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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他嫉妒的寝食难安,嫉妒的车总想往A大附近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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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年喝醉了,于是,第二天早上醒来,对头晚的事情记得非常模糊,模糊归模糊,还是稍微有一点印象的。

    床头搁着一杯水,是管止深放的,阿年在他床上身边自然醒来的每一个早上,基本都会有一杯水,他把她照顾的很好。阿年总是在努力比他早起,给他也准备一杯水,可是一直被瞌睡虫叫去作伴,做不到早起厂。

    阿年羞愧地拿过来,趴在床上手里捧着杯子,低头想着事情就慢慢的把水喝了。

    管止深不在床上。

    阿年放下杯子,纠结于昨晚记忆中的事情。是自己睡觉做梦臆想的?还是真的发生过?昨晚自己质问过管止深?也对他表达了针对某些事对他家人的小小不满?

    还有,阿年仿佛听见管止深说了很多话,他心中藏着的真心话,在阿年的印象中,管止深从来没有对她说过那么多关于爱她的话,多到阿年不能全部记得,醒来又都清晰的浮现在脑海里。阿年不是彻底醉了,不会醒来全部都不记得,两杯红酒,只是让阿年记不得昨晚那些究竟是真的,还是梦的扈。

    起床,站在卧室的落地窗边,阿年闭眼按了按太阳穴,还听他说,把心底压得最深的事,倒了出来,整个人轻松了许多,如果不是怕你变得心事重,这是打算压在心底一辈子的。

    阿年快速的洗漱完,去了厨房。

    管止深在厨房,阿年主动开口,盯着早餐说:“早餐差不多就好了啊?”

    “准备吃饭。”他说。

    阿年站在他身边,穿着拖鞋,局促的抬头,看他:“你说,我昨晚是做梦了,还是没做梦?”

    “”

    管止深无语片刻,顺着她的思路搭话:“做了什么梦?”

    “我梦见你说,你在小镇上住过一年,就住在我外婆家的对面,你还认识了我,你还你说你你你”

    “唔”

    身体一翻转,阿年完全不知道自己怎么被他瞬间捧住脸吻住,又被他压在厨房流理台前,他吻得她好疼。

    “我怎么?”管止深问,“记得我是突然控制不住吻过你的路人甲乙,嗯?”

    阿年看他的眼眸,这么说,不是做梦?

    有一点点的懵,有一点点的小幸福,有一点点的发飘,阿年小声慢慢的说:“我记不得,被人突然吻脸是什么感觉了,也记不得当时你的气息了,我现在闭上眼睛,感受你的气息,大概,和这时候的气息差不多吧,不对,你当时在养病,那就再加一点中西药的味道,应该就是当时的你了。”

    “你要不要加点调料,把我吃了”管止深身体抵了上去,吻她。

    他不用阿年去努力想什么,过去,现在,他还都是一样,仍然在坚持,初心不改。

    “管止深”

    接吻中,阿年叫他。

    “嗯?”管止深的呼吸中,带了呻/吟。

    “你昨晚有没有哭?”

    “没有”

    “咳,那我怎么记得有个男的,紧抱着我,把我脖子这里啊,还有锁骨这里,都弄湿了。”阿年咳了一声,说。

    “那是做梦”

    他开始吻她,吻的她天旋地转,再放开她吻迷糊了,估计就不再问那些问题了。

    可是吻了之后他要撤,阿年就拉住他的手了,管止深回头:“什么意思?”

    阿年拧眉,大大的鼓起了腮,不说,他应该也知道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管止深问。

    阿年:“”

    “怎么不说话?”他又问。

    阿年脸从红了一度,变成红了好几度。

    阿年实在说不出口,就要出去厨房,刚走了两步,却被装蒜的男人一把拽了过去抵在厨房的墙壁前,低垂眼眸,看着她的唇,用力的侵袭了进去,舌头钻入,死死的纠缠着不放开。

    “疼啊舌头,疼”阿年推他,疯了吗。

    很快,点了火的两个人衣衫不整。

    管止深的皮带是阿年解开的,内裤中的某物,是他自己拿出来搁在阿年手里让她握住的,他让阿年的手指揉了上去,舔了口阿年的下唇边吸边问:“不想留到排卵期了?”

