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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97章 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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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久之后,两人倚在梅树上,苏子笙有些餍足的放开已经被蹂·躏的不成样子的红唇,看着琼华气喘吁吁的靠在他肩头,这才大发慈悲的问道:“你刚才还想说什么?”

    琼华闻言,立马也不喘了,顾不得害羞,紧盯着苏子笙:“既然我跳的好看,那你还看她看的那么认真!”

    见琼华一脸控诉的模样,苏子笙失笑,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小胡女这么善妒,忍不住用手按了按琼华鼓起的脸蛋,道:“她跳舞的时候你不是还没给我跳吗?你叫我如何认真看你?”

    琼华:“”

    眼见琼华眼睛瞪圆,已经有暴起的趋势,苏子笙补充道:“不过你再像刚才那样叫一遍,我就告诉你我刚刚在想什么。”

    “叫什么?我刚刚什么都没叫。”琼华扭头,嘴硬不承认。不过想到刚才都叫了,现在还扭捏个什么劲儿,又红着脸,声音比蚊子还低,“笙郎~你告诉我吧。”

    “大声点,我听不见?”苏子笙做了个疑惑状。

    “笙郎!”琼华冲着苏子笙耳朵一嗓子嚎过去。

    苏子笙揉揉耳朵,还真是嗓门大,又用手安抚着怀里暴躁的小兽道:“红菱是都康国国君的爱女,这国君命大撑过了一年,我已经将华英的消息递给了都康国,想来这红菱表面是来进献,实则应是都康国君派来接华英回去的。”

    “就是这个?”琼华狐疑。

    “要不然你以为呢?我只是在想事情罢了。”苏子笙抿唇,“嗯只是刚好眼神放空的时候面前是那红菱而已。”

    “谁知道呢。”琼华翻了翻眼睛,抬头看向顶上的梅树,刚才两人在树下闹腾,遮腾的梅树上的花朵掉落得所剩无几,此时又有一朵梅花落下,琼华伸手,看着掌心里的嫣红,轻“咦”一声。

    “这里难道是”琼华左右四看,似是寻找什么痕迹。

    “怎么了?”苏子笙见琼华脸色有些惊讶,问道。

    “你对朝华公主怎么看?”许久,琼华回头,捏着手里的花瓣的问道。

    她看出来了,这里竟是前世她和苏子笙相看的地方,只不过梅树旁的那张石桌被移走了,她一时没认出来。

    “问这个做什么?”苏子笙有些奇怪的看着琼华,“你今天晚上这问题还真是一茬又一茬的。”

    “没什么,就是突然想问。”琼华低头,她知道自己这问题让苏子笙起了疑心,可还是忍不住想要知道苏子笙对自己的看法。

    琼华低头看到遮住手臂的衣袖,想到了说辞,抬起手,见苏子笙望过来道:“这是朝华长公主的衣物,刚才在甘泉宫时我的衣裳不小心打湿了,皇后娘娘就命我换了长公主的,我是看到这衣服想起宫人说皇后娘娘每月还给朝华长公主做新衣,所以有些好奇她是什么样的人。”

    琼华说着,偷眼看了看苏子笙,又补充道:“我还听皇后娘娘说你和朝华长公主相看过。”这下他该相信了吧。

    苏子笙皱眉,看着低着脑袋不敢直视他的琼华,若不是他刚才一直跟小胡女在一起,真怀疑眼前的人是不是被易了容假扮的,刚刚明明还在找什么东西,现在转眼说成是见了衣服突然想起来的,可是任他再如何聪慧也想不到这李朝华和琼华有什么关联。

    听了琼华的最后一句,苏子笙只能暂时认为这小胡女又是因着他的缘故了,是以说道:“一面之缘而已,并没有什么印象。”

    苏子笙说着搂紧了琼华的腰,也只有这小胡女能在这花前月下,讨论这种浪费时间的事情了?这个时候还是做点正事要紧。

    琼华挡住苏子笙欺近的胸膛,追问:“一面之缘也有印象吧?你对她第一眼印象如何?”

    见琼华穷追不舍,苏子笙有些不耐,却还是认真想了一番,道:“矫情。”

    矫情?矫情!

    琼华忍着脾气,问道:“怎么矫情了?”声音却是变了低沉许多。

    偏偏苏子笙还不自知,依旧道:“脾气大,事儿多,又傲慢,不是矫情是什”

    苏子笙还没说完,就被琼华一把推开,苏子笙一时不查,跌靠在梅树下,梅树上还在苦苦支撑的几朵梅花全部落了下来,这株早先因为这对儿在下面折腾就落得差不多的可怜梅树,终于变成了秃子。

    不嫁了,不嫁了,琼华瘪嘴,疾步走着,原来他心中竟是这般看我的?听着后面没有追来的脚步声,琼华走的更快,到了道路上挂着花灯的树下,踢着躯干,好像这棵树就是苏子笙一般,你才矫情呢,你才事儿多呢!你才脾气不好呢!

