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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宴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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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谈秋音自有她的苦处,因为金敬一的所为并不是她一人所见,太夫人也是看到的:说句大不敬的话,沐锦儿的话比圣旨还要管用。

    沐锦儿开口的话,想要月亮金敬一绝对不会给星星,沐锦儿想要往东金敬一绝不会相强她向西!

    但是反观她呢,金敬一对她的话总是打折扣:儿女的亲事说不成就不成了,连给她母亲最基本的尊重也没有。

    她说要见金敬一,金敬一就说要去书房有公务!婆母是站在她这边的,但是听听婆母所说:你要忍。

    她难道不是在忍吗?她忍得还不够吗?

    沐锦儿是登堂入室,沐锦儿是指手划脚,沐锦儿是呼风唤雨;她呢?独守空房。

    谈秋音在心中长长的,长长的吸一口气:“婆母教导的是。”她能如何说呢,只能这样答。

    她不是沐锦儿,她是谈秋音。

    如果换作是沐锦儿,此时定会给太夫人一个大大的白眼:怎么不让你儿子忍一忍,是你们金家对不起我!

    但,她是谈秋音,所以她只能忍;不然的话,在没有得到丈夫的欢心时,再失去婆母的支持,那她在金府还有什么倚仗?

    想到听丫头所说的敏儿的变化,想不到那么一个半大的姑娘家,居然可以和其母互为依靠了:如果她也有个孩子的话。

    看一眼自己的肚子,她的心重新安稳下来;只要她生下一个儿子,那么金家的主母只能是她。

    因为她是谈府的姑娘,而她的儿子外家就是谈家:将来的前程绝不是礼儿能够相比的——朝中有人好做官嘛。

    太夫人还想多教谈秋音几句的,实在是她想谈秋音留下来,也实在不想看她在沐锦儿的面前总处于下风。

    唉,儿子就算是千般不是万般不好,她不能对着媳妇说啊;再说了,女人家嘛就要温温柔柔的,一个不对劲儿就发作自己男人,一生气就回娘家算什么?

    虽然谈府是望门,但是他们金家也不是小家小户,是互为倚助罢了;所以,她认为要让谈秋音明白如何才是为人妻的样子。

    不想在这个时候却看到一个宫装的女子走过来,太夫人看到后轻轻的咦了一声:县主这个时候使人来做什么?

    在金府旁边有另外一座府邸,和金府的园子有门相通,便是县主的住处了:倒底是县主不可能和金家的姑娘们住在一处,那实在有些不敬的。

    如今寡居的县主天总会过来和太夫人说说话儿,不过这两天因为沐锦儿的事情,太夫人是使过人去向县主打过招呼的,就是不想让人看到自己家的丑事儿。

    谈秋音的眉毛微微一挑,她和太夫人不同,对这位县主是半点也不喜;因为县主也根本不喜欢她。

    此时金府可谓是多事之秋,县主不在自己房里纳福,使个人过来做什么?她下意识的认为不是好事儿。

    县主的身边人都做宫里装扮,原也是这么个规矩:有不少人是宫里赏出来的;亲王郡王府里也是同样,但是现在没有人会再让府里的人穿成那个样子。

    平平常常的装扮有之,按自己府中奴仆装扮的也有之,满朝几辈的公主县主王爷们,只有这位县主身边人全如在宫中之时的装扮。

    不用她开口,只要看到她身边人的装束,无人猜不出她的身份来。

    可能,她并不是那根正苗红的县主吧?无父无母无兄无弟妹,再加上又是个庶出的身份,外姓县主满朝上下只有她这么一位。

    太夫人看到宫人走得近了便笑道:“县主有什么事情要劳动香苏姑娘?”

    香苏连忙屈膝行了一个万福礼:“太夫人万福。太夫人您这是烦了香苏呢,还是想香苏了呢?”

    她说完话又对谈秋音屈膝:“金夫人。”

    太夫人笑着拉起她来:“这张嘴巴就是让人爱死;正好,我那里让人弄了些甜汤,吃一碗消消热气。看你走得一头是汗,脸红的就像是抹多了胭脂。”

    香苏笑着扶起太夫人的胳膊来:“太夫人就是心疼我,可是今儿不能领太夫人的疼爱了——我们县主让我来送贴子的,请太夫人和金夫人晚上赴宴。”

    她说着话自袖中把两张有着淡香的贴子拿出来:“还有金老爷的,可是我们县主要让我一张一张的送到,就不好麻烦太夫人和金夫人了。”

    太夫人微微有些惊讶:“县主怎么有了这个雅兴?都是一家人还用得着特意送个贴子相请?”她其实是明白的,那就是不容她们推脱,晚宴是必须要去的。

    可是此时此地县主设宴所为何来?

