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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让你喜欢的浑身都软了……阿年李秋实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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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年一边紧张的说“管止深你在算计什么呢?快停下来!”一边泄气又生气的伸出了小手,捂住了他的嘴巴。“算了,你不用说了,你现在说了我也不会信了。想了好半天才说的。一般都不太靠谱儿了”

    “不想知道了?”管止深问。

    阿年低头说:“想知道,想听你的真话,等你哪天喝醉了,我再趁机逼问危”

    “酒后,我一般不会说正经话。”管止深笑,笑的暧昧,他就这样抱着阿年,抱的越来越紧,轻吻阿年的发,目光深邃了,看向远处。曾经认为,单恋是一个很难的差事,经历许多种种,依旧坚持了,所幸终究没有被老天辜负,34岁时拥有了这个曾恋过的人。

    一不小心,相爱了,究竟到了一个什么程度了,还不清楚烀。

    愿意接受时间的一个考验。

    他愿意敞开胸怀,双手奉上自己的真诚心意在阳光下晒,待到温了之后,把这温暖的爱,全都送给阿年。

    管止深在阿年耳边说:“总是疑惑,我认定你认定的太快了,对不对?我也想过,这究竟是为什么?”

    “给我看一下你眼睛吧!”阿年不让他抱了。

    四目相对,面对面的这么站在,阿年紧盯着管止深的眼睛,找蛛丝马迹。

    只听他一本正经,说:“我的年纪到了,该安稳了,本命年前,想要一个儿子或者女儿了,然后就找了一个我认为很可人的,不坏的孩子,决定一直凑合着过下去了。”

    阿年:“”

    管止深眼神中,内容一半是真,一半却是假,他说的这话,显然是在应付她的,很多个字眼,都是透着玩笑的意味。

    愿意相信的从来不是他玩笑的话,是他玩笑的话下,他的真心,所以阿年的声音淡淡的,每一个字却都是认真的,低着头说:“管止深,我一开始没想过给你生孩子你知道,刚在一起,我还以为,结婚证的期限可能会只到明年五一,我想跟你谈恋爱试试看,我确定了我没有办法和默川生活一辈子,不是那种可以亲密的男人,我和默川还是特别的亲切,可能他不会这样想了。”

    “在北京那晚上之后,我还总瞎想,是不是一段时间你就腻了,我虽然不崇拜你,可我却亲眼见着那么多女人崇拜你,倾慕你这个人,当时我会有一点危机感,那个心理,我分析,估计也就是我对你的占有欲吧。你对我太好,你说的话也太好了,我好像有了一个很完美的老公,你可以把我现在这话,当成表白”

    阿年低着头的声音越来越小了:“我在你面前,几乎就是一张白纸了,上面有什么内容一目了然,你都看见了,了解了。你在我眼中,是一个很长很复杂的故事,我跟你在一起了,未来我还不知道怎么样,到底是喜剧结局,还是悲剧结局。我耐心的慢慢读你,心有波澜的时候,我怕往下看,又想往下看,挣扎纠结的很。你在我眼中,和你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样的了。我会一直耐心的读完你,你承诺你会一直不变,那我就期待一个喜剧结尾,我相信你的人格会存留到最后。过程里,或者跟你说的不一样的结尾时,你如果辜负我了,伤害我了,你要是忍心了,那你就那么去做大不了下辈子见你绕道走!”

    都要哭了。

    “中文系的女孩子,都这么感性?”管止深再度抱住阿年,这话让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安抚,感人的词,长篇大论的承诺,似乎都无用,只待阿年真的看到他给的结局了,她能雀跃在幸福中,望着他,继续爱他就好。

    阿年摇头,哭笑不得辩解:“跟什么系的有什么关系。”

    “有关系吧,阿年,我读的是专业打造‘全能好男人系’”他轻声叹息。

    所以,缺爱的孩子,快到他怀里来吧,照顾不好自己的孩子,也快到他的怀里来吧,义无反顾的进入他的怀抱。

    由于中午听见八卦之后分神了,无心工作,下午一点多到三点多,阿年又是在顶层度过的。导致了快下班时,阿年还在自己的座位上工作。

    认真制表格,不停的制表格,为毛给她这么多表格制作,难不成未来自己要成为一个制表格的人?

    那大学四年岂不是白读了,直接来学习制表格就好了吧⊙_⊙?

    表格还没制完,新一轮的八卦又从别的部门传送过来了这边,阿年深吸一口气,不知道这次八卦的女主角要轮谁了。

    小领导不在,大家就开始

    tang肆无忌惮。因为中午阿年的合法老公派人送餐来了,部分人也不顾虑阿年了,再也不认为阿年和管止深有什么了,又因为阿年已经成功打入了本部门的八卦大军内部,她也光荣的成为了八卦成员中的一份子,而且是最老实的一个,只管听不管往出扒,听得因此也就更全面了。

    “新大消息,下午四点多,从我们部门调走的那个丫头,江影紫,上了管总的车,一起去干什么了不得而知”

    “出去了就没再回公司!一个半小时后管总一个人回来的!”

