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6章 被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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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找外人。”江黎指着林子外头,二话不说就直接走出去。

    后头的几个人相互看了眼,却没有动作,无道子直接越过几个人跟着江黎出去,心里好奇这小子究竟要玩什么花样儿。无道子一离开,楚枭和楚然也是坐不住,直接紧随。楚云望着离开的人,这里就剩下她和江黎带过来的另一个侍女。

    她是什么样身份的,岂可和一个侍女待在一起,瞪了眼姚清就急急忙忙的小碎步出去。姚清将这些出家人看在眼里,尤其是楚云,这样的女人怎么是有头脑的。少爷要她提鞋,还不配!

    江黎一走出林子就听到急促的脚步声,朝着她的方向赶过来,一个瘦弱的中年人差点和她撞上。

    她赶紧避过。

    “公子,相爷来了!”

    彦司明来了?他来这里做什么,他这时候不是应该在皇陵那边?这算是翘班?

    不一会儿人已经进入后院,彦司明进出楚家还是没人阻挡,看到江黎还完好的站着,悬着的心终于落下,没吃亏就好。

    “你来做什么?”楚然是记仇的,彦司明和他断绝朋友情谊这件事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如今来此,绝不会为了他。想来就是因为江黎,他居然从皇陵那边赶过来?

    江黎,又是江黎!

    楚然不服气,明明他和彦司明认识多年,明明是他们关系比较好,到头来却让江黎插足进来,如今让他里外不是人。江黎的纨绔风头日渐消下去,而他却闹出了笑话。

    这种事情,在之前绝不可能。

    “彦哥——”楚云见着彦司明出现脸上立刻开了花一样娇羞,身体从楚然后头探出来,眼神带着光芒直射过去,爱意明显。只可惜,彦司明连一个眼神都没有过来。

    他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江黎身上,随着江黎缓慢的将视线移到后头两个人,这两个楚家的前辈。彦司明见过几次,却不熟悉。

    “你居然来了。听然儿说你和这小子混在一起?”楚枭不待见彦司明,楚然受了其楚云受了委屈,原本该是帮着楚家的左相却态度逆转。楚枭护短,哪里会给彦司明好眼色。

    “楚尚书不在?”

    彦司明一来就觉得不对劲,原来是少了楚雄。心里一想就明白楚雄是避嫌,自己不想涉及这件事,不想和江太师起冲突。可是,又让这两人出面,真是狡猾!

    “来看我?”

    江黎挺欢喜,她好几日没见到他了,说不想是假的。几日不在口头上占些便宜,她就觉得少点什么,果然,一看到男人开始不自在的样儿,舒服极了。

    “这件事闹的大对江楚两家都没有好处,希望各位考虑清楚。点到即指。”

    “点到即指,那就让那小子先把字据拿回来,再给然儿道歉,我们可以考虑点到即指!”阴险的笑容配上不好看的脸,楚枭的样子要多滑稽有多滑稽,偏偏他自己还不知道。

    江黎揪着姚清的衣角,转过头不去看楚枭的脸,生怕自己就这么不给面子的笑喷了。楚雄和楚枭乃是兄弟,却长得天差地别,果然是基因传的不好。楚枭长势不好,歪了!

    “你来的正好,爷真愁着在楚家找不到一个可以做公证的人。”瞌睡来了送枕头,彦司明你来的真是太对了!

    回头看向无道子,她直接忽略其他几个愤怒的星星眼,“老头子,你说如何?”

    无道子点头,谁公证和他无关,他没有作弊的需要。

    但是其他人就不乐意了,楚然第一个拒绝。“不需要,我楚家的事情不需要他一个外人掺和。”

    无道子遂眯起眼,眼底闪过一丝不耐,这个徒孙!不成气候!

    “老朽也是外人,可否需要避嫌?”

    楚然一下惊慌,这怎么可以,无道子可是最后的底牌了。“师公说笑了。”

    “哼,说笑?老朽从不说笑,教导你们本就是我心起之意。”若是他不愿意,想走就走,谁敢阻拦,谁能阻拦!

