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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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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向走去。

    第十一章草原骑马

    “柔儿,柔儿,今日我带你去郊外骑马如何”一大早,唯筝就拉着赫意跑到天长殿,吵嚷着要带柔儿去郊外去骑马,其实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内心却是想赫烈一同前往。

    “我我”柔儿有些犹豫,“今日我能否不去啊,我有本书尚未读完,想今日把它读完。”柔儿婉言拒绝,连日来她都觉得昏昏欲睡,食欲不振,还时不时的想要呕吐,今早起来更是觉得浑身没劲,思量后方想找个借口把热情的唯筝拒绝了。

    “那师兄你和我们一起去好吗”唯筝见她推脱,心中暗喜,不去更好,这样就没人打扰她和赫烈了。

    “我我不去了,你和赫意一道去吧。今早起来看柔儿脸色不大好,我想我还是留下来陪她吧。”他细心的发现了她的异样,知道读书只是一个托词。

    “柔儿你不舒服吗要不让我帮你把把脉。”唯筝关切的要去拉柔儿的手,心里却不是滋味,看着赫烈那么关心她,何时又那么温柔的关心过自己呢。

    “不,我没有不舒服,只是想留下来读书。”柔儿巧妙的将手抽了回来,不想让大家为自己担心。

    “既然没事那就跟我们一起去么,我想跟你一起去,书每天都可以读啊,你看今天天气多好,不出去多可惜。况且你应该也没有去过草原,也不会骑马吧,我可以教你啊。”唯筝见她谢绝了,竟然撒起娇来,她知道如果柔儿不去赫烈是也不会去的。

    “唯筝,不要勉强她,还是你们去吧。”赫烈出面阻止,虽然他也很想带着她去看看茫茫的草原,相携着在天地间驰骋,可是他见她面有难色,所以不愿意勉强她。

    “恩,我不依。”唯筝抓着柔儿的袖子,不依不饶。赫意也在旁怂恿,希望大家能一同出行。

    “那好吧,我去就是了。”柔儿拗不过她,也不想让大家失望,更不想赫烈知道她不舒服,于是强忍着身体的不适答应了。

    茫茫的漠国草原,青草见长,彩云流动,风吹过时,卷起层层绿色的波浪,这片神奇的土地,看似一只矫健的雄鹰,振羽展翅,又似一匹奔腾的骏马,昂首奋蹄。

    柔儿惊讶于眼前的一切,仿佛身处在另一个世界里,空气中流动着青草的气息,羊群在绿草间若隐若现,飞鸟在头顶掠过,眼前完全是春风送暖c芳草萋萋的阳春季节,而遥远的北端却还是片白雪皑皑的世界,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这样的美丽,没有领略过它的风光的人大概很难想象。

    “姐姐,这里真是太美了,我从来不知道原来草原是这样的。”连清也不由得感叹起来。

    柔儿沉浸在这美景中,难以用任何词汇来形容。只是符合着说:“恩,真是太美了,难以想象的美。”

    “你看吧,出来走走还是对的,不是我们这里的草原是你们中原所没有的哦”赫意得意的说,仿佛这里的造物者就是他一般,那种自豪感不带隐藏的全然流露出来。

    “恩,是啊,我早就想带柔儿来这里走走,只是最近几天忙着会见王公大臣们,也没抽的出时间来。”赫烈温柔的望着她兴奋的表情,有一种享受的而惬意的感觉在心中滋生,他多希望将他生命中所有美好的东西都拿来跟她一起分享啊。

