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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6章 你是我儿子,顾亦城也是,你们是兄弟,这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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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裴月尔查处患了胃癌后,顾亦城每隔一周都会陪着她到医院化疗,由于是初期,病痛折磨的痛苦并没有那么明显,只是每次化疗后,她的身体就会越发疲惫。

    每次化疗后,顾亦城都会裴月尔的床边等她醒来,他看着母亲脸上的惨白很是心疼,默默的坐在她身边,心里都期许她能康复。

    裴月尔从睡梦中醒来,她头有些晕眩,将顾亦城看成了南瀚宇,虚弱道:“翰宇,你瘦了。”

    顾亦城有些尴尬,笑得很苍白:“我是亦城,不是南瀚宇,您认错了。”

    她呆望了几下,深呼吸几口气,略带抱歉道:“对不起,我这眼睛不太好使了。”

    “没关系。”顾亦城淡淡一笑,倒了杯水,又将她扶起来:“您喝口水吧,医生说每次化疗完都要多喝水。”

    裴月尔起身,很是配合顾亦城,喝完了水,她看了看自己的手机,十几通未接电话全是南康明打来了,而已经四点多了,从早上九点多出门到现在已经整整七个小时了,再不回去南康明该到处找自己了。

    她看着顾亦城,有些不好意思掀开自己被子道:“我出去打个电话。”

    顾亦城连忙起身,说:“不用,您就在房间打吧,我一会儿再进来。”

    裴月尔看顾亦城出去,这才给南康明回了电话,南康明在家着急上火,准备给南瀚宇电话的时,裴月尔的电话进来,他一脸紧张接着:“月尔。你上哪去了,怎么老不接电话啊。”

    “我不是告诉你了吗,我今天约了多年未见的老同学叙叙旧,待会儿就回去了。”

    南康明有些奇怪:“什么老同学,怎么之前从来没听你提过,你现在在哪里,我去接你吧。”

    “不用啦,我们快结束了,我正准备往回走呢,对了我还买了你最爱吃的海城酒家叫化鸡呢,你就在家等着啊。”

    “那好吧。”南康明实在没办法,只能答应了语气也软了下来:“那你回家注意安全啊,别着急。开车慢点。”

    “好,好,知道了。”裴月尔挂了电话,望着紧闭的门呆呆的,门外是被她抛弃了二十九年的儿子,那个眉目与她十分相似的,性格与她如出一辙的儿子,每次看见她,她心越是自责,自责于自己当年的狠心和今日的僵局。

    无奈的一声叹气后,顾亦城开门进来,与裴月尔对视,他不急不慢道:“您好些了吗?头还晕吗?饿不饿。我去弄些吃的给您。”

    “不用了,我好些了。”她脸色依旧惨白,说话有气无力的,又看了眼手机道:“时间不早了,我得先回家了,你也回去吧。”

    她起身,拿过了秋装外套穿上,蹲在身去穿鞋子,却差点重心不稳,栽下跟头,顾亦城一看,快速上前扶住了她,将她扶坐在沙发上。自己蹲下来,拿过她的鞋子,再抬头望着裴月尔,双眸莹莹闪闪:“我来吧。”

    他轻柔的将帆布鞋套在了她的脚上,再绑上了简单的蝴蝶结,随后看着她穿好的鞋子发呆,为母亲穿鞋这件事,在别人看来伸手可得,可在他却已经整整等了二十八年,忽然间,他竟流下泪来。

    裴月尔看着顾亦城这般心也很是动容,满心的亏欠在这一刻爆发开来,她抱住了蹲在地上的顾亦城,将他拥进了怀里,止不住泪流满面:“亦城,我的儿子,妈妈对不起你,真的对不起你。”

    顾亦城在她的怀里摇摇头:“没有,您没错,您只是根据自己的意愿做的每件事,所以您不要后悔,只要你心里有我这个儿子,认我这个儿子,我这些年受尽的委屈都不算什么,你是我的母亲,我的妈妈,无论怎样我都永远爱你。”

    裴月尔不再多言,捧着顾亦城的脸,覆盖在他脸色的两只手擦拭着他脸上的泪痕,看着他,坚定道:“亦城,妈妈已经错了二十八年了,不能再错了,你是我儿子,永远都是我儿子。”

    “谢谢你,妈妈。”

    等了二十八年整,顾亦城终于对着母亲叫出了妈妈二字,这是第一次,是他们母子相认后的第一次冰释前嫌,顾亦城扶着母亲起身,抱着她的双肩走出了病房:“医生说以后化疗可能要三天一次,您想好怎么跟家里说了吗如果每次都拿聚会出来我想他们都不会相信,也一定会起疑了。”

    裴月尔叹了口气,无奈着:“能瞒着就先瞒着,实在瞒不住了,就再说吧。”

