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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5.好像要改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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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三抚摸服务器br/作者顶着锅盖跑

    她有一种错觉, 总觉得这个君总像是在护短。可是,她仅仅只是他的助理啊!而且, 他还一直认为自己是骗子来着。

    君集看着她发愣的样子,宠溺的拍了拍她的脑袋说:“这里也没什么意思, 我们走!”

    徐艽整个人处于懵逼状态!拍她脑袋?这是什么鬼意思?

    坐着的所有人全都起来客气的和君集告别, 王导忍了一下最终还是没忍住, 眼神灼热的看着徐艽问:“不知道这位小姐有没有兴趣来演艺圈发展?就你这样的条件,不红都没天理。”

    徐艽还来不及拒绝就被君集给抢先了, 他面带嘲讽的看着王导来了句:“发展?是陪酒还是陪笑?”

    说完不等王导回答, 便拉着徐艽头也不回的往外走。

    徐艽被君集牵着手,直到出了酒店整个人都还是懵的。她能感觉到君集的指腹处还有一些细茧,磨得她的手有些痒痒的。

    不过让她奇怪的是,她总觉得这个君总看她的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关切。关切?一定是错觉。

    出了酒店之后,徐艽将君集的手甩了一下, 却没有甩开,她索性也不走了,直接站定看着君集问:“你这是什么意思?”徐艽说完之后抬头看着君集,想从他脸上看出端倪。

    君集这时候心里其实还有那么一丝丝的不爽, 想起刚刚徐艽在和保镖动手的时候竟然会用自己的笑脸去分散对手的注意力, 他就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他教出来的人怎么可以那么没有气节?

    所以他抓着徐艽的手紧了紧, 面无表情的说道:“你的功夫明显不过关, 需要加练, 从明天起, 你就搬到公司宿舍住,下班的时候,我也能给你喂招。”

    其实他刚刚就已经有让徐艽搬到公司宿舍的想法,张总丢了那么大的脸,事后肯定会想着报复的事,就算他已经决定了要收拾张总,但也不是两三天就能有成效的,就怕他这几天太闲,去找艽艽的麻烦。

    徐艽听了这话整个人都石化了,不过是参加了一个不正常的饭局而已,这君总怎么也跟着变得不正常了?

    不过最后一句她听懂了,他竟然说要给自己喂招,难道他和师父一样,也起了收徒的心思?

    君集看着她懵懵懂懂的眼神心情大好,忍不住伸手弹了一下她的脑袋问:“傻了?”

    君集忍不住快活的笑出了声,如果不是在大街上,他甚至想放声大笑,这种感觉真好,以后,在这个陌生的世界,他再也不是一个人了!

    徐艽用一副见鬼的神情抬头看着君集,“那个我总觉得你今天晚上很不正常,你能稍微解释一下你刚刚的行为吗?”

    君集沉默了,心里明明有千言万语,但或许是因为一个人孤独惯了,突然间有一个可以倾诉的人竟然不知道从何说起了。

    徐艽看见君集欲言又止的样子,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你到底怎么回事?就算你要说什么,能不能先把我的手放开再说?”

    君集不但没有放开她的手,反而将手放到徐艽的头顶上,重重的揉了一下她的脑袋,然后猛的将她的头按到自己的胸口,用有些沉闷的声音说:“艽艽,以后我会好好好照顾你,在这个世界上,我绝不允许任何人欺负你。”

    还有一句没有说的话是:原谅他这个做师叔的,竟然没有一眼将她认出来。

    徐艽听到“艽艽”两个字整个人一僵,他怎么会这么叫自己?

    她用尽了全力,终于将自己的脑袋从君集的胸口处钻了出来,她有些气恼的看着君集问:“你这个人究竟是怎么回事?一会儿说我是骗子,一会儿又说要照顾我,你不会是精神分裂吧?”