    “这其中,有什么事儿?”

    “当然有,有史以来,集团里上过管总车的女人,五个手指头就数的过来吧?她说调走就调走,挺骄傲的丫头,一定有事!”

    “唉,我怎么没这命”

    “唉,我也是”

    “唉”阿年也叹了一声。

    为毛每一个接触了管止深的女生,大家都要给想成是那种不正当关系呢?

    “小年年,你别叹气啦。你不说你老公是干什么的,我们也看得出来哦,不要狡辩,他一定也是一个很有钱的男人了,那顿午餐可不便宜。”其中一个同事对她说。

    阿年:“”

    低头制表格,不狡辩,是有钱的,阿年没亲口狡辩过管止深是她什么人,也没亲口承认过管止深是他什么人,也不提管止深这个人,所以,大家说什么她好像都不太在乎。

    也没人过分取笑她,没人觉得她这样的人嫁给有钱人是很离谱的事情。反而大家觉得,这个有钱男人,选老婆的眼光还挺有品的,对老婆这样好,一般的有钱男人没这份心思,做不到如此了。

    “不过你们说一说,管总还会继续搭理李经理吗?”

    阿年一听,这是新一轮的八卦又出来了。

    “那要看李经理怎么表现啦!”

    “脱光?”

    “去去去,管总是那么没有内涵的男人么,就怕李经理和管总恩爱时,一张口就是一句,我喜欢侬哦喜欢侬”

    “”

    阿年看着笑成了一片的同事,听着那些话,她只想用制作完打印了一摞的表格把自己埋起来一小会儿

    或者下次带个耳塞上班。

    前两天到处找八卦,恨不得钻到桌子底下翻翻,知道八卦了,才觉得八卦沾不得,耳朵受罪

    到了下班的时间,阿年比大家走得晚,最后一个出去,直接去了地下停车场。

    等管止深。

    不想她却不是最后一个来停车场的,更不巧的是遇到了蒋雅。

    “蒋总务”阿年打招呼。

    “嗯。”蒋雅点头,淡淡的目光看了阿年一遍,目光始终那样不轻不重,“对我的印象,不太好吧。”

    “没有。”阿年直接说,

    不假思索的。

    蒋雅点头:“没有就好,我先走了,你继续等吧,大概也快下来了。”说完,蒋雅拿出车钥匙转身,走向了她的那辆车。

    阿年目送

    对蒋总务,没有什么特别印象,谈不上好和不好,就是打不了交到的两种人吧。性格上,年龄上,代沟都是很大的,阿年只是知道,蒋总务是李秋实的朋友,未必关系很好,未必关系一般,总之也说不太好,更不乐意去细想。

    都是无关的人。

    管止深出来后,打开车门,让阿年上了车。

    回家的路上,阿年问他:“影子见你,说我什么了。”

    不知道影子还生气不生气了。

    “没有说什么,但我认为,你还是别交这个朋友了。”管止深淡淡的语气,建议阿年。

    阿年没说话,心里想,嗯,顺其自然。

    晚上,管止深下厨,精心的做了几个菜,阿年看电视,管止深见此就没心情了,不经意的走到楼上,阿年没看他,他悄悄在楼上拉了电闸,阿年着急喊了一声——“管止深,我这里好像停电了”。

    管止深下楼,蹙眉:“是吗,怎么回事。”

    “我去问问别人家”阿年说着就要跑出去。

    因为阿年知道,一般这一代是不会停电的,一年遇不到一次的。

    管止深一把将她扯了回来:“你认识邻居吗?还是我去问吧。”

    “好。”阿年感谢他。

    管止深出去,走到了邻居家门口,距离家中已经十几米远了,回头,却见阿年站在家门口,一脸期待的看他。

    很多人认识管止深,在电视上报纸上都见过,在z市,几乎没有不认识他的。

    他硬着头皮去了邻居家,敲了门,一个小孩子跑出来开门的,孩子妈妈出来,客气地跟管止深说了几句话,管止深抱歉地讲明,然后指了指阿年。

    不多时,管止深回来了。

    “别人家也停电了?还是我们家的坏了?”阿年问他。

    管止深从阿年身边走进去:“都停电了。”

    阿年。

    好吧晚上看重播。

    “跟我一起去厨房可以吗,看我做晚餐。”管止深亲了一下阿年嘴角,在家中,他穿的不是西装衬衫那样正式严肃了,牛仔裤,t恤衫,身高腿长,长相精致,穿什么理所当然都好看极了。