    闹矛盾了,不错!

    “看来你们自己内部都没有说清楚,如此还怎么和爷比!”

    “行了,就这么说定。你来做公证,地方就前边亭子。”

    江黎不再说什么,这个老头子还是想帮楚家的,不然干嘛不干脆直接到府外头,哪里可是有好多些百姓的。一想到楚家的笑话和热闹没人看,不免有些遗憾。

    几个人移步亭子内,这一回却不再是竹筒当作骰盅,那些骰子居然也给拿下去。无道子从袖口中拿出一个两头都是空的筒子,还有三颗骰子。江黎定眼一看,居然是棱角分明的六面,这样的筒子和骰子,怎么瑶?

    楚然是见过这些东西的,那是最开始无道子要他们练习的工具,十分难掌握,他练了一整个月都没法运用自如,就连大伯也感叹这些根本不能拿来玩。如今这样拿出来,可见师公对江黎的看重,他都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待遇!

    江黎感受到楚然的怨念,不由得感觉奇怪!这又怎么招惹着二货了!

    “师公,这些拿来和江黎比,会不会太看得起他?”

    “我做事还需要你来指点?”

    楚然被堵的无话,只能瞪着江黎,不满。

    “小子,这些,敢玩吗?”

    江黎还没开口说话,亭子外头又是一阵闹腾,秦远被顾朝夕拉着朝着他们这边走过来。一看到江黎眼神刷的亮了,赶紧一路小跑,等到了江黎面前还在喘息。“江公子,我们两人来给你助威,楚家一大帮子人欺负你一个,真是不厚道!”

    说完又朝着彦司明示威,不甘示弱的样子滑稽有余。

    江黎心里暖暖的,这两人不过认识没多久,也不深交,如此肯为她得罪整个楚家,已是难得。

    秦远没有顾朝夕如此口无遮拦,但也是表明立场站在江黎一边,如今看过去四对四,气场上倒是平和。

    彦司明瞧着秦远和顾朝夕,看到顾朝夕紧挨着江黎,内心生出一股不愿。

    “开始吧。”

    无道子先执,江黎眼睛不眨的盯着看,就想弄明白为何上头是空的,那些骰子怎么能不跑出去。而且这些骰子应该摇不起来才对。

    显然事情和她预想的不一样,无道子随意的摇摆,筒子内都是骰子撞击声。时而沉闷时而清脆,而且手法娴熟的让她倍感压力。这根本就是随意拿捏的事情,欺负她一个新人么!

    当骰盅落下,里头的骰子突然蹦出来跳到高处,无道子将手一挥横,把骰子再次藏进筒子里,缓缓落下。至此,才看向江黎,“小子,猜猜看。”

    猜?怎么猜,她什么都看不清楚!

    有些无语的望着眼前的简陋设备,突然感觉自己的赌技根本就是不值一提,这眼前的老头才是玩这个的高手。

    难道楚家的笑话看不到了?反过来还要被他们戏弄?一想到如此,她心里就像是被猫抓过一样,难受!

    “你这破玩意儿乱七八糟,怎么猜!你以为耍猴呢,这样可以看得出来!”顾朝夕首先不乐意,他是个外行,也是看出来这根本不是骰盅和骰子,如此还怎么猜!

    楚然冷声一笑,“只有猴子才会被耍!”

    “你!”

    “不要理会二货,这不过是增加点难度,爷觉得新鲜,不错。”

    她是猜不出大概,只能靠着仅有的几次记忆过滤,按照刚才的几次落下,她依稀看得见是什么数字。但是这些数字的可能的性不大,打着心理战的她,报出三个数字。

    “二四六。”

    无道子将筒子拿开,里面果然是二四六,江黎笑了,楚然黑脸了。

    彦司明难得正眼看向江黎,惊讶她这一技术。如此混乱的动作和难度,江黎居然也能准确无误?

