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节

    里的问着，似乎不愿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可是皇命难违啊，我们又能如何呢，赫烈王子已经传书回国，漠国也将此事昭告天下，如果现在反悔岂不是要使两国颜面尽失吗这样的话势必会引起战争的，你愿意这样吗”婉儿擦拭着她脸上的泪水，言语中充满了无奈。

    “可是有人问过我吗有人问过我的感受吗为什么要这样就决定我的一生。”她心里的苦又有谁知道，心里明明另有所属，可是却不能说，还要被迫嫁给另一个人。“不行，姐姐，我要去跟他说清楚，告诉他我不能嫁给他。”说着她就要起身往外跑去。

    婉儿拼命抓住了她，说：“你疯啦，你要去哪里找他，况且现在是皇上要你嫁他，你要是不嫁就是抗旨，爹爹和娘亲都要被连累的，弄不好还要满门抄斩，你愿意这样吗”

    婉儿的话让柔儿安静了下来，只是喃喃的说：“那我该怎么办，怎么办。”然后就是拼命地流泪。天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爱的人却有口难言，不爱的人却逼迫着她嫁给他，这是什么世界，真是让她绝望。

    这时小竹匆匆跑来，边跑边叫到：“小姐，不好了，不好了，那个什么皇子送聘礼来了，连嘉靖王爷也一起来了，就在大厅跟老爷叙话呢。”

    听到这，柔儿终于按耐不住的挣开婉儿的手冲了出去，她要去跟赫烈说清楚，她不能嫁给她，她一定要去告诉他，这是个错误，荒谬的错误。

    “你回来，柔儿，你回来。”婉儿追着她喊，也一起跑了去。

    第四章痴心各思量

    大厅上，嘉靖c赫烈c丞相正端坐着奉茶，商量着婚礼的事宜。突然柔儿跑了出来，径直的走到赫烈面前，质问的咆哮着：“告诉我，为什么是我，你问过我的感受吗我不想嫁给你，你知道吗”全场的人都被这一幕怔住了，更是让满心喜悦的赫烈如同从云层堕下，那种震惊和失落真是犹如当头棒喝。“什么你说什么你不愿意嫁给我为什么没有人跟我说，我一直以为你是愿意的啊”

    “我不愿意，从来没有愿意过，你这个自以为是的家伙。”柔儿她真的觉得眼前这个人莫名其妙，恨不能将她所有的怨恨一股脑的倒在他的头上。

    她还想说什么，可是被反应过来的丞相喝止住了：“放肆，谁让你出来的，一点规矩也没有，来人那，把小姐带下去。”

    “爹爹，今天就是被你打死我也要说，我的婚事有人问过我吗你们为什么都要这样对我，我根本不喜欢这个人，嫁给他也是个悲剧，您真想让您的女儿痛苦一辈子吗”柔儿哭诉着，环顾着大厅里的每一个人，最后停留在嘉靖的脸上，这个她深深喜欢的男人，竟然也跑来了，也是想来说服她吗。想到这更让她心痛生气，于是便一股脑的发泄在罪魁祸首赫烈的头上：“你真是个糊涂蛋，我告诉你，我不可能嫁给你的，因为我已经心有所属了。”她就是要让他知道，娶她是很不明智的，如果娶一个心有所属的女人做王妃，那他的颜面何存，看中了这个弱点，她毫不客气的对他说。

    此话一出，更是惊呆了所有人，丞相惊觉自己颜面尽失，于是唤来家丁，强行把柔儿拉下去，柔儿激动地反抗，加上连日来几乎不曾怎么进食，休息不够，一时支持不住，竟然晕了过去。于是所有人都手忙脚乱起来，赫烈更是心急的一把将她抱起，送回了房里。

    夜阑人静，昏黄的烛光照着床上那毫无血色的人儿，婉儿坐在床边，一步不离的守着她。脑中盘旋着柔儿昏倒前说的话，她说她已经心有所属了，那这个人会是谁呢，心里有个不详的声音，会不会是不，不会的，怎么可能是他。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是这个答案却又令她难以置信。这时，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嘉靖走了进来。