    阿年没有电视剧看的时候,就腻着他了。

    这正是管止深喜欢的

    两个人在厨房里忙碌,管止深做什么都有条不紊,阿年在旁边基本就是专职捣乱,管止深切好的黄瓜片,她拿一片吃,管止深就得去冰箱里拿出洗好的黄瓜,再补上一片。胡萝卜片也是,西红柿片也是。

    管止深见她故意作对,拿起一片生的鱼肉片:“这个也是片,怎么不吃。”

    阿年,“”

    惦记节目,所以阿年不时的出去看看,怎么还不来电

    天快要黑了的时候,管止深上楼了一趟,上楼之前,关掉了一些开关,他让阿年老老实实站在厨房帮他看着锅子,阿年就站在锅子前,看着锅子发呆。管止深下来,去厨房,十几分钟后,管止深对阿年说:“去看看,现在来电了没有,我把你开着的开关都关了。”

    “哦。”阿年跑出去。

    开灯,喊了一声:“来电了!”

    管止深:“”

    晚餐的时候,阿年在看电视,节目重播的时间她记了一下,用手机记下的,一个其他的电视剧已经要开始了,管止深却叫她吃饭,阿年端着饭碗,夹了几个菜搁在白米饭上,抱着饭碗就要过去边吃边看

    “回来——”管止深见此,不高兴了。

    阿年转头。

    “坐回来,专心吃饭——”管止深再次开腔,五官严峻。

    阿年委屈:“我习惯了啊”

    习惯了这是得改掉的。

    管止深还记得在小镇上,阿年家的房子里条件一般,但那一片基本上都那个摸样,一进门口,几米远就是饭桌,一家人一边看电视一边吃饭,常常他从阿年外婆家敞开的门,可以看到里面。

    那时候起,他就觉得阿年一边吃饭一边看电视,是个不太好的习惯。时常的,阿年只顾着看电视,把一碗米饭都吃到了凉。

    管止深站起身,去把站着不动的阿年拽向了餐桌,强硬的姿态让阿年坐下了。

    他看了阿年一眼,见阿年一脸委屈,管止深脸色缓了缓,把她手里的饭碗拿下来,搁在了桌子上,双手拄着餐桌,仔细看阿年的侧脸,近距离的柔声说:“我们吃饭就是吃饭,看电视就是看电视,做一件事的时候专心一点,我没说一定不准你看,给我好好的吃完了饭,吃饱了,再去看电视好吗”

    “好。”阿年说。

    管止深点头,坐回了另一侧的位置。

    “”

    两个人一起吃晚餐,气氛有点不好,管止深认为她这个毛病必须改,所以,不会再纵容她,吃饭还干别的,饭都吃不好身体怎么能好起来!

    阿年坐在餐桌前懒懒的样子扒饭,管止

    深让她慢点吃阿年觉得,可能真的是自己错了,然后说:“我不看了,周末放假了一起看完。”

    “很多时候,其实你都很听话”管止深笑,夸了她两句。

    ╮(╯_╰)╭——是吧,阿年自己也这样觉得呢。

    吃完了晚餐,收拾桌子上的东西,阿年和他一起,分工处理。

    阿年不由感慨了一句:“我以前以为你是那种,凡事靠保姆阿姨,保镖助理,这类型的男人。”

    “以前是什么时候?”管止深问。

    不喜欢别人掺入私人生活,还是喜欢凡事亲力亲为。

    阿年在洗碗,做饭不太拿手,洗盘子还是很拿手的,看向了站在外面院子里抽烟,倚着窗子跟她聊天的管止深,说:“知道四合院是你买去了,查你资料,去集团找过你没见到,听张望说过你,直到a大门口第一见到你,还有一次你带我去了邻城,你喝酒了,让我给你买解酒药就是那些时候。”

    那些时刻,阿年都以为他是另一个管止深,跟生活中这个,截然不同!

    “那个时候,有一点点喜欢过我吗?”他问。

    阿年说:“外形,一定是很多人喜欢,我只是觉得很好看,但我以前觉得你是个人渣,跟我抢四合院,还总逼我,说话也阴阳怪气我听不懂,好像我上辈子欠你多少一样!心里想,如果把你这张好看脸皮撕下来给别人安上,才是不浪费。”

    “原来对我,你有过不好看法”管止深笑,看阿年。

    “何止是有过?还成见很深!”阿年强调。

    管止深点头,想起来登记注册那天,他是很凶的样子,抢下了她的身份证,户口薄在他手中攥着,登记注册是强制性完成下来的。

    她一直哭,不出声,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难过的一个字不吐。全过程中,他的心里也不好受,若非一开始的逼迫接近,哪有日后的纠缠了解,阿年对陌生人抵触,那他只能变成他不得不接触的陌生人,抵触也要亲近的陌生人。

    阿年洗完了盘子,说她要去看电视了。

    管止深:“”

    看吧,多看一分是一分,因为没多久时间可看了。

    家里又要停电了。

    管止深站在院子里抽烟,马上抽完了,看了一眼院子里的树,绿绿的叶子很茂盛,有了几个花骨朵,他皱起眉,不知道这是一颗什么树。

    他抽完烟进去,拿起手机打给了母亲,通了之后问:“妈,知道我和阿年这边家里,院子中栽种的是什么树吗,快开花了。”

    “”

    阿年抬头,看他。

    “李子树?什么品种的李子树,酸的甜的?”管止深问。

    那边说了一会儿,管止深点头,“好,明晚回去吃饭,我跟她研究研究,看她喜欢什么树”

    挂断了,管止深坐下,问在看电视的阿年:“喜欢吃李子吗?”

