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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0章 (新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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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0章

    “不仅如此, 属下还听说烛龙屠杀西疆的几个聚落,抢了数百幼童, 连初生婴儿也不放过,是为祭祀邪神, 修炼邪功, 不知日后有何计划。”

    听到这里, 巫阎浮心中一沉——要捉数百婴孩修炼的邪功,不就是传闻中的的血婴么?要知这血婴极为阴毒, 中招者无不死状可怖,是以吸聚婴孩夭折的怨气炼制出凶蛊,再以身饲蛊, 自己成为蛊人,以婴孩血肉为生。此功一成, 除非他练成六欲天第六层, 否则难说能否一定打得过烛龙。

    可烛龙复活, 并不会甘心屈居西疆, 定要聚集月隐宫旧部,来找他二人寻仇。

    况且, 白昙腹中还怀着身孕,日后诞下他的骨肉,必会为烛龙觊觎。

    想起七年前逼白昙诱杀烛龙的旧事, 巫阎浮心中复杂难言,扫了一眼身旁白昙,但见他眉梢眼角亦聚起一层阴霾, 不禁眼神微暗,伸手抚过白昙眉心。

    白昙幽怨地扫了他一眼。

    当年跪在巫阎浮身前,苦苦哀求他莫要送走自己的情形,说白昙全然忘记了,自然是假的,如今忆起,胸口仍袭来丝丝隐痛,他的心早就碎了,碎片都被根根无法斩断的情丝连接着,需得巫阎浮用后半生来慢慢修补方能愈合。

    “知道了,你下去罢,叫紧那罗与乾达婆进来。”巫阎浮道。

    两位坛主应声进门,巫阎浮命二人加强坛部的戒备,严防烛龙派人偷袭,危及白昙安危,抑或来抢夺妙化天轮,两位坛主应声“遵命”后,便退了下去。

    见巫阎浮面露忧色,白昙低声问:“那烛龙可是打算修炼血婴么?”

    巫阎浮瞳孔一缩:“你也知道这等邪功?”

    白昙撇撇嘴:“藏经阁里的书我都读遍了,还有什么武功不知道的?”

    巫阎浮一哂:“不必害怕,有为师在,绝不会容他伤害你和为师的骨肉。”

    听他一口一个“骨肉”,白昙脸庞微热,虽本能的对腹中胎儿怀有感情,他一时半会却还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心中难免窘迫羞臊,正色道:“血婴修炼起来尚需一些时日,烛龙才刚刚复活,不如趁他大功未成先发制人!”

    巫阎浮看他做出一个“杀”手势,眼神狠戾起来,简直可爱得不得了,不禁失声笑了:“要先发制人,也该是为师操心。你啊,安心养胎便是。”

    “住嘴,我才是教主。”白昙恼羞成怒,抓起枕头往他脸上按,巫阎浮顺势倒在榻上,容白昙坐在了他的身上,毫无招数的乱打一气。等他闹够了,巫阎浮将人一把打横抱起,走向屋后热气腾腾的一处温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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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正下着小雪,雪花飘飞,水雾弥漫,景色美若仙境。

    竟是数年之前,巫阎浮带他来练过功的地方,那时是他与巫阎浮第一次裸i呈相见,虽同为男子,他仍是脸红耳赤,不敢抬头多看巫阎浮一眼,却趁巫阎浮闭眼打坐之时,在池中耐不住的自渎了一番,提心吊胆的像个小贼。

    此般旧事,如今想起来,白昙不禁有点难为情。

    巫阎浮却一面慢条斯理的为他剥去衣衫,一面旧事重提,只道当年他其实心知肚明,没有点破,惹得白昙大窘,挣扎起来,不肯与他下池共浴,却仍是被巫阎浮抱着入了水,抵在池壁上好一番厮磨亲热。

    “如若当年为师知晓日后会如此爱你,那时定会就将你要了。”耳畔传来巫阎浮的低语,白昙浑身发软,心跳不已,贴着池壁不住下滑,被巫阎浮一把揽紧了腰身,微凸的腹部与他紧紧相贴,再避无可避。

    这是他与巫阎浮纠缠不清酿成的“恶果”,亦是他们从今往后的一生将密不可分的证据。巫阎浮吻了吻他湿漉漉的耳垂:“昙儿”

    白昙眼睫轻颤,双目含水地抬眼他:“嗯?”

    “昙儿。”

    “怎么了?”

    “昙儿”

    “你到底想说什么?”