    “婉儿，去休息吧，明天再来看她，你看你都一脸倦容了。”嘉靖抚上爱妻略显疲惫的脸说。

    婉儿顺势抓住了嘉靖的手，说：“我没事，只是担心妹妹，真是难为她了，她这么固执，想我当初嫁给你的时候，也是一心的忐忑不安，对未来充满了迷茫和无助，可是幸得王爷的怜爱，总算夫妻恩爱和睦，妹妹为什么看不到呢，赫烈这么好的一个人，我想他也一定会对妹妹好的，可她为什么就是不愿意给别人机会和时间呢”

    “可能是因为她心有所属吧。一个人若是心中没有牵挂，就像是一个空的杯子，要注入茶水当然容易，而如果心里已经有了爱慕的对象，那么就像是装满水的杯子，要再倒水进去就难了，除非先把原先的水倒掉。”嘉靖感慨到。

    “那你说妹妹的心上人会是谁呢她平时养在深闺，根本没机会接触外界的人和事物，除了近期来我们王府小住，莫非，她爱慕的人是”

    “不可能，你也不要说出口。”嘉靖阻止婉儿继续说下去。“你要知道这是不能发生的，如果真的发生了，那么她只会伤的更深更重，难道你不知道你想说的这个人对你绝无二心，不可能再对任何一个女子施舍任何一点感情吗”

    “对对对，不可能的，妹妹不会这么糊涂这么傻的，一定是我想的太多了。看来我是真的太累了，需要好好休息了。只是这个事情要如何收场。”婉儿按着太阳穴，为难的说。

    “这个你就别操心了，交给我吧，我明天去跟赫烈谈谈，看看他是什么想法。”嘉靖说着已经搂着婉儿的肩走出了门去。

    门吱呀一声又被关上了，床上的人儿终于忍不住的滑落了两行清泪。

    然而，今夜无眠的又岂止是柔儿一人呢，赫烈坐在驿馆院子的凉亭里，一杯接着一杯的酌饮着。他从来不知道喜欢一个人的感觉是这样的强烈而复杂，就像命中注定似得，第一眼他就喜欢上了柔儿，本以为会是他生命中的一个奇迹，却没想到会演变成这样。白天的一幕又不由的在眼前闪过，柔儿讲的话也是言犹在耳，她说她已心有所属，所以不愿意嫁给自己，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她竟就说了这样的话，他真的被震撼住了，一是不可置信，二是佩服她的勇敢和勇于争取，这样的女子是他从来没有遇见过的。

    天上的一弯残月，斜斜的挂着，似乎也黯淡了许多，一如赫烈的心情。“哎”他叹了一声，举起酒杯又是一饮而尽。他突然感到一种无助，心里有一种情绪难以排遣，纠结着让他透不过气来。皇上圣旨已下，自己也已传书回国昭告天下，可如今该怎么办，该怎么面对父皇和满朝的臣民

    赫烈明白自己有多喜欢柔儿，也就是因为喜欢她才更不愿意用权势来强迫她，那样的话，他自己也会看轻自己的。“算了，就当彼此没有缘分吧”。赫烈在心里想着，明日就去奏请皇上收回成命吧，他自己主动提出宋皇应该不会为难柔儿一家才是，至于父皇那也只能回国后慢慢跟他解释了。赫烈想这是自己应该去面对的，也是该得到的惩罚，惩罚自己没有问过柔儿的意愿，就一厢情愿的请求宋皇赐婚，柔儿这么柔弱的一个女孩子都能有勇气为了追求自己的人生而奋斗，自己也唯有这样做才能对得起她了。

