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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7章 顺藤摸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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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奶奶,真的是冤枉我们了。”地上的小二发现苗头不对,立马好言改口,“我们真的没,没有杀老板啊!”

    “可你睡了你家老板娘,是板上钉钉的事实。”辰良有一搭没一搭的抖着腿,斜眼看小二时,目光却严厉得很,“我且问你,那天你带捕快来抓我,是真的认为我是凶手,还是只为了干扰视线,转移嫌疑目标呢?”

    “这我,我都跟诸位解释过了,这真是个误会哎呦!”

    云旗听不下去了,直接上去就给了裹着棉被的小二一脚,“再油腔滑调c胡言乱语,我先把你光膀子捆了丢到大街上。”

    小二总算带起哭腔,说:“姑奶奶,这位二位爷,我真的不是凶手,那日一则捕爷追问,二则我心也慌,就怕和凤儿老板娘的事败露,所以才将爷供了出去,但我发誓,我真没杀老板,就算给我十个胆,我也不敢啊!”

    “是么?”晏晏冷笑出声,“你都敢偷他的人这么久,哪里会不敢动这些歪心思。”

    床上的陈金凤震惊于晏晏这么小的年纪,就会说这些,可那小二却根本没心思想这些,他见众人都把嫌疑推给他,百口莫辩,忙看了眼床上的她,急道:“你快替我说说话,那晚我们分明是在一起的!”

    三人皆是一愣,齐齐看向陈金凤,陈金凤吓得抖了抖,磕磕巴巴点头道:“是,是,那晚我们确实在一起。”

    云旗敛眉道:“你不是去祭祖坟了吗?中午就出城了不是?”

    “那是骗我相公的一套说辞罢了,本来我们是相约傍晚时分城郊会面的,结果酒楼临时有事,我便又折返回来,在他家等着,然后等到第二天再回家,装作是祭祖归来。”

    “当时你在案发现场吓昏过去,可是真的?”

    面对云旗的步步逼问,陈金凤早已吓得没了主意,直言道:“当时我害怕极了,就去问他怎么办,他告诉我这段时间尽量避免见面,然后让我回去假装昏厥,他再等着捕快上门,带他们去抓抓几位”

    “好啊你,原来一开始就在盘算着怎么洗清你们之间的事,如果多添些无辜的人,事情越搅越乱,你们那些破事儿也就没人发现了。”辰良沉着一张脸,起身走过去,直接从那小二身上踩了过去,疼得他嗷嗷直叫。

    “这一脚,权当你还我们牢狱之灾,便宜你了。”辰良站在床前,居高临下看着陈金凤,面无表情道:“最后问你一句,你到底有没有想过要杀害周利发?”

    陈金凤再也忍不住了,掩面痛哭起来,哭了好一会儿,才喊道:“是,我巴不得他死!虽然我们都没有杀他,可是他能死,我比谁都高兴,那个凶手如果被抓了,我还要当面感激他呢!”

    似乎是被她突如其来的恨意吓到,云旗和晏晏面面相觑,就听地上的小二有意制止她说话:“凤儿,你糊涂啦”

    辰良往后用力一踹,地上的人再次消音。

    陈金凤抬起满是恨意的泪目,虽然恐惧,却更有发泄的快|感,说:“我恨他,我恨他一辈子,就算他死,也无法消除我心头的恨!你们根本不知道,他对我,对我的孩子做了什么!”

    “我跟他成亲已经三年了,大家都以为我无所出,我背负了这么多年的污名,可有谁清楚,在我跟他洞房之后的两个月,我就怀孕了。当我满心欢喜的把这个消息告诉他的时候,他却显得异常冷静,我原以为他只是表明平静,内心同我一样欣喜。”

    “可谁知,还没过几日,我便突然腹痛难耐,等大夫到的时候我的孩子已经没了!我一边悲痛欲绝,一边又觉得有愧于他,让大夫开了不少补身子的药材来滋补身体,希望早日替他生下孩子。”

    “没成想有一天,我提前完事回家,居然在卧房里听见听见让人难以启齿的声音,我又惊又惧,因为那两个缠绵的声音,根本就是两个男人!我趴着窗户往里看,才发现c发现周利发居然是个断袖!他还自豪地说,是他下药把孩子打掉的!他根本没想要孩子,还说那晚洞房花烛,若不是他酒喝多了,根本不会同我圆房”

    听完陈金凤的话,所有人都愣住了,尤其是云旗,惊得脸色大变,一时间竟不自觉抓上了辰良的袖子。

    辰良几不可察地垂眼看了下云旗,敛了敛神,抬头看向陈金凤时,眼底多了分同情,“所以,你才跟那这三年,你都未曾怀孕是因为”

    “对,我喝了红花。”陈金凤悲戚着一双眼,心如死灰,“其实他知道我的事,也知道我知道他的事,所以我们四个算是相安无事的相处吧,他可以从我这里得到立足于商州城的资本,而我可以在他的供养下衣食无忧,在外人看来,我们是恩爱的一对就足够了。”

    “凤儿”地上的小二长叹一声,也没再吭声。

    “既然他如此待你,你就没想过杀了他,替你的孩子报仇,也替自己摆脱这样的苦海吗?”辰良沉沉说着,“你就真的,没有动过这样的念头?”

