助政府扫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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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联主任肖玉萍见人太多,便叫几个拿着器具的老太太进去,其他人在外面等着,但不要喧哗,以免影响办公。
肖玉萍好一会才完全搞清楚情况,忍住笑说:“我明白了。不过你们要求政府做什么呢?”
“要求政府派警察到彭家村去扫黄,把两个上海来的骚狐狸精赶走。”
“这种事不属于扫黄范围。女人用这个是合法的,保健品商店里都有得卖。”
一个老人说:“就算合法,但不合情理,更不合我们这里的民风。我们村世世代代风气都好,没出过一个不守妇道的女人,在清朝的时候还出了一个不愿改嫁而跳井的烈女,县衙
门给她树了贞洁牌坊,可惜在的时候被砸掉了。谁知道现在弄得家家女人都坏了贞洁,世风日下c伤风败俗啊。”
肖玉萍说:“你们这样做才是不合情理。人家年纪轻轻的就守活寡,又没有偷男人,用这个偷偷解决一下有什么关系?你们不是鼓励她们去偷男人吧?”
另一个老太说:“偷男人当然不允许,用这个也不允许,这和偷男人也差不了多少。男人不在家,女人的那玩艺就应该给缝起来。”
肖玉萍说:“我看你们年纪也不太老,大一点的就算生在旧社会,也是在新社会长大的,怎么就这么封建?你年轻时候愿意把那玩艺缝起来吗?再说了,家丑不可外扬,你们今天
做了一件大大的蠢事知道吗?”
“什么蠢事?”
“如果就一个婆婆在村里追打媳妇,那只是一家子在全村人面前丢丑;可是你们在村里烧了一把火,传开来那就是彭家村在全镇人面前丢脸;你们还跑到镇政府来闹,明天全县人
都会知道彭家村的媳妇好,你说是不是让彭家村在全县人面前丢脸?”
几个婆婆面面相觑,觉得肖主任说得有道理,这个脸可丢大了。
肖玉萍继续说:“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你们回去吧,不要再扩大影响了。回去也不要为难儿媳妇,懂吗?要是哪个把儿媳妇被逼急了,跑到镇法院来告婆婆,那这个婆婆就要上报
纸上电视,脸就丢到国外去了。”
几个婆婆耷拉着脑袋走出妇联办公室,和外面的人把肖玉萍的话学说了一遍,大家都觉得有理,还是不能闹,便偃旗息鼓,蔫头耷脑地回到彭家村。
可是泼出去的水已经收不回来了。彭家村留守媳妇多数都用工具的消息传遍了以黛山镇为中心的周边几个乡镇,几乎如肖玉萍所说的传遍了全县。传到后来,已经变成彭家村
的女人不论老幼,人手一件男人的,在田里干活休息时,就用它捅一会。还说有婆媳两人合用一个v字型器具的。这些婆婆作茧自缚,把谣言引到了自己身上,弄得好多婆婆都
不敢出村,见到外村人也觉着低人一头。
李存梅的闺蜜,婆家在陈家村的周芳悄悄来找存梅,说想托上海来的两个女人买几件器具,村子里好几个女人都想要。存梅说:“彭家村都闹成这样了,你们还要这玩艺?”
周芳说:“我们村的女人都羡慕彭家村的女人,说有那玩艺好,自己就能过瘾,好多人就不会偷男人了。”
存梅说:“还羡慕啥?我们的玩艺都给烧掉了,现在谁还敢再买?我估计那两个城里人也不敢再带下来了。我带你去问问吧。”
存梅带着周芳去志刚家找欣宜,欣宜说:“你们自己在网上就能买到。”
存梅说:“农村人不会在网上购物,再说快递也不到这里,怎么送货?”
“也是。”欣宜说,“志刚周六过来。我委托贵玲去买,然后叫志刚带来。”
存梅说:“你不怕村里婆婆们再闹?”