    “不要崇拜爷!”

    男人脸色一黑,真是脾性不改!

    “老头子,这局怎么算?”

    这小子,单就是凭着耳里就能猜到他玩的,此等资质比起他的徒弟徒孙好太多,他许久没见到如此聪明的人。无道子感叹,内心有些激动,这等人才怎么可以放过!

    于是装作什么都看不到,将骰子又怎加了三颗,扔给江黎。“你来!”

    “你不公平,刚才你是三颗,如今给江公子是六颗,这么多人看着,你耍赖!”

    无道子眼底精光一闪,不动声色的说道,“老朽这里从不讲公道,你可有意见?”

    “你!”

    顾朝夕算是明白见识了,什么叫厚颜无耻!

    但是江黎却觉得有意思,头一次碰到和她一样喜欢这么无赖的,而且看无道子的眼神清澈,根本没有那些楚家人的算计,让她也放心不少。有彦司明在,有秦远和顾朝夕,还有姚清,量他们也玩不出花样。

    “行啊,爷算是碰到行家了。那就玩一玩,不过你这老古精和我小辈玩,算是欺负人。”

    无道子哈哈大笑,心情越加好,从没有人敢和他不敬,说话如此理直气壮,真是好啊!“你随意玩,我随意猜,你在老朽手下赢过一局,就算是你赢了!”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一场拉锯赛就这样拉开帷幕,江黎每次都是绞尽脑汁的摇,无道子闭着眼都猜得出来。等轮到她时,无道子有意无意的放水,江黎猜得也算准确。几次失误下来,反而让她的辨别能力得到提高,越玩越想玩,这完全是和高手较量,想赢的心思都不存在了。只想不断的挑战,挑战!

    江黎玩的大汗淋漓,这大冬天的出汗可见她玩的有多起兴。

    手中的骰子已经增加到八颗,对面的人连表情都不曾改动,一看就知道高下。如今谁输谁赢根本没有在计算,一群人都像是看刺激一般的看着这两人。

    “行了,爷玩累了!你这老头子功夫不错,爷玩不过你!”她认输,真的认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话不假,她不想玩了。

    但是看了无道子身后的三个人,她却不想这么随意放过,“这局打平,之前也是平局,如今就该履行承诺,你这女人过来给爷提鞋!”

    江黎懒散的靠在椅子上,将脚往上一抬,看着楚云。

    “你敢!赢不过我师公居然还敢放肆!”

    她望着无道子,等他开口。这一来二往的她哪里看不懂,无道子根本无心参与,她还不得趁机耍耍这疯女人。

    “这一局当作平局。”无道子一句话定下。

    楚云面色惨白,揪着楚然的衣服迟迟不肯走出来,如今这么多人都没有一个为她说话,让她怎么能忍得住!

    楚然被楚枭拉住,不让其有动作,他知道师父的意思,这事情小辈闹闹就算了,若是闹大了,楚家不会有好处!楚枭一想到楚雄不肯参与,怕也是这个意思!

    哼!明着先给你占便宜,暗地里绝对不会放过这小子!幸好是楚云这丫头,一个女儿家的颜面失了就失了,要是楚然他就不会轻易咽下这口气。

    “云儿,还不出去。”

    “大伯!”楚云不敢相信,事情怎么会这样!她居然真的要给江黎提鞋!

    “大哥!”

    楚然满是痛苦的望着楚云,最后默默的转头,他无能为力。

    这一幕幕让楚云心冷,自己的亲大伯和亲哥哥都不肯帮她,还有什么好说。而这一切都是由江黎造成的,江黎这个罪魁祸首!

    “彦哥~”

    “等等!”

    江黎一听楚云这样喊彦司明,立刻不爽了,二话不说将彦司明拉过来,“爷警告过你,不许这么叫!你特么听不懂还是耳朵聋了!”

    “你!”