    苏子笙揉揉胸口,对琼花莫名其妙的怒火心里也存着气,想让她自己一个人冷静下,又看到琼华跑时掉在地上的外衫,终究担心她在大冷夜里着凉,追了上去。

    看到琼华冲着树发脾气,昏黄的灯光下,瘦小的人影拉的长长的,看起来竟然分外可怜,苏子笙叹气,算了,还是个小娘子,和她置什么气。苏子笙上前拉住琼华的手臂,“别踢了,再踢脚疼。”正踢打的起劲的琼华听到苏子笙的声音胳膊用力一甩。

    “嘶”琼华疼的倒吸口气,捂住了手臂,苏子笙见状,也不顾琼华的挣扎,滑开琼华的衣袖,琼华雪白的皓腕已经红肿,里面隐隐带着淤黑的青色,看起来煞是可怖,苏子笙看到这情形,瞬间冷了脸,冷声问道:“怎么弄的!”

    难道是刚才跳舞弄得,可她在空地跳舞,按理碰不上东西,这很明显是重物敲击的,想到琼华刚才说的这身衣物的来历,苏子笙脸色暗沉,周围气温好像都下降了般。

    刚才古氏那一拐杖着实不轻,一开始胀痛之后她就没管过了,跳舞的时候虽然手臂有些疼,可想着苏子笙看着,她也没在意,没想到现在严重起来,琼华看了也有些吃惊,可是想到苏子笙刚才的话,琼华瘪嘴,犯起混来,拉下衣袖,就是不让苏子笙看。

    “乖,别闹!”

    “就不乖!我凭什么听你的。”你都这样说我了,琼华委屈的看着苏子笙。

    看到小胡女湿漉漉的眼神,苏子笙无奈,轻哄道:“华华~乖,先让我看看伤的如何,要是留下疤就不好了。”

    一句华华,让琼华差点流下泪来,苏子笙还没这般叫过她呢,

    琼华扭捏的伸出手臂,见苏子笙借着灯光在那认真的查看,一时间矫情劲儿犯了,她前后两世,受的皮肉之苦可是一个手掌都能数的清呢,琼华委屈的眨巴着眼,眼泪似掉非掉,将甘泉宫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说完还咬唇道:“我绝对不会放过她!”

    “好,我们不放过她。”苏子笙打量着伤口,见只是瘀伤没有破皮,不松了口气,缓和声音道。想摸摸小人的头,却是看着满头珠钗无从下手,转而轻轻擦拭琼华不存在的眼泪,“都受了伤,刚才还跳舞,赶紧回去吧,给你上药。”

    “恩。”琼华乖巧点头,她刚才跳了舞,两人又腻歪了一会儿,此时也不早了,估计那些人也快到这边了。

    路上,琼华忍了又忍,虽然见苏子笙小心的护着她的手臂,让她心底的怒气消了不少,她也知道自己现在不是李朝华了,可是想到苏子笙的评价,还是忍不住道:“为什么那么说朝华长公主?”

    苏子笙现在对琼华对李朝华的执着已经是彻底没了脾气,道:“这的确是我对她的第一印象。”眼看琼华又要甩手,苏子笙又拉紧琼华的手:“听我说完。不过认真说来,我对朝华长公主更多的是愧疚吧。”

    “愧疚?”琼华疑惑,苏子笙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

    “那时年少,听说皇后娘娘有意让我尚了朝华公主,我那时一心走仕途,怎么也不甘心当驸马,就听了损友的话,假装成断袖去赴会,结果闹得有些不愉快,驸马这件事也不了了之。可后来听说朝华公主逝世,我才心里觉着有愧,朝华公主身份高贵,可生来带着疾病,这心中不甘抑郁也是正常,就算我不情愿,也不用那么下她的脸面,至少,该对她温柔些。”

    听到苏子笙如此说,琼华觉着眼眶热热的,的确,前世因着那破败的身子,她没少怨天尤人,乱发脾气,终究只是想排遣心中的不甘罢了,为什么别人都有健康的身体,就她没有?为什么她每日都要陪着那些个瓶瓶罐罐,每天睡觉都要提心吊胆,就怕一睡不醒,无数次那些个不甘折磨着她,她却是看着悉心照顾她的父皇母后说不出口,只能憋在心里。