    漫长的夜，清冷的夜，一对男女为了各自的爱而满腹愁思的夜

    第五章借花寄情

    出人意料的，柔儿的大闹，丞相并没有怪罪，或许是因为心疼女儿的身体，也或许是他一直在担心赫烈对这件事情的反应，所以变的无心责备女儿，更或许是因为隔天柔儿醒来的时候惊人的决定，她竟然说她愿意嫁给赫烈了。全家人虽然对她的举动费解，不过看她顺从了，也觉得是她终于想通了，怕连累全家人而委曲求全，因此对她更是心疼起来。

    “难道你不知道你想说的这个人对你绝无二心，不可能再对任何一个女子施舍任何一点感情吗”这句话这几天一直在柔儿的脑子里挥之不去，面对这样残酷的现实，她能说什么，“施舍”，这样的字眼刺痛了她，所以他心如死灰，知道永远也不可能得到嘉靖任何一点点的怜悯，他的眼睛里永远只可能有婉儿，虽然这个事实她一直都明白，可是亲耳听见从嘉靖嘴里说出来，她还是痛不欲生了。这是个伤心的地方，留下来她该如何自处，所以她想逃开，远远地逃开。现在想来，柔儿觉得那天在大厅上的举动是多么的可笑，既然自己喜欢的人不喜欢自己，那么，嫁给谁又有什么区别呢况且，父母养育她这么大，怎么恩将仇报的连累他们，这是万万不能的了。

    “妹妹，妹妹。”婉儿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她唤着出神的柔儿。

    “哦，姐姐，你什么时候来的”柔儿赶忙收拾起了自己慌乱的心情。

    婉儿将带来的一个提篮放在柔儿面前的桌子上，说：“今天姐姐来是想告诉你一件事情，赫烈去向皇上请求解除你们的婚约了。”

    “啊”柔儿不可置信的望着婉儿，“这怎么可能，他不是一直想娶我的吗为什么他要这样做况且我不是已经答应愿意嫁了吗难道没有人跟他说吗皇上也答应了吗”

    “姐姐一直想告诉你，赫烈不是个普通的人，虽然我认识他也才不久，不过曾经就经常听王爷提起他，说他有情有义，而如今他又有此举动，真是让人不得不佩服他的胸襟和气度，妹妹，这么好的一个男人，多少女人想要对他奉献一生啊，可是他却偏偏对你情有独钟了，你不觉得你该觉得幸福吗”婉儿抚着柔儿的头，柔柔的说着，似乎还有一丝惋惜。

    “赫烈知道你答应了和亲的事情，不过他还是坚持去跟皇上请求退婚，不是他不愿意娶你，而是他不愿意勉强你，你明白吗皇上大发雷霆，当然不同意收回成命，要知道君无戏言，何况是已经昭告天下的事，又岂能儿戏。但是赫烈却坚持，甚至愿意放宽与我国和谈的条件，皇上这才答应暂且考虑的。妹妹，我的傻妹妹，一个对你这样痴情的男人，你怎么忍心拒绝为什么不能给他点时间，让他来打动你呢姐姐相信他一定会对你好的。”婉儿说着，不禁有些哽咽，好像是替柔儿感到惋惜，又好像是为赫烈感到惋惜。

    柔儿不禁有些呆住了，她真的不了解赫烈，原来他是这样的一个人，说不感动那是假的，可是那又能如何呢，只能说他们相见太晚，或者，他们根本就不该相遇。

    “可是，姐姐，你这么爱王爷，要是赫烈喜欢的人是你，你会动心吗”柔儿问到。

    “啊”婉儿倒吸一口气，似乎害怕这样的问题，但是更多的是一份了解，对啊，一个人的心里只能容纳一个人，她自己也是，又何苦为难妹妹呢。“好了，姐姐不说了，赫烈还托我给你稍来了点东西，快打开看看吧。”说着便将桌上的提篮打开了。