    “赫烈,这里真的跟中原完全不一样,我以前一直以为漠国是风沙漫天的蛮荒之地,没想到竟会是如此。”这样的景色带给柔儿的岂止是震撼啊。

    “我还是觉得中原的景色更美,小巧而精致,就像你们中原的女子,呵呵。”赫烈谦虚的说,不过更是一份发自内心的赞叹。

    “是么中原的女子都很漂亮吗”赫意好奇又兴奋。

    “不过想来也是,原先我觉得唯筝已经是我们草原上最美丽的姑娘了,可是见了嫂嫂以后就觉得她不够瞧了。”他望着唯筝,调侃她,爽朗的大笑出声。

    唯筝噘着嘴,满心的不服气,嚷嚷道:“臭赫意,干什么损我啊,我长的再丑也不关你的事。”她感觉自己的心里有一团火在烧着,刺痛着她的神经。为什么每个人都说她长的不如那个女人美,自从她来了以后,整个皇宫都在谈论她的容貌,现在连赫意都这样损自己,怎叫她不生气呢。

    “没有啦,你们不要听赫烈胡说,在我看来中原的景致和人一样,虽然小而精致,却缺少一种气势,而漠国的人和景就有这样的气势,像大海一样波澜壮阔,而这样的气势是任何东西都不能比拟的。”柔儿看着唯筝生气而尴尬的脸,连忙解围,她无意与跟任何人去比较,这对她来说是毫无意义的。

    “好了,大家别争执了,去骑马吧。”赫烈命人将马匹牵了过来,并将自己的坐骑让给了柔儿。

    唯筝满心的妒忌,赫烈的坐骑何曾给任何人碰过,以前她曾多次央求他,他都毫不客气的拒绝,现在却让给这个女人。

    连清无意间看到了唯筝脸上复杂的表情,暗暗的觉得自己之前所想并不是没有道理,心里对她也就多了一分防备之意。

    “师兄,你陪我赛一程好吗上回我输给了你,一直都不大服气,今天非要赢回来不可。”唯筝不等赫烈反对,已经一鞭子抽在了他的马上。只见那马儿飞奔而去,于是她也便飞快的追了上去。

    “小心”马儿跑的飞快,这两个字和柔儿未完的话一起留在了风中。

    “来,我教你们两个骑马吧。”赫意望着柔儿和连清,自告奋勇的提议。“要知道,草原的女子是都会骑马的哦,等你们学会了就可以陪着唯筝那丫头疯了,免得她整天有事没事的缠着我们。”他笑着,对唯筝,他像是在抱怨,但事实上确是像对待妹妹一样的宠溺。

    “好啊,我好想学。”连清表现出了异常的兴奋。

    望着赫烈和唯筝并肩飞驰的身影,柔儿愕然的感觉到自己有些酸楚。心里有个声音轻声说,我一定要学会骑马,那么赫烈的身边就会是自己的身影了。

    赫意细心的教导着他们两个,但凡上马,下马,坐在马上的姿势,拉着缰绳的手势,都一一细细的跟她们交代着,还告诉她们马小走的时候,要脚前半部踩蹬,上身直立坐稳马鞍。马快走和快跑时,小腿膝盖和大腿内侧用力夹马,身体前倾,臀部和马鞍似触非触,跟随马的跑动节奏起伏。

    但是即便他这么悉心的教导,柔儿感觉自己还是抓不住要领,只觉得那马儿完全不听她的使唤,她费力的抓着马缰,马儿却倔着脖子一直在原地打转。反而是连清表现出了骑马的过人天分,才不消一会便已经骑得似模似样,连赫意也连连夸她骑得好,这让柔儿更加沮丧起来。

    “我不骑了,我学不会的。”柔儿赌气的翻身跨下马来,不料一阵眩晕,便没有勾住马蹬子,一个踉跄,眼看就要摔倒了。

    赫意一个箭步冲上去,稳稳的扶住了她,顿时他觉得一股淡淡的花香萦绕在鼻间,她柔软而轻盈的身躯,美而不娇的容颜,竟然就在咫尺之间。他看的有些痴了,亦被深深的吸引住了。

    惊觉赫意灼热的眼神,柔儿局促的推开她,向后退了两步道:“谢谢你。”