“用你们农村话说,怕蝲蝲蛄叫还不种庄稼了?再说她们也怕丢人,再不敢闹了。”
贝贝说:“欣宜,可能我们以前的关注点太集中到留守妇女身上,忽视了另一个农村群体。”
“你是说老年人群体?”
“对。现在农村老年人的比例可能是最高的了,他们的生活值得关注。城里到处都有跳广场舞的,我们在和镇文化站合作中,应该把丰富老年人的生活包含进去。比如,成立一个
老年舞蹈队,肯定受欢迎。”
“不愧是名记者,就是敏感。等基地开业以后就办这事。”
存梅说:“既然志刚要来,就叫他多带一些,村里的媳妇们虽然表面上不敢要了,心里还是想要的。”
贝贝说:“我们让老年人生活丰富了,他们也不会再多管媳妇的事了。存梅,你婆婆没有收缴你的东西吧?”
“没有。她早就知道我有这玩艺了,还知道是大群送给我的。”
“你看,也有不少开明的婆婆。”
欣宜上楼把自己的一套工具箱取下来,递给周芳说:“这个送给你吧。”
周芳问她:“你自己不用吗?”
“我和贝贝合用一套就行了。”
存梅从裙底取出一个玩艺,正是贝贝送给她的玲珑运动球,也递给周芳:“这个也给你吧。反正志刚会带很多来的。”
红霞进来了,说:“大明他们一早就上车了,晚上就能到家。”
欣宜问:“他们回来几个人?”
“四个吧。他们回来做准备工作,奠基以后就马上开工。”
“还有谁回来?”
“彭孝胜c彭孝武,还有志刚的大姐夫陈友。”
存梅开红霞玩笑:“红霞,大明回来了,你晚上可要悠着点,别把大明吸干了。”
“去你的。”红霞红着脸啐存梅一口。
晚上六点多,大明他们四个到了,分别回到自己家里,陈友则到了他岳父家。欣宜和贝贝没见过陈友,欣宜问:“你就是志刚的大姐夫陈友?”
陈友看着两上美女,有些不知所措地说:“是。”
欣宜伸出手说:“你好,我叫贾欣宜。”
陈友还不习惯和女人握手,把欣宜的小手握疼了才松开。
贝贝也向他伸出手说:“我叫曲贝贝。”
陈友又使劲把贝贝的手握疼了再松开。贝贝甩着手说:“陈友,你这人太实在了,握手使那么大劲干啥?你那个离了婚的连襟彭大力就没你实在。”
志春和大力回来办离婚时在家住过一晚,她们见过面。陈友被她说得不好意思地嘿嘿笑了。
志刚妈已经烧好了几个菜,志刚爸拿出志刚带回来的16年古井原浆酒,给大家倒上,也给志刚妈倒了一杯说:“你也喝几杯吧。”
志刚妈说:“我喝一杯就行了。”
陈友先敬岳父母:“爸,妈,我敬你们。志刚长年不在家,现在志红和志春也走了,没人照顾你们,你们要保重。”
志刚爸说:“没关系,我们俩的骨头硬着呢,天天下地干活,不要人照顾。”
贝贝看着陈友说:“陈友,下一杯该敬我们了吧?你先敬谁?”
陈友说:“我敬你们俩。”
“不行,一个一个敬。你先敬欣宜吧。志刚把她从白云庵里骗还俗了,她恐怕是要做你弟媳妇了。”
欣宜打贝贝一巴掌说:“你不要胡说。”
志刚爸和志刚妈互相看看,没有作声。
陈友敬过欣宜,再敬贝贝。贝贝说:“我俩放个雷子好不好?”
陈友没想到这个女记者还敢找自己放雷子,在酒桌上女人挑衅男人,当然没有不应之理,他和贝贝各自拿着大半玻璃茶杯酒一饮而尽。
志刚爸说:“不要喝多了。陈友坐一天车,辛苦了,早点休息吧。”
陈友住在三楼。他们一起上到二楼,贝贝对着陈友耳朵悄悄说:“晚上不要锁门。”
陈友上到三楼,把自己的行李放好,拿出换洗内衣。洗好澡后,他把门锁上,坐在床上看电视。过一会,他看看锁上的门,跑过去把锁打开。又心神不定地看了一会电视,他觉得
不妥,又去把门锁上。
在欣宜房间洗过澡,贝贝问道:“你先上去还是我先上去?或者咱俩一起上去?”