    柔儿被眼前的东西惊呆了，没想到自己的一句戏言他还记得。提篮里是一碟子糕点，它们被捏成了朵朵蔷薇花的模样，粉红的颜色，每一个花瓣都那么逼真，甚至连花瓣上的脉络都依约可见。“天哪这不可能是真的，我只是胡说的，他怎么可能真的找到蔷薇花糕呢。”柔儿叹道。

    婉儿也惊讶了，没想到赫烈这么用心良苦。突然她发现碟子底下似乎还压着什么，忙拿起来递给了柔儿，原来是一封信，只见上面写到：

    柔儿：

    请容许我这样无礼的直呼你的名字，原谅我的自私吧，我真的不想给你带来任何的困扰，对你造成任何的伤害，可是我却真的伤害了你，对不起。

    你真是个奇特的女子，敢于追求自己的爱情，不屈服于命运，如果可以，我但愿我能保护你一辈子，可惜我没这个机会了，知道你最后同意了婚事，我不知道是什么改变了你，虽然我心里有一刹那的惊喜，不过理智告诉我不能继续自私下去，你明明不喜欢我，为什么要勉强自己呢，如果你是怕连累父母家人，那么请不要担心，交给我吧，我会处理妥当的。我只求你能原谅，并且祝福你和你喜欢的人幸福。

    还记得我们初见的那个下午吗,你说起蔷薇花糕时候的神采奕奕，我想我永远也忘不了的。于是请来众厨师研究，终于做成了你眼前的这盘糕点，本想在我们成亲当日给你一个惊喜的，可是，现在没这个必要了。

    三天后我将要启程返回漠国，可能此生我们也无缘再见，我把我所有的祝福留给你，并告诉你，认识你是我这一生最难忘的回忆。

    赫烈

    柔儿已经泪流满面，她注定还是辜负了这样一个男子。拿起一块糕点，她啜泣着咬了下去，泪也流到了糕点上，咸咸甜甜地味道一如她复杂的心情。“天哪，姐姐，这竟然是用蔷薇花和蜂蜜酿制的馅，好香真的好香”柔儿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情绪，痛哭失声。

    婉儿将她搂在怀里，抚慰着她，可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姐姐，我想见他一面，给他送行，你要帮我，一定要帮我。”柔儿突然想起什么似得抓着婉儿的手央求到。

    “好好，姐姐一定帮你的。”婉儿搂着她。给予她认可和承诺。

    第六章花园送别

    嘉靖王爷府的后花园，湖依然是那个湖，假山依然是假山，花雨亭也依然是那个花雨亭，只是蔷薇花已经开始凋谢，粉红的玫红的花瓣铺了一地，一阵风吹起，花瓣在地上卷起来划着旋儿，香气依然弥漫着，可是却没有了往日欣欣向荣的景象，而平添了一丝苍凉。

    花雨亭中，焦躁的男子等着姗姗来迟的女子，直到远处两个身影走进，才渐渐平复了心情。

    “妹妹，过去吧，姐姐先走了，你们两个单独聊聊。”婉儿将柔儿送到亭中，善解人意的转身离开。

    “哎”柔儿想唤住婉儿，可是还是将未出口的话吞了回去。转身走进亭里，看着眼前这个只有两面之缘的男人。天哪，数日不见，他竟憔悴了许多，眼睛也洼陷了下去。

    “谢谢你”

    “谢谢你”两人竟然同时开口。

    “你先说吧。”柔儿顿时害羞起来。

    “你不要这样紧张么，来坐下吧，还是你先说吧，你谢我什么呢”赫烈将柔儿让到亭中的石凳上坐下。

    “我只是想谢谢你的蔷薇花糕，别无他意。那你呢，你谢我什么”柔儿反问说。

    “哦。”赫烈有些失落的表情一闪而逝，不过却马上又释怀了，随即道：“我是谢谢你能来见我，给我送行，本来以为你再也不想见我了。至于蔷薇花糕，你能喜欢就好。”