    “姐姐,你没事吧。”看到柔儿差点跌倒,连清立即从马上下来奔跑过来。

    “我没事,多亏赫意扶了我一把。”她低着头,不敢看赫意的眼睛。心里却更是莫名的害怕。

    赫意还想上前说什么,却听见马蹄声由远及近,赫烈和唯筝回来了。想出口的话便硬生生的吞了回去。

    “今天又输给了师兄,真是扫兴。”唯筝的声音传了过来,明显的不服气。

    “呵呵,小丫头,别不服气了,你已经骑得很好了,我想草原上的女子已经无人能及了。”赫烈笑,对她的骑术满是赞赏。

    “柔儿,我来教你骑马吧。”赫烈翻身下马,走到她面前,抓着她的手说。

    “赫意刚才已经教过我们了。”柔儿望向赫意,但是很快的又紧张的把眼神抽回来。她害怕看到赫意刚才那样的眼神,她知道那意味着什么。“连清学的好快,可是我好没用,都学不会。”她有些灰心丧气,声若蚊鸣。

    “肯定是赫意教的不好,我来教就不一样了。”赫烈轻轻的捏了一下她的脸,鼓励她,然后扶着她上马。

    “恩”柔儿开心的点头,很乐意他来教她,并享受这样的过程。

    果然,柔儿渐入佳境了,马儿已经不乱动,已经听话的小步走了起来。唯筝看在眼里,心里妒火中烧。想当初,自己想学骑马的时候,缠着赫烈教她,可是他竟然只派了个侍卫来,她越想越不服气,便悄悄的靠近柔儿,并从衣袖里拿出一根极细的银针,不动声色的朝那马儿的屁股上扎去。

    柔儿毫无防备,甚至不知道发生何事,马儿已经受惊狂奔起来。这时迟那是快,赫烈纵身拉住马缰,奋力硬是将马儿给拽了回来,可那马儿长嘶一生,前蹄腾空站立起来,马背上的柔儿就这样种种地摔在了地上。

    “柔儿,柔儿,你有没有事。”赫烈急切的奔过来,抱住她,慌忙的检查着她的伤势。

    连清和赫意他们也急急的跑来。唯筝也跑来假意的询问她的伤势。

    “我没事,你们别担心,根本就没怎么摔疼。不信我站起来给你们看看。”柔儿挣脱赫烈站了起来,强忍着内心尚未平定的恐惧和不安,不想让他们担心,笑着说服他们。可是从马上跌落后,早上起来时的那种不适感竟加剧起来,柔儿只觉得胸口一阵气闷,便猛的咳了起来,随后竟无法抑制的吐了一地。

    “你怎么样,不要硬撑,哪里不舒服,你说啊。”赫烈抱着她,一脸的焦急和心疼。柔儿却难受的说不出话来,脸色惨白到毫无血色。

    “先回宫吧,我帮她诊治。”唯筝建议。

    赫烈看着她难过的神情,毫不犹豫的抱着她上马,朝的皇宫的方向飞驰而去。

    第十二章阴谋一

    床上的人儿,昏昏沉沉的,床边人却满脸的焦急望着她。

    “唯筝,柔儿她怎么样”赫烈急切的问,眼光不曾离开。他的内心无数次的责备自己,怪自己没有坚持将柔儿留下,不该带她去骑马。

    “她没事,只是感染了风寒,漠国春天风沙较大,是风寒常发的季节,等下我吩咐人熬了药给她服下,这几天多休息,少出门就行了。”唯筝程式化的说着,不以为意。

    “没事就好。”赫烈仿佛放下了心中大石一般,可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妥,“那她怎么会吐呢。”他不放心的再次询问。

    “可能是在外面呆久了,吹了冷风,又受了惊吓吧。不碍事的,师兄你放心。”唯筝的话让终于给赫烈吃了颗定心丸。可是谁也没有发现,一旁的赫意也是一脸的释然。

    “王子,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姐姐的。”站在一旁的连清说。“我一会就去煎药,有什么要注意的,唯筝小姐吩咐我便是。”她望着正在桌前写方子的唯筝,此时心里对她是有一份感谢的。

