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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9【249】番外二:青叶Vs 锦凌(15)【8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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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侯爷府大厅,一声震耳欲聋的质疑声顿时从内传出,屋外丫鬟家丁纷纷一阵,加快了离开的脚步。

    “南岳?!你疯了吗?话说,你们怎么凑到一起了!”尚安耀拍案而起,难以置信的看着这坐在椅子上正安逸饮茶的一大一小——陆锦凌和青叶,确切的说,是陆锦凌和尚末齐。

    末齐完全踩不到地面的小脚翘着,正用粉嫩嫩的小嘴吸着茶。他看了眼尚安耀,而后用那稚嫩的声音答道:“都说要我娶媳妇,媳妇都进了府,我能不知道吗?”

    锦凌侧眼看了下尚末齐,对他的“媳妇宣言”着实有些吃不消。眼眸微微垂下,又稍微打量了下眼前这小小的娃儿。

    不久前,他竟在她眼前缩回奶娃的样子,惊得她是目瞪口呆,如果不是因为她有诸多医疗知识,一定以为是自己见了鬼,或穿越了聊斋腼。

    这一伸一缩的,还真挺销魂的。不过从另一个方面来向,他的身体变化的越大,细胞对他身体的负担就越重,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暴毙身亡。

    看来装萌也是要拼命的,不是随随便便谁都做得到。

    对于尚末齐的话,尚安耀气得鼻子都歪了一寸。而后瞪向锦凌,明显是在说“你竟不听本侯的话!”揍。

    锦凌顿时呛了一口水,堆了堆笑,别开了视线。

    丫鬟上了点心,厅堂里那股火热的气氛终于冷下了不少。尚安耀看看锦凌,终于软下态度,转而换了一种窥探她想法的感觉。

    是了,先前他最担心的就是当陆锦凌见到尚末齐,会因为他如此姿态而央求退婚,若真是闹的人尽皆知,那他成安侯的威望也就准备扫地了!现在看看,两人相处倒算融洽,虽是无视了他的警告,却也意外的让他免了这层担忧。

    想通了的尚安耀清清嗓子,端起茶杯也跟着饮了一口。半响,放下,然后再度看向尚末齐和陆锦凌。

    “南岳与我晋国向来势不两立,你们此行要去南岳,可有什么理由?”

    末齐说:“周游列国。”

    锦凌说:“夫唱妇随。”

    两人话语一出,尚安耀的额角险些鼓出青筋。

    “哎呦,生活很和谐嘛。”就在这时,忽有一个打着圈绕着弯的声音自外面飘入,紧接着便见到一身花袍的尚秦羽负手进入,挑着眼眉,活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末齐和锦凌均是眉角微动,看起来一点都不欢迎这个不速之客。尚秦羽依旧是我行我素,毫不在意其他异样的眼光,笑眯眯的走进厅堂扬腿一坐,说道:“爹,南岳有什么不好,山清水秀,地杰人灵,皇帝北堂复近日也没有举兵晋国,南岳百姓也算好客。而且末齐这幅样子,任谁也不会下狠手折磨他吧。而且,我相信锦凌姑娘既然会与末齐同行,定是有他们的理由,只不过不愿意告诉别人罢了。”

    尚末齐咳嗽两声,闷声看向他处,一点也不认同他关于自己的话题。

    “话虽如此,但老夫还是不能放心。若真出了事,给王上添了麻烦,那王上定会降罪我尚家。”尚安耀抚了抚颌下长须,忽然一顿,“除非你们能答应老夫一个条件。”

    “还请侯爷说来听听。”锦凌说道,蓝眸中多了些幽光。

    只要肯松口,就迈进了一大步。

    然而锦凌想归想,当尚安耀将自己的条件说出后,不仅是锦凌,就连末齐的脸色都截然一青。

    因为尚安耀接下来说,子筱与妙云要去南岳办正事,如果他们执意要去南岳,就必须那二人同行。

    锦凌咋舌,按捺下自己的烦躁。

    尙子筱可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再加上那个云里雾里摸不透的妙云,真要是去了,想必不会那么轻松。

    这根本就是找了一个盯梢的。

    锦凌和末齐面面相觑,似都在彼此的眼中寻找着答案。

    尚秦羽坐在对面,摇着扇子看好戏,嘴角几乎都快翘到了天上。

    半响,末齐终是放下了茶杯看向尚安耀道:“好,我们就随大哥去。”