    “无事,为师就是想唤一唤你的名字,确信这不是一个梦。”

    “是梦,你就别醒了。”白昙嘴角一牵,攥住他的一缕发丝,用力扯了一扯,巫阎浮疼得“嘶”了一声,握住他的手腕,眼神闪烁,“昙儿好生顽皮若是生出来的娃娃也随你一般的性情,是个混世小魔王,为师可有罪受了。”

    白昙登时不吭声了。他越是不吭声,巫阎浮便越想逗他,逗着逗着,二人便都情难自禁,亲热起来,一池春水漾起碧波。因着白昙怀了身孕,巫阎浮也未敢放纵自己一夜多来几次,在白昙刚尝到甜头,意犹未尽之时便抱他回了房。二人这夜头一次同床共枕,交颈相拥。白昙睡得恬然如个孩子,巫阎浮却是一夜未眠,听着他在怀里咂嘴梦呓,不禁想起那日在雪窝前抱着附身小狐的白昙的情形,恍然一笑,只觉此般失而复得,真犹如一场美梦,只有一刻也不放开怀中之人,方能安心下来,不至患得患失,总是心有余悸。

    若是他父亲巫潋云知晓自己冷情冷性的儿子终究是没能练成六欲天,对自己的小徒弟用情至此,还有了个孩子,恐怕会气得连棺材板都掀起来。

    巫阎浮暗自嘲笑自己,不过,六欲天他还是要练的,否则日后月隐宫宫主找上门来,弑月与破日都不在,难以与对方抗衡。

    将白昙的手轻轻拉开,他起身下榻,走到屋外。白昙向来睡得极浅,立时醒了过来,轻手轻脚地跟过去,推门窥看,见巫阎浮独自坐在月下,盘腿打坐,双手结印,便悄悄走到他身后,身子攀上他背脊,凑到他耳畔:“师尊,你要练功,怎么可以不告诉我,一个人在这偷偷摸摸,想修仙啊?”

    “修仙?”巫阎浮被他逗得一乐,伸手便将人捞进怀里,一刮鼻尖,“你怀着身孕还想练功?若是弄伤了肚里的娃娃怎么办?”

    ——

    白昙手指攀上他肩头,绞住他一缕发扯了一扯:“那不正好还未出世就耳濡目染,长大了岂不是绝世高手?”

    巫阎浮听他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曲指轻轻弹了一下他腹部:“你当真想练?”

    白昙点了点头,他自然也知晓月隐宫宫主一醒,危机便已迫近。

    “那好,为师便依你。六欲天中可令双方功力同时精进的法门也并非没有,只是要双方情投意合,心有灵犀才可,若是双方中有一方是虚情假意,或心意不坚,另一方便会猝死,自我教这门功夫开创以来,没几个敢冒险尝试的。”

    巫阎浮一面低语,一面低头挨近怀里少年红润的薄唇,“昙儿,你可愿一试?”

    白昙黑眸闪闪烁烁,扯起唇角:“你害怕?”

    “你若不怕,为师有什么好怕的。”巫阎浮咬了咬他下唇,眸中情意灼灼,“你若再杀为师一回,为师的鬼魂便缠你一辈子,让你夜夜不得安眠。”

    白昙快被他的诅咒般的情话溺毙了,深吸一口气道:“师尊,我信你。”

    巫阎浮心头狠狠一悸,笑叹:“有你这句,为师此生还有何憾。”

    白昙将他脖颈环住,吹了口气:“那请师尊赐教。”

    巫阎浮一笑,将他抱进室内,盘腿在榻上坐下,伸手解了纱帐:“你可还记得行欲经中的招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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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自这夜之后便闭关练功,因着心意相通,功力皆突飞猛进,这段时日,月隐宫宫主那边亦在蛰伏之中,尚无什么动静,转眼间便过了三月,巫阎浮顺利突破了六欲天最后一层,白昙却因孕期反应愈发强烈而不得不提前出关。

    这日,一众教徒跪在门前迎接两位教主出关,只见门内泄出一道虹光,巫阎浮神采奕奕的走了出来,怀里抱着他那心狠手辣的小徒弟。长发披散的少年正软软依偎在他怀里,头埋在胸前,鼓凸的肚子已是用手捂着也遮掩不住了。

    “恭喜教主,贺喜教主!”

    早已知晓白昙以男子身有孕消息的众人见怪不怪,齐声祝贺巫阎浮,却将迷迷糊糊的白昙惊得醒了过来,扭头一见几十双眼睛齐齐看着自己,登时羞极。

    “你们都跪在这里看本座笑话么,滚!”

    巫阎浮极是宠溺他,脸色一沉:“听见了么,教主生气了,还不快滚!”

    待众人散去,白昙才平静下来,他怀孕已逾半年,随着胎儿越长越大,他情绪也愈发坏了起来,难以集中精神与巫阎浮修炼武功,总是贪吃嗜睡,情i欲也如潮水一般来得汹涌,挺着大肚子还要索求巫阎浮的疼爱。

    出关这夜,亦是帐暖,被翻红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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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安利一下自己的新文《笼中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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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蛮族狼系皇子攻x腹黑美人废帝受,伪叔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