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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94:碰瓷(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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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谁而上山?

    黎忘忧觉得自己要慎重考虑一下,感觉自己要是回答的令对方不满意的话,对面的这块超级鲜肉以后自己只怕就吃不着了!

    “要考虑这么久吗?”封雍危险的眯眸,捋着她额前碎发的大掌顺着她精致绝美的玉色脸庞往下,滑到了她玉白的颈项,他修长的大掌改为暧昧的抚摸与摩挲。

    但,黎忘忧感觉他更多的是在丈量自己勃颈的尺寸,以此判断他的大掌可不可以一下将她的脖子扼断。

    “呃”她又沉吟了一下。

    “你心点回答!”她的玉颈修长秀美,宛如天鹅,封雍单手在她的脖子上比划套c掐什么的。

    黎忘忧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气息有点低:“你。”

    封雍眼里的光芒一闪,他立刻低下头来,有点迫不及待的来吻她。

    他身上的气息清冽好闻,很干净纯粹的男人香,她闭上眼睛,仿若受到最顶级的蛊惑,凑上去迎接他的吻。

    两唇快要相接时,她一个激灵,赫然睁开眼睛:“你说过,没有你的允许,我不能够碰你的!”

    封雍:“”

    他放在她脖子上的手不但收紧,他还想掐死她!

    黎忘忧要笑不笑地咬着水媚的红唇,双眼亮晶晶地看着他,里面暗蕴挑衅与狡黠。

    封雍墨眸流光,他愉悦地扬了扬唇,用手勾住她纤细的后颈,先爱怜地轻抚两下,倏地一用力!

    “唔”黎忘忧的唇贴到了他的唇上,她蓦地瞪大了眼睛。

    封雍先伸出舌头,暧昧又色情的舔了舔她的唇瓣,接着用舌尖细细的描慕她娇嫩红唇的形状。

    黎忘忧唇上一阵触电般的酥麻,她情不自禁的闭上了眼睛,半张开双唇,任他的大舌头入侵进自己的嘴里,一阵激烈地扫荡。

    周围的空气瞬间变得灼热,腾腾上升。

    封雍蓦地把她压到石壁上,双臂插入她的后背与石壁之间做隔挡,以免她的后背被石壁硌伤。

    他气息急促,吻得又急又快,在她的唇上和她的口腔里辗转,狂热地吮吸着她嘴里的蜜津,逼着她的舌与自己共舞。

    他的手臂越收越紧,迫使黎忘忧忘形地和他纠缠

    “呃”黎忘忧头往后仰,嘴里的口水急促的分泌,春情上涌,膝盖骨一阵发软。

    封雍喘着气,手在她的衣服下摆匍匐前进,黎忘忧一阵一阵的晕眩,额上渗出了薄汗,脸色潮红地软倒在他的臂弯里喘气。

    她好渴望,身体空虚的要命,真想在这里

    “咳咳咳!咳”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声,黎忘忧的心脏都要停摆了!

    封雍恼得抱住她一阵猛揉,然后火大的把她按在石壁上,扭头冷喝:“谁?”

    “我我我”有人举着手从暗处走了出来:“是我。程千烨。”

    封雍眸子幽黑,里面深沉的欲望还没有消退,他用自己高大的身子挡着黎忘忧,一只手轻拍她的后背安抚着她,另一只手有条不紊的帮她整理着被他弄乱的外衣与内衣。

    “你怎么在这里?怎么哪里都少不了你?”他怒喷程千烨,一点都没有因为在地下层见到生人的喜悦。

    黎忘忧在暗影里整理着自己的头发,不时擦拭自己热到发烫的脸,希望脸上的红晕不要太明显,被人看出端倪。

    封雍却觉得她在欲盖弥彰,她灵动的双眼水润柔媚,像饱含着两汪春水,风情无限,桃腮染赤,双唇红肿微嘟,一看就是被男人狠狠吸吮过,泛着娇艳欲滴的颜色。

    他情不自禁的又在她唇上啄了啄,并伸舌舔了舔了舔,不顾程千烨在场,又想和她温存,黑眸里泛起的全是温柔的水光,眼尾微微的发红。

    黎忘忧忍不住打了他一下,程千烨就在那里呢,他不要太嚣张好不好!