    地下停车库,顾亦城把裴月尔扶到驾驶边,裴月尔准备上车,顾亦城拉住了她:“您现在的状态不适合开车,太危险,还是我送您吧。”

    裴月尔摇摇头,晃动时头部刺痛明显,但还是咬牙道:“还是我自己回去吧,你的事我还没有跟家里说,如果你突然出现我怕他们会接受不了。”

    “我理解你的想法,但我还是不放心您。”顾亦城稳稳的抓住了裴月尔的肩膀,满是诚恳:“妈,我不会让您为难的,我就送您到路口,不进去。”

    “既然你坚持,那好吧。”

    裴月尔在顾亦城的搀扶下坐上了副驾驶的位置,顾亦城细心的为她系上安全带,随后自己坐在了驾驶位。

    这一路,裴月尔都侧脸看着顾亦城,他太美好了。而他也不停的对着她笑。最后裴月尔不看了,疲惫的闭上了眼睛缓缓道:“待会儿前面的海城酒家停下,去帮我打包一份叫化鸡可以吗?”

    “好,只要您想吃,打包一百份都没有问题。”顾亦城在旁边停下,解开安全带看着她:“您等我一会儿,我现在就去打包。”

    “好。”她回应还是很苍白,看着他下车,小跑进了海城酒家,十分钟后提着个袋子跑出来,她会心一笑,这个儿子对她的感情真真的就在脸色,她暖心十足。

    到了路口。顾亦城如约的下车,裴月尔被扶下车的时候,显然她的体力已经无法支撑她走回家的那段几百米的路程了。

    “妈,您看这样子可以吗,我扶您到门口,我再走,您在开门,可以吗?”

    裴月尔摇摇头:“不了,您先走吧,我在车里坐着,我打电话给康明,让他来接我。”

    “那您先打电话,您打了电话我就走。”

    裴月尔山进了驾驶座,打了南康明的电话:“康明,到家门口的路口接我,我身体不舒服c”说话挂了电话,顾亦城也道:“您照顾好自己,三天后,我在医院等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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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亦城打车回了医院,开了自己的宾利回家。

    回家时正好晚饭,刚进门安安就笑嘻嘻的向他颤悠悠的走来,步伐不稳得就像随时都会摔倒似得,他向上前抱住他,许温暖叫住了:“别抱他,让他自己走。”

    “我是怕他摔倒啊。”

    “摔下没关系的,哪个孩子不是从无数个跟头下学会走路的。你就让安安自己来,他没你想的脆弱,他可厉害了呢。”

    顾亦城狐疑笑着:“是吗,我怎么觉得咱们儿子虎头呆脑,笨笨的,跟你挺像。”

    “你说谁虎头呆脑,那可是你亲儿子。”许温暖白了一眼,果然下一秒安安就摔倒了,顾亦城吓坏了,上前想要抱住他,许温暖马上过来推开他,抱住了他的背,对着安安说:“安安。乖,自己爬起来。”

    安安笑嘻嘻的,并没有被摔倒的疼痛影响痛哭,而是听着妈妈的话,从地上爬了起来,顾亦城看得一愣一愣的,安安一站起来他就兴奋的抱起了安安,举高高:“真是我的亲儿子,棒棒哒。”

    他亲了安安的脸,许温暖看着他们爷俩会心一笑,进了厨房。

    顾萧然与秋姨在二楼的客厅沙发里坐着,面对面,中间隔着一个茶几。

    “思秋。我的心思你明白的,我想知道你的看法。”

    秋姨愁绪满面,底下头,双手紧握,两个拇指上下来回摩察,思前想后,她终于抬头:“萧然,我明白你的心意,可是你也知道的,虽然温暖现在叫我秋姨,但事实她是我女儿,也是你的儿媳妇,如果咱们在一起的话。你要让安安怎么叫你我,爷爷还是外公?奶奶还是外婆?要让亦城怎么看待我们,要叫我妈妈,还是岳母???”

    顾萧然并不在意这些,起身看着她,话语坚定:“不管怎么称呼都好,叫来叫去也是一家人,反正都是长辈,爷爷奶奶外公外婆什么都无所谓,每个人都有个人的选择人生的权利,要为自己而活,而不是活在别人的眼里。现在是我们要一起携手,我想孩子们会祝福我们的。”

    秋姨还是无法说服自己,毕竟她对顾萧然并没有那样的想法,虽然搭伙过日子在这个时候她是该考虑了,但却不想把一切都复杂,眼下,温暖没有认她这个妈她就和顾萧然在一起,这她接受不了。