    尚安耀点点头,满意的笑了下。

    锦凌看了眼末齐,又看了眼尚安耀,心中不禁暗暗低喃:这只老狐狸。

    遂也点了头,满堂淡笑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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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了侯府厅堂,锦凌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准备收拾去南岳的东西,小姚疑惑的看着锦凌,脸上尽是担忧。

    “姐姐,你真要去南岳吗,那里多危险啊,说不定南岳的人各个凶神恶煞,要是把姐姐害了,我”小姚越说越伤心,锦凌收拾包袱的手微顿,不由的失笑。

    说起来,小姚这丫头,没有一天不是在“盼着”自己驾鹤西去的。估计担忧到极致的话,还会提前为她披麻戴孝。

    锦凌摇摇头,视线落在了床旁的一个白花瓷碗,里面盛着黑漆漆的药。她眼瞳一动,不由的走向那边拿了药闻了闻,然后又尝了一小口。

    “这股药味”她喃喃自语。

    这股药味是尚末齐房里那日摘来的药草味。

    小姚见状,也解释道:“这是今早说是三少爷送来的,人家都说三少爷是鬼人,万一这药会害命怎么办。我不知道该不该喝”小姚越说越小声,当真是以为尚末齐那个家伙会什么妖魔法术。

    锦凌再是一笑,而后将药递给小姚说:“放心吧,这东西除了难喝点,效果还是不错的。”

    小姚半信半疑的看向锦凌,而后又看向这碗药。半响,点点头,苍白的小手接过药碗一饮而尽。

    舌尖舔了嘴唇,随后傻傻一笑:“小姚听姐姐的,不过这个,还真是难喝。”

    “谁让配药的人,是个恶劣的性子。药难喝也在情理之中。你好好喝这药,相信很快就没问题了。”锦凌笑笑,继续收拾行李。

    可就在这时,门口突然传来了些动静。还没等屋内之人反应过来,大门突然就被一把推开,声音重重落下,染得满屋子震荡不止。

    “陆锦凌,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秦羽说你们要和我们一起去南岳。”就在这时,一个冰冷而不客气的声音霎时窜入,紧接着便见那一身白袍的尙子筱横在锦凌的面前,一双狭长的俊眸死死盯着眼前之人,仿佛问不出个大概就绝不离开。

    锦凌侧身看看,发现门板果然被他弄的松动,绣眉一蹙,淡淡说道:“还请大少爷待会去知会一声,否则别人还以为这门是我弄坏的。”说罢,她继续收拾她的行李,旁若无人。

    尙子筱回身看了眼那门,即刻回头看向锦凌,俊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一看就是怒气已经顶到了极致。

    一边看着的小姚心惊胆战,随后小心翼翼的顺着门边走开,将这能憋死人的坏境留给眼前的二位。

    待门关上,尙子筱忽然伸手抓住了锦凌正收拾东西的柔荑,然后一字一定,冰冰冷冷的说:“你要无视本少吗?”

    “没啊,我听着呢。”锦凌皮笑肉不笑,心里却充满了焦躁。

    她要收拾的东西有很多,当真不想和这块木头周旋。于是摆摆手说:“大少爷,这事儿你得问尚末齐,正如我所说,我只是夫唱妇随罢了。”

    子筱深眸看着锦凌,许久许久,终是不再执着,随后冷冷说道:“总之,此行不要碍事。进了南岳,我们分道扬镳。”说罢,他便拂袖离去。

    当关上门后,他的脚步略微有些停顿,在那俊脸上的神情竟有些复杂。他摇摇头,这才扬步离开。

    躲在一旁的小姚偷着张望,见尙子筱离开,这才溜溜的又回了房间说道:“姐,大少爷找你来是什么事啊?”

    “闲事。”锦凌言简意赅的说。

    “我怎么看大少爷的脸有点红呢,难道他对姐”小姚眼前一亮,嘴上滔滔不绝。

    锦凌哼笑,回身道了句:“被我气得。”

    听闻,小姚失落的努努嘴坐回了床上。手边随便乱摆,忽然摸到了一件衣服。

    “青叶?”小姚疑惑的念着那件衣服衣襟上的绣字。锦凌看去,这才发现自己还没将前些日子帮尚末齐缝补的衣服交还。

    话说回来,她究竟是什么时候把这衣服带回来的?