    庆幸的是他们所处的这个地方,是块凹陷进去的弧形岩壁,她整个人嵌进去,再加上封雍一遮挡,程千烨在那里基本看不到她。

    而且这里离程贝贝有一段距离,已经是另一个天然岩洞了,她应该听不出什么异样。

    少顷,两人从暗影里走出来,封雍的大手紧紧扣住黎忘忧的手,不允许她挣脱。

    程千烨觉得真辣眼睛,犀利清亮的目光若有似无的扫了一下封雍,嘴角不由往两旁发噱的扯了扯。

    这家伙,有了老婆之后,竟是无时无刻不在发情

    封雍墨眸暗沉,警告地瞥了他一眼,不带半点私人感情地问道:“你今天不是在军区开会吗?怎么也被埋在这里了?什么时候偷偷来的?”

    “哧!”程千烨拿出一盒火柴,幽幽地给自己划燃一支香烟:“坐直升飞机来的时候就察觉了异样,幸好我早有准备,这别墅我以前也来过,杜威和我们程家是亲戚。”

    言外之意,杜威也带他来这里献过宝,只不过他那时没有碰到季绍楠和黎忘忧,杜威也很神秘地没有把进入的方法告诉他们罢了。

    而且他坐直升飞机来到这里的时候,虽然雨势太大,有点影响飞行,但是他以前毕竟在特种部队服役,矫健傲人的身手还在那里,所以尽管费了一番工夫,比黎忘忧和封雍他们稍慢少许,他还是进入到了这里。

    封雍很无语:“你说你一个身负国家重任的少将,好好的仗不去打,跑来这里干什么的呢?自动找死?”

    程千烨挑眉看着他,理由很充分:“我妹在这里,你知道,我妹对我们家来说多么的重要,她不见了,我这个做哥哥的怎么能够袖手旁观?”

    说起程贝贝,他立刻皱起眉:“我妹呢,怎么只看见你们俩?”

    “她就在隔壁的岩洞,我带你去找。”黎忘忧努力的用指尖掐封雍的手,终于掐的他放了手,对程千烨道:“她受了一点伤,不过不要紧,你来了照顾她正好,她一定很高兴看到你。”

    大难不死再看见亲人,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一件喜极而泣的事情。

    封雍轻描淡写的去抓黎忘忧的手腕:“隔壁那么近,让他自己去找,告诉他方向就行了。”

    黎忘忧无可无不可,这样也行,只要程千烨没意见。

    程千烨却很淡然地顿了顿,看着他们:“你们是去找叶致远吗?”他伸手一指他身后的方向:“我刚才从这里来的时候,看见他抱着一个女人从这里飞快地闪过,之后,季绍楠就跟着他追过去,我原本想追踪他们而去,但是我更担心你们和我妹,所以我还是决定先来找你们。”

    封雍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程千烨微微一笑:“这里的岩洞大多数都一模一样,如果你们不介意,耐心的等我一下,我等会带你们去找。”

    封雍更加麻木地看着他。

    “你别这样。”程千烨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我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我是来帮你们的,人多力量大,这样也好更快的出去是不是?再说我刚才在叶致远和季绍楠消失的地方做了记号,对于你们来说可以事半功倍。”

    趁着他俩“字字珠玑”的机会,黎忘忧已经敏捷地攀爬到上面,从一堆乱石和钢筋水泥混凝土中间一拖出一个半毁的木箱子,这箱子里面装着不少女性服饰,她来的时候看见过。

    出去的路已经被堵死,上面层层叠叠都是巨大的乱石堆压,唯有这一带的空间还能让人喘息,如果不再找条出路,或者凭借外力,他们几乎出去无望。

    她把箱子里面的几件保暖外套拿出来,塞到程千烨的怀里:“带去给你妹,让她换好了衣服过来,我们等你们。”