    “不太喜欢吃。”阿年说实话。

    管止深点头,轻“嗯”了一声,说他上楼去洗澡,就先上楼了

    从前不曾在意过家里都什么树,什么花草,现在有了阿年,观察的东西也不一样了,似乎周围什么都能和阿年联系上。

    阿年看电视中,大概二十分钟之后,忽然电视就一下子灭了,整个房子里都黑漆漆的,阿年吓了一跳。

    “怎么回事电视又灭啦!”阿年炸毛了。

    管止深从楼上下来,月光照进来,他洗完了澡,只穿了一条内裤,没有穿浴袍,就走向了沙发上的阿年,吻了一下阿年的颈窝儿,拦腰给抱了起来:“很明显是停电了,上楼,陪我睡觉了”

    被他抱起来上楼的阿年,双手搂着他脖颈,他走上楼梯时,阿年望着外面远处其他家:“管止深,哪里停电了?别人家怎么都亮着呢啊啊啊,是不是你骗我!”

    “”管止深。

    几分钟之后,卧室里传来一阵阵叫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喘息声

    不管电停不停,反正管止深是停不下了,不管电来不来,反正他的身体和荷尔蒙释放中,是对身下的人来电了

    次日上午。

    被传成了是豪门小少阿年,再次成为了大家无聊时调侃的对象。

    十点半,手头上的工作大家基本都做好了,最近阿年每天来上班,不是一开始的露一面就消失很多天那种方式上班了,大家跟阿年渐渐熟悉,不再排斥。

    “小年年,你是不是怀孕了啊?最近你上班精神不佳,总是困的样子”同事a说。

    同事b接道:“小年年,怀孕初期你要好好养胎,小身子骨可怜的。”

    “还得吃很多种药的,预防胎儿畸形还有什么来的”同事c。

    “还没有怀孕”阿年趴着不动,再眯五分钟就好。

    困,可却不是怀孕了,是为了怀孕而忙碌到困的睁不开眼睛,至于药,她一样也没少吃,婆婆方云就是医生出身,一遍遍的叮嘱,阿年记得清楚,不好让长辈总费心,自觉,阿年包里,抽屉里,各种药片,饭后都在一片不少的吃着。

    中午,阿年被一个来电叫走了,进了电梯,一众同事abcdefg们也都不知道阿年去干嘛了

    电梯门打开,面对大家诧异的眼神,阿年浑身无力的对她们礼貌着,心里感叹:你好,顶层,我又上来了。

    吃午餐时,阿年挖了一口饭吃掉,问管止深:“我老这样上来,一进来就是好久出去,她们会想歪了吧?”

    “你进来的时间即使不久,也不耽误她们往歪了想。”管止深说。

    “可是我不进来,你能少一点被传的话题”

    “你不进来,只不过传的话题女主角变成了别人,不耽误话题增多。”管止深说。

    阿年低头,好吧,那就不上白不上--。

    江律来的时候,先去的张望那边,手中一盒新鲜水果,切好的,直接搁在了张望的办公桌上,张望问他:“哪儿来的水果?”

    “你们楼下一个接待的妹妹给我的,我不爱吃水果。”江律转身,出去了,去了管止深的办公室。

    “谢了。”张望说。

    午餐后的水果,真及时

    江律在管止深的办公室见到了阿年,阿年跟他打了一个招呼,心情好,也忘记了以前江律的讨厌。

    “什么事。”管止深问江律。

    阿年收起饭盒了,是方云派人送来的,两个人份的。

    江律看了一眼阿年,没敢说。

    管止深看了一眼阿年,阿年也看了一眼管止深,阿年的眼神淡淡的没有任何质问和怀疑,管止深也觉得自己没什么亏心事,便说:“没事,有话说吧。”

    “言惟,约我们晚上一起打麻将”坐在沙发上的江律,顾虑地说着,边说,眼神边小心的看阿年,看管止深。

    管止深:“”

    在他婚后,还是第一次抉择在阿年与麻将之间。以前单身一个人,晚上无聊,时常会聚会打麻将,但没有女人,绝对没有。

    “最近不想玩。”管止深说。

    江律,咳,这明显是怕老婆,一个34岁的大男人,被一个小12岁的小丫头欺负成了这样?江律憋着笑。

    见管止深一副不悦的样子,江律实在是怕管止深对他下逐客令,还是忍住了,不笑!