    “一个朋友托我帮忙缝补的。拿来,我去还了他。”锦凌说着,就伸手来抢。

    小姚摸着上面的乱七八糟的针脚,忍不住的掩唇发笑:“姐,你的针线活真的好差。”

    锦凌眉角一颤,眼中透出了威胁。小姚紧忙闭了嘴,一双大眼四处乱看。

    锦凌失笑,也不再多和这丫头诡辩。将最后一样东西塞进包袱后,就拿着衣服向外走去。

    明日就要出发去南岳了,还是早早将这些府里的事情办好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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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了房门,锦凌一路向着齐轩阁走去,一路上暗处常有眼线窥视,锦凌哼笑一声,不以为意。

    想来与尙子筱去南岳的事,一定传进了妙云的耳朵里,那女人一定气得炸了毛,不然也不会突然多了这么多甲乙丙丁来监视她。

    走着走着,终于来到了齐轩阁。说起来这倒是奇了,监视她的人多了,监视尙子筱的人消失无踪了。

    锦凌摇摇头,捏了衣服往里迈入。

    可当她来到正门口的时候,忽然听到里面传来了女人的声音,锦凌有些狐疑,于是透过门缝看向里侧,忽然见到妙云正跪在地上紧紧拥着末齐的身子,漂亮的脸上满是仓皇与不安。反观末齐,却冷静的慑然。

    “末齐,你不会是真的被那个女人迷住了吧,为什么要和她同行去南岳,你不可以这样,你知道我”她哀怜的说着,水灵的眼中透着凄苦。

    尚末齐却满脸冷静的垂眸看着妙云,小手一下一下的试图扒开妙云的指尖。

    “话说的太多了,妙云。”他冷冷而道,听不出丝毫情感。

    妙云见指尖即刻要被扒开,便更加用力的抓着末齐,末齐失笑,心头多了些烦躁。

    “别忘了,当年是你亲口说的,恩断义绝。如今别让我看不起你。”

    妙云彻底慌乱,她拼命的摇着头,泪花如雨:“不是的末齐,我我是被逼的,我心里只有你!”

    “被逼的?因为我的身体变成这幅样子,所以被我逼成了我哥的好贤妻?”他轻蔑的自嘲,眼中的温度更是冰冷,“怕不是因为没捕获尙子筱的心,所以又想折回头吧。”

    妙云神色闪烁,像是被末齐一语击中。她颤抖的咬着唇,忽然跑到边上将一个瓷碗扔在了地上,并将碎片放在自己的腕子上道:“我不信,我不信末齐你不再爱我了,我不信你会看着我死!”言罢,妙云忽然咬了牙,用碎片狠狠割破了自己的手腕。

    一时间,尚末齐的眼瞳狠狠缩动,就连门外的锦凌也惊了一下。

    然,没等她冲进门看情况,便见末齐猛的上前抓过妙云的腕子,满脸怒意的喊:“你这个女人,你疯了吗?!”

    说着,他四处乱找,终于找到了一块干净白布迅速的为妙云包扎伤口。

    妙云破涕为笑,跪坐在地上用另一只手紧紧抱着末齐:“我就知道,你不会爱上别人的”

    末齐眉头微紧,但仍是一言不发的给妙云包扎。忽然有阵微风拂过,末齐这才发现房间的门多了一条缝隙。

    他像是蓦然意识到什么,挣脱了妙云向外跑去。

    妙云也一惊,迅速整理衣服害怕被人看到。

    然而当她追去门外的时候,只见到末齐拿着一件挂在门外的衣服发呆,白皙的脸上透着些沉重和懊悔。

    指尖紧捏,他看向院子那边,早已没了任何身影。

    为何自己的心,竟焦躁至如此田地。

    他叹口气,看了眼房中妙云。

    罢了,一切,还是等明日上路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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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一早,翠鸟鸣了朝阳。

    锦凌对镜梳妆,一身俊俏的男子打扮陪了蓝色的晕角,有着一番独特的美感,如同白雪染了妖姬。

    道别了小姚,她拿了包袱一路出门,不久便见到那几抹熟悉的身影。

    见是锦凌来了,慵懒的靠在大门旁的末齐的身子冷不丁的一僵,视线投向锦凌,好似忘却了周围之人。

    站在一边的子筱亦然,面上虽然不动声色,可双唇却不自然的抿了抿。

    这边如此,可另一方却截然相反。

    穿着流彩女裙的妙云看到锦凌蹙了眉,像是刻意挑刺般冷冷自喃:“明明是女子却穿成这样,成何体统。”

    锦凌顿步,抬眼看向妙云,同她一样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而后摇摇头道:“出门在外,你一身裙装,不怕招了采花贼?倒时,可别求着我去救你。”

    如此直言,令妙云脸色顿时铁青。她是万万没想到这个陆锦凌会在尙子筱和尚末齐面前如此损她的装束,难道她当真一点都不在乎这两个人对她的印象吗?