    想一想,很有可能,听说这个社会很多富豪精神都是有问题的,说不定这个君总也是那一类人,只可惜自己看不清他的面相,否则倒是可以研究一下。

    君集埋着头想了一下,觉得或许也没有必要这么快和她相认。他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寂寞了三年了,他熟悉的一切都变成了历史,历史上的他成了家有了子孙后代,却和昔日的同袍反目成仇,最终被皇帝处死。

    可是不管是娶妻生子的侯君集,还是支持太子造反被处死的侯君集,对于他来说全都是陌生的,就好像只是历史上的一个半真半假的人物一般。

    刚刚来到这个陌生世界的时候,他只能装疯卖傻一句话也不说来应付身边的人,为此还被送去了疗养院。等到后面慢慢适应了这个世界,他才从疗养院出来,然后接受自己作为另外一个人,之后,他也只能在君集的家人面前假装失忆。

    艽艽这孩子没什么心机,以前谢逸琦不在国内都发现了她的不正常,若是自己和她相认,以她的性子势必是藏不住秘密的,若是被谢逸琦发现她鸠占鹊巢,后果不堪设想。

    所以,君集笑着看了一下这个已经恼了他的丫头,又弹了一下她的脑门才说:“我觉得你刚刚和那些保镖的动手的时候还有点意思,所以决定收个徒弟,还不赶紧拜师?”

    徐艽:

    她觉得,君总可能真的已经疯了。

    君集觉得自己这话没毛病,以前他是她的师叔,现在既然决定暂时不相认,那总要找个身份来照顾她,师父和师叔也没有太大的区别了。

    徐艽看着君集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觉得这人真的很欠揍,他要做自己的师父?凭什么!

    “你确定教的了我?”徐艽一副怀疑的神情看着君集,虽然刚刚他帮她出手解决了几个人,但她还是不太想承认这一点,主要原因是因为这人刚刚的表现怎么看怎么像是疯子。

    君集哂笑一声,不以为意的看着徐艽,说了句:“二十招,放心,我不用力。”

    就她现在这些假把式,哪里需要二十招,但他总要看看她现在把他教给她的都忘到哪里去了。

    君集说完之后远离了几步,才对着徐艽招手,大概是表示他不会先动手,让她放马过去的意思。

    徐艽前世也经常与人过招,对这样的姿势太熟悉不过了。她一下子改变了身上柔弱女子的气质,迅速扑了上去。

    拆了两招,君集就发现,徐艽虽然脚步虚浮,下盘不稳,但招式却如行云流水,并非毫无章法,看来这小丫头虽然身体素质没有练上去,但招式倒是都没有忘记。

    让他不高兴的是,艽艽用的功夫都是她哥哥徐震的看家本领,竟然没有用他教给她的功夫。

    徐艽心中却是吃惊的很,她用的是哥哥的看家本领,君集一个现代人明显不可能了解,可他这应对水平明显是个中高手了,无论她怎么变招,君集都能见招拆招,还能做到游刃有余。

    徐艽越动手越心惊,她能够感觉君集这已经不是在让着她了,而是在纯粹的逗着她玩了,他分明是一点内劲都没有用,只是纯粹的在和她斗招。

    这让徐艽有些泄气,以前和师叔过招时就是这样的感觉,可是对着师叔她能耍赖啊!对着君集这个不怎么熟悉的人,她连叫出一句放马过来的底气都没有。

    将脑子里的想法抛了出去,她为什么还要想起师叔那个伪君子呢!她怎么能那么没有骨气。

    君集发现徐艽的招式突然开始变得急促了,他是了解她的,这分明是有心事的样子,而且她这时候一定是想到了什么不能控制自己情绪的事。

    过招时乱了心神,这是大忌,她以前过招的时候也没有这样的毛病啊!

    徐艽越出招越惊讶,慢慢的开始没有底气了,到最后险险避过君集的一招,突然整个身子凌空一翻,双手直取君集的天灵盖。

    君集皱了皱眉,轻松避过,然后顺手一搂,抱住了徐艽的腰帮她稳住了身形,再顺势的捏住了她想要有进一步动作的手。

    这完全是下意识的动作,可是当搂住徐艽柔软的腰,并且有一丝柔柔的馨香传来时,他的手却出现了片刻的停顿,然后又迅速的松开。

    君集稳了一下心神,淡定的开口问:“这一招是这么胡乱用的吗?”