    起身,从容的面对顾萧然:“萧然,我们还是维持现状吧,你继续做亦城的父亲,温暖的公公,安安的爷爷,而我继续做温暖的秋姨,你们挨不着边的亲戚。现在只要能呆在温暖身边,我已经心满意足了。”

    许温暖上楼时候,他们俩脸色都不太好看,这让许温暖很尴尬:“爸爸,秋姨,吃饭了。”秋姨闪过一丝惊慌,来到了许温暖身边,笑道:“走吧,吃饭吧。”她回头看了眼顾萧然,他的眼中,脸上散落的是失望。

    晚饭,顾萧然如以往一样,与大家一起其乐融融。看起来并没有因为秋姨的拒绝而影响心情,他最喜欢的是吃饭的时候喂着安安,每次看到安安,他都特别的心安,秋姨与他一样。

    安安吃完饭坐在地毯上与顾亦城挽着乐高,许温暖也在身边,老爷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秋姨一脸心神不宁的。

    许温暖看出了端倪,来到秋姨旁边挽着她的手道:“秋姨,走吧,咱们带安安上去洗澡。”

    “好啊。”秋姨抱起了安安,和许温暖上了二楼。

    顾亦城叹了口气,顾老爷子也摘下了老花镜:“听说你这段时间时不时往医院跑,是不是身体出现什么状况了?你虽然年轻,但工作也不要那么拼命,廖志雄现最近也没有要对付我们的意思,你要不先休息一段时间吧?”

    “爸,我身体很好,我没事。”顾亦城欲言又止,顾老爷子看出了端倪,继续问:“既然没有什么问题为什么老往医院跑?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顾亦城思前想后,起身,坐在了父亲旁边的沙发上,缓缓道:“裴月尔,也就是我母亲,她得了胃癌。”

    顾萧然震惊合不拢嘴。脸刷的一下煞白:“怎么会这样?她,她,还好吧。”

    顾亦城摇摇头:“不好,已经化疗了好几次了都没有什么效果,而且她还一直偷偷瞒着她的家人得了胃癌的事实从而也影响了她本身治疗的心情,我怕这样发展下去,会恶化,毕竟现在只是初期,并非没有治愈的可能。”

    顾萧然眉头莫展:“她为什么要瞒着她的家人偏偏让你知道?”

    “这说来话长,其实是我无意间知道的,所以为了让我闭嘴,才让我陪着她化疗,而且医院也规定化疗时家属要在身边,所以她也答应了,顺便认了我这个儿子。”

    “她真的认了你了?”顾萧然不可置信,那日裴月尔的决绝他还犹如在耳。

    “嗯,今天还是我送她回家的,虽然只是送到他们家的路口,但我还是能感觉到她对我的心,之前她一直问我恨不恨她当年的抛弃,我说,我从来没有恨过她,从来没有。”

    顾萧然点点头,闭上了双眸,感叹:“你们能相认是好事,爸爸也欣慰。只是那个南瀚宇并不好对付啊。”

    “这个我知道,如果南瀚宇肯与我相认,我也决定与他冰释前嫌,若是他还执意帮助许温雅,我也是断然不会放过他的。”

    “你妈在中间也为难,有机会,跟她好好谈谈温暖和温雅的事把,让她也劝劝瀚宇,别让他为了一个不值得的女人误入歧途c”

    许温暖给安安脱掉了衣服,将放进了儿童浴桶里,安安在水里可高兴了拍着水花根本停不下来。

    水花把秋姨的衣服都溅湿了,她笑呵呵的过来一把抓住安安,用着毛巾给他擦背。

    许温暖坐在浴缸边缘,看着秋姨试探问道:“秋姨,你今天是不是老爷子吵架了?”

    秋姨愣住两秒,又继续给安安擦前面:“没有啊,怎么会吵架,我们挺好的。”

    “挺好的话怎么两人下楼的时候都黑着脸?不对啊,你们两个肯定有问题c”

    “没有的事,温暖你就不要瞎猜了。”

    许温暖不依不挠:“该不会是因为我的事吧?”“不是。”

    秋姨一再否认,许温暖这下更确认了心中所想。

    “秋姨,其实我知道,老爷子对你有意思,如果你是因为我的关系而拒绝的话我觉得没必要,毕竟你有你的人生要过,你也需要陪伴的。”

    “我知道。但我也有选择谁和我度过余生的权利,而顾萧然,不可能,我对他没有那层意思,所以维持现状我就觉得很好了。”

    “为什么不可能,老爷子人挺好的,你生病那会儿都是他照顾你的,可见他对你的关心不是一般,秋姨你就考虑下老爷子不,你们若在一起相互有个伴,我和亦城也会替你们高兴的。”

    秋姨抱起了安安,放在了浴巾里帮他擦拭这水珠:“可是温暖,你不明白,我和顾萧然没有你们说的那么简单,毕竟,我是你•••”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但许温暖知道她说什么c

