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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7】番外 一:王者之争(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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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刻,上官羽便猛的咬牙,狠狠的握拳激打在了门上,然后用着几乎快咬碎的声音低喊,“离若白!!!!”

    这一刻,就连门也不堪重负,啪当一声掉了下来。舒殢殩獍

    院内,一片乌黑。就连什么是什么也已经分别不出来了,就更别说这如黑炭般的尸体。而一具具焦尸,都成了一片黑炭,根本无从下手查验。

    “上官大人,这这让老朽如何验啊?”老者看着这一片狼藉,微微叹了一口气。

    “退下吧。”上官羽唇角略微抽动了两下,随后冷冷说道骁。

    如今已经没有了验尸的必要。

    这凋零败尽的庭院,已经没有了丝毫价值。

    因为他知道,离若白做事干脆利落心狠手辣,绝不会留给他丝毫的东西醭。

    但是,既然皇上说了要找到蛛丝马迹,他便一定要找到另一个突破口。

    那么目前看来,还有一个人能确认状况。

    “徐定良”上官羽眯住眼,甩袍转身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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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内。

    “徐老爷,不用担心,好酒,好肉,好吃好喝着。”沈云之冷冷勾唇,淡漠的为徐定良倒上了一杯酒。

    但是在这一刻,他却用那带了些妖气的眸,凝视着徐定良。

    “沈大人,徐某自然是信任锦衣卫的。”徐定良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饮完后翻过酒杯给沈云之看以示干净,但是他的脸上布满愁苦,唉声叹气。

    他知道,自己现在的立场极其危险,若是他不依附锦衣卫,当真是连一点机会都没有。

    如果能让沈云之松懈,或许他还能有机会见到皇后娘娘,如此一来,扳倒沈云之,救回葉儿,才是上上之策。

    向着,他悄然抬眸看了一眼沈云之。

    沈云之勾起唇角,同样端起桌案上的酒杯,敬向徐定良。醇香的酒气萦绕着鼻息,酒滴沿着杯沿缓缓的向下流动。还没等第二杯酒下肚。

    “大人,有事禀报!”

    沈云之瞥向下属,“说。”

    “女人已经找到!特派属下回来禀报!”

    沈云之转向徐订良,冷眸一眯笑了起来,“瞧,徐老爷,好消息自己找上门来了不是吗?”

    “我们护送徐老爷去客栈。”那锦衣卫说道。

    他已经被锦衣卫软禁了,徐定良知道,但是既然葉儿已经找到,他也稍稍宽了心。

    但是他也更加明白的知道,只要自己一天见不到葉儿,沈云之就会用她来掌控自己。

    不能对任何人说出实情,更不能出卖锦衣卫,否则女儿将性命不保。

    徐定良咬牙,将酒杯重重放下。

    “那徐某就不再麻烦沈大人了,就此告别。”徐定良说,而后他起身,在回头看了眼沈云之后,便径自出了门。

    “盯紧点,好不容易才逮到的大鱼,可别让别人钓走了。”沈云之冷冷的对着身后的下属说道。

    “属下知道。”那人应道。

    这时,整个房间都陷入了一场空前的寂静,但是空气却凝结了一份危险。

    沈云之挑眉,转回身看向那锦衣卫,眼神露出了一分残忍。

    沈云之将指尖在桌面上点了两下,抬眸说道,“徐定良现在已经在外面候着了,可以告诉我真正的进展了。”

    是了,他的手下,实际上还在找那两个人,虽然尚未真正找到,但是他可等不到找到真的找到的时候。

    反正,早晚,他都要让徐定良和他的女儿归西,真的找到与否,对他来说,并不是太重要。

    “还没找到但是我们的人已经将见到的人都画在了这张纸上,并加以记录他们所去之地,只不过谁都不知道哪个是斌越。我们没有皇上圣旨,所以也不敢轻举妄动。”锦衣卫说道,随后从腰后拿出一叠子画像纸交给沈云之。

    沈云之接过,神色淡漠的坐在椅子上翻着,但当他发现所有的人都根本无法辨识的时候,他微微挑眉,但却同时攥起了拳,连骨节都不禁发出了声响。

    沈云之眼内狠色一闪而过,薄唇缓缓吐出两字,“斌越!”

