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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风雪中的扶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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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四十章风雪中的扶持

    妈妈,就像艰难地跋涉在沙漠中的旅客,流尽了最后一滴汗水后倒下了;就像把光献给别人的蜡烛,淌完最后一滴眼泪后熄灭了;就像那默默无闻的树叶,在用青绿妆扮大地后,就无声无息地凋落了

    等在手术室外的张兰,一听到这个消息就昏了过去。妈妈的胃癌已经到了晚期,拖延得太久了。张兰,这难道不是你的罪过吗?你平日里是怎么看护妈妈的?你哪一顿饭不是妈妈做的?从小到大,你耗费了她老人家多少心血?

    这是个周末,陆军医院里面一片寂静,看不见一个人影。天上静静地下着雪,一身病号服的张兰痴坐在院子里的一张长椅上,又捧着“草帽诗”发呆,脑子里乱绪飘飞。人性?我还有人性吗?我上对不起母亲,下杀害了自己的孩子,我还怎么有人性?雪花已在她身上盖了薄薄的一层,她毫无感觉。清明给她的精神安慰刚起了点作用,在这新的打击面前又崩塌溃了。

    “兰兰,回病房吧,你已经坐了很长时间了。”哥哥嘶哑着声音劝慰道。

    张兰木然地看了他一眼,不做声。她不动,大家只好陪着她。哥嫂和张兰及两个孩子都是素服,左臂黑纱上绣着白色的“孝”字。清纹和文刚也站在旁边,焦急地对望着。新民夫妇也是无可奈何地守在一边。

    半晌,丽玲叫道:“兰兰,你疯了吗?这么冷的天,你着凉怎么办?快,让新民抱你进去。”

    “不要动我。冷,你们就进去吧。”张兰祈求地看了她一眼,轻轻地说。片刻后她叫起来:“你们听,妈妈在那儿笑呢。”

    大家面面相觑,都流下泪来。张兰却笑了:“小时候,妈妈对我要求非常严格。我每次考试成绩不好,她都要训斥我没有努力学习。我当时还顶撞她说:有本事你自己去考,骂我干嘛?现在想起来,我当时多么幼稚,一点儿也不理解妈妈的苦心。从贫寒困苦中走过来的母亲,是多么伟大而可怜啊,她受尽了苦!”她不做声了,默默地流着泪。

    “兰兰!”哥哥再也忍不住了,抱住她痛哭起来。

    “姑姑,”两个孩子也哭着抱住张兰。张兰流着泪却一动不动,思绪似乎仍在远方没有收回来。

    大家都流着泪,又一起惊恐起来:“兰兰,你怎么啦?”

    哥哥正要强制抱着她回病房,突然身后响起一个熟悉的叫声:“兰!”

    大家一起转过头去。只见雪花飘飞的雪地里,身着一身黑西服的清明正站在那里。他一手提着只红皮箱,一手搭着件黑呢大衣,左臂上缠着黑纱,上面的“孝”白得耀眼。猛地,他甩掉皮箱和大衣,向张兰快步走来。张兰慢慢地站起身,两人对望着。

    “明!”

    “兰!”两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清明一弯身抱起张兰,说了声:“文刚,带我到病房,”就匆匆向病楼走去。

    哥嫂从文刚手中接过皮箱和大衣,低声说:“文刚,领他们到病房后就出来吧,让他们单独待一会儿。”文刚点点头,默默地向病房走去。

    清明抱着张兰走进病房,病房里还有两个病人,他们都趁着雪天睡着大觉。清明走进去并不放下张兰,而是像哄孩子睡觉那样抱着她坐在床边。眼角瞥见电褥子开关,顺手打开。张兰静静地躺在他怀里,闭着眼睛,并没流泪,只是全身瘫软。

    一会儿清明感到张兰身上有了热气,才把她轻轻地放在床上,又用被子给她盖严,自己搬了个凳子坐在床头,静静地望着她。

    张兰看着他,疲乏地说:“明,我要出院。”

    清明想了想,温柔地说:“好的,你好好睡一觉,我给你办出院手续,醒来后我们就回家。”

    下午两三点的时候,张兰的家里,人们或借故出门,或躲到别的房间,让清明和张兰单独待在张兰房间里谈话。

    清明坐在沙发上,把张兰抱在膝头上。张兰躺在他怀里,双手搂着他的腰,沉默了一会儿,轻声说:“这不是命么?明,作为母亲,我失去了孩子;而作为孩子,我又失去了母亲。”说着泪如雨下。

    清明把头贴在她的额角上,半天,轻轻说:“信来的那天,我刚好放假,连忙收拾了一下,就匆匆上了火车。回到这里的家,我看见门锁着,向邻居打听。他们说你住院了,在陆军医院。我又急忙赶到陆军医院,却见你坐在雪地里。