    “去哪儿玩呀?”阿年问江律。

    江律说:“不一定,以前是在酒店里,偶尔也在我家。”

    “可以来咱们家玩”阿年突然善解人意的说。

    管止深:“”

    最后,阿年和江律一起下的楼。

    电梯中,江律问了阿年:“和影子的矛盾,我当哥的替她说声抱歉,这丫头从小就任性,家里给惯得。”

    “没有,我也有错”阿年说。

    江律这么一说,阿年就不好意思了

    出了电梯之后,阿年回了自己的部门,江律去了影子所在的部门。

    公司的人几乎都认识江律,跟管止深多年的哥们儿了,大名公司上下都

    听过,多少部门的女领导都觊觎过,搭不上管止深的边儿,搭上管止深任意一个朋友的边儿,也是好的,起码也算一步登天了。

    奈何江律总是对外人说,他已婚了,为的就是让这些女人,离他远一点,应付不完,懒得应付,很烦很烦!

    影子和江律站在楼层一个没人的地方,落地窗前,影子问自己的亲哥:“那么看着我干什么啊,我也没给你和老爸惹事!”

    “跟阿年发生了什么矛盾?”江律问。

    “没事!”

    “真没事?不说我就让人再给你调回去!”

    “我都说了没事了!不信任你妹妹信任别人?是不是阿年跟谁告状了,谁转告你的!”影子大声的喊。

    江律:“”

    影子脸色不好看。

    “你再这样,就直接去我的公司,别在这里给爸和我丢人!”江律一样寒了一张脸,22岁,可以不懂事,但起码的人际关系都处的这么僵硬,一年室友,能说翻脸就翻脸,他认为妹妹性格上的问题,已经很严重!

    父亲跟管家的人认识,他跟管止深认识,管止深才这样照顾影子,若没有这一层关系,光是影子和阿年不和这一点,管止深就不能留下这个人在公司。

    “我丢人了吗?可笑——”影子不可思议,心里一瞬认定了是阿年跟管止深告状了,管止深告诉了自己的哥哥,这会儿哥哥就来教训她了!

    “我已经比阿年强很多了,我没有她那么见异思迁!见一个爱一个!在我面前说不透露自己因为谁进的公司,见我跟同事说了你是我哥,她怕自己吃亏,就去偷偷告诉了别人,说她自己和管止深有关系!告诉就告诉了,她还欺骗我干什么?装可怜?怕我跟他抢男人吗?!我不屑跟她抢!我真不知道管止深为什么看上了她!不是玩玩的?管止深是认真的?阿年哪里好了,我怎么一点都看不出来!!”影子喊道。

    江律:“”

    他一个局外人,不知道这帮小女孩子的心里是怎么想的,不明白她们比较的是什么,在意的是什么。

    不管妹妹说的对与错,那别人的人品是别人的,阿年和管止深在一起是事实,说与不说是阿年的自由。

    管止深喜欢阿年什么,是管止深的事。

    就像他喜欢的人,未必别人会喜欢。

    “周末跟我一起回家,你跟爸妈谈谈,规划一下你自己的未来,如果你想工作,那也不用在这边锻炼了,一边工作一边在自家公司锻炼也一样!”江律留下一句话,转身离开。意思大概就是,丢人,在自家丢!

    江律认为,也许把影子继续留在这里,真的是在为难管止深。

    不管影子对,还是阿年对,管止深看在他的面子上,都在难做人。

    “我才不要嫁人!我就要工作!”影子气哭。

    家里的人认为,她不适合工作,爸爸一副已经把女儿看透的样子,认为她不适合出去工作,性格和脾气都不行,心理态度也摆的不正,容易偏激。可是影子自己不这样认为,她不想早早的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就这么嫁了!

    阿年那样的人都能找到一个管止深,她凭什么不能找到另一个优秀的管止深?自己哪一点不比阿年好了?

    各方面,都比得上阿年!

    回到座位上,影子趴在桌子上哭了半天,同事问她怎么了,她不回答,大家也就不敢问了。

    是江律的妹妹,富家小姐脾气古怪着呢,能不理大家觉得还是不理。接触几天,大家觉得影子看上去也不是特别精明的人,以后也不留在这个公司,毫无利用价值对于大家来说。

    非常现实的一个利益关系圈子。

    没价值,谁搭理你。

    下班之后。

    阿年先和管止深回家吃饭了,答应了母亲,就要做到。

    饭后,方云问了问果树那件事。

    “我不爱吃李子,换一种树,樱桃树怎么样?”管止深跟母亲说完,问阿年:“北方的那种小樱桃见过吗,一数都是红的,长得很小。”