    谈秋音淡淡一笑:“劳累香苏姑娘。”她有一句话在心中盘旋了几圈,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口来。

    反正,那位县主是不会安好心的。

    香苏便又是一礼告辞,说还要去寻金敬一;听闻金敬一在书房,她还吐吐舌头:“有公务啊,那我更不敢打扰了,嗯,还是把贴子送过去,免得我们县主骂我逃懒。”

    “我把贴子送到九歌的手上,也算是完成我们县主的交待了。”她笑着说完,不等太夫人和谈秋音说完,便又是一礼靠辞走了。

    她虽然只是伺候人的,但却是宫里出来的,是皇后赐给县主的人,谁也不会也不敢小瞧了她。

    香苏的话说得快,人走得也快,很快就转过墙角不见了人影儿。

    太夫人看看手上的贴子:“回去准备一下吧,县主的晚宴不要失礼了。”此话只是在提醒谈秋音,让她不要到时候再做出什么不合时宜的事情来。

    谈秋音并不是没有做过,所以太夫人才有此一说。

    谈秋音心中更为苦涩,当即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沉默着把太夫人送回房中,便告退回去了。

    太夫人微微皱起眉头来:“看看她那个样子,还不是不高兴了?甩了脸子给哪个看——人家是县主,真以为我待见嘛,可是大体上不能走样的。”

    她身边的大丫头蝶舞扶她歪下:“夫人只是,嗯,有点小心眼儿。”她的话很有些大胆。

    太夫人叹口气:“我也是为她好,看来还要几年才能真得历练出来;大家出身就是娇气的很,半点不如意都不成;也不想想,人家可是县主。”

    她摆摆手,示意蝶舞自己不吃茶:“去把礼儿接过来,对他的先生说晚上县主那边设宴,礼儿也要过去的,今儿便不用上课了。”

    蝶舞答应着出去了。

    阳光洒进了屋里,洒在了太夫人的衣裙上,那些布料里的金丝和银丝便活了过来;但是阳光再好,也没有洒进太夫人的心里。

    金府的阳光,不论是在哪个院子里都一样的好,但是不同的人却有着不同的感受。

    谈秋音有些烦燥,感觉天气太热咒了几句,而锦儿却看着一院子的阳光微笑着,因为她的身边伴着一对小人儿。

    敏儿和礼儿是有心机的孩子,他们直接在锦儿的房里等着。

    就算院子里有些杂乱,但是对于锦儿三人来说,此时的阳光真得很好,映得院中景色都亮了三分。

    在这个让母子三人赏心悦目的简单景色中,步进了一个宫装人儿香苏。

    香苏踏着阳光走进来,那一脸的笑也仿佛把阳光都吸引到了她的身上,带进了屋子里。

    刚进屋她就深深屈膝行礼:“金夫人。”然后向敏儿和礼儿打招呼,且拿出特意带来的小吃食:“我可是弄了两天呢,你们怎么谢我?”

    敏儿和礼儿欢呼着取过点心来:“香苏姐姐最好了。”

    香苏笑得眉眼都亮了起来:“是县主好。不是县主吩咐,这么麻烦的小东西谁愿意弄啊?你们姐弟就是富贵命,天生的,绝对是有大福气的人,自小就不吃一般的东西。”

    锦儿看着她和敏儿姐弟说笑,发现她们极为熟悉,两个孩子对她极为亲厚:“让香苏姑娘费心了,代我谢过县主。”

    香苏抬头:“金夫人的话就说远了,本就是一家人嘛;还有,敏儿和礼儿就是让人打心里疼爱。”

    她又抚了抚礼儿的头顶,然后才自袖中抽出贴子来双手奉上:“我们县主晚上设宴,为金夫人接风洗尘。”

    锦儿微微一愣,她回来是回来了,但是进金府进得千辛万苦,到现在也不曾有人提过要为她接风洗尘:原本此话应该是金家人说得,原本是金家人应该欢喜的。

    她微微笑:“县主真是有心了,实在不敢当。”她起身双手接过贴子,知道不可能推脱的:“麻烦你代禀县主,恭敬不如从命了。”

    她的客气不是对县主而是对眼前的香苏,伸手不打笑脸人啊;那个县主让她有种友善不起来的感觉。

    香苏看向敏儿和礼儿:“大姑娘和大公子和金夫人一起来吧,县主也有些日子没有见到大姑娘和大公子了,十分的想念。”

    锦儿想起金敬一说过的话:孩子去了谈府的别院——孩子什么时候回来的,金敬一不知道呢,还是他那天晚上的借口不想让她见到孩子?

    不过,孩子们应该是去过谈府的别院,应该就是这几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