欣宜说:“你上去吧。今天把他全部给你,我不要了。我怕两个老人怀疑,在下面守着。”
“你真不要?”贝贝说,“那我就不下来了。”
“你要下来睡。老人家起得早,你又好睡懒觉,被发现可就完蛋了。”
为了保险起见,贝贝等到12点多。两位老人睡得早,一般不超过10点就睡觉。贝贝赤着脚,上楼轻轻推一下陈友的房门,门开了,她悄无声息地溜了进去。
陈友看完电视关灯睡觉时,犹豫一下,把门锁又打开了。他躺在床上睡不着,耐心地等着贝贝上来,却又有点难以置信,这么容易就能睡到这个城里漂亮女人吗?
在深圳打工时,和大志这里不一样,工资是每个月一发的,陈友连加班费基本上能拿到5000元。工友们都有一个惯例,在每月工资中拿出1000元出来专用,叫打洞费,就当每月少
挣1000元了。那边的小姐比上海价格高,最低档的也要200块钱一次,每个月睡5次女人,日子也就好过了。有的人瘾大,会多花几百块。陈友则每月要少打一到两次洞,能省下几
百块钱。他从来都没想过去睡像曲贝贝这样的知识女人,更不敢想象睡她一次得花多少钱。可今天是人家主动找他,岂不是天上掉陷饼?
曲贝贝脚步虽轻,可走到门口时陈友就听见了,接着听到门被悄悄推开,又被悄悄地关上,那个高个子苗条女人就如仙女一般来到床边。
陈友依然躺着,任贝贝把他的被子掀掉,解开睡衣的扣子。一双纤巧的小手从肌肉发达的胸前往下抚摸,直过小腹,被高高竖起的旗杆挡住了。一只手抓住旗杆,让陈友挥身一颤
,差一点就憋不住让白鹭飞上天了。
陈友伸手打开灯,女人白花花的身体晃得他好一会才恢复视力。他一跃而起,抱住贝贝就把她按在了下面,迫不急待地先把旗杆插进洞里,占领了阵地,这才定下神来欣赏胯下的
女人。一对像两团半圆形刚做出来的嫩豆腐,颤颤巍巍几欲摊平却又努力保持着原状,圆顶上还各点了一粒樱桃。脸庞不像明星那般妖艳,却明媚如春天的花朵;不是牡丹那
般华贵,却如荷花一样朴实。能进入这个女人的花蕾中,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女人的身体却灵动得很,把玉柱反复挤压c旋转c磨擦,这是陈友从来没有经历过的美妙感觉。在南方睡的女人只是纯粹打洞而已,和在墙上钻一个孔差别不太大。志红是老婆,
太熟悉了以致想不起感觉如何了。这个女人的主动把他送上了云端,她肆无忌惮地渲泄快乐的大声呻吟更刺激着陈友的触觉和灵魂。突然,陈友感到自己忽地腾空了,身下的女人
以双肩和双脚抵床,成为拱门形状,把他顶在拱门的顶端。同时,尖厉得有如撕破空气般的长啸声冲击着耳膜。陈友怕自己掉下去,却晃晃悠悠地稳定住了,他的重量全部集中在
玉柱上,通过玉柱和洞穴的紧密结合压在女人拱顶上。足足有好几分钟,身下的拱门才轰然倒下,陈友也重重地压在了女人身上。他急急忙忙地发泄完,生怕把女人压坏了。以他
的重量,再突然往下一落,其冲击力不可小觑。可女人一点问题也没有,快乐地在他身下喘着粗气。
陈友问道:“你怎么会想和我干?”
贝贝吻着他的唇,笑着说:“你哪里知道,我就喜欢和民工睡觉。你是我最喜欢的一个民工。”
“我有什么好的,还让你喜欢?”
