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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回 茹日倾天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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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什么愣,即刻赶往‘有间客栈’一醉方休岂不快哉!”狂刀催促着魔笛。

    魔笛却循着红衣少女远去的方向呆呆出神,忽然魔笛喃喃自语道:“天钩何以还未现身太原府,小茹难道真回家了?这可不是她的性格啊”。

    “三弟,天钩难道也身在太原府?”

    “或许吧!走吧!”魔笛一语既罢飞身远去,狂刀暗自摇头叹息,“难道满腹诗书之人均是这般样子”。

    此时,天钩的确身在太原府。

    是时,天钩笔直的站于太原府郊外的茶棚,他正兀自地眉头紧皱望着身边的韩冰茹。

    原来自那日夜间韩冰茹要求同来太原府,这几天来天钩可以说是片刻未离开韩冰茹的身边。

    即便是夜间沉睡时,韩冰茹一时心血来潮要求天钩随便的游逛,天钩也无有不从,时至今日天钩都感觉莫名其妙。

    “天钩哥哥,这个茶棚好奇怪啊,怎么没有人招呼啊?真是怪了”,韩冰茹闪着妙目上下左右的打量着茶棚。

    是时,辰牌时分。狂刀c魔笛离开这间茶棚也不过才一个时辰有余。

    “茶老大或许有要紧事离开一下吧,大小姐您渴吗?”,天钩无奈的对答着。

    “不怎么渴啊,就是累了刚好歇歇脚啊,天钩哥哥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大前天在赌场,我怎么压就是压不对啊”。

    “现在想来真是后悔呀,要不是我手气背,将那两匹马也输了,现在也不至于累的这么腰酸背痛”。

    说话间韩冰茹捡了一个座位散架也似的坐下,轻轻擦拭着脸庞的香汗。

    天钩皱着眉头同桌坐下,长叹一声:“第六天了,终于太原府在望了”。

    “快吧,天钩哥哥咱们的脚程就是快吧,几百里路呢?”,韩冰茹站起身一边自行沏了一壶茶,一边感慨着。

    天钩心里暗道:“要不是你跟着,我一夜工夫就到太原府了。倘若路上你不捣乱,一会吃这个一会玩那个,也就早到太原府了,偏偏”

    “唉,方兄但愿你千万别离开”。

    天钩摇着头嘴上却说道:“大小姐您说的没错,区区几天工夫我们就到太原府了,您的轻功堪称武林一绝啊”。

    韩冰茹闻言咯咯一笑,一脸的疲倦似乎一扫而空,一边给天钩倒茶一边说道:“就是嘛,我也觉得是呢。小师哥偏偏就说我的武功在江湖中是不入流的,一会儿见了面我要他好好的见识见识”。

    韩冰茹说完神色顿时黯然,双手紧握着茶杯,兀自地自言自语道:“小师哥,小茹好想你啊,这几天在路上碰到了好多的江湖人都说赶往太原府,你千万不要出事啊,这几天小茹高兴的都把你忘了,小茹不对,小茹不对”

    天钩押了一口茶,看着眼前天真烂漫的韩冰茹满脸的自责和担心,心头不由为之一紧,这几天的不快霎时烟消云散。

    天钩关心的说道:“我的大小姐放心吧,你小师哥不会有事的,放眼天下没有几个人可以伤到你小师哥的,马上就见到他了,不要这般的自责啦。”

    “对,要赶快进城里”,韩冰茹说完放下茶杯也不等待天钩随之奔向太原府而去。

    天钩兀自地摇着头,虽只是相处短短的几天,但已摸清韩冰茹的个性就是这般的听风就是雨。

    天钩抬头望了一眼朝阳,“但愿这次太原府之行不要在节外生枝,早日完成使命请回玉玺了却这桩公案”。

    天钩想罢,身形一晃几个起落赶上韩冰茹一起奔太原府而去。

    须臾,天钩c韩冰茹便来到了太原府城门。

    是时,太原城城门头的乌鸦已散去多半,偶有三三两两的盘旋嘶叫,乌鸦是去寻觅食物了。

    那人呢?