    接下来的日子,赫烈和连清悉心的照顾着柔儿,赫烈甚至亲力亲为的给她喂药,唯筝也天天过来给她把脉复查,可是她的病却丝毫没有起色。终日头晕乏力,无心进食。更甚至发起了疹子,奇痒难耐。赫烈和连清着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却又束手无策。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大概十日有余。某日的午后,赫意带着宫中御医前来,本来皇宫里的女眷生病都是由唯筝诊治的,可如今他却带来御医,这让赫烈着实吃惊。

    “你这是何意”赫烈看着赫意的举动,疑惑的问。

    “哥哥,我只是看嫂嫂卧病多日,也不知是何原因丝毫不见起色,故请御医前来再瞧瞧,也没什么坏处不是”赫意解释,怕他有什么误会。

    赫烈点头,觉得有理,于是把御医让到床边。吩咐连清将一丝帕覆在柔儿的手腕处。

    不消片刻,御医把完脉后便了然于心了,只听他恭敬地说道:“禀告王子,王妃并非得病,只不过是水土不服罢了。”

    “什么不是得了风寒吗怎么会是水土不服你诊断不会有误吧”赫烈吃惊的问,因为多日来唯筝一直说她是风寒的啊。

    “老臣多年经验,不会断错的,这症状初期是跟风寒相差无几,不过到后期的变现就会有不同。王子请看。”御医指着柔儿手臂上的疹子道:“王妃发出的这个疹子就是水土不服造成的,因为王妃从小生活在南方,初来漠国,可能身体有一定得不适应,若不及时调理,就会越来越严重,甚至是死亡。一般风寒都会发热c咳嗽,可是王妃并没有这些症状,可见王妃并不是得了风寒。”御医肯定的说。

    “那她现在怎么样,会有危险吗”听到死亡两个字,赫烈激动地抓着御医的双臂,异常的恐惧和激动。

    “王子放心,王妃现在还没有危险,只要按照老臣的吩咐悉心的调理,不日便可痊愈。”御医劝慰着他,更是对自己多年从医的一份自信。

    “那要怎么做你快说。”一旁的赫意也焦急的问。

    “首先,可以准备一些王妃在江南时喜欢吃的食物,但切记要以清淡为主,大多水土不服者都是习惯于食用家乡的食物的,其次每晚临睡前用蜂蜜冲一碗凝神茶让她服下,帮助她睡眠,最后,要带王妃多去户外活动,但也不宜过量,这样便能使她很快的适应新的环境。做到以上三点,我相信王妃十日内必能痊愈。”御医说的头头是道。

    “连清,记下了吗”赫烈问站在一旁的连清。随即想起了什么,朝着屋外大喊:“来人那”只见一宫人匆匆进入,向着赫烈和赫意行礼。

    “马上传我的命令下去,宣几个江南名厨进宫来。”赫烈吩咐道。宫人领命而去,他却又突然把宫人喊了回来,又说道:“你去把唯筝给我找来。”

    唯筝的医术他是知道的,远不会输给皇宫里的任何一个御医,更甚至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可如今怎会诊断有误,他心里盘算着,大概也能知道一二,但却非要找她来问个清楚。

    一旁的赫意听闻此言,脸色蓦的沉了下来,他一直都知道唯筝喜欢赫烈,他也看的出来自从柔儿来了以后唯筝便开始强颜欢笑,他一直都不愿意相信她会为了嫉妒而去伤害别人,因为在他眼中,她一直是一个长不大的小妹妹。三年前赫烈把她带进宫,她开朗活泼又会撒娇的个性,很快就跟他玩在了一起,这三年来他们相处融洽,在他眼中唯筝是个没有心机的人,要不是因为柔儿久病不起,他也不会愿意去猜疑之前的想法,可是如今御医证实了确实是唯筝断错症,赫烈大概也是意识到了这一点,所以才会生气的命人去将她找来,赫烈会怎么处置她呢,他是断不忍心看到他们反目的。

