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342、画中人

    本教除了有自身的镇教绝学以外，还手抄，收藏了许多江湖的武功秘笈。 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前任教主从来没有把本教的绝学传授给大哥，但大哥的武功，却高得出，我十三岁的那一年，曾和他过一次武，不管我使出任何凌厉的招式，对他都不管用，我的武功在他面前，显得不堪一击。倘若不是他让着我，只要一招，大哥能将我击败。

    事后，我总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他没有修炼过本门的绝学，武功反而我还要强百倍！有一次，我追着问师父，大哥修炼的究竟是什么武功，师父被我缠得没法，才稍微的透露说，大哥修炼的是一门魔教至今没有人修炼成功的绝世武学，我问叫什么名字，师父却不回答。我当时很怪，我在教待了十多年，怎么没有听说过本教还有这么一门神功，我央求师父也教教我，师父却正色说这门神功别说是你，算为师也看不懂半分，更不要说修炼了。这是本教的一件秘密，天骄也是第一次听说，我今天之所以说出来，是有原因的，一会儿你们知道了。

    等到我们长大之后，由于我们都有各自的事情要做，我和大哥的交往开始减少，但我却知道他的武功越来越高，有一次，我听师父说，在魔教，大哥的武功已经超过了任何一人说到这，顿了一下，东方天骄惊诧的问道：师父，前任教主乃天榜排名第一的高手，难道他他也不是魔后笑道：这是我师父亲口对我说过的话，究竟对是不对，我也不清楚，自从十三岁那年同大哥武之后，我再也没有和他交过手，我知道算交手，在他面前，我依然像一个小孩子。

    三十八年前，前任教主因为年事已高，准备将教主的位置传下去，按照前任教主的意思，本来是想把教主的位置传给大哥，让独孤九天做散人。但大哥无心于此，始终没有答应，具体的情况如何，我不得而知，反正到了最后，大哥做了散人，孤独九天做了教主。

    在大哥没有做散人之前，有一次，他前去追杀本教的敌人，这一去去了一年多，谁也不知道他在这一年里都做了什么，本教弟子众多，四处打听，却都得不到消息，他好像从人间消失了一样，当真是怪之极！

    一年后，大哥突然回来了，他回来的时候，身边还带着一个女子，那个女子是你的母亲，我年纪她稍大，我们是姐妹相称。大哥在那一年究竟去了什么地方，谁也不清楚，没有一个人敢去问他，对于你母亲的来历，更是没有人深究，据说，是前任教主，也不是很清楚。

    自从你母亲到本教以后，我到大哥府也有些勤快了。我有心想探问你母亲的来历，但每次都开不了口，我总有一种害怕的感觉，前任教主都不知道，我怎么可能问得出呢。

    大哥和方妹妹的关系怪得很，他们在我面前表现得像一对夫妻，但是我曾私下问过侍侯他们的丫鬟，丫鬟说他们是分房睡的，直到现在我一直感到很困惑，我本来以为他们会如此下去，谁知道，在二十多年前的一个夜晚，他们成亲了，那一晚我清清楚楚的记得，是一个圆月的日子。他们的婚礼相当的简朴，所请的客人也是教曾见过大哥相貌的人，独孤九天因为身在外地，虽然请了他，但他没有及时赶到。

    大哥和方妹妹成婚过后的一年，大哥听说本教有一个会作画的高手，想把方妹妹的相貌画下来，于是让我请沈先生来作画，沈先生到来之后，见了方妹妹，一时惊为天人，花了三天的时间，将画像完成，没想到这幅画却是沈先生的绝笔之作，早知如此，我当时不应该去找沈先生来作画了！

    听到这，东方天骄插口道：二十年前，方方阿姨应该是年近四十的人了，画的人如此年轻，可见方阿姨是多么的漂亮！方云河听到有人赞美母亲，心涌出一股自豪，不禁向东方天骄投去一眼，两人的眼光相触，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两人都觉心头一跳，一种别样的情绪刺激着心魂。魔后见了，微微一笑，突然眉头深深皱起，半响没有说话。

    两人见了，心头大，东方天骄道：师父，你怎么了？后来呢？魔后叹了一声，道：这才是我真正要告诉你们的地方。我的见识也不算少了，但是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古怪的事情。