    “你这女人能不能知道羞耻些,你哪知眼睛看到彦司明在回应你的过度热情,你这样子和那些花楼里招揽客人的女人有何区别,真是让人恶心!”

    楚云气的浑身打颤,就是这样,江黎就是这样不断的侮辱她!

    “江黎,愿赌服输,你要云儿做什么无话可说,但是你要是再敢多说一句侮辱她的话,我楚然绝不放过你!”

    彦司明将江黎的嘴巴封住,将人拉到一边,“楚家暗中有大批人伺机而动,不要玩的太过,要想玩以后有的是机会。”

    江黎猛地抬头看向彦司明,有些不信。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他觉得好笑,江黎鼓着嘴巴的样子真可爱。

    “你一进来就发觉了?”

    彦司明点头,所以不想江黎涉险,出了楚家再说。在这里有任何伤亡都是不划算,狗急了跳墙,楚家人要是不管不顾也是可怕的。

    “你可以由你的侍女带着离开,但是那两个人呢?”

    江黎看着秦远和顾朝夕,是啊,这两个傻子一样支持她的家伙,要是死在这里真是不划算。老爹还指望好好培养呢!

    “爷就让一次!”

    江黎看着楚云蹲下身子,然后给她穿鞋,再然后站起来。一连串动作要多快有都快,而后直接跑了。无道子直接转身离开,剩下楚枭和楚然和他们面对面。

    “这件事,楚家记下了!”

    “行,记得牢啊!”

    江黎带着姚清乐呵呵的离开,没有耍的彻底是失误,看来还是小看了楚家。

    一出大门,外头都是百姓,看到江黎意气风发的样子,知道事情和预计的发展了。

    “三爷,您真的让楚家大小姐给你提鞋了?”

    “你说呢!”

    “三爷真是厉害!”

    在一片欢呼声中,江黎满意的带着姚清,身后跟着秦远和顾朝夕离开了。等几个人到了转角,江黎和秦远顾朝夕分道扬镳,这才看着小巷子口的身影,朝着姚清吩咐道,“你先回去。”

    姚清二话不说离开。

    “这种偷偷摸摸的行为够刺激,但是不要爷玩第二次,记住了。”彦司明这混蛋,不想她和秦远顾朝夕去喝酒,也不用如此啊!

    彦司明将人往怀里一带,直接施展轻功把人带着离开。江黎被震的五脏六腑都要导出水来,他才停下。

    “你!”

    “不准和他们太过接近!”

    男人开口就是这么一句,理直气壮的很。江黎弯着腰一边喘息一边摇头,“你哪门子道理!那是爷的人!”

    不说还好,一说就直接将人惹毛了!彦司明把人摁住树干上,直接就对着她来了一个长时间憋得她快喘不过气的吻。急促,野蛮!

    摸着自己嘴角,感觉十分疼痛。再看对面男人的嘴角,挂着可疑的红色。

    真是造孽啊,这男人会不会接吻!

    “你想咬死我吗?”

    “你若是想这么死,我不介意!”

    噗——

    见江黎沉默,他心里不怎么好受。以前是江黎主动他逃避,如今江黎对他似乎心思都淡了,换他主动。

    可是上心了怎么办,就这几日没有见到,他就开始想,想眼前这个人的眉眼,想眼前这个人的笑容,甚至想,要是江黎想调系他,他也认了。

    突然出现在江黎身边的秦远和顾朝夕,可以和他朝夕相处,同在礼部,让他失了先机。在宫里,江黎要跟着皇上,他没有办法接近。

    太师府?

    彦司明感叹,难道要他去做夜探,每一晚去偷偷摸摸的看?他的一身功夫就是为了去偷看江黎做准备的?

    越想,越觉得自己委屈悲催,他堂堂一个相爷,居然因为一个男子弄得差点不正常!

    江黎可没彦司明这么多想法,也不知道这么一会儿功夫彦司明已经想了这么多。看到四周环境有些熟悉,她愣了愣,“这是?”