    “赫烈,你吩咐人把唯筝请来做什么呢是不是要责备她呢”躺在床上的柔儿强撑着虚弱的身体靠坐在床边,她感受到了赫烈的怒气,她很清楚他要将这一切的错都怪在唯筝的身上。

    赫烈见她坐起来,忙上前扶她,“你这么虚弱,躺着就好,唯筝的事情你就不要担心了,我来处理便是。”

    柔儿瞧着赫烈,脸颊明显的消瘦了不少,眼睛也凹陷了下去,一阵心疼,连日来他没日没夜的照顾她,她怎么会不知道,每当自己模糊间醒来,看到他一脸倦容的靠在床边闭目养神,却总是不敢睡熟的样子,她就觉得十分的抱歉,本来照顾自己的工作,完全可以交由连清,甚至可以交给宫人,可他总是不假于他人之手,凡是亲力亲为,为了她,他实在付出的太多太多了。

    “赫烈,你瘦了好多。”柔儿抚上了他的脸,心疼的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

    “别哭,你为我心疼,我真的好高兴,这样,所有的一切都值得了。”赫烈感念她为他展现出难得的柔情,心里不由得澎湃起来。

    说话间,唯筝已经被人传唤而来了。屋子里静的吓人,她望着神色各异的各人,心里七上八下的。赫意朝她使了个眼色,又皱眉又摇头的,更是让她一头雾水。

    “师兄,你命人唤我来,不知有何事”唯筝还是决定率先开口问个明白。

    “你说呢你难道不知道你自己做了什么事吗”赫烈瞪着她,眉头深锁,一脸的质问。

    唯筝被他的表情吓了一跳,在她的记忆中,师兄每当有这样的表情,就表示他真的是生气了,她不禁瑟缩了一下,但随即看到了一旁站着的太医,就已经大概明白了七八分。

    “唯筝不知道师兄此话何意,师兄不妨直言吧。”她还是决定装傻,因为她了解赫烈的脾气,深知她一旦承认,后果会更加严重。

    “好,你不说是吧,那我问你,柔儿得的到底是何病”赫烈的眼睛揪着她,不让她有任何的闪避。

    “是风寒啊。”唯筝一脸坦然的说,心里却毫无底气。

    “是风寒吗”赫烈喝道。

    “是风寒。”唯筝再次肯定的回答,她看着他的眼睛,看见了里面的怒气,但是她知道此刻自己不能退缩。

    “太医,你告诉她,王妃到底地的是何病”见她仍是嘴硬,赫烈毫不客气的要拆穿她。

    “是,禀王子,王妃是水土不服。”太医恭敬地回话。

    “不可能,怎么可能是水土不服呢,明明是风寒啊。”唯筝紧张的抢白,怒视着太医,仿佛在警告他不要乱说话。

    “还用我说吗现在你还想狡辩吗我一直都觉得奇怪,为何一个小小的风寒,多日来竟毫无起色,但是我对你的医术深信不疑,因此也没有多想,没想到你竟然从中捣鬼,我对你真是太失望了。”赫烈逼视着她,盛怒中的他让所有人都不寒而栗。

    “师兄,我没有,我怎么会捣鬼呢,我怎么会要害柔儿呢,我”唯筝苍白的辩驳,在他的震慑之下声音软弱无力。

    “我也相信唯筝是无心的,赫烈,你就别责怪她了,哪有医生一辈子都不会断错症的呢人有失足,马有失蹄啊。”柔儿见如此场景,终于忍不住替唯筝解围,她不想他们为了自己争执。

    “柔儿,你太善良了,你可知道她差点把你害死,要不是今天赫意请来御医,再耽搁下去,还不知道会有何后果。”赫烈一想到这,不免后怕,更是觉得不能这样饶恕唯筝。

    “哥哥,你就别生气了,唯筝从小跟你一起长大,她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