    “你后天就要回漠国了，我祝你一路顺风。另外，有句话，我一直想跟你说。”柔儿有些难以启齿。

    “什么”赫烈追问道。

    “对不起，我一直想跟你说这句话。上次在我大厅上我无礼的吵闹，一定让你很难堪吧，还有我始终也没能接受你的好意，你回国后怎么跟你的国人交代呢”柔儿终于道出了自己的歉意和担忧。

    “这个你无需挂牵，父皇平素对我很是宠爱，应该不会责怪的，至于宋皇那里，他也已经答应考虑，我知道，他是在等我父皇的意见，若我父皇也能接受，他大概也就会让这件事不了了之吧。”赫烈说的轻松，可是心里却真的很担忧，却还要反过来安慰柔儿。

    两人突然间沉默起来，不知道要说些什么，空气安静的可怕。柔儿望着满树凋谢的蔷薇花，想着近日发生地种种，突然感慨起来：“你看这花，就要凋谢了，整整的一年等待，却只有这短短的数十天光景，等这花谢了，又是长久的等待。人生不就是这样无奈么。”她不胜唏嘘。

    “依我看不尽然，花开虽短暂，等待虽漫长，可是总是给人留下希望的不是么，若没有等待，怎能显得这花特别的难能可贵呢，人生也是一样，若不经历悲，又怎能感受到喜呢”赫烈说，仿佛看的很透彻，可是他心里知道其实等待真的是件很痛苦的事情，不过他不希望她眼中有失落，故意安慰她罢了。

    “恩，你说的是，倒是我看的不透彻了，我知道你遇到我是一件悲哀的事情，我真心的希望你能早日遇到你生命中真正的“喜”。”柔儿望着赫烈，那是一种极尽真诚的眼神。

    “不，你不是我的悲哀，你知道吗遇到你是一种喜，我也很荣幸，只是我没有能力将这种喜延续下去。”赫烈回应着她的眼神，这一刻他真的想从柔儿的眼神中看出点什么，哪怕是一点点也好。“你知道吗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觉得你心事重重，仿佛有一种无助，但是，我却粗心的没有去细想，一直以为是自己多心了。”

    “是么”柔儿惊讶他竟然能有如此的洞察力。

    “恩”赫烈点头道：“我还想冒昧的问你件事，若你觉得方便就回答我，不方便的话就当我从来没提过，好吗”

    “你问吧。”柔儿好奇他即将出口的话。

    “我想知道，你的心有所属是谁。”赫烈紧盯着她，捕捉着她每一个表情。

    “啊”似乎没想到他竟然会问这样的问题，柔儿顿觉的无措起来。可很快她就镇定的说：“对不起，这个我不想说，也不能说。”

    “哦没关系，我尊重你不说的权利，我只是有点不服气，不知道自己是输在怎样一个男人的手里，呵呵，一时的好奇心罢了。”赫烈貌似轻松地说，不过心里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傍晚的时分，赫烈用马车载着柔儿送她回丞相府。马车里两人各怀心事的沉默着，街道上是熙来攘往的人群，京城的街道，处处繁华，小贩吆喝叫卖的声音此起彼伏。柔儿探出头去，想起了十岁那年奶娘带她们姐妹上街的情形，嘴角不由得弯了上去，真是让人好怀念的过去啊。

    “唉，王子，你们漠国的街道也是这样热闹的吗”柔儿好奇的问着沉默的赫烈。

    赫烈顺着她的声音向外面望去，随后说：“不，漠国处在北方，风沙很大，京城的街道并没有这么繁荣，不过漠国有很多草原和森林。我们国家的子民，几乎人人会骑马，所以成天在马背上驰骋，在森林里打猎，自是有另一番潇洒的。”

    “是么那你们国家的女子呢也都会骑马吗”柔儿又问。

    “我们国家的女子不像大宋的女子都养在深闺，虽不及男子那般不羁，不过也都是很豪爽的，所以很多女孩子也都会骑马，会打猎。”赫烈说。

    “真的吗太不可思议了，我好羡慕她们哦，我们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