“你的憨厚让我心痛,但是你的聪明又让我欣赏。我想你应该是个不亚于志刚的人才,可能是运气不好,所以现在还只是个瓦匠。”
“你怎么知道我聪明?”
“通过呀。睡一次男人我就知道他聪明不聪明。”
“有这么神奇?”
“我说的对不对?”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聪明。我经常怀疑自己,有时候还很自卑。”
“这就是聪明人的心态。我认为聪明的人往往是自卑的。”
“聪明人还自卑?我读书不多,你可把我说糊涂了。”
“那就不说这个了。我又想要了。”
陈友的小弟弟已经在贝贝的手中再一次坚硬,他欣然一头扎入那无底的深渊中。
曲贝贝几个月没和男人,真难为她了。没有谁叫她在这里坚持,是她自己要这样。这几个月她已经把论文所需要的素材都搜集齐了,她相信这本书将会在业内产生轰动效应,
因为它是源自第一手资料,所以是独特的c唯一的c不可替代的。
欣宜在二楼听着外面的动静。她怕志刚父母悄悄上来听不见,把门虚开一条缝。但后来她睡着了。贝贝进门时的动静把她惊醒。贝贝上床把她抱住,说:“这个男人挺厉害的,人
也不错,值得长期保持这种关系。”
“过瘾了?”欣宜捏着她的说,“饱汉不知饿汉饥。”
“你现在上去吧。”
“我不去了。你说我要嫁给志刚,老人家相信了,我要是上去被发现了,岂不是乱套了。”
“看来你真想嫁给志刚了。”
“你不想吗?”
“我没有你想。所以就把他让给你吧。”
“你这个顺水人情做得,也太轻松了吧。”
“欣宜,我提醒你,你可有一个最强劲的对手。”
“你是说井儿?”
“对啊。”
“她不是结婚了吗?”
“那也依然有极强的杀伤力。只要她说一声离婚,志刚立马就会屁颠屁颠地赶去把她娶回来。”
“这个井儿有多漂亮?”
“漂亮和你不相上下。其实我也弄不明白,志刚为什么对她那么钟情。或许因为是他的初恋吧。”
第二天一早,大明和媳妇红霞就来找欣宜了。欣宜把设计图纸给大明看,仔细地介绍了各个关键点的要求和注意事项,然后带他去看现场。在准备奠基的地方,欣宜说:“质量是
第一位的,然后才是进度。你一定要记住。”
“放心吧。”大明拍着胸脯说,“我保证质量第一,进度也不耽误。”
“你得感谢你媳妇。”欣宜搂着红霞的肩说,“她不提让你来承包,我还想不到呢。她可把你前面的路都铺好了,你就拼命往前赶吧。”
红霞的脸胀红了。欣宜咬着她的耳朵问:“昨晚没睡好吧?干了几次?”
红霞脸更红,扭捏着不说话。大明和陈友拉着皮尺丈量土地,贝贝悄悄地问红霞:“说,你什么时候让我睡他?”
欣宜说:“你别逗她了。你什么时候睡男人还和他女人商量过?”
贝贝嘻嘻哈哈地跑开了,去帮助大明和陈友拉皮尺。
大明边摇着皮尺盒上的摇把收回皮尺,边走过来对欣宜说:“你先得把资金打给我,明天就去买材料。”
“你给我一个卡号,我叫财务今天打给你。”
这时存梅远远跑过来,人还没到跟前就大声说:“欣宜,孝胜打他媳妇了。”
“什么?他为什么打她?”话刚出口欣宜就已经明白了,肯定是因为用具的事。
“还不是他妈挑拨的。”
“打的重吗?”
