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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生气是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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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谈秋音今天的脑子是发晕的,原因很简单,先是金敬一的所为让她气得七窍生烟,接下来便是县主一口一个金夫人称呼锦儿,且还要让金敬一给锦儿名份。

    每一件都是让她忍无可忍之事,偏又不能当即发作出来,所以她只能生闷气;人生气的时候再聪明的人也会犯傻,因此她在听到弄琴的话后才会失态。

    也就给了县主借口,使弄琴把事情当众说了出来;她到此时还没有真正的清醒过来,反而转头看向锦儿冷冷的笑了一下。

    谁都知道秀儿这个名字,从前可是在锦儿身边的丫头身上出现过。

    县主的年岁和锦儿相当,比起谈秋音来要大上一些,不过看上去她却和谈秋音相差不多的:看得出来保养十分得宜。

    她身上所穿并没有多么的华贵,反而很是家常的很,真得就像她所说得:这只是家宴而已。

    不管他人对于太夫人来说,她如此做太夫人还是很受用的。这个县主在旁人眼中如何她不知道,但是在她的眼中并没有任何尊贵而言。

    对县主的尊重只是对皇家的服从,对皇家的尊重,与县主没有半点的关系。因为县主只是太夫人表姐妹的庶出女,严格来说同太夫人算不得亲戚。

    如果不是父母兄弟都死掉了,只活下了她和她的姨娘,穷她一生也不可能被封为县主:就算是嫁与人为妻,对方也不会是什么高门大户人家。

    所以,太夫人打心底里瞧不起县主的,说到感情更没有什么深厚而言,就算县主是在金府长大的:谁能宝贝过她的儿子去?

    县主却还是会做人的,至少在太夫人面前是如此,才会在多年之后的今天和太夫人有着表面上的亲热。

    听到秀儿这个名字,县主当然不会陌生,首先她是震惊莫名,带着十二分的不相信;然后她下意识的看向锦儿:“秀儿?哪个秀儿?”

    今天的晚宴她并不想做什么,因为她要做得之前都做完了;至于客人要做什么她是管不了的,所以她今天晚上原本是要看戏得的。

    而且她相信,今天晚上只是一场大戏的开始罢了,在金府主母没有定下来之前,谈秋音和沐锦儿两个人是不死不休之局。

    在晚宴上她也不想说得太多,免得让金敬一和太夫人生出不满来,最多也就是提出主母一事来,让金敬一无法再糊涂下去,也让沐锦儿和谈秋音无法再。

    却没有想到今天晚上会有惊人的消息,实实是出乎她的意料。

    弄琴听到县主的话,忍不住看向锦儿,就算她没有开口众人也明白了她口中的秀儿是谁。

    县主皱起眉头来:“怎么可能?!”

    锦儿也适时开口道:“怎么可能?!”话音一落,她并没有闭上嘴巴而是看向金敬一:“您不说是秀儿已经死掉了,一场大病人就没有了吗?”

    金敬一点点头:“秀儿早在几年前就死了。倒底是哪个秀儿,弄琴你说清楚,莫要让大家生出误会来。”

    他说到这里看向母亲:“母亲还打发人去给秀儿爹娘送了些银两。”

    太夫人咳了两声:“弄琴,你所说的是什么秀儿?”她没有看金敬一。

    锦儿看到后便清楚的知道太夫人知道秀儿没有死,只是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把秀儿活着的事情瞒着儿子:难不成当年她被害得事情,还和太夫人有关?

    但是想想从前的太夫人,她真得很难找到太夫人要害她的理由;那个时候没有谈秋音,那个时候太夫人是对她慈爱有加的婆母,真得没有道理要害她。

    金敬一看到母亲的模样心下也生疑,可是在县主面前当然不便问,只好压在心底看向弄琴:“你倒是说话啊。”

    谈秋音淡淡的开了口:“就是大家认为的那个秀儿,也就是沐夫人五年之前身边的贴身丫头秀儿,还是沐夫人去上香时伴在沐夫人身边的秀儿。”

    “更是那个劫后余生,有福气逃回来的秀儿。对了,我差点忘了,还是那个证实某个流言的秀儿。”

    锦儿看着她平静的答道:“怎么可能,秀儿早早就死掉了;当年她所为的事情就成了一个迷,如果她当真活在世上,我和老爷都会早早找到她来问话的。”

    “她欠我一个解释,且她还欠一个应有的下场;一个卖主的人岂能让她逍遥在世,理应把她送官究办的。”

    谈秋音笑了:“沐夫人早早知道秀儿活着,便会找到秀儿来问话?沐夫人你确定你会见秀儿,你敢见秀儿吗?”