    兰,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真的一点儿也不为我想想吗?你那么折磨自己,不仅我,连妈妈的在天之灵也会不安的——她那么爱你!振作起来好吗?妈妈看到你振作起来,看到我们幸福地生活,她也会高兴的。

    作为孩子,你那么体谅妈妈的心,难道我们的孩子就不能体谅我们的苦衷吗?我想他会理解我们的。兰,你如果振作起来,孩子在天国看到他妈妈那么健康,他一定会高兴的,他愿为他的母亲献出一切。”他头伏在张兰的脖颈里,泪水滚滚而下。

    “明!”张兰叫了一声,痛哭起来。

    清明努力控制住自己:“我何尝不爱自己的孩子?可我们是生活在中国,中国的国情不允许我们有不合法的孩子。兰,从这一点上讲,是我害了你”他低声痛哭起来。

    “不,你不要这么说。你不知道你这话多么厉害地伤害了我!我虽然痛苦,但并不因为失去孩子就后悔我们的事。我爱你,我愿为你献出一切,这一点你难道还不理解么?”张兰哭着说。

    清明听着,感情激动,在她脸上c脖颈里狂吻着。

    张兰抚摸着他的黑发,轻轻地说:“明,你放心,我会振作起来的。说真的,你一出现在我面前,我就浑身是力量,而你一走,我就觉得什么人也安慰不了我,也不想活了。我有时想,假如我今生今世没有遇到你,真不知日子该怎么过?我想,我也许早在白文辉的事件中死去了。明,你是我唯一的精神支柱啊!”她双手搂着清明的脖子,痛哭难言。清明默默地吻着她的眼泪。

    半晌,张兰又说:“孩子拿掉后,我觉得自己完了。这时,我收到了你的来信。虽然你那么骂我,但我可以感觉到你旺盛的阳刚之气迎面扑来。那时我虽然痛苦,却又那么幸福,决心好好活下去。还没有缓过一口气,妈妈却长眠了,两件事的痛苦彻底地压垮了我。我总是到处听见妈妈和孩子的笑声,他们似乎一直在我身边什么地方嬉戏玩耍。我又痛又怕又愧,也不想活了。”

    “兰!”清明哭叫一声,紧紧地抱住她,两人都流着泪。

    好久,张兰继续说:“我整天精神恍恍惚惚的,每天在哪儿,做了什么事情,自己根本不知道我想我可能病了。我今天在雪地里坐了多久,我也不知道,也不感到冷,只是心里烦,烦哥哥他们守在我旁边,不让我静静地听妈妈和孩子的笑声。

    这时你来了,就像上次在邵彤的婚礼上那样从天而降,那么英俊c温柔!你的一声呼唤,像一阵清风一样吹进我的脑子,我立马感到自己头脑清醒了,混混沌沌的思绪烟消云散,又回到了现实中,全身有了力量。”她疲乏地把头枕在清明的胳臂上,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清明看出她虽然疲乏,但是精神缓过来了,心里欣慰,便轻轻地给她擦着眼泪,温柔地说:“兰,我看得出来,你振作起来了,真是个坚强的好姑娘。我多么骄傲有你这么一位温柔c多情而又理智的爱人,值得我永远的关爱和呵护。我想过了,在妈妈去世的前前后后,哥嫂费了许多心血,他们已经太痛苦太劳累了。你,我亲爱的,也给他们添了不少麻烦。现在我回来了,就该让他们歇息歇息了。我们今天休息一下,明天同清纹c文刚一起回我们家去,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张兰慢慢地睁开眼睛,温柔地看着清明,停了一会儿,不好意思地说:“这能行吗?会给大婶c大叔他们添麻烦的。”

    清明笑了,抚摸着她的长发说:“你真是个傻瓜。我们虽然还没结婚,可实际上你已经成了他们的儿媳妇。你不知道他们现在多疼你,尤其妈妈,她每封信上都让清波告诉我你怎样怎样,看得我都妒忌了。我有时想:妈妈,兰兰是我的,你可不能夺取呀!你说是吗?”

    “去你的。”张兰捶了他一下,伏在他肩上偷偷地笑了。

    清明看她心情好起来,心里高兴,继续说:“你的身体太虚弱了,在这儿我不放心,我要你天天守在我身边,让我看着才安心。我保证你到我家修养一段时间后,元气就恢复起来了。再说,你不知道我的几个小弟妹,他们有多调皮,尤其清亮和清漪,一点儿也不好好学习,还得你这个人类灵魂的工程师调教呢。”

    “过奖了。”张兰“噗嗤”一笑。

    清明猛烈地吻着她,笑着说:“这才是我的兰兰,振作起来了。你累了,好好地躺一躺,我出去和他们谈谈。为了你这个傻丫头,我还没来得及和他们说话呢,你说好意思不?”他边说边把张兰轻轻地放到床上,给她盖上被子。

    张兰不好意思地笑着说:“那你快和他们说话吧,把嫂嫂c丽玲和清纹叫进来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