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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回 情愫暗生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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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回一奇一怪

    天钩望着说书先生心里暗自忖道:“难道他真是哪位怪人?”

    韩冰茹听罢说书先生的话眉头为之一皱,“什么天魔之战啊,你是不是不会这段哪吒闹海啊”。说书先生嘴一翘,“天魔之战都不知道啊,那我问你当今天下你可知道几位高手?”。

    韩冰茹恍然大悟道:“我当是别的什么神话故事呢,原来是江湖的事啊,这我倒知道一些。高手嘛,不是有那么一句嘛‘狂魔天霸玉如意’他们就是高手啊。对了,还有我师傅他们也都是高手”。说书先生打量着韩冰茹道:“那总该知道什么是天魔之战了吧,天魔之战就是天钩魔笛相约三年一较高下的对决”。

    “啊,原来是这样啊,那也不一定啊,他们哦,那就来这段吧,本大小姐倒要看看老爷爷你到底知不知道”。韩冰茹一听说书先生要说的是这个情不自禁的来了兴趣屏气凝神的听着,还不忘回头看了一眼天钩。

    天钩上前一步展颜一笑道:“老人家,最好还是来一段铁嘴怪大战妙手怪吧,这一段大概在场众人没有一位听过吧?”。天钩话音一落,众人议论纷纷。

    “什么铁嘴啊妙手的啊,听都没有听过”,“怪打怪,很有意思的样子”,“说书的别叽叽歪歪了随便来一段的了”

    说书先生环顾一下众人长叹一声,“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人多了什么口味的都有啊。众口难调啊。”

    说书先生话音未落,围观众人一个个惊慌失措恰似瘟神降临般的倏地作鸟兽散。韩冰茹莫名其妙的看了看天钩瞅了瞅说书先生。

    是时,几近午时。

    秋日的艳阳普照着大地。

    突然,一朵漂泊的乌云霎时遮住了阳光。

    乌云遮住的又岂是只有阳光?

    秋日的和煦暖意瞬时已有丝丝凉意。

    刺骨的凉意。

    “喂,说书的来段西门庆大战潘金莲吧,让爷们压压惊”,说话间一个满脸横肉五大三粗的汉子不知何时来到说书先生面前很是瘆人。来人身后陆续走来十数人,一个个撸胳膊挽袖子的哼哼哈哈,地痞无赖像尽现。

    是时,仅剩天钩韩冰茹和说书先生三人。

    说书先生当先发言道:“老夫实在是愚钝,这种大雅之堂的故事实在是不会”。

    韩冰茹对天钩耳语道:“天钩哥哥,稍事要是这些坏蛋对说书爷爷不利,你可要出手助老人家一臂之力啊”。韩冰茹吐气如兰,天钩心中一荡,一时竟有些痴了。

    韩冰茹眉头一皱不解的望着天钩,小嘴一撅也不在多言。左手紧握宝剑,手心已然紧张的汗迹斑斑,

    “小六子,给二爷退到一旁”,满脸横肉的大汉闻言忙闪到一旁。

    说话之人一脸的麻子分明就是刁二。

    “手下人不懂事,老家伙别见怪啊,别藏着掖着了就来这段吧”,刁二若有所思的说道。

    被换做小六子的爪牙一旁奴笑道:“二爷,还是这段提精神啊”。一旁的爪牙轰然附和着,“对,这段好,就听这段”

    天钩冷眼看着刁二等人,有心将这帮无赖地痞赶走,又一转念还是少生事端为妙,玉玺之事已然使自己焦头烂额,现在哪还有闲心理其它的事,何况说书人若真是‘他’根本无需自己出手。韩冰茹来到说书先生面前低声道:“老爷爷不用担心,天塌下来有那个哥哥扛着”,韩冰茹用手一指天钩,“他可是高手,很厉害的那种”。说书先生乐呵呵的点着头。

    刁二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白了小六子一眼也不理睬。小六子接着道:“今天的事真的就这么算了?”。刁二哼了一声,“可有小狗子小骡子的消息?”。小六子道:“他们跟去很久了还没有回来,不会有什么麻烦吧,他们可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啊,怎么办啊二爷?”。刁二面无表情道:“小狗子小骡子不会有事的,他们根本就是多余去,他们那些不入流的无赖功夫怎么会跟得上他们,即便真跟上了,他们也不配他们出手,明白吗,我怎么会和一群猪整天混在一起,难道我真的变了?”。末了,刁二环视着身后的那帮爪牙不可思议的摇着头,眼神霎时变得迷茫。小六子等人被刁二看的直发毛,刁二可是衣食父母。现如今父母大失所望,小六子等人岂会不心惊肉跳?