    许温暖暗下双眸,有些幽怨:“秋姨,你不需要顾及我,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我秋姨,所以我希望你去实现并完整自己的人生,不要被别人影响。”

    在许温暖的心里,她的母亲只有佟微一个,而秋姨,她尊重。但很抗拒那个事实。

    “我去给安安穿衣服了。”她抱过了安安,回了房间里,浴室门砰的一声让秋姨心碎了一地。

    秋姨呆坐在地上,伤心流泪,二十五年前的那个决定真的是错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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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月尔在家休息了一天,病怏怏的,南康明觉得担心的很,一直劝她去医院裴月尔都不肯,终于,南康明把南瀚宇叫回来了。

    一进门,南康明就上前:“儿子,你可回来了,你妈病的很严重,可就是不肯跟我去医院,我这没办法才把你叫回来了,你快去劝劝你妈吧。”

    南康明上了二楼的卧室,一见到母亲面色苍白的对着自己虚弱笑着,他心如刀割,马上上前,坐在她床边,抓住了她的手:“妈妈,你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哪里不舒服呢?”

    裴月尔摇摇头:“没事,没事,休息会儿就好。”

    “不行,走,咱么去医院。”南康明抱着裴月尔,裴月尔挣扎着:“不,瀚宇,你放我下来,听我说,听我说。”

    “不,你必须跟我去医院。”南瀚宇执意抱起她,可她仅仅抓住了床头的铁架不肯松手,南瀚宇无语:“妈,你这是做什么,你病的这么严重不去医院怎么行。”

    “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裴月尔几乎歇斯底里的喊着,南瀚宇有些吓到。乖乖的放下她,裴月尔这才松口气们看着南康明说:“康明,你先出去,我有话跟翰宇说。”

    “好吧,你们好好谈,我下面正煲着汤,去看看火侯。”南康明最后看了一眼南瀚宇:“瀚宇你让你妈点知道吗。”

    南瀚宇在拿了张椅子,在裴月尔面前坐下,道:“妈,你说吧,什么事,说完,马上陪我去趟医院。”

    裴月尔单刀直入:“上次你跟我说你要对付顾家,是因为许温雅那个女人吗?”

    南瀚宇震惊,默认着,裴月尔很生气,将枕头扔到她脸色:“瀚宇,你这么这么傻,那个许温雅伤你那么深,一而再再而三的利用你去害人,你居然还帮她,你这是助纣为虐你知道吗。”

    那枕头砸中了南瀚宇的头,他并没有躲,他看着枕头落地的那刻缓缓道:“妈,这是我自己的事,您别操心了好吗。”

    “我是你妈,我能不操心吗!你不想想许温雅是什么样的女人,帮她值得吗?别忘了她现在的身份,她可是历沉珂的老婆,你不能在跟她扯上关系了,我不允许你在见她,否则,你就不再来见我了。”

    “为什么?我爱我自己爱的人有错吗?我只想让自己爱的人不那么痛苦有错吗?如果真的要纠出个是非对错,拿错的不是我,是她许温雅爱错了人。”

    “混账。”裴月尔起身,一巴掌落在了南瀚宇脸色,南瀚宇惊讶失色,不可思议看着裴月尔,裴月尔继续道:“我不允许你再爱她,不允许你再见她,更不允许你再帮她,否则,我就死给你看你信不信。”

    南瀚宇摇摇头,满面是错愕:“妈,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说我有选择自己生活的权利,有选择爱人的权利,无论怎么样你都会支持我,我现在好奇,究竟是什么让你改变当初的想法。”

    “因为你爱了不该爱的人,许温雅是个恶毒的女人,她和自己的妈妈害死了自己的父亲还嫁祸给许温暖,不仅如此,为了得到历沉珂的爱一而再再而三的陷害温暖,凡此种种劣迹,你居然还爱得下去。”

    “谁告诉你这些的?”南瀚宇生气了,瞪着裴月尔:“是顾亦城对不对?是他来这里找你然后告诉你这些的对不对?他怎么能这么做,他之前答应过我他•••”

    “他什么?”裴月尔奇怪:“你和亦城都说什么了?”

    “亦城?叫的这么亲切看来你们是相认了。”南瀚宇的双眸越来越血腥,看得裴月尔心里发颤:“妈,你说过,就算死都不会认顾亦城的,为什么你要这么做,你把我当什么了。”

    “你是我儿子,顾亦城也是,你们是兄弟,这是事实。”

    “不,我没有兄弟,妈妈的儿子也只有我一个。”

    裴月尔已经看不懂南瀚宇了,她有些害怕:“瀚宇啊瀚宇,你在这样盲目下去,妈妈只能让你去看心理医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