“挺重的,现在还在打呢。我也是听人说的,就先过来告诉你们。”
“走。”欣宜和大明他们一起往孝胜家跑。
孝胜家大门紧关着,外边围满了人。里面传来女人的哭声和男人的喝骂声,间杂着棍棒打到上啪啪的声音。村长大壮在打门,没有人理他,也没有人开门。大明来到门口,冲
里面喊:“孝胜,你他妈的给老子开门。”
孝胜在里面听出大明的声音,好歹现在也是雇他的老板,便算是给他面子回答他:“我教训自己的老婆,你们不要管。”
贝贝说:“彭孝胜,你有什么权利打老婆?你是违法了。”
彭孝胜听出来是曲贝贝的声音,他们有好几次,互相熟悉。孝胜叫道:“女人不守妇道就要男人打。你他妈的也是欠男人揍,少管别人的闲事。”
欣宜和大壮商量:“村长,还是报警吧,要不秋珍让他给打坏了。”
“好。报警吧。”
欣宜拿出手机报了警。这时孝武跑了过来,他是孝胜的堂弟,听见里面秋珍的哭声和棍棒打在肉上的声音,一脚就把两扇大门踹开。秋珍蹲在院子中间的地上,用背抵抗
着彭孝胜的棍棒。孝武一把夺过那根酒杯口粗的木棒,狠狠一拳打在孝胜的脸上,孝胜踉踉跄跄地往后退着倒在地上。孝武转身脱下外套给秋珍披上,叫随后进来的欣宜她们扶秋
珍回屋。
孝胜妈本来站在院子里看着儿子打媳妇,这会见儿子被打倒在地,她也往地上一坐,嚎啕大哭起来,嘴里还数落着媳妇不守妇道,为老彭家丢脸,儿子不争气,想管一下自己的媳
妇都没本事。
孝胜虽然在外面经常和富婆睡觉,但媳妇有大半年没见了,还是挺想她的。昨天晚上回到家里,吃过饭便和媳妇回房,把门拴上,痛快地在秋珍的洞穴里折腾了一回。他现在经验
丰富了,能保持着让媳妇来,他随之也达到顶峰。媳妇的配合也比以前要熟练得多,他心里怀疑这女人是不是偷男人了,要不哪里来的经验。他本来还打算和媳妇多做几次,
这样一想便没有了兴趣,翻身睡着了。
早晨吃饭的时候,孝胜问他妈:“我不在家的时候,秋珍规矩吗?”
孝胜妈正有一肚子气没处撒,没好气地说:“规矩什么?她还知道有规矩吗?你回来得正好,给我好好地教训这个小婊子。”便把从她床底搜出男人那玩艺的事说出来,还添油加
醋,说秋珍不服管往外面跑,把脸丢到外面去了。
孝胜是最听他妈的话了。他把碗往桌上重重一放,叫一声:“秋珍。”
秋珍正在院子里拌猪食,听见孝胜叫便进来了,问:“什么事?”
孝胜黑着脸问:“你做了什么丢人的事了?还惹我妈生那么大的气?”
秋珍胆怯地看看婆婆,说:“没有。我没做什么事。”
“你没做什么事?那就是我妈撒慌了?”
“没有没有。”老实的秋珍已经说不清楚了。
这使孝胜更相信她做了亏心事,便从院子里找来一根短棍,喝道:“跪下。”
秋珍没有跪,只是往屋角躲。她越躲,孝胜就越上火。他把棍子放到桌上,过去扒光秋珍的衣服,再拿起棍子狠打。一棍子下去,秋珍洁白的背上就出现一条血红的伤痕,再一棍
子下去,溅起星星点点的血迹来。秋珍受不住,跑到了院子里,不敢出大门,就在院子里转圈子逃避孝胜的棍棒。实在逃不掉了,就抱住前胸蹲到地上,把后背让孝胜打。
这时来了两位镇派出所的警察,问明了情况,察看了秋珍所受的伤,就把孝胜铐起来。孝胜妈从地上爬起来,拉着警察不让把孝胜带走。一个警察说:“你不要妨碍我们执行公务
,否则连你一块带走。”
孝胜妈说:“你把我儿子放掉,把我带走吧,还怕你怎么的。”
警察不理她,带着孝胜就走,她便跟着一起走。亅亅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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