    他没说是阿年不喜欢李子,怕母亲会认为阿年挑剔事情多。婆媳关系他不太懂,第一次接触,一些能避免的,尽量避免

    “樱桃树也可以啊,谁也吃不了几个那东西,开花和果实熟了看着也好看,树也长不太高,好打理”方云说。

    一家人研究起来了院子里种什么树。

    方云都惦记上了,未来小孙子孙女儿爱吃什么果

    阿年爬在管止深耳边,手捂着小声说:“虫子会不会爬进屋子里”

    “有药,一个虫子不会咬你。”管止深宠溺地说。

    “哦,那就樱桃吧。”阿年小声说,偷偷瞪了管止深一眼,谁说怕被虫子咬了,虫子也不会咬人的。

    方云笑,自家儿媳妇可有意思了。

    当婆婆的一点都不担心儿子和儿媳妇会吵架,儿媳妇这个性子,估计是吵不起来的。

    研究了一下,到了季节再栽种一个樱桃树过去,李子树就挖出来扔了不要了。管止深笑:“妈,让人弄一颗当年就能结果子的,不要太小的树,明年夏天阿年就能吃到了。”

    方云点头,明白儿子的心意。

    阿年低头,笑的甜啦

    两个人离开的时候,阿年搂着管止深的左边手臂,身高问题,管止深总是要倾斜一点配合她,阿年抬头对他说:“你妈说了,还给我去要几棵小的草莓树,还有草莓秧苗,两种草莓种在院子里。”

    “嗯,满院子草莓成熟,我给你摘。”管止深说。

    阿年点头!

    晚上八点不到,家里来人打麻将了,管止深,江律,言惟,陆行瑞。阿年挨个打了招呼,还不太知道这些关系都是怎么回事。江律是管止深从小认识的人,比管止深小上几岁的,陆行瑞和管止深一样,言惟一样,言惟和管止深是同学,陆行瑞,第一次见,其实是一次比赛上管止深的对手,联系甚少,但关系不浅。

    阿年偷偷问陆行瑞,乔辛在干什么。

    他想了想,蹙眉,让阿年给乔辛打过去问一问。

    “”阿年心一慌,为什么乔辛在干什么,这个男人会不知道?是真的不关心乔辛?还是怎么回事。

    可是也不对呀,这个陆老师,站在她面前,明显是在等阿年给乔辛打过去,并问出乔辛到底在干什么。

    “睡觉,无聊中你来呀?”乔辛说。

    阿年开了一下免提,卖了陆行瑞一个面子,陆行瑞听了,蓦地冷笑,不再说什么了,面色非常冷的转身,去打麻将。

    阿年纠结,怎么回事?

    当四个人打上了麻将,阿年拿着水果过来了,还有水,放在了一旁,告诉江律:“冰箱里还有,喝完拿就可以。”

    江律点头。

    跟江律这会儿算比较熟的,其他两个不熟,江律受宠若惊

    那个言惟,点了一支烟,接了一个来电,就蹙眉把手机关机了。

    夏天很热,他们在院子里玩,不会大声说话,只是麻将的声音,每一个人的素质基本都很好,邻居住的也远,丝毫不会影响到。

    这时间还不晚,阿年想去找影子了。

    趴在了管止深的耳边,用手捂着,管止深挑眉,一边看牌一边听阿年说什么,阿年刚要请假说出去一会儿,江律就说:“不准说我胡什么!”

    “”

    阿年囧,我才不是那样的人呢。

    太不相信她人品了吧!

    “陆老师和乔辛之间,好像有问题,我想去看看乔辛”阿年小声的说。

    管止深看了一眼陆行瑞,的确心不在焉,点头:“自己可以吗?几点回来?手机充满电了吗?回来时我去接你,听见了吗?”

    “嗯!”阿年点头。

    这边距离乔辛她们租住的房子并不远,出门打了出租车,这个时间不堵车了,十几分钟大概就到了。

    向悦不在,阿年和乔辛约在了一个购物广场见面,都吃了晚饭了,可以喝一点东西聊天。这边一个喝东西的地方,来过两次,环境不错也不贵。

    乔辛跟阿年说,这几天跟陆行瑞闹矛盾了。

    阿年听完,劝了

    一会儿,乔辛说,回去会好好想一想,到底怎么走下去。

    两个人离开时,阿年看到一抹身影。

    那抹身影并不惹眼,是那抹身影旁边的人才惹眼。一身很性感的打扮,性感的美女,男人女人都会多瞧两眼,最后牢牢吸住阿年眼神的是,身边的人,李秋实

    她给阿年当补课老师的时候,和现在,样子一点都没变的,只是发型变了,以前阿年记得是黑色直发,现在是黑色发梢微卷的样子,脸是阿年一眼就认了出来的。

    “谁啊?”乔辛问。

    阿年说:“我补课老师”