    锦儿看一眼县主起身:“太夫人,老爷,时辰不早了,我们不便打扰县主太久,不如就此回去让县主早点安歇。”

    “改日锦儿定会设宴答谢县主厚情,到时候还盼县主会移驾赏脸。”她对着县主一礼,话说得极为客气谦卑,但是一双眼睛直视着县主却没有应有的敬畏。

    县主微微一笑:“金夫人相邀当然要去,不过”她可不想错过看戏的机会,因此并不想让锦儿等人回去。

    太夫人已经站了起来:“县主,锦儿所说极是,我们打扰良久是该回去,改日定要让我们还席才是。”此时此地锦儿的话才合她的心思,所以难得和锦儿一个鼻孔出气。

    她对谈秋音生出几分恼怒来,要知道县主倒底是个外人,不管她是不是在金府之中长大,她也不是金家人;金府的人事情岂能在县主面前掰扯?

    实实在在是太过不懂事,就算看不惯锦儿要发难也要看时机的。

    金敬一更不想家事让县主得知,同样起身告辞:“臣等告退了。”他却没有那么多的客气话,直接一句就去扶太夫人。

    他对县主并没有什么好感,尤其是在县主提出名份之事后,他待县主便更为冷淡。

    谈秋音直到此时才知道自己做错了,实在是被气晕了头才会做出没有脑子的事情来;因此她也不想继续留下来,想要发难还是回去金府那边比较好。

    她起身对着县主草草一礼,连句话都懒得说,就跟上太夫人和金敬一:她受够了县主,打定主意以后不会给县主半点好脸子。

    旁人把这个县主放在眼里,她还真得不放在心上:有什么了不起,不过是个虚名罢了,要较真而言还不如她谈家姑娘真正的金贵呢。

    因为谈姑娘的身份是自内而外的真金白银,可是县主这个身份却只是在表面上镏的一层金罢了,内里谁不知道她是什么出身?

    真聪明的就应该老老实实的呆着,偏还要出了搅风搅雨,那就怪不得她这个谈家姑娘不给脸面——脸面都是自己挣来的,你自己不要脸还指望旁人给脸不成?

    县主站起来,没有再继续强留反而笑着相送:“表哥你慢着点,姨母的步子可没有你大;谈夫人,金夫人从前的丫头什么不敢见的,没有听说主子会怕丫头的。”

    “你的话实实是可笑了些,可不像你平常会说出的话呢。”她看着谈秋音还笑了笑。

    谈秋音一口气涌上来,最终还是压了下去没有被激的口不择言:“县主留步吧。”她说完气呼呼的急走了两步。

    锦儿反倒是最后一个跟上来的人,和县主作辞之时抬起头来看着她:“您认识秀儿,也知道秀儿还活着的吧?”

    县主微微一愣还没有回答,锦儿便道了一声万福转身走了。

    看着锦儿的身影远去,县主寒声道:“五年来真真是变了,如果不是那张脸,我都要认为她换了一个人。倒是机灵了。”

    香苏上前扶住她:“秀儿居然会在这个时候死掉,是不是太巧了些?”

    县主想了想:“虽然她下午是出去了一趟,但是只有一个车夫,一个丫头跟着她——她一个女子能杀人?给你刀子你敢杀人吗,那可不是杀只鸡。”

    “至于她买凶的话也不可能,身无长物要动用金家的银子就会被人觉察,你认为她是那么笨的人?”

    “她一无钱二无人,又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秀儿的死应该和她无关的;让人好好的查一查,看看倒底是谁在捣鬼。”

    县主皱起眉头来:“说起来,除了她之外还有谁会想置秀儿于死地呢?”她有些疑虑的再瞧一眼锦儿消失的方向。

    事情真真是让人不解。

    太夫人直接让人到了自己的房里,还没有开口谈秋音就奉上了香茶,且吩咐丫头们:“太夫人在县主那边没有吃什么东西,快去弄些好克化的东西过来。”

    听到谈秋音的话,太夫人的火气也就消了三分,忍不住叹口气任由谈秋音扶自己坐下:“你也是个机灵的,怎么今天晚上就失了分寸呢。”

    谈秋音没有辩解:“是,媳妇错了,请婆母责罚;只是不要生气,伤到婆母的身体,让媳妇更难以心安了。”

    太夫人想到县主对锦儿的称呼,以及儿子陪着锦儿一起过去,便轻轻的叹口气不忍再苛责她:“你啊,以后要注意些,尤其你腹中有孩儿呢;快坐下吧,不要只顾着我不顾自己。”

    不疼媳妇也要疼媳妇肚中的孩子,相信谈秋音知道自己错了不会再有下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