    不能怪他多想,这招式是这丫头自创的,还美其名曰耍赖。但在前世自己离开的时候这丫头也只有十五六岁,不过是个未长成的孩子,即使搂搂抱抱也没什么。

    可是现在面前的这个徐艽却明明是个二十出头的妙龄女子了,若不是他知道她的身份,也足够了解她,他都要怀疑她是不是对自己有什么想法了。

    到了神棍街,徐艽又去街对面的古玩店租桌子板凳,只是她发现今天这店里坐着的竟然不是昨天的那个老头儿,而且店里的伙计也不见了。

    店里唯一的人便是一个看起来三十出头面容温和的男子,他穿着葛布长衫,看起来清隽有礼。奇怪的是这个人的面相很奇怪,她只是在顷刻间竟然算出了无数种可能。

    徐艽知道,这世上有很多能人,当他们的灵力和功德积攒到一定的程度,面相便不是一般人能够推算出来的了。

    听到徐艽提出租桌椅,男子笑道:“桌椅你拿去用就是了,不过租金就不用给了。”

    徐艽看着他的笑容一怔,这人明明很鲜活,却又好像是和周围的环境融合到了一起,一看到他的笑容就自然觉得很宁静。不过她很快就回过神,笑着道:“这怎么好意思?我还要靠着这个桌椅挣一点卦钱的。”

    无功不受禄,她和对方并不熟,虽然看出对方有示好的意思,但她内心并不想接受。

    对面的男子摇了摇头,轻笑道:“不如我替你看看手相,就当是你支付的租金如何?”

    这就让徐艽愣住了,他要看自己手相,不但不要自己支付卦钱,反而还要免自己的租金,她怎么感觉不太对劲呢?

    “因为我推算不出你以后的面相,所以想看看你的手相解惑。”男子直言,一点拐弯抹角的意思也没有。

    徐艽听了这话心里却咯噔了一下,她的情况确实很特殊,按现代的话来说是穿越,按她那个时代来说算是借尸还魂。她虽然跟着爹爹学了相术风水之说,但其实并不信鬼神这种事情,可借尸还魂这么荒谬的事情却发生在了她的身上。

    因为继承了原主所有的记忆,所以她能够适应这个时代,一点也不慌乱。但听面前这个男子的意思,因为她的介入,原主的面相也发生了变化,若是给他看了手相,他能发现什么不妥么?

    徐艽心里千回百转,面上却丝毫未显,若是她此时不让这人看手相,反而显得她做贼心虚了,而且她也很好奇,这人能够看出个什么结果。

    徐艽将一只手伸出放在桌上,男子也并没有要占她便宜的意思,拿起桌上的一只羊毫笔,蘸了一些清水,在她的手上画了几道,紧接着,她就感觉一股温润磅礴的灵气随着笔尖涌入自己的身体。

    徐艽心中震撼更深,她听爹爹说过,真正的修道之人,能够通过身体的接触将灵气送入对方体内,达到洗经易髓的作用,而这人竟然能够隔着一支笔将灵气送入自己体内,难道他的道法已经高深到了超过爹爹的程度?

    她注意到对面的男子慢慢的皱起了眉头,然后眉头越皱越深,直到最后好像是很用力的收回了手中的羊毫笔,接着就身形颤抖,面容似乎还有些隐忍。

    “你没事吧?”徐艽忍不住试探性的问。

    徐艽问出这话之后,男子突然捂着胸口转过身去,一口鲜血喷到了对面的墙上,然后他又立即微笑这转过身看着徐艽道:“是我自己执念太重,以为世上没有我不能推算出的命格,可惜”

    他刚刚推算不出这个女孩儿的命格时,拼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头动用了自身灵气,只是原本就隔着一支笔,效果自然不好,在灵气不受控制的时候,他才收回了那道灵气。刚刚若不是他拼着反噬的危险也要收回那道灵气,倒也不会伤及自身,只是若不及时将灵气收回来,面前的女孩儿就会受伤了。

    徐艽尴尬的笑了笑,好在看他的样子伤的好像也不是特别重,只是嘴角的血迹显示他刚刚还吐过血。所以她掏出了身上的一方手帕递了过去。

    来到这个时代之后,她还是不太习惯用纸巾,但若是自己一个人呆在宿舍绣手帕也太不符合时代感,她才在买了几方手帕带在身上,只是若是这手帕是她自己绣的,她也不好随便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