    “啊?就是你昨天中午打给我说的那个?”乔辛问。

    阿年点头。

    乔辛和阿年是从楼上下来,刚下电梯,就看到了门口进来的两个人,几乎是怎么都会撞见,一个往外,一个往里,必然有交集。

    也一眼就见到了下电梯的阿年。

    小声说:“天哪,冤家路窄,那不是管止深新宠嘛,那个小姑娘是吧。”

    李秋实没有理会的用词,什么冤家路窄,什么新宠,这些用词都不太合适。

    可是看过去,的确是

    前几天,看到了一张别人给的照片,公司近照。

    李秋实努力回忆自己当初那个学生长得什么样子,因为那时候教的学生很少,阿年属于比较乖巧认学的。

    平时阿年害羞不好意思张口说外语,李秋实为此没少照顾年纪还小的阿年。

    几年没见过了,想起来还是很容易的,只是印象多少有点模糊了。

    昨天,阿年听管止深保证过,他说,认识她之后,他很干净,她接受了他之后,他只会是她一个人的。

    因为信任,所以阿年能确定的是,管止深现在和李秋是一点暧昧关系都没有了。

    以前,不太乐意想,管止深跟李秋是认识了四年,试着在一起相处了三年不到,阿年分析,管止深口中的认识了她以后,是大三招聘会上认识算起吗?还是a大正门口那次遇见算起?糟心,昨天怎么不问问具体哪一个认识算的。

    管止深和李秋实试着相处了三年,都没成,那说明管止深不爱这个女的,阿年还稍微敢直视一下老师。

    但若是管止深曾经深爱过的,阿年就会不敢直视了,怕自己心突然小起来,会嫉妒,会不由自己的去观察,老师身上,哪些是管之深爱上喜欢的?是不是自己没有呢?

    幸好,没有爱过吧?

    可是,如果不爱,曾经有没有发生过关系,阿年一想到管止深和老师发生关系,就又不敢直视老师了。脑子里会乱想,老师身上,有没有管止深至今留恋的什么,老师是不是还深爱着管止深?

    老师,有没有打算跟她抢人?

    “过去吧,兵来将挡呗,我们不怕什么。”乔辛说,肩膀碰了阿年一下,两个人朝那边走了过去。

    李秋实和也走了过来,李秋实走的很慢,因为手术的关系。

    “是阿年?”李秋实问,笑容很淡,很和蔼的样子。

    阿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其实自己和老师只差了六岁而已,算是同龄人,但可能当时李秋实出现在她眼中是一个老师的身份,她就心境和当时一样,把她当成尊敬的老师,那时候觉得,李老师的英语真厉害。

    “是”阿年说。

    四个人找了一个地方坐下。

    乔辛一直盯着李秋实本人看,在数人家一共多少个毛孔一样。抿唇,低头摆弄着自己的彩色指甲。

    阿年和李秋实聊了起来。

    其实阿年心里是紧张的,这么多年以来,要么是老老实实的上学读书,要么是跟几个要好的人在一起,谈得来的,很少跟人耍心眼闹矛盾,应付不来这些。

    从见到老师的面儿,到坐下现在,阿年的心里都是紧张的,担心自己脑筋转的没有别人快,担心别人打管止深的主意,总归,就是占有欲很强烈了起来。

    “阿年越长越漂亮了,老师差点认不出来了。现在英语怎么样了听说你是在a大毕业的。”李秋实温

    柔的说。

    听她说话的力气上,身体恢复的并不是太好,不敢用力。

    阿年被夸的并没有找不到北,老师怎么知道她在a大毕业的,难道是管止深说的?还是老师打听过了?

    阿年腼腆地说:“老师才越来越漂亮了。我是在a大毕业的,英语现在还可以,比以前好了很多。”

    乔辛喝了一口果汁。

    惊讶:“听这姑娘一直管你叫老师老师的,是你学生?我们秋实这么厉害?居然有这么大的学生?你让同是二十几岁的我羞愧啊。”

    乔辛冷笑,装社么装呢,认识李秋实,最近一定听过阿年了,这会儿才知道阿年是李秋实的学生?

    用不用这样带上阿年,捧高这个李秋实!好像除了李秋实,其他人就都是弱智一样

    “阿年,这位是你的哪个老师啊?我怎么从没听你说过呢,是你多大的时候请的家教?”乔辛不客气地说。

    对方替人挑衅,她就替阿年还回去了,以免阿年不知所措,不能输了阵仗!

