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6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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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哥一脸坏笑的拿起柜台上剩下的那把三人间钥匙,对教授和李大仙一划手:“哎呀,你管我们怎么想呢,总之我们睡我们的三人间,你睡你的标间,互不相干,主子,您还是快点上去,早点休息吧,明天一早我们还得干正事儿呢!”

    我看着他那捕风捉影的样子,差点没拿出宗戒来压他,后来见他们都上楼了,心想一行人赶了几天的路都累了,也就没和他们多费口舌了,但这心里着实有些忐忑不安,话说这无名也不知是不是又要做出什么神经大调的事来,一想起她以前对我的所作所为,我这上楼的腿都有些哆嗦。

    这哈尔滨虽然极是严寒,但是屋子里到处都有暖气,倒是一点都不觉得冷,我来到房间门口发现门没锁,本想直接推开进去,后来想想还是先敲了敲门,等了一会见没人应我,我就趴门上听了听,房间里有哗哗的水流声传来,想来是她在洗手间里正在洗澡。我心想这时候进去也难免有些不便,便转身朝着斜对面,沙哥他们的房间走去,这还没进到里面,从外面离着多远就闻到了一股臭脚丫子的味道。

    沙哥正坐在椅子上抽烟,见我来了便连忙起身给我让了个座,然后递过来一根烟给我,李大仙盘腿坐在中间的床上捧着一副破旧的地图正看着出神,教授则慵懒的躺在床上眯着眼睛休息。我坐下点上烟和沙哥一起抽了起来,当我又想问问他关于那个人头的事时,他像是一眼就看出了我的动机,连忙朝我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得,然后朝靠近门口的教授撇了撇。

    我心里顿时一个咯噔,原来他一直示意我不要追问那人头的事,合着是在回避教授,看来那人头极有可能是与教授有着某种联系。我当下便不再提这件事,转而将我原本去找他们的用意对他诉说了一番,他听完猛的一怔,将烟头掐灭了又点上一支,狠抽了几口便若有所思的发起了呆。

    我没告诉他和大岁还有那个假奎五一起的还有一个人,他也不认识宝哥,跟他说这些也没用,再者我现在还不能断定那就一定是宝哥,当时没有细想,现在想想,既然连罗祥海兄弟俩都能出现在罗山,那么也不排除那个和我口音差不多的人是另有其人。

    不过不可否认的是,我心里是非常倾向于那人就是宝哥的,毕竟这是这么多天以来,第一次有了最接近宝哥下落的线索,因为那么多的线索中,只有这一条才能称之为现在时,其他那些线索充其量只是过去时而已。

    “你是说王大岁被当时的假奎五给绑架来了哈尔滨?”这时李大仙突然放下了地图,眉头紧锁的朝我问道。

    “是的,根据目前掌握的情况来看是这样的。”我朝他放下的地图瞥了一眼,那正是哈尔滨的市区图没错,上面还被他画出了几个圆圈。

    沙哥摇了摇头喃喃的说道:“我觉得你们说的什么假奎五,不一定就是袁丙昌的人。”

    “为什么。”我听了一愣,这无疑于推翻了我的整个推测。“你凭什么这么说?”

    “这么些年袁丙昌接触过的所有人,堂会都历历在案,而你们描述的这个年轻小伙,在我的印象里,从来就没有和袁丙昌有过任何的接触。”

    “你们不是早些天之前在罗山跟丢了他吗,也许这个小子正是在这其间被袁丙昌拉拢过去发展成为下线的。”

    “这不太现实。”沙哥吐了一口烟圈,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你不知道袁丙昌的为人,他是日本山百合会的特工,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冒险去发展一个自己并不能完全掌控的下线,这不符合他的工作特征,也与他极为缜密的性格不符。”

    “你想啊!”他继续对我说道:“一个潜伏了几十年都没有露出丝毫马脚的人,这得多缜密的心思,多谨慎的行为才能做得到,他从一个青年小伙,一直在大陆潜伏到现在变成花甲老头,这得多深的心机才能做到如此的天衣无缝。”

    我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有道理,但是就如我原先分析的一样,如果假奎五不是袁丙昌的人,他又是如何得知袁丙昌与真奎五的私下交易的,既然袁丙昌是个极为狡猾c城府极深的人,并且还是一名资深特工,那么和别人暗中做交易时,怎么可能会轻易的被人发现从而获知了交易的内容。还有一点也说不通,唐敏目前来看确定是袁丙昌的人没错了,而她布下的死局,假奎五又是如何得知的,他怎么知道大岁在那宅子里。

    如果假奎五真的不是袁丙昌的人,那么他又是什么人,又是哪一边的人,他做这些到底有什么目的。他先是冒充向导企图将我们带进沼泽的陷阱中,而后又掳了大岁跑来了哈尔滨,这小子目前对我来说,身上的疑问和神秘感,简直比无名还要多。

    这时候教授醒了,坐起来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道:“哎,老骨头架不住颠簸,我去洗洗睡了。”

    他起身正欲进入洗手间,无名却突然推开了门,她没穿外套没戴鸭舌帽,还未干透的秀发散落在两肩,玲珑曲线勾勒出的线条,比彩虹划出的弧线还要养眼,我只能说这时候的她,女人味简直浓到了极点,那是一种绽放在淡雅中的妩媚,唯有楚楚动人四个字可以形容。

    “我们该回房了。”无名淡淡的说了一句,看着我的眼神一副不容置疑的目光,正是那样的一抹目光,将眼前的这幅美女图给彻底撕碎了,仿佛记忆中的她又瞬间回来了。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一定要让我跟她住同一个房间,当下心里七上八下的,我见她丢了话就转身走了,便也无奈的起身干咳了几下朝门口走去。

    当我路过教授身边时,他一把抓住我,压低了声音问道:“你看见她刚才胸口挂着的玉佩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