    像是看透了妙云的想法,锦凌微微一笑,潇洒的将包袱甩在身后,一背,道:“陆锦凌一向特立独行,直言不讳。更不是讨好男人的小女人,可别看走眼哦,妙云姑娘。”

    言毕,便先那两个男人一步哼着小曲出门,潇洒帅气的背影让尙子筱着实无语,但同时,却冷不丁的笑了下,跟上她的步伐。

    末齐沉默,看了眼脸色铁青的妙云,只道了句:“走吧。”

    他也跟着前面的人走去,可是脸色却不佳。

    实在不能理解,陆锦凌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是谁的准媳妇,难道看到了昨天的画面,那女人当真一点都无所谓吗?

    俊眉一挑,末齐多了些不悦。

    妙云狠狠咬牙,临走前回身看向了红衣丫鬟彩月,像是在使什么颜色。彩月点点头,示意妙云放心。

    妙云回头看向远行的锦凌,上扬的双眸里透了一丝凉意。

    陆锦凌,你尽可在南岳呼风唤雨,看你回来时候,还是否笑得出!

    她冷笑一声,遂也出了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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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不知是什么原因,在中午时分,大好的晴天突然被乌云所遮。

    在一辆从商行找来的生意拉货用的马车中,气氛凝重而飘忽不定。

    锦凌坐在最外面,一手捏着磨扇,一边闭着眼睛休养生息。子筱也与她一样,早就不知何时已经靠在马车边上熟睡了过去。

    末齐时不时会将视线投向锦凌。

    而妙云则会时不时将视线投向末齐,紧接着又会将狠辣的视线投向锦凌。

    锦凌虽是闭着眼睛,但心如明镜。这一来一回的赤裸裸的视线,早就把她刺穿了无数个来回。

    终于忍受不了,她蓦地抬腿向前蹬了一脚,霎时将对面睡得正想的子筱弄醒。

    子筱一惊,像是炸了毛的公鸡一样瞪起了眼睛。见周围没事,他蹙眉揉了揉眉心,随后狠狠瞪向锦凌。

    “你踹我干什么!”他不悦的冷语。转头看向一个个将视线滞留在自己身上的人,心情更是不好到极点,“你们都看着我看嘛?”

    “是某人要叫你起来,你问她好了。”尚末齐平字调的说着,俏脸上充斥着不满。妙云虽也不想锦凌和子筱走的太近,但如此机会,却也不想放过。于是稍稍往末齐身边凑了凑,干脆坐到了末齐身边。

    “你别太过分了。”尙子筱冷冷的对着妙云说道。

    “出了侯府,我也不用再与你装恩爱。”妙云答,更加贴近末齐。

    尙子筱冷哼一声,倒也真懒得理那女人,反而将视线转回,看向这个仿佛是在看好戏的“旁观者”。

    似是感觉到了子筱不悦的眼神,锦凌紧忙收了笑,倾身靠近子筱说道:“有个问题想问你。我们要去的南岳是什么样,也让我提前做做准备。”

    子筱眉心一蹙,道:“怎么不问你男人。”

    锦凌扬唇,折扇转了一圈打在自己掌心,然后洒脱的说道:“那边太忙,怕看了不该看的,再长了针眼。”

    末齐脸色一僵,下意识的啧了舌。而后看向妙云,身子悄然的在躲着。谁料妙云却毫不示弱,使尽浑身解数却贴着末齐。

    锦凌哼笑。在侯爷府时竟没看出,这一向装作淡然如风的妙云姑娘,竟是这般火热呢。

    子筱轻咳两声,透了些不经意的笑意,看来是被锦凌的话逗笑了。末齐蹙眉,而锦凌却意外十足。没料到这正经严肃的尙子筱的笑点还是挺低的。

    唇角扬了扬,对尙子筱的看法稍稍好了一些。

    这时子筱整了整坐姿,而后严肃刻板的说道:“南岳是一个兵强马壮的国家,百姓倒还好客。但因为我们不是南岳的人,所以进去后的情况还不知如何。可是唯一确定的一点,就是千万不要接近皇族。南岳的皇姓是北堂,皇帝北堂复对皇子们非常严格,只要有皇子所在的地方都是重兵把守,如果不小心靠近了,可能会有危险。”