    这个李秋实一直表现的温婉,对管止深一个字不提,阿年没必要主动恶意对待,也要温和一点。

    坏角色,就让她来当吧,补课老师,其实跟家教也差不太多。

    阿年说了什么时候她是她的老师,乔辛明白了,点头。

    的手指抓紧了自己的包,瞪了一眼乔辛,乔辛低头喝果汁,当做没看见。

    怕污了眼睛

    乔辛催阿年走,说有事情要去办,阿年不好意思地跟李秋实说了,再见。

    李秋实也站了起来:“我也得走了,互相留一下手机号码吧,以后有时间可以联系。”

    她主动,阿年也不好意思拒绝,李秋实一点都没有表现出认识管止深,跟管止深在一起过,也没有问阿年,跟管止深的关系。

    阿年不知道李老师到底是个什么想法,其实没必要联系的两个人,既然想留手机号码,那就是还有下文吧。

    阿年把号码给了她,也准备存一下老师的手机号码。

    阿年一点都不害怕。

    只要管止深没有那个心思,李秋实对于阿年来说,就永远是个无关的人。

    正在手指按着手机存号码,突然手机就响了,由于在按,不小心就这么给接了。阿年定睛一眼,管止深的来电!

    “啪”吓得手机从手中掉了,掉在了桌子上。

    “怎么了啊。”乔辛拿起来,给她。

    阿年接了,窘迫极了:“哦,刚好手抖了一下,没有事!我马上就回去了,不用接我我和乔辛一起回去很安全,对了,你叫陆行瑞别走!一定要留住了,求你?你做梦吧不留住的话,我回去你就遭殃了”

    末了威胁了管止深一句。

    李秋实抬眼,面上仍旧是淡淡的样子,却明显的深呼吸了一次。

    看了一眼身边的人,皱眉。

    傻子都知道,对方是管止深了。

    那边管止深不知道说了什么,阿年完全不理睬的一下就给挂了。

    在李老师的注视下,这样接了管止深的来电,且通话非常愉快恩爱,阿年脸热,这真的是巧合,不是她故意在跟人炫耀什么。

    尴尬的说了再见。

    李秋实和向里走,阿年和乔辛向外走。

    嘴里一直骂着阿年,“知道你肝不好,她在故意气你的吧!那个打来的人是不是管止深都未必!你别多想,也许是别人,她硬着头皮装成那样的呢!”

    “知道我肝不好,你就别说了好吗。”李秋实失落。

    出去之后,上出租车。

    乔辛告诉阿年:“以后这个女人联系你,你一定要告诉管止深小心为好,看她那个朋友就不是什么好人!近朱者赤!”

    “一定告诉。”阿年乖乖地说。

    到了家,乔辛来了,陆行瑞打了几把就说先走了,乔辛跟着。

    其他人也散了,不用收拾外面,明天钟点工来了就整理了。

    阿年和管止深进去,阿年问:“你输了还是赢了?”

    “赢了”管止深把一大把钱给了阿年:“都归你了。”

    “”

    阿年低头,手里这一大把乱七八糟的,是多少啊!没有十元二十的,清一色,都是五十一百的就这他们还说是玩的小的!陆行瑞一个老师,也这么有钱吗?!果然真龙都藏着!真虎都卧着!

    管止深洗澡的时候,阿年在外面转悠:“咳——”

    “感冒了吗?”管止深问。

    “没有”

    管止深:“”

    “管止深,我我”阿年支支吾吾。

    管止深:“”

    “你洗完了吗?”阿年问。

    管止深:“”

    “我就直接跟你说吧”话没说完,“啊”一声,被打开浴室门的管止深拽了进去,抵在墙边,一身湿露露的,男人长腿顶开阿年的双腿,手指抚上阿年的头发,问她:“干什么,吞吞吐吐的?”

    “我见到了李秋实,今晚。”阿年说。

    管止深:“”

    眼眸瞬间变得复杂了。

    “我们两个什么也没聊,她说我漂亮了,我说老师你也漂亮了,她给我了手机号码,我也给了她手机号码。全程她没提起过你,我也就没有提,似乎我也没撒泼给你丢人。然后,没了”阿年全说完了。

    她盯着管止深的眼眸,观察。

    只听管止深淡然地说:“我一点都不担心你们见面,因为我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甚至,她在你面前,没有立场说她和我在一起过,那不算在一起,也就没有分手一说。”

    “万一有一天,我们因为你打起来了怎么办。”阿年试着问。

    管止深笑,唇齿好看,“如果是我们家阿年炸毛了,动手伤了别人,我宁可去跟她道歉,说一句是我老婆错了,太小,不懂事,望能见谅,我们是懂礼貌的人,能私了就私了,阿年是我手心上的肉。如果,是别人伤了你,错一定在别人,我们家阿年的温和,做老公的百分百信任,了解,别人伤你,轻则进警局,重则判个什么罪名,概不接受私了。阿年,你看这样成吗?”

    “管止深,我发现你嘴巴特厉害,特会说话”阿年满意,点头。

    管止深吻了上去,身体抵了上去,水珠湿了阿年胸前一片,温软的唇紧密吮在了一起,舌头与舌头温柔的缠绵,管止深双手轻按在阿年的小腰上,呵气轻喘:“不仅会说,也很会做,让你喜欢的浑身都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