    这是通往保国寺的路,现在应该是山脚下。彦司明带着她来这里做什么?

    男人轻笑,看着这一条路,冬日里居然没有人。两边的树木依旧高耸,蜿蜒的石子向上,生出一种苍凉的感觉。

    “爬山。”

    这是闹哪样!

    “爷不喜运动。”

    “我喜欢。”

    她无奈了,本能的想要逃跑,却被他带着一步步往上。他很自然的牵起她的手,让她连逃离的机会都没有,掌心的温度很温暖,暖的让她心里痒痒的。伸出小拇指挠着他的掌心肉,却被他制止了,“认真些。”

    江黎默!

    却因为彦司明如此大胆的举动,如此直白的语气,想留下。在京城,他第一次光明正大的和她牵手,看了看四周,居然没有一个人。真是失望,要是那些人都看到岂不是更有意思。

    “我说你怎么选择这里,大街上牵着我不是更好!”

    男人身体一僵,不着痕迹的带过,漫不经心的说道,“这里清净。”

    是他还放不开吧?彦司明心里对这件事还是忌讳的,所以在大街上在人多的地方,他终究是有顾虑,所以选择这里,和她独处。

    这算不算是一点进步?她想要的多才会失望,但是想想也应该满足,闷sa一的男人有长进,简直可喜可贺。

    “我记得上头一个了空什么的秃头,你要去看他?”

    “不准说粗话。”

    男人加紧手上的力道,算是警告,江黎这样子,嗯应该改改!

    “爷就这么粗鲁,不喜欢拉倒!”

    “就因为喜欢,所以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相爷直接默声了。

    但是耳朵贼尖的她怎么会错过,看着耳根子都染上微红的男人,心里满满的甜蜜。他说他喜欢

    保国寺上没见到主持,居然是出游去了。彦司明直接带着她去了后山,美名其曰逛林子。结果在她看到山鸡出没时,想要抓住烤了它,彦司明二话不说带着她下了山。

    “保国寺清净之地,岂可杀生!”

    “喂,你还在保国寺将爷吻了,还牵着爷,你怎么说!”彦司明

    情不自禁而已,怪他么!

    “以后我会注意。”想了想,他开口说道,“时候不早,我送你回去。”

    “不用,爷约了人还有事情。”

    彦司明脚下一滞,根本不用想也知道江黎要去哪里。咬牙切齿的将人禁锢在身边,“我说过,以后少去那些地方,那些不着脑子的女人有何好看的。”

    “爷不去花楼。”

    男人顿时消气了。

    “爷去南烟阁看看。”

    彦司明刚下去的气又蹭蹭冒上来,居然敢去看男人!更不行!

    “江黎,你就那么喜欢那些男人,南烟阁!好,很好!”

    南烟阁。

    顾朝夕看着彦司明一张黑脸再看身边的江黎,以一种奇怪的姿势镶嵌在彦司明怀里,雷的他风中凌乱。江黎无辜的眨眨眼,想要挣脱开某个男人,结果换来更大的束缚和紧锁。

    无奈的看着顾朝夕,开口,“估计有些不适应这里。”

    顾朝夕艰难的吞咽着口水,赶紧摇头,这哪是不适应,这根本是吃了火ya一了。看看,这动作就是防御性的,让他看了都觉得要戒备。只是这彦司明如此抱着江黎,这是!

    逆天了。

    顾朝夕感觉自己的思维要逆天了,替秦远惋惜不已,今晚不和他一起来简直亏大发了。原来左相和江公子这是真的一对。真是匪夷所思,让人想都不敢想。他们外头的都以为是因为两派对立,各种流言而已。

    今日一见,流言虽不假,事实更震惊!

    “江公子,你们?”

    “你看的就是事实。”彦司明毫不忌讳,也不回避,今日是被气的脑子混了。等到了看到顾朝夕,却突然转了念头,直接抱着江黎进来,他要宣誓主动权。

    江黎是他的,其他人不准!