    虽然人烂了,废了,但终究曾经是锦衣卫三品带刀指挥使,看来要抓他,也并非是一件容易的事。

    “大人您刚才说了什么?”

    “什么事都没有,继续查。”沈云之深舒口气,打发了属下,并把那一叠画纸塞在了火把里。

    他负手而站,看着那明黄色的火苗跳跃着,燃烧着,把那画像烧的扭曲,直至灰飞烟灭。

    然后他放了手,烟灰随风而逝。

    他,已经等不及了。

    “斌越,既然死了,就死得透彻点,不要再回来妨碍我你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沈云之淡漠的眸子在火光的映衬下竟是染上了一层狂色,唇角处,亦洋溢着一抹残忍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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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外,客栈。

    “徐老板。”

    徐定良正在喝茶,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一哆嗦,就差把茶杯摔了。

    上官羽从房顶翻下来,“失礼了,在下上官羽。”

    徐定良观察着眼前的年轻人,说话谨慎,周身却透着一股子血腥劲儿。

    说起来,上官羽这个名字他好像从哪听过来着?

    人老了,不中用了,想不起来了。徐定良暗暗琢磨,却还是没能记起来。

    “找徐某有何事?”徐老爷为对方倒上一杯茶,请上官羽坐了下来,但是徐定良的眼神微微有些飘忽,似是已经感觉到那些换成在暗中盯着他的锦衣卫,于是稍微放低了声音。

    “我乃东厂锦衣卫上官羽,有几件事想找您确认一下。”上官羽说着,便靠近了些许,“你可还记得,究竟是什么人屠你徐家,并烧了你的宅子吗?”

    听到自家宅子被烧时,徐定良有少许的惊讶,不过也在意料之中,为了毁尸灭迹,被烧是理所当然的。

    应该还是那伙人。

    不过,当他听到上官羽自称锦衣卫时,当真是有些愣了,因为此时的徐定良并不清楚东厂和宫中锦衣卫的区别,只是下意识的认为这上官羽,也与沈云之为一派。

    呵这是沈大人来考验他的吗?手法未免也太过拙略了。

    徐定良冷笑一声,道,“草民从宅子里逃出时并没有放火,所以不知道。”

    上官羽似是有些不甘心,于是问道,“你一个人都没看清吗?”

    “昨日太过慌张,草民已经记不清那人的面容,其他的就不知道了。如果说动机,应该是贼人惦记我徐某的家财吧。”徐定良面带自嘲的说道,似是想起了昨夜血肉飞溅的场景。

    沈云之早就暗示过他,无论任何人问他,他都只能回答不清楚,其他的只要多说一个字,就等着收尸。

    他此时这么说,当是沈云之最想听的吧。

    但另一方,上官羽却微微蹙眉,仿佛有些烦躁。

    这个徐老板一口咬定是盗贼,将此时轻描淡写虽然他也感觉到这里大有文章,但是同时也知道,因为徐老板的封口,一切也已经陷入了僵局。

    死局。

    上官羽眉间有几分倦色,他叹口气抬手揉揉眉间,今天怕是一无所获了

    而后,上官羽不得已暂且离开了,徐定良侧眸看了眼外面,然后冷冷的哼动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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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宫,飞霜殿。

    当上官羽将徐定良的话一一转告给了北堂风后,北堂风的脸上渐渐显露了些狠意。

    他万万没想到,北堂墨的手已经伸的那么远了。

    “若再不给个交代,朝廷要乱,已经没时间多查了,先走一步看一步吧。”北堂风淡淡而道,眼中滑动着幽幽碧光。

    他倒要看看,到了最后,北堂墨会给他多少个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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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内,锦衣卫处。

