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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我们怀疑那个雇主,是郁逸臣(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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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犹豫着,秦城这半天不知去了哪儿,又突然冒了出来,岑漪笙瞥见她,心里一咯噔,却发现顾子期没跟他在一块,心里才稍稍放松了些。

    秦城朝郁逸臣点了点头,算作打招呼,随即坐在苏情歌的身旁。

    “多谢你今天救出小城,田翰现在何处?”郁逸臣微微倾出身子,看向坐在隔了两人位置上的秦城。

    “已经被带回警局了。”秦城淡淡道。

    “是他指认雇主是子期的?钰”

    秦城挑眉,瞥了一眼略显紧张岑漪笙,“他的确指认了顾子期。但他却分辨不清我是不是顾子期,因此他的指认只是为了混淆视听,不足为信。”

    闻言郁逸臣抿了抿唇,“你试过了,确定了?”

    秦城点头咬。

    “但我仍觉得有些疑点,那个逃逸的陈院长还没找到吧。”

    “那个院长没有消息,不过警方的朋友会继续帮忙搜寻。”

    “我明白了,无论如何还是多谢你了。”郁逸臣诚恳道。

    对此秦城未有言语,只是扬了扬唇。

    因为怕岑漪笙心情不好,之后郁逸臣也没再开口说什么,只是静静陪着她等候手术结束。这期间他们几个人挪步坐到了手术室前第一排的椅子上去,只想第一时间听到结果。

    大约一个半钟头左右,手术室的灯骤然暗下去。

    岑漪笙第一个站了起来,双手合十,凝望着手术室的门。

    终于,那扇门被推开,安医师从里头走出来,拆下口罩,轻喘了一声,对上岑漪笙满是期许的目光。

    苏情歌因为身体不适,去了一趟洗手间,秦城陪着她,所以二人暂时没在。眼下只有郁逸臣和岑漪笙在这里,安医师既没见到秦城,也没见到那个威胁他的男人,心里也觉得舒坦许多。

    他呼出一口气,弯起唇,“恭喜岑小姐,孩子已经渡过危险期了,心率也已经恢复正常,只是眼下还有些虚弱,需要好好养着啊。”

    听安医师说孩子已经没事了,岑漪笙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她露出一抹笑,“多谢安医师,多谢。”

    “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待会儿孩子会转去病房,依照秦先生的安排,已经给孩子准备了单独的病房,待会儿让护士陪你一块过去,然后你们再去补办住院手续。”

    “好,逸臣你先去给孩子办住院手续吧,我再问安医师了解一下孩子的情况。”岑漪笙然扭头朝郁逸臣道。

    郁逸臣为不可见的皱了皱,其实听到孩子安然无恙,他心里的大石头也才落地,对于岑漪笙支开他,并未多想,点了点头,转身走开。

    待郁逸臣走远,岑漪笙才开口,“安医师,我知道您一定是幼儿心脏病的主流医师我想你清楚告诉我,我儿子的病况到底怎么样,今后还会不会更糟糕?”

    安医师沉了沉眸,思忖道:“其实像这种先天性心脏病虽然棘手,但只要初期控制的好,痊愈的可能性还是极大的。只不过这一次对孩子的根体有颇大伤害,今后还要更加谨慎用药和照顾,否则今后即便心脏病医治好了,药物遗留的副作用也会给孩子造成极大的损伤。好在之前吃过的药,药性都较弱,但我建议还是少吃为好。”

    “我那位医生朋友也这样说过孩子受这种折磨,我的心饱受煎熬。安医师,之前我那位朋友给孩子做过检查,但我还想听听你的看法这种心脏病是先天性的,是什么原因才会让他患有先天性心脏病?”

    “先天性心脏病一般都是遗传的。”

    岑漪笙摇了摇头,无奈道:“可我和我先生都没有心脏病,我父母和他的父母也都很健康,也不会存在隔代遗传的问题。”

    听岑漪笙这样说,安医师也不由皱了皱眉,“那就不排除是你怀孕时服用某些药物或者怀孕时遭受过什么刺激,对胎儿造成了影响,但这种几率下患心脏病的可能性也并不大。还要再仔细检查你和孩子才能知道了。”

    安医师紧接着又道:“严格意义上来讲,弄清病因的确更好根治,难怪岑小姐要问这个了。不过恕我多嘴,你为什么要支开刚才那位先生,他是?”

    “噢他是我丈夫。”岑漪笙有些不好意思,伸手摸了摸鼻尖,“我也不是要支开他。”

    见她也只是敷衍,安医师不打算多问,只道:“嗯,如果岑小姐需要做精细检查,尽管来找我就是了。”

    “好,多谢安医师了。”岑漪笙微笑道。

    小城已经被转进普通病房,果然是的病房,但病床一侧还有一张矮床,供家属陪护。

    彼时苏情歌和秦城已经回来,和岑漪笙一道在病房内,不多时,郁逸臣也已办好住院手术,来到病房内。

    岑漪笙搬了张椅子坐在病床前,看着儿子那张依旧苍白的小脸,实在心疼的很,她伸手摸了摸孩子的脸蛋,手上传来些许温热感,不像想象的那么冰冷,她也安慰许多。

    “你是不是一天没吃什么东西?就让逸臣陪着孩子吧,让情歌和你去吃点儿东西吧。”秦城站在后面轻声道。

    郁逸臣也附和道:“你的脸色不好,和她去吧,我来照顾小城,病房里这么多人,对小城也不大好。”

    她本想拒绝,对上郁逸臣颇为严肃的脸,败下阵来。横竖也拗不过他们三个人,倒不如乖乖去。

    苏情歌过来扶住她的胳膊,和她一道走出病房。

    一出病房的门,苏情歌立刻掏出手机,便走便递给岑漪笙,道:“顾子期让你给他回个电话,他已经离开了。”

    岑漪笙接过手机,一愣,“他离开了?”