    知道顾朝夕不会乱说,彦司明根本没有顾忌,似警告似威胁,“这种地方,以后少带他来。”

    顾朝夕哭:明明是江黎自己选择的地方,说是他没有尝试过,带他来看看图个新鲜。怎么到了彦司明嘴里就成了这个意思。

    “额”

    “江公子似乎对这里比较熟。”

    彦司明如何不知,当初的一个清澜就让江黎流连忘返。如今少了那个男子,爷不让人省心。

    “顾朝夕,别和他瞎扯,他自己就来过,当初还和我抢人来着!”

    江黎想起清澜的事情,像是过了许久一般,如今说出来都觉得好笑。当初彦司明那样儿,什么都不会什么都不懂,被她灌的烂醉。

    如今倒是成了她身边人,可谓是奇迹一般的缘分!

    “找他做什么!?”彦司明完全成了全权代理,不让江黎说话,自己和顾朝夕对话着。

    顾朝夕原本想说的就是秦远和彦司明在皇陵的事情,如今正主在这里,他却不知道怎么会说了。

    “皇陵的事情?”彦司明一猜就知道大概,除了这些应该没有其他。于是低头望着怀里人,笑,“你想知道何不问我,需要如此经过外人告诉?”

    这个外人说的极为奥妙,她却听的浑身起鸡皮疙瘩。头顶上男人的气息,热!让她受不了,更受不了的是彦司明的笑容,一点都不友好!

    她努力挣脱,一边给自己申辩,“我乐意!你管的着!”

    “唔——”

    江黎倏的睁大了眼,看着突入起来的吻,呆住了。

    边上,顾朝夕拿着酒杯,直接当机!酒杯中的酒水缓缓流下,将桌面的桌布弄湿了,也没有发觉。完全是被眼前这一幕震撼,心脏都要受不来了。

    吞着口水,顾朝夕干干的张着嘴,不知道该打破这局面还是默默的避开才好。

    看到江黎的呆样,他满意的放开,伸手将自己残留的可疑液ti擦干,低声询问,“如此,可有资格?”

    江黎闷头闷脑的回了太师府,连连摇头感叹,今日彦司明不正常!

    “少爷,可要休息了?”

    江黎抬头望着五福,身边还站着姚清,一个个欲言又止,盯着她猛看。尤其是江五福,直接指着她的嘴唇,惊叹连连,“少爷你是被虫子咬了吗?怎么这么肿!”

    江黎囧

    看着五福忙前忙后的找药膏,她连解释都不想说了。难道说是被某个男人啃的,技术不好所以才如此?

    “少爷快,赶紧擦擦,不然明天肯定会更肿。”

    默默的结果药膏,江黎犹豫着要不要擦,擦了就没有罪证了。

    “被亲的。”

    江黎手上的膏药直接掉落,尴尬万分。五福却惊喜的抓着姚清的胳膊,“你怎么知道!”

    “少爷最后被左相带走,可想而知。”姚清淡定的语气让江黎抓狂,这丫头也腹黑!

    “清儿,你都看到了啊!”

    姚清摇头,“奴婢回来了,只是除了左相,少爷应该不甘愿被人如此咬。”

    姚清隐晦的说着,随后拉着五福出去,江黎一个人在屋子里风中凌乱。她有表现的那么明显么!有吗有吗?

    第二天早朝,一股低气压的风刮起。

    江黎打闹楚家的事情传开了,楚云被迫提鞋的事情虽然被禁,可是还是被有心人知道不少。碍于楚雄的面子,没有说开,私下里还是在议论的。那些人看江黎的目光又不同了,这是嚣张到极点了!

    只是江权,面不改色,也不参与。

    江黎却摸着自己的嘴唇,瞪着对面的顾朝夕。秦远一头雾水,看不明白怎么回事!“江公子怎么了?你昨晚和他说的怎么样?”