    天钩一旁心中暗道:“这些无赖口中的‘他们’指的是谁呢?”

    小六子硬着头皮上前一步道:“纸人张不是号称江湖一流高手嘛,为何当时没有现身呢?难道他真的老了?难道那个什么狂刀魔笛的真的那么厉害?”。末了小六子东张西望好似这是某种忌讳,生怕狂刀魔笛忽然出现结果了自己性命一般。

    天钩闻言心中一动可谓喜忧参半,喜的是魔笛果然身在太原府,天可怜见终于不虚此行;忧的是听刁二等人的口气似乎魔笛与狂刀结伴同行。狂刀可不是等闲之人,难道他同玉玺公案有什么关联?纸人张不想竟也现身太原府,显然玉玺的事已然轰动武林。纸人张身为神州五怪之一,素来性情暴戾嗜杀成性已多年未现江湖,如今身在太原。销声匿迹多年如纸人张者都蠢蠢欲动,看来太原府势必将是一场腥风血雨,这将是怎样的一场杀戮?

    天钩偷眼一瞧说书人,但见说书人眉头深锁面色愈加的枯黄,心中一动,“果然是他?”。

    刁二苦笑一下,“古有对牛弹琴,今天我却是对猪谈心”,刁二顿了顿面色一寒,“纸人张不过是为了自身利益没有任何仁义可讲的畜生,提他做什么啊”。小六子吓的一缩脖子忙滚到一旁。

    “二爷真生气了,这是怎么了,为哪般啊?”,小六子等人一个个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刁二转回身望着天钩等三人,忽然道:“我是无赖地痞,这就是我。”

    小六子仗着胆子忙打断刁二的话,“二爷真是说笑了,您老人家怎么会是无赖呢?”

    刁二会心一笑,“你是无赖吧“,小六子耸了耸肩头摊了摊手一时不知如何说是好。这个那个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刁二接着道:“鱼找鱼虾找虾乌龟找的是鳖王八,人以群分物以类聚。小六子你们都是无赖,二爷我不是无赖又是什么?”。刁二长出了一口气,“但二爷可不是纸人张之流,二爷至少不会做伪君子,二爷乃是真小人”。

    “小六子你知道什么人可怕吗?”,刁二忽然话锋一转。小六子不知如何说起呆呆的望着刁二。刁二不假思索的说道:“无赖可怕,比无赖更可怕的是有学识的无赖,最可怕的是有学识且武功又是一流的无赖,记牢了”。末了刁二望着天钩一副令有所指的样子。

    须臾,刁二接着说道:“二爷我对自己的行为都极其不齿,二爷习惯了这种生活。人生匆匆数十载,还是及时行乐吧。算了,去吧,去找小翠吧,在她身上好好的去去惊败败火,我还是那个我吗?该来的总是要来的,任你如何躲避也是徒劳,顺其自然吧”。说话间刁二仰望苍穹,迷茫的眼神中透着些许的坚定。

    是时,乌云遮天蔽日,狂风呼啸嘶吼。

    诗中有云:山雨欲来风满楼。

    这将是怎样的一场秋雨?

    俗语有云:一场秋雨一场寒。

    这又将是怎样的一个寒秋?

    寒冷的难道只有秋雨?

    寒冷的又岂是只有秋雨?

    刁二回头望了一眼天钩等三人伴随着爪牙熙攘的淫笑远去,

    说书先生望着刁二的背影兀自地喃喃自语:“真乃一奇人也”。末了,回过头上下打量着天钩忽然意味深长的道:“半夜三更,天龙山脚,不见不散”。说话间说书先生大步流星的远去。天钩心念转动,‘他’到底是怪人,所言何意?去就去,看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喂,老爷爷怎么这就走了,我还打算给您些银两暂解燃眉之急呢。哦,对了,我也没有盘缠了”,韩冰茹嘟囔着嘴望着说书先生。说书先生远远一句,“多谢姑娘的美意了,老夫会记住你的”,末了溜进嘈杂的闹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