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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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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年的武林大会比往年的要热闹精彩得多,血凤的冷血剑遇到了冷刃的无情剑,两人的剑法一人刁钻,一人霸道,一人迅速,一人狠绝,两人碰到一起自然引起众多关注,而且,这两人从来都不参与这类的武林盛事,今年突然来插一脚,当然有很多人好奇。

    “怎么样?”冉倾霖一个人坐在屋内,悠闲地把玩茶盏,她的面纱已经被摘下,不得不说,她那脸真是让人不忍直视,可现在的她很不一样,平时的她很温柔安静,安静到甚至被忽视,可现在的她,仅仅是表情眼神变了,却是天差地别,就像白兔变成了鹰,简直是不可思议。

    黑暗中走出一个披着黑斗篷的人,他进来没有发出一丝响动,就像飘过来的一样。

    “尊主,血凤受伤了。”

    “啪。”瓷杯因冉倾霖蓦地一握,就这么碎了。

    “怎么回事?”

    “禀尊主,被冷刃刺了一剑,剑上有毒。”

    “救她。”

    “是。”黑衣人刚要退下,却被叫住了。冉倾霖食指点了点太阳穴。

    “先静观其变吧。”

    “是。”

    冉倾霖的眼中的杀气一闪而过,如若无事地拿起另一个杯子,倒了一杯茶,看着却不喝。

    “去哪?”声音中透着威严,阳辉喝住了推着正往外赶的两人,老奴停下来。

    “我在问你话。”阳辉已经有些生气了。

    “柏翊有急事,要出趟远门。”

    “急事?”阳辉忽的嘲讽一笑:“我想起来,听说那个什么凤的受伤了?”

    寒少旭没想到一直不怎么关注自己的父亲居然知道自己喜欢的人,什么时候,自己的心事已经不是秘密了。其实,阳辉进去过寒少旭的房间,自然看见了他房内挂着的画。

    “既然父亲已经知道了,又何必再问柏翊?”

    “不准去。”

    寒少旭没有回话,但紧握的拳头和坚定的眼已经证明他的倔强,他这次非去不可,那个人在离自己百里之外的地方生死未卜,自己又怎能平静地坐在这里。

    “你是想违抗我的命令。”

    寒少旭忽的大笑起来:“命令?阳大将军真是好大的官威。”第一次,寒少旭这样顶撞阳辉,第一次,如此控制不住自己的不甘,寒少旭从生下来就很少见到父母,父亲常年在军营,母亲时常在房内,对自己的关心屈指可数,他生于皇室,生下来就要学礼乐射御书数,他的童年就是无止境的学习,无间断的文字,而且,在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室中,他只能靠自己,凭自己的力量倔强地长大,他挣扎着,以常人不可想象的速度飞速成长,他是这样的优秀,优秀到人们不去考虑他的残疾,他用他的成就让那些在小时嘲笑过他的人统统闭了嘴,他虽然如此坚强,但,内心深处还是渴望着父爱,渴望这个极少正视的父亲能给他哪怕一点的关心,可,即使他如此挣扎,如此努力,他的父亲还是不把他当回事,用对下属说话的口气来命令自己,从不把自己当儿子,原来,这世上,并不是所有东西都可以通过努力得到,原来,自己也不得不屈服,屈服于生活,屈服于命运。

    “你这是对父亲说话的方式?”

    “父亲?哈哈,父亲!”寒少旭自嘲地笑起来,第一次,听到阳辉说他是自己的父亲,可自己却没有了想象中的惊喜。一双带着寒气的手搭上自己的肩膀,熟悉的温度,那么寒冷却给了自己一丝温暖。

    “父亲。”冉倾霖向阳辉行了个礼,在寒少旭肩上的手没有放下,看不清她的表情,但可以感觉到她的冷感,她心疼了。

    “旭,我刚让膳房做了甜点,去尝尝吧!”

    寒少旭知道冉倾霖是在为自己解围,可,自己今天非走不可。

    “你先回去,我今日要出去。”

    寒少旭感觉到冉倾霖搭在自己身上的手力道加重了几倍。

    “父亲,您先走吧,我保证旭不会离开。”

    听了冉倾霖的话,阳辉冷冷一笑,斜了一眼寒少旭,走开了。

    “你不能走。”

    “你拦不住我。”

    “我知道,我只问一句,她愿意你去吗?”

    “什么意思。”

    “她爱的人就在她身边,你说,她是想要你陪伴还是他陪伴?”寒少旭沉默着,冉倾霖闭了闭眼,继续说:“而且,你不要忘了你的身份。”

    冉倾霖知道,这些寒少旭都知道,他只是控制不住自己,而自己把这些揭露出来又有多伤他,可她没有办法,不这样的话,是留不住他的。

    “少夫人。”老奴不懂为什么冉倾霖要这样对寒少旭说话,不懂平日最无法忍受他伤心地人会忍心自己亲口伤了他,这样想着,语气也重了些。

    “老奴,今天就不要去打扰他了。”

    “嗯。”

    冉倾霖不由得自嘲一笑,她不得不承认,她吃醋了,她嫉妒了,嫉妒那个女子那么轻易的就得到了他的心却又将之置于一旁,嫉妒他的心神都被她左右,嫉妒她能让如此冷静的他变得毛躁易怒,嫉妒她拥有着自己无论如何也得不到的东西。

    “解药我已经派人日夜兼程送去了,她不会有事的。”冉倾霖站在寒少旭门外,她知道,他听得到。

    “你休息吧,我先回去了。”

    成婚那么久,新郎新娘还是分房住,而且房间距离还很远,应该算很奇特的了,若是寻常女子,早就受不了。

    听着冉倾霖的脚步声越来越轻,直至消失,寒少旭才抬起头,画中女子黑衣外披白纱,头发高束用白布固定,手握剑,绝美容貌,冷若冰霜,这画,画的十分传神,一笔一划,每一个细节都可以看出画画者的用心与深情。

    “公主,你和王爷是不是吵架了?”七七帮冉倾霖按着肩膀,小心翼翼地问。

    “怎么这么问?”

    “额,就是,听说了,一些,谣言。”

    冉倾霖于是笑了笑:“既然是谣言,就没有信的必要了。”

    “喔。”

    “七七,你去让膳房做些点心来。”

    “好。”七七笑着跑了出去。七七永远是这么欢脱c单纯c天真,在这里,有她作陪,却也不错,也不枉自己当初的相救。

    “尊主,血凤已无大碍。”

    “嗯。”

    “属下告退。”

    ‘暗影’的消息来了,王爷府应该过两日能收到了,旭应该今晚就能收到了,想起寒少旭独自回房间的背影,眼神一凛,一把将桌上的东西都扫到了地下。在暗处的暗一不禁抖了抖,尊主一生气就仿佛索命的修罗,就算自己离她那么远还是感觉到了她的杀气和自己体内内力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