    程千烨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正要过去,隔壁的岩洞却传来程贝贝隐隐约约的尖叫声:“什么人?你们干什么?放手!放手!你们是谁?啊”

    “”

    程千烨脸色一变,黎忘忧和封雍也对视了一眼,几乎是同一时间,仨人间不容发的拔腿往隔壁狂奔。

    等到他们赶到隔壁,程贝贝已经不见了,隔壁的岩洞一片凌乱

    与此同时,在一条全是巨石修建的石道里,叶致远双手环胸,把季绍楠堵在入口处。

    “季大少爷,不要再追,也不要再继续进去了,那是我的地盘,会让你死的身首异处。”

    季绍楠凌厉俊美的脸上绽开一抹怡然的笑容:“叶致远,你的最终目的不就是要弄死我吗?怎么到了这里反而心软,要劝诫我了?”

    叶致远撇了撇唇,眸子很冷,他是那种脸庞有棱有角,英俊有型,特别帅气的成熟男人,身上穿着考究的皮夹克,休闲裤,挺拔的身姿往那里一站,干练利落,有型有款,与生俱来就有一种贵气从容。

    “我没有心软,我策划了这么多年,如果只是报复到你季绍楠一个人的身上,我会觉得我很失败!我要的是你们季家人全家人的陪葬,而不仅仅是你一个人替季家受过,替你的姑姑和楚家受过。”

    “所以,你应该明白我是什么意思?”他无悲无喜的看着季绍楠。

    季绍楠利眼一眯,冷哼一声:“叶致远,你是国家公务员,干的可是警察行业,而且职位不低,做这种违法的事情,你心里一点都不虚吗?对得起你那一身的警服?”

    “这些我都不在乎!我既然要做这些事,我就早做好了准备,我早想好了:如果我能全身而退,我就带我心爱的女人去国外;如果不能,我就和她一起深埋在这里,我们生不能同衾,我们死同穴,说不定生生世世可以永不分离。”

    季绍楠垂了垂酷美逼人的眉眼:“你那个心爱的女人,是忧忧她妈妈,黎静静吗?”

    “是,就是她。”叶致远倒没有否认:“她一直是我仰望的女神。”

    “可是据我所知,黎静静要比你大很多。”

    “那又怎样?我是个孩子的时候就爱慕她了,非常非常的爱慕,那种爱是你们这些人不会懂的!”

    季绍楠:“”

    当东禹山遭到重创,将黎忘忧等兴深埋在地底下的时候,外界也起来天翻地覆的变化。

    此时,湘河水“哗啦哗啦”的流,一个字,凉!两个字,凉凉

    车里的栩栩沉默着,河畔的男人静立着。

    唯有风吹过河水柔柔的声音。

    “打算坐在水里一夜?”男人淡漠地开口。

    栩栩的手松开方向盘,抚了抚自己有些凌乱的头发,嗓音沙哑地说:“没。”

    但是要她怎么上岸?

    一辆车追在她的屁股后面,一路险撞,硬是把她逼进这湘河水里了。

    所幸湘河水河岸浅,她的车在浅水区就陷进了泥沙里,不至于冲到深水区去。

    只是此刻她的情况也不多好,河水已漫过了她的半个车身,水流从敞开的车窗灌入,她现在大半个身子都浸泡在水里,冷的要命。

    深秋的天气,又是夜晚,这是要冻死吧!

    奈何岸上除了他,还有十来个人高马大的黑衣男子守着,一看就是保镖之类的,身手不凡,她想冲也冲不出去。

    “要救吗?”

    他的声音该死的好听。

    栩栩把脸别过去,憋了半天气:“要。”

    薄暮阳低头解袖扣,穿着皮鞋就踏进水里:“救之前,咱俩先把旧账算一算。”

    旧账

    栩栩也没有心存侥幸:“怎么算?”

    “把当年没有做完的事情做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