    顾朝夕手一摊,笑道,“不用说,你随便干。和左相意见不同也无妨,没事。”再看江黎的嘴唇,顾朝夕直接看向最前面某个男人,却发现彦司明唇角完好,于是奇怪了。明明是一同红肿的两个人啊,为什么江黎没好,彦司明跟没事人一样!

    顾朝夕想不通,江黎也想不通,她盯着彦司明的唇,怨念:他为毛没事情!

    皇腾少谦早朝,还是冷冷淡淡的,只是今日却多了些新鲜事。由全德开口,“皇上有旨,皇陵事宜加快,三个月时间缩短为两个月。”

    江黎望着上头的小正太,突然发觉这小皇帝似乎都不再是正太了,几个月不见经长高许多,比她高了。

    脸上的青涩也退下去,男子的阳刚不断显现。

    “爱卿似乎有意见?”皇腾少谦看着江黎,瞧着这红肿的嘴唇,神色一暗,却依旧笑着。

    “没,皇上圣明。”

    应的乱七八糟,江黎心思根本游到外太空了。

    全德直接掩面,不忍去看江黎,这小祖宗也有蠢的时候,没看到皇上脸色都变了么!

    江权也是惊讶,却没回头去看江黎的傻样子。倒是顾朝夕,隐忍着想笑不能笑,痛苦的要死。

    早朝过后,有人欢喜有人忧,彦司明和秦远去了皇陵,顾朝夕去了礼部。江黎被留下,跟着全德去了紫宸殿。

    一路上,全德几次回头,看着仍然不在状态内的小祖宗,赶紧开口,“也,您就别发愣了,皇上心情不好。”

    江黎终于回神,却赌气的说道,“爷哪里管的着他的心思!”

    “哎哟,爷,那是皇上,您注意些!什么他,这岂是可以乱用的!”

    江黎直接无视之。全德冷汗涔涔的带着人进去。

    皇腾少谦昨晚心情就不好,和宛送来的急件,让他想到了自己的长姐,皇腾婧媛。虽然皇腾婧媛不是和他一母同胞,却是被他母后带着长大的。当初皇腾婧媛的母妃为了他母后而死,母后心怀感恩执意要亲自抚养皇腾婧媛。所以自小,他有记忆起,她就是他的姐姐。

    可是,这些年她在和宛过得并不好。如今又传出,和宛内乱,她作为王后被人威胁!

    砰——

    江黎进门一刹那,殿内声响巨大。她愣了下,看到皇腾少谦的位置上,那个摆放许久的砚台被打翻在地。乌黑的墨汁晕染开,黑漆漆的很难看。

    小皇帝生气了?

    生的哪门子气?

    看到江黎进来,皇腾少谦隐去戾气,面色清淡的开口,“全德,命人清理了。”说完就朝着后头走起,边走边叫上江黎,“跟朕来。”

    江黎第二次来到太池液,这回不是在正殿,而是到了偏殿。结果一看,尼玛傻眼了。

    汤池?

    这雾气袅袅的汤池,皇腾少谦要干嘛?

    “冬日减寒,朕也感觉身体不适,江黎,伺候朕更衣。”

    江黎傻傻的站在原地,看着皇腾少谦张开臂膀,那样子就等着伺候,她脚步都移不开,只想走人。

    她不想看一男的说,就算是小皇帝,小正太也不要!

    “皇上要沐浴,微臣这就让全德过来伺候。”说着她就想跑,这地方不能待啊!

    “你在怕?”

    皇腾少谦随即笑出声,转而却冷下嗓子,“既然和左相都能吻到一处,还会看不得男人的身体!江黎,你这是嫌弃朕,还是心里有鬼看不得朕的身躯!”

    啪——

    江黎感觉脑中某根弦断了。

    小正太刚才说什么,他怎么会知道这些!

    难道!

    “你以为你们做的这些,朕会不清楚?你就这么小看朕?”

    江黎张着嘴,不知道如何回答。

    见江黎迟疑,皇腾少谦少有的出现耐心,像是猫玩老鼠一样,“还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