    “动过,当然动过。可是动过又有什么用呢?就算杀了他,我的孩子也回不来,而且这不是还没用得着我动手,他就已经恶人有恶报,死了吗?”

    晏晏静静听着,待陈金凤全部说完,他才问:“那跟周利发私通的人,是谁?”

    第二天一早,辰良就带着云旗和晏晏,前往一户人家。

    路上,辰良头回没有心思逛早市,云旗见了,忍不住开口问:“昨晚离去时,你没将他们俩扭送衙门,是出于同情吗?”

    “或许他们的遭遇确实令人唏嘘和同情,但是”辰良陡然露出寻常那张欠揍的笑容,“你还是太天真了。”

    云旗皱了皱鼻子,“不然呢?”

    辰良说:“你想,如果昨晚我真的把他们送去衙门,顶多治他们个私通的罪名,可这样做的后果,便是惊动那幕后的真凶,倘若幕后真凶就是咱们今日要见的这个人,那么你以为他还会待在商州城吗?”

    晏晏接话道:“肯定连夜出城,等我们找来的时候,黄花菜都凉咯。”

    云旗嘟囔着说:“不过我还真没想到,居然是他,我明明监视了他这么多天,却半点没往那处想。”

    说话间,三人已经来到了王师傅的家门口,开门的,恰好就是休息在家的王师傅。

    王师傅看着喝过两巡茶的三人,蹙眉道:“你们来这儿有事吗?”

    “咱们就开门见山吧。”辰良搁下茶杯,看向他,“王凡勇对吧?你跟周利发之间,维持了长达近四年的断袖之癖,能跟我们谈谈,你对他的死,有什么看法吗?”

    王凡勇面色骤然一变,拿着茶壶的手重重往下一掷,“你们到底是谁?胡说八道些什么?”

    “别争辩了,我们倘若手中没有证据,也不会贸然上门来找你。”云旗静静望着他,凝神道:“若你坦白,我们绝不会为难你。周利发,到底是不是你杀的?”

    王凡勇一恼,刚要拍案而起,就被离他最近的辰良洒了一包迷烟,瘫坐在椅子上。

    “你,你们”

    “哎,白瞎我在殷城辛苦淘的这些药,一天的时间,全用光了。”辰良抖抖手,斜眼看王凡勇,“再不说实话,我就让陈金凤出面指证你,甭管你是不是杀人凶手,这断袖坐实了,你也别想在这商州城待下去了,包括和你的新欢。”

    王凡勇眉头一紧,“你们都知道些什么?你们究竟是谁?我没有杀周利发!”

    辰良给云旗使了个眼色,云旗了然,开口道:“别狡辩了,我都看见了。每日你从酒楼回来,都会如约和一个友人一起下棋,直到半夜三更,才一同就寝入眠。难道要我将他绑来,你才愿意说出实情?”

    辰良附和着说:“好主意,我想那位仁兄,应该也很想听听你的‘情史’吧?”

    王凡勇紧抿着唇,良久,才叹息道:“你们真的找错人了,我没有杀周利发。你们既然有本事查到这件事,还能先官府一步查到我身上,那么你们就一定会知道,真凶不是我。”

    “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晏晏敏锐地盯着他,“别跟我说什么也没发生,你直言他的全名,必然有什么冲突。”

    王凡勇不可思议地看着晏晏,根本没想到一个孩子会有这样的眼神,还会说出这样的话。

    可还没等他质疑,辰良就挡在了他和晏晏之间,沉沉问他:“说,你到底有没有杀周利发?”

    王凡勇冷哼一声,“这样薄情的人,根本不值得我动手。”

    似乎听见王凡勇和陈金凤说了一样的话,叫三人有些发懵,这个周利发到底是个怎样薄情寡义的人,居然连素日的情人和结发的妻子,都对他的死没有任何波澜,反而个个巴不得他死去。

    “我跟他在一起四年了。从我初入这商州城,他便待我极好,不仅给了我酒楼的工作,还真心待我,所以我们很快就相爱了。”

    初听这番话,云旗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晏晏和辰良也没好到哪里去,可为了查清真相,三人什么也没说,静静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