    “皇子大多还年轻,不是应该留在皇宫吗?”锦凌问。

    子筱摇摇头说:“南岳没有那么严格的限制,而且万事总有特例,比如”子筱顿了顿,接道,“早早便被封王勒令出宫的祁亲王北堂墨就是特例。他前几年去了东陵守孝,好像是他的母妃亡去。三年时限已过,他已经回了帝都王府。我们此行很有可能遇到他,要小心。”

    “北堂墨”末齐喃喃自语,像是想到了什么,“想起来了,东方楚晏那个笨蛋早先偷溜进南岳大帐整治了北堂复一番,那时候北堂墨也在,听楚晏说,那个男人,绝非凡人,万万不可接近。”

    “你——”子筱一惊,“你怎么能称呼四王爷的名讳!”

    末齐侧眼看了子筱一眼,冷哼一声,根本懒得搭理他。

    锦凌抚颌深思,喃喃而道:“既然已经把王都封了,那北堂氏的太子一定已经设立。不知是何人?”

    末齐c子筱面面相觑,神色似乎都有了轻轻的变动,随后看向锦凌,异口同声的说:“南岳的太子,北堂风。”

    妙云轻笑,看向锦凌说:“如果不幸你遇到了北堂风,那你就可以等死了。因为据我所知,那个男人,是连南岳的皇帝都有些忌讳的不祥之子。当然,这个消息在南岳是没人知晓的,所以未免出现麻烦,我们在这里说了,听了,便就忘了,万万不可在南岳提起招惹杀身之祸。”

    这时,外面的车夫喊道:“再过一会儿就是南岳的地界了!”

    众人相互看了一眼,纷纷闭目修养中断了方才所有的话题。

    锦凌靠回马车边上,双手环胸也闭着眼睛静静沉思。唇角悄然一勾。

    有意思,南岳,北堂墨,还有北堂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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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个时辰后,锦凌一行人终于过了南岳的国界。

    指尖挑开了帘子,发现帝都的天都已经暗了下来,几抹阴云悄然飘过,连夜空都遮住了些明亮。

    这是一种异样的兆头,就像是会遇到什么不该遇到的人。

    锦凌放下手,心中暗暗盘算着。

    经过一重一重检查,几人来到了南岳的街市,在驿站送走了马车,他们徒步来到了一个酒楼,抬头一看,写着“醉雨楼”三个大字。

    忽见几个没人扭着蛮腰走出,尙子筱的脸色猛然一青,没多会儿各个凑身上来。

    末齐倒是从容,一手负后,一边扬步走了进去,几个美人见到如此精致的男孩儿进了酒楼,各个脸上笑开了花,纷纷簇拥而上将末齐围了个水泄不通。

    妙云在旁边气得跺脚,然后狠狠瞪向锦凌。

    锦凌扬手一笑,表示“不干我事”,于是一身男装的她,帅气的搂过一个清秀美人大摇大摆的进去。

    子筱沉着一张脸,一见锦凌走了,也赶忙揪开那些花花蝶蝶,几个步子跟上了陆锦凌。

    反倒是裙装美艳的妙云,备受了这些人的冷落。锦凌在楼里看了眼妙云烦躁的脸,扬唇一笑,道:“早就说了吧。”她用视线打量了下妙云那身裙子,笑靥如花。

    妙云用力的喘了口气,用力踱着步子进来了,震得门板吱吱作响。

    醉雨阁内,四处充满了酒气,常常都能看到好几个醉汉东倒西歪。

    “这究竟是酒楼还是青楼,乌烟瘴气。”尙子筱在一旁闷闷不乐,不停的拍打着刚才被那些美人碰过的地方,就好像是被染了毒,浑身难受的不行。

    锦凌侧眸看了他一眼,不禁觉得有些好笑,忍不住想帮帮这位心高气傲的少爷。

    见又有几个美人往尙子筱那边走去,锦凌连忙上前欲帮他挡开。

    谁料刚一出手,就被一只小手横过来揪住了自己的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