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女人

推荐阅读: 情欲超市   小雄的故事   明星潜规则之皇   强制发情(abo)   明月落我怀(1V1甜宠)   乡野欲潮:绝色村嫂的泛滥春情   染指之后【校园1v1】   燕宫艳史/紫宸夫人   快穿之名器尤物   飘飘欲仙   交换的妻子   伪装学渣   我的年轻岳母   神豪任性之为所欲为   与爱同行(原名娇娇师娘)  

    期末考试一结束,冯志刚就打算去上海打工。高考就不参加了,这个镇办中学每年最多考上几个大专生,那也轮不上在班级成绩也只排中游的他。

    第二天吃过早饭,冯志刚到邻村找彭大志的老婆,要她给彭大志打电话,推荐自己去他手下打工。彭大志打工很多年了,最近开始自己带一批人马做包工头。

    彭家村是离小冯庄最近的村子,近到只隔一座小水库,在水库的上游,如果没有水库隔着,几乎就是一个村庄了。彭家村比小冯庄大得多,小冯庄只有二十几户人家,彭家村却有几百户。

    彭大志家是一前一后两栋小洋楼,前面一栋是父母和没结婚的弟弟彭二志住,后面一栋是彭大志为结婚建的。他结婚的时候冯志刚来看过热闹,新娘子是张周庄的张贵玲,高中生,长得挺水灵。

    刚结婚,张贵玲就随彭大志到上海去了。几个月后,怀着大肚子又回到了彭家村,准备生孩子。冯志刚在周末常到彭家村找最好的同学彭方扬玩,张贵玲给他的印象就是挺着个大肚子走来走去的孕妇,已经没有一点水灵的踪迹了。

    冯志刚进门时,张贵玲正坐在堂屋的桌子边给孩子喂奶。这孩子已经11个月了,还没有断奶。看见女人雪白的,冯志刚的脸红了,心脏咚咚地剧烈跳动。张贵玲见他来了,若无其事地说:“志刚来了?先坐吧。”便继续喂奶。

    冯志刚忐忑不安地坐在桌子对面,一会看看门外,一会故作自然地看看孩子吃奶。觉得尴尬,便随手拿起桌上的一本书,书名赫然是《中国人性心理报告》。他走进紧把书放下,脸更红了。张贵玲看得清楚,笑着说:“你翻着看看吧,这书很好的,特别是你这样的半大小伙子,需要了解这方面的知识。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冯志刚听话地翻书,其实也看不进去。孩子吃饱了也睡着了,张贵玲把他放进摇篮,扣着衣襟问道:“志刚,找我有什么事吗?”

    冯志刚红着脸不敢看她,眼睛盯着书说:“我想到上海去打工。”

    “就这事?好,我现在就给大志打电话。”

    电话机在里屋,张贵玲说:“你跟我进来。”

    冯志刚走进里屋。新房和结婚时一样,没有变化,家具是从县城欧洲城家俱店订做的欧式风格,比一般农村新房里多了个书橱,新娘子喜欢看小说冯志刚是知道的。空调c电视机c音响cvcdc电话等应有尽有,在农村是顶级豪华了。

    张贵玲的电话已经接通:“大志,那个小冯庄的冯志刚,你记得吧,高中毕业了,想到上海去打工。你那里还能要人吗?”

    电话里传来轰隆隆的机器声响,大志说:“什么要不要人的,你叫他来就是了。要是一时没有合适的工作,叫他先帮三嫂烧饭,正好三嫂一个人忙不过来。你问他愿不愿意先干这活。”

    张贵玲捂住话筒,扭头问冯志刚:“志刚,大志说你去先帮三嫂烧饭,等有合适机会了再安排你做其他事。你干不干?”

    冯志刚说:“行啊。只要有饭吃,能挣到钱,做什么都行。”

    张贵玲又对着话筒说:“行,他说可以。你看他什么时候过去?”

    “随时都可以来。”

    张贵玲放下电话,说:“没问题了。大志说你随时可以去。”

    “谢谢大志嫂。”

    事情办完了,冯志刚犹豫着是马上就告辞还是坐一会。张贵玲是过来人,看着这孩子长出毛绒绒小胡子还显稚气的脸,知道他的心思。她回来待产c生孩子已经一年多了,彭大志只回来一次,还是在她分娩时,不能同房。正是最需要男人的阶段,她渴望男人,却又没有机会。半夜睡不着的时候,她就起来看小说。可是小说越看越让人思想活泛,越看越觉得孤寂。

    随着外出打工的男人越来越多,村里像她这样的留守女人也越来越多,有胆大开放的女人就找临时的性伴侣。时间长了,这种事在留守女人中间成为半公开的秘密,都能理解,互相也很少说闲话。张贵玲在村中最好的朋友蔡红霞,就和行政村秘书彭书友在一起了。彭书友老婆跟人跑了,留下一个8岁男孩由彭书友妈妈带着。蔡红霞公公婆婆去世了,只她带着一个4岁和一个吃奶的孩子。两人都方便,所以他们几乎是公开地同居。赵红霞家的农活全靠彭书友帮助做,否则就只有撂荒了。他们有默契,绝不破坏对方家庭,只要蔡红霞的男人回来,彭书友就回家住,蔡红霞也尽心尽力地服侍老公。

    蔡红霞这事一点都没有隐瞒张贵玲,她还说帮张贵玲也找一个男人,但张贵玲不愿意。她和公公婆婆住前后门,如果有这事,不可能不让老人知道。尽管本地风俗较为原始质朴,对男女之事限制并不严苛,但谁也不会愿意看着自己儿媳妇在眼皮子底下偷男人。

    见到冯志刚的羞涩和青涩样儿,本没有想法的张贵玲心中产生了微妙的变化,一种久违的渴望与冲动控制住了她的身体。她想,这小青年马上要到上海去了,不会有什么纠缠的,何不试一下?亅亅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