    在你父母成婚的第三年，也是十七年前，有一次我去看方妹妹，刚说了几句话，她说人困，我只好告辞而去，今后的好几次，我去见她，她都在我面前说困，看她脸的神情，似乎有许久没有睡过一次安稳觉。

    我琢磨方妹妹是生病了，擅自作主，请了太医，前来探脉问诊，没想到太医探脉之后，恭喜说方妹妹有了身孕，我当时又惊又喜，问太医，方妹妹还有没有其他的不适，太医说方妹妹其实并没有生病，只是体弱而已，并开了一副药方。谁知道药方刚开完，大哥从外面走了进来，二话不说，将太医轰了出去，还把药方撕碎仍到一旁。

    我问他这是何故，并告诉他方妹妹有了身孕的喜事，大哥听了，脸虽然也有喜色，但他当时因为怀疑我，对我的口气不太好，我们产生了口角，要是没有方妹妹在一旁帮我说话，他恐怕要对我动武。我好心被当作了驴肝肺，自然又气又恨，要不是有方妹妹，我当时想和你的父亲断交。

    过了一段时间，我厚着脸皮，再次踏入散人府时，却被你父亲赶了出来，他一脸的煞气，好像天下所有的人都得罪了他，他叫我以后不要再来散人府，我一听，惊怒交集，要和他理论，他却将大门关，说我要是敢闯进来，他绝不会手下留情。你父亲说话，一向是说一不二，我听了她的话，既伤心，又迷惑，为什么他会这么做呢？难道我做过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么？自那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你的母亲。

    事后，我也得知，同你父亲有些交往的人，在你母亲出现异常困倦之后，都被你父亲列为不受欢迎的人，整个散人府死气沉沉，除了两个丫鬟陪伴他们夫妻之外，再也没有旁人。你父亲还传下了一个令人震惊的命令，不管是谁，没有经过他的同意，擅自闯入散人府，他不问情由，格杀无论。这么一来，没有一个人敢靠近散人府半步，散人府本来很冷情，自此以后，散人府成了魔教总坛最神秘的地方。

    因为被你父亲如此对待，我和他赌气，一直没有到散人府去，不过，我因为惦记方妹妹的身体和她肚里的孩子，经常向那两个丫鬟打听你母亲的消息。

    她们大概是得到了你父亲的命令，谁也不说，直到有一天，其一个叫做一菊儿一的丫鬟前来找我，央求我去找一个产婆，我一听，知道方妹妹的孩子要出生了，我本想借此机会，前去探问，没想到还是被你父亲拦在了外面，只让产婆一个人进去。我恼恨不已，追问你父亲为什么要这么做，大哥却一句话也不说，铁青着脸。

    直到你父亲听到孩子的啼哭之声，产婆从里面出来，告诉大人和孩子都平安的消息，大哥才显出轻松的神情，他对我说，半年之内，要是方妹妹没有事，他会到我府谢罪。我来不及问他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飘然而去，留下了一个我至今无法明白的谜团。我问过产婆，所生的孩子是男是女，产婆说是一个公子，我听了大喜，盼望着半年之后，能够再次见到方妹妹。

    我没有想到，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大哥。过了一个月之后，我特意将那名叫菊儿的丫鬟叫出来，向她打听方妹妹的身体和孩子的健康，她开始本来不说，但在我的威逼之下，才透露了一些，据菊儿说，早在一年前，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方妹妹的睡眠时间日益增多，大哥想了许多法子，都没有看出方妹妹身体出了什么问题。不巧的是赶这个时候，方妹妹又有了身孕，大哥为了方妹妹的身体，曾经有过不要孩子的念头，但在方妹妹强烈要求下，方大哥才打消了这个念头。

    你出生之后的十天之内，方妹妹没有合过一次眼，这太怪了，算一个武林高手，也不可能十天不睡觉啊！在第十一天，方妹妹开始沉睡，五日之后才醒来，你也很怪，方妹妹还要奢睡，一睡是好几天，不吃不喝。

    在我问菊儿的那一天，你们母子都已经沉睡了三天，大哥空有一身盖世武功，对此却束手无策。我听了菊儿的话，思量了很久，始终没有得出一个结论，我担心你们母子的身体，却慑于大哥的武功，终究没有敢闯到散人府去瞧一眼。你父亲本来是不喝酒的，在你母亲出现异常之后，开始喝酒，到了后来，每一天都要喝数十斤的酒，他是想借酒消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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