    也是大概是会觉得尴尬,所以没有留下来和郁逸臣见面吧,她神色一黯,握着手机的手垂了垂。

    “不离开还等着被冤枉啊?我看郁逸臣很笃定幕后人是他,真不晓得他哪儿来的那股子笃定劲儿。”苏情歌提到郁逸臣,想起他就一脸的不快,连翻了两次白眼。

    “他也是担心顾子期还会对我不利,回头解释清楚就好了。”

    “我才懒得管他怎么想。好了,你快给顾子期回电话吧,要我留点空间给你吗?”苏情歌作势要松开挽住她的手臂。

    “哎别别别,不用。”岑漪笙好笑的紧了紧臂弯,扬起手机,“没什么要躲着你的。”

    她凝望着手里的手机,良久才拨出一串号码,静等接通。

    电话接通的很快,顾子期似乎是在等她的电话,守着手机似的。

    “小城如何了?”不等岑漪笙开口,顾子期第一句就先问了孩子的情况,声音不似从前清冷,多了几分关怀的温情。

    岑漪笙心上一暖,道:“手术很成功,已经没事了,不过现在还醒过来。”

    “那就好。”

    “你这次多谢你了,如果不是你,还不知道小城会怎么样。”

    “呵这么客气做什么。这件事你还要不要追究?”

    “追究?”岑漪笙一愣,“你是说那个幕后雇主?这恐怕不是我要不要追究了,他故意想陷害你,是你要不要追究。”

    “你若不追究,我大可一笑置之,横竖你并没有相信了田翰的胡话,不是吗?”顾子期轻笑。

    岑漪笙撇撇嘴,她其实差点信了的,幸亏当时顾子期在场,而田翰却认不出他,她才打消疑虑的。但如果真的是他,她恐怕会很难接受毕竟儿子是他的

    “其实我也不想把周睨怎么样,只要她不再来打扰我的生活。”

    那头顾子期默了几秒,才道:“看得出,你现在确实只是想好好过日子,但我想有很多人不愿意看到你过得很好,你不追究,只会换来变本加厉的伤害。”

    “听你的意思,你猜到是谁了?”岑漪笙猛地这样觉得。

    “不论是谁,我都会帮你。”

    “你真的知道是谁?他是谁,是谁要夺走小城,又是谁要陷害你?”岑漪笙追问。

    感觉到岑漪笙略有些激动,苏情歌投来疑惑的目光,她的话有些奇怪,似乎是在跟顾子期讨论那个幕后人是谁。

    而她心中也有猜测,忍不住开口道:“怎么,他确定那个人是谁了?”

    岑漪笙看了一眼苏情歌,摇了摇头,“他不肯说。但我觉得他是知道了,却不肯告诉我。”

    “或许那个人跟你关系匪浅?”

    “关系匪浅?”岑漪笙诧然。

    她细细想了想,却没有什么结果。和她有关系的人并不多,会是谁呢?

    “好了,漪笙,您不要多想,这件事交给我处理。你不是说了,这件事只关乎我追不追就的问题吗,既然如此,你就别管了。”顾子期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过来,带着不容置喙的语气。

    岑漪笙叹了一声,只好道了一声好。

    准备挂电话时她又想起一事,犹豫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决定说出来,“有一件事,是关于田璃的,我不晓得我这样背后说她你会不会信。”

    “无妨,你说。”

    “那天我遇见她,她跟我说了一些奇怪的话,我在想,这件事会不会跟她有关系。”

    “她跟你说了什么?”

    “没什么你也知道的,她不喜欢我,而且还是因为你。”

    “我知道了。”

    “嗯那没别的事了,我挂了。”

    “嗯,小城的事已经解决了,你可以好好休息了。看你的眼睛就知道你这几天没睡好。”

    “好,我会的。”岑漪笙笑了笑,遂将电话挂断。

    看着她温暖的笑容,苏情歌咂舌,“我看你这架势,有些旧情复燃的意味啊。”

    意识到苏情歌一直在听,岑漪笙觉得脸有些发热,她这样悄悄和顾子期联系,总有些对不起郁逸臣的感觉。

    她白了苏情歌一眼,没好气道:“别瞎说,让逸臣听到,他又该乱想了。”

    苏情歌挑眉:“其实顾子期不说,也是因为你。漪笙,我觉得你应该知道,而我们所怀疑的,都是同一个人。”

    见她话题忽然转到这个上面,岑漪笙有些讶然她的说法,狐疑道:“你们?都?”

    苏情歌点点头,“秦城和顾子期私下聊过,我和秦城也交换过意见,我们怀疑那个雇主,是郁逸臣。”

    郁逸臣的名字从她嘴里说出来,让岑漪笙有种恍惚感,她瞠圆了眼,有些不可置信的望着苏情歌,“你说什么?”

    “漪笙,你没有听错,我说的是郁逸臣。”

    她的笃定,让怀疑两个字变得那么飘渺。

    岑漪笙摇摇头,僵着脸,“情歌,不会是逸臣的。你们怎么会怀疑他呢,上次去孤儿院时他还跟我们一起,田翰也在。”

    “可如果没有人对田翰通风报信,为什么田翰会抱着一个不是小城的孩子跑出来,你不觉得那天本来就很蹊跷吗?

    “还有,他今天那么笃定是顾子期做的,你不觉得也很奇怪吗?刚才我和秦城走开,我们仔细谈过,从孩子出事那天你联系不上他,到孤儿院,再到今天他的表现,所有的一切都指向他。”

    苏情歌如是道,每说一句,岑漪笙的脸便白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