    沈云之闭着眼静静的听着自己的下属的报告,唇角若有若无的勾动了些笑容。

    上官羽果不其然去了,皇上已经开始要对王爷下手了。

    虽然他应当是对皇上效忠,而他也确实忠于皇上,但是斌越这件事,却涉及甚广,更是有碍到自己的前途。

    那么,就不能怪他了。

    于是他用指尖点了几下桌面。

    “这件事涉及为皇家办事之人的安危,皇上不能不管,明日一早,皇上必会让锦衣卫,出城捉拿朝廷钦犯,以给百官百姓一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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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早朝后,御书房内。

    “属下,参见皇上”沈云之利索的撩开身前的衣衫,对面前的人行礼。

    北堂风端坐在书桌后的龙椅上,身上的明黄色正装还未换去,脸上凝着一抹思绪。狭长的眼眸透着淡淡的荧光,他瞧着抬起头来的沈云之,抬手把一份圣旨推至他的面前。

    布料轻轻摩擦桌面,蹭出响声,似在张示着此件东西的重量。

    龙座上的人,一双深邃的眼轻轻合着,指尖轻轻摩揣着手上的扳指。只感那扳指变得犹如手的温度,甚至些微的烫手。

    半响后,北堂风修长的指突然不带犹豫的离开了那扳指,然后他铺开静待在书桌上的宣纸,沾湿了毛笔,浓郁的墨味儿飘扬。

    时间似是过了良久。

    沈云之眸子微转,看着面前那份金黄色布面的圣旨,终是盛起,双手奉于头上。

    “属下遵旨。”

    两人都不再言语,沈云之转身,踏着稳稳的步伐离开了御书房。

    望着他的背影,北堂风渐渐陷入了沉默。

    如果说,沈云之的话有没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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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沈云之出了殿门,有力的指展开了那金色的圣旨,眼眸扫过上面写得一字一句。唇角不禁勾出了一丝弧度。

    果然不出他所料。

    皇上未从徐定良口中得出任何有用的信息,下一步一定是将权力下放锦衣卫公开查办。

    这样一来,就更便于他追捕斌越的步子,前路也更加通畅无阻。

    有了这样东西,只怕是想要阻,也要掂量下自己的斤两。

    幽黑的眼盯着折子上的一行字,沈云之笑的冷漠至极。

    皇上将永远不知道斌越这个人还活着,因为这个“盗贼”,一定会畏罪自杀,而且还有很多的“同党”自杀。

    如此一来,不仅斌越死了,连平日里对他稍有异样的人,也将一并论处。

    这是一个,排除异己的,最好的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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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秀隆宫。

    莫语然把手中的书合上,望着窗外,如今距离当时进宫已是五年了。她却终是一无所有。

    拄着额头轻轻靠在窗边,现在还不是晌午,丝丝凉风吹来,倒也凉爽不少。

    这时窗外一抹修长而俊逸的明黄色身影走过,使得莫语然眼眸微微颤动。

    那莫非是?

    莫语然不由的脸上闪过一抹羞色,紧张的收拾了下自己的衣装,然后急匆匆的出了门,便是连房门都忘了关。

    秀隆宫离着后花园最为相近,不若几步,便能望见坐落在皇宫后庭的御花园。

    只是已是盛夏,未有鲜花开放。

    莫语然的目光追寻着那抹身影,一直到此,却不想在半途中失了影儿。

    她随意的走动着,寻找着,突然眼前一亮。

    不远处,北堂风坐在凉亭里半合着眼,歇息着,他眉宇间带着几分疲倦,似是心中有着愁苦之事。

    莫语然轻手轻脚的接近于他,仔细观察那身在最高位的人,她扬起指,小心翼翼的靠近,本受理智趋势想要缩回,但最终还是忍不住想要去描绘面前人的五官。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近的见到皇上,见到自己的夫君。

    虽然是听了父亲的命进宫,但是在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的时候,她的心里便一直惦念不忘,只可惜皇上却独宠当今皇后,使得自己苦无机会靠近。

    而今他来到了她的身边,是上天开始眷顾她了吗?

    只要有机会哪怕有一点点机会

    就在莫语然在沉醉于北堂风的时候,却没想到,眼前之人的眸子突然间抬开,并用力的捉住了她碰他的指尖。

    “你在做什么?”北堂风蹙眉,语气中充斥着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