    琼华摸着手臂,好在,她现在有了健康的身体。琼华心中为苏子笙能想到她前世的心理而感动,话却是不客气的道:“你要是温柔了,或许现在真是鳏夫驸马了。”她还是知道自己的,那时候苏子笙但凡对她温柔,以她那性子,说不定真召了苏子笙为驸马了。

    苏子笙看着琼华嘴硬,嘴角却是勾起,心中舒了口气,这小胡女总算是恢复正常了。至于这小胡女今日失常的原因他想,他总有知道的一天。

    琼华没发现,她今日的表现,完美验证了苏子笙的那句话,“脾气大,事儿多,还矫情。”

    两人又说着一些话往回走着,远远听到了那些娘子郎君的笑闹声,两人对视一眼,琼华熟练的带着苏子笙绕过大道,在那些郎君娘子走过后,才从阴影处插了进来,正准备继续往回走去,却是看到还有几个人在后面。正是刚才在殿内跳舞的红菱,她身旁围了一群郎君,在那嘘寒问暖。

    红菱看到琼华和苏子笙从阴影处进了道路,走了上来。看着琼华有些红肿的嘴唇和略有些凌乱的衣衫,笑的隐晦的道:“金华郡主好兴致。”

    琼华知道这红菱误解,想要开口解释,却是不知从何说起,虽然不是红菱以为的那样,可他们的确越轨了。

    琼华红着脸心虚的不敢抬头,苏子笙倒是一脸自在:“红菱公主的兴致也不差。金华郡主的手臂刚才跌倒受伤,我们就先走一步了。”苏子笙说着告辞,侧面解释了琼华的衣衫不整,说完就带着琼华擦身离去。

    “等等。”一声略微紧张的声音传来。

    听到声音,两人回过头来。

    看到琼华疑惑的眼神,秦升鼓足勇气,上前,抖着手,从胸前拿出一只药瓶,“这是,宫内的生肌膏,对瘀伤很有好处,金华郡主可以试一试。”

    琼华打量着递过药膏的男子,总觉得莫名眼熟,看了半响,才反应过来,原来是他啊,那日在福禄居跟她抢雅间的那个郎君。他好像是秦玉莲的弟弟,那手里有生肌膏倒是正常了,毕竟德妃在宫中还是有些势力的。

    琼华想到这人的身份,就不愿要了,一旁的苏子笙反而伸手接过,“那就谢过秦大郎了。”苏子笙笑道,这药膏不难找,可现在宫宴期间,回去了还要让苏福去拿,既然这儿有,那就更方便了,他不会因着给药膏的人而耽误琼华的伤。

    见苏子笙收下,秦升虽然有些不甘愿,还是递了过去,琼华微笑,道了声谢,两人一起离开。

    秦升愣愣的看着两人走远,直到同伴拍着他肩膀叫他。秦升才继续跟着这些人在红菱身边,却是没了刚才的活跃,看着那些郎君讨好红菱,甚至有些嫌恶,半分兴致也无了。

    “那秦大郎真奇怪。”两人坐在太极殿的台阶上,琼华伸出手臂,由着苏子笙为自己抹药,“竟然随身带着膏药,这生肌膏也算名贵,竟然随手给了我们。”

    同为男人,刚才秦升眼中的眷恋逃不过苏子笙的眼睛,苏子笙闻言,面不改色的给秦升上着眼药:“应该是自己用的,我听说这秦大郎家里对他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

    “哦?”琼花想到那秦大郎曾经在福禄居的霸道,深以为然的点头,一看就是个纨绔。

    此时,斜靠在树上,正忧伤的看着同伴对那红菱献殷勤,心里还在想着琼华对自己的那抹轻笑的秦升莫名打了个喷嚏。

    “以后不许这么莽撞了,知道没有?”擦好药,苏子笙替琼华整了整衣服,告诫道:“回去不许碰水,尽量少用这只手臂。”

    “知道啦。”听了苏子笙的关心,琼华心里暖暖的,露出一个笑容。

    太极殿的声音渐渐喧哗,看时辰,是宫宴结束了,琼华不舍的拉了拉苏子笙素银色的衣袖,苏子笙笑道:“舍不得?以后有的是时间见面。”

    苏子笙说的当然是两人成亲之后了,琼华听了,红了脸,锤了锤苏子笙的胸膛,哼道:“不理你了!”转身,跳着跑上台阶。

    苏子笙看着远去的人影,想到婚期在今年七月,蓦地觉得,时间过得太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