    人在干什么?

    动物尚且知道饿了觅食,人大概也知道吧。

    动物觅食仅是为了填饱辘辘饥肠。

    那人呢?

    人难道也是如此?

    韩冰茹停身伫足若有所思的望着过往的行人,一路来的奔走已然嘘嘘带喘,不由得抬袖擦拭脸庞的香汗。

    须臾,韩冰茹说道:“小师哥当真在太原府?”

    天钩小心翼翼的道:“如果我没有猜错方兄如今一定身在太原府”。

    “如果没有猜错”,韩冰茹故意模仿天钩的口气,倏地话锋一转,“那要是猜错呢了”。

    “这”,天钩一时被问得哑口无言,顾左右而言他道:“大小姐,我好饿了,您饿不?要不先去城里打尖吧,待酒足饭饱在去找寻你家小师哥可好?”

    韩冰茹轻拍了一下天钩的肩头,“你真是饭桶,一天就知道吃,本小姐发发善心就陪着你去吧”。

    天钩长出了一口气,心中暗道:“眼前这位大小姐真是难伺候,但愿方兄如今身在太原府,不然就有得我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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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来的北往的东去的西回的慢走啊,听我给您来几段啊,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

    有人扯着嗓子对着来往的人群呼喊。

    有好奇者伫足观望,不多时围满了人。

    “天钩哥哥,咱们如今身在太原府,找寻小师哥也不急在一时。你瞧,那么多人围着看什么呢,一定是很有意思,咱们也去凑凑热闹”。

    韩冰茹不待天钩搭话已然挤进人群。

    天钩望着韩冰茹的背影心中禁不住一动,“天真烂漫如韩冰茹者乃人生的仅见,有如此朋友也不枉此生了”。

    天钩想至此处脸颊莫名其妙的泛起了笑意,循着韩冰茹的倩影挤入人群。

    天钩挤到韩冰茹身旁一笑道:“有意思吗?什么情况啊?”

    韩冰茹一努嘴道:“是一个说书的老爷爷,小声点快开始说了”。

    天钩也不在多言回过头望着场中的说书先生。

    说书先生一脸的皱纹,花白胡须飘洒胸前,面色略有枯黄,细看眼角眉梢却透着一股子的和气,很是慈祥的样子。

    说书先生咳臊了几声清了清嗓子环视众人一抱拳道:“多谢各位赏脸啊,老朽我走南闯北,今天有幸路过贵宝地因囊中羞涩,故此在街头摆摊说上那么几段故事”。

    “好不好的请大家担待一二,手头宽裕的请随便打赏一点。老夫就是这么个人,您抛给老夫一钱银子不嫌少抛给一千两银子不嫌多,哈哈,嘿嘿,嘻嘻”

    “说书的别啰嗦了,快来一段”,一人场边直催促,众人闻言立马起着哄。

    说书先生不急不慢的道:“老夫会的故事海了去了,天上飞的地下跑的河里游的草坷里蹦的是张口就来”。

    有人打断说书人的话大声道:“你是伙夫吧?”,众人哄堂大笑。

    说书人也不理睬晃着头接着说道:“伙夫c说书人殊途同归也。唯一区别乃伙夫使人腹中饱,老夫令人心中满,如此而已”。

    “喂,说书的老爷爷您当真什么都知道?”韩冰茹吃惊的望着说书先生忽然问道。

    说书先生拨浪鼓也似的点着头,“老夫不是自吹自擂,要不你点一段,姑娘想听什么?”。

    韩冰茹沉吟一下说道:“那就来段哪吒闹海吧”。围观众人大多点头附和。

    说书先生一乐,“这段街知巷闻,说的老夫嘴巴都长茧了,不如来段天魔之战如何?”。

    说书先生说着话双眼笑嘻嘻的望着天钩。

    天钩禁不住心里得一动,“难道眼前人是他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