    阿年摇头

    “也对,资源充足。”管止深逗她。

    阿年双手勾着他的脖颈,靠在墙壁和他

    tang的精壮身躯之间,脸红的要滴血了:“家用我要盯紧了,你给了别人怎么办”

    心知他不会,但阿年就是不愿承认他的专一他的好。

    管止深手臂揽住阿年的细腰,大手握住阿年的臀,腰部一挺,喉间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整/根没入

    阿年的全身酥了一下。

    听着他律/动时的喘息,管止深喜欢晨间做/爱,但阿年很少会同意,阿年怕跟他做完睡不醒,起来也一定浑身乏累。

    今天阿年第一次主动要这个早上的,他忍了一个星期了,得到释放,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集中,沸腾在紧绷的下腹一下,双/腿之间那个地方。

    昨晚管止深坦白的一切,对于阿年来说,是他抖出的一个大包袱,这个包袱,在还是他自己心底的秘密时,导致了他对她纠缠,曾经,自从在a大门口见面,到今天,所有的一切不寻常举动,仿佛都有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这个包袱,他现在已经扔给了阿年,在阿年心里,这个包袱的分量特别重,管止深待她如此,她要怎么做,才回报得完?

    阿年心里感慨起来,千万要一直一样,不要有‘腻了’‘够了’‘烦了’,这样的话从他的口中说出来,一定要对得起以前的遇见,想想,挺美好的。

    早餐时,阿年问他:“默川去小镇,我们认识的那年刚好是你离开小镇的次年春天,这个跟你有什么关系吗?我一直好奇,默川怎么来了小镇直接追我,都没有一个过渡,你们太像了说他见我之前不认识我,我不信,但他口风很紧,一直不说。”

    “算不上有。”管止深给阿年拨了一个鸡蛋,阿年只吃蛋清,家里钟点工每天来一次,蛋黄带走回家就喂了猫。管止深说:“他是从李秋实那里认识的你,他不说,你也不要问了,李秋实以前是你的英语补课老师,也许默川跟我一样,偷偷认识了你,才决定追你抱歉,我挖了墙角。”

    他说的,自然到跟真的一样。

    这思路好像也对,阿年点头:“哦,李秋实老师和默川,我看着也像早就认识而我和默川在一起这几年,从来没听他提起过李秋实老师。”

    “”管止深。

    九点多,管止深开车送她去郑田那边。

    “你心里装着这么多事,第一次正面见我,很纠结吧?”阿年在副驾驶,问他。

    “理性点说,a大门口那晚见面,我有观察你的性格有没有变?如果几年后你变成了我讨厌的样子,我会撤退,当做从来不认识你,可是你没变,所以我才说了那些奇怪的话,我见了你之后,更不甘心了。”他说。

    在a大门口,两个人第一次见面,管止深的确喝了点酒,但他没醉,他说的那些话,并不全是针对阿年,他自己也不知是在讽刺谁,是讽刺这可笑的命吧,就是认为,阿年近在咫尺,坐在自己身边,摸样依旧,可是,你多看阿年一眼,眼中带点异样情愫,那都会成了阿年眼中的变态,一不小心,可能会被阿年当成下流男人。

    “哦。”阿年点头,又好奇:“那不理性的呢?”

    他皱眉。“不理性?差不多就是见了你后有了兽性,想在车里直接吻你,跟你做”

    “”

    阿年无视他的直白。

    “你当时把我说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完全只考虑了自己的感受!”

    管止深一手把着方向盘,红灯了,他落下车窗,深沉目光看着街道,带了几分笑意,皱眉莞尔:“如果不是让你难堪,你未必记得住我。”

    阿年大笑,冷笑:“哈哈——现在一想起来,你那完全就是酸溜溜的妒夫语气——”

    管止深挑眉,无言。

    是,他嫉妒的寝食难安,嫉妒的车总想往a大附近开去,可是,a大那里,阿年认识你是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