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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4.第五十九章 拱手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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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如此,王夫人不如在此等候阮某,待阮某将白鹿角带回再从长计议?”阮飞尘打着小九九,那白鹿角无论如何不能落入王云玉手中。

    这白鹿角使用法子只有历代族长熟知,那就意味着上一代族长也是一个入口,王云玉这条路是个死胡同,那不如寻访一下上一任族长

    只是这上一任族长似乎离开了千年谷并且还是因为一个男人不知现在是死是活。

    阮飞尘自藏书阁中查询到了很多讯息,王云玉大概也没料到自己送于阮飞尘用来置备盗取白鹿角装备的令牌,竟被他用来窥探白鹿族的藏书阁。

    如此一来阮飞尘心里多少安定些,也并非毫无胜算。

    “我让秀儿随阮公子一同前去吧?”王云玉虽是在询问阮飞尘的意见,却是不容否定的语气。

    “秀儿?”阮飞尘双眉一皱,这是要监视自己吗,但是一个丫鬟能做什么?

    阮飞尘想了想,此刻王云玉不可能再做让步,让那秀儿跟随自己也并非不可,到地点再将她甩掉。

    阮飞尘颔首表示默许,王云玉便自腰间荷包中取出一个铜色铃铛,重摇三下,发出的并非叮铃清脆声,反而是嗡嗡闷响,邪诡异常。

    不一时,便传来连续的脚步声。

    “族长。”秀儿看起来倒不像是个弱女子,精神极佳,只不过说不上来的森寒。

    玉润光滑的肌肤如凝脂,脸虽白嫩,却有如死人一般生冷,没有活人该有的柔和气息。

    阮飞尘心头一跳白鹿族的女人实在是令人畏而生寒

    “阮公子?”秀儿与王云玉低声耳语一番后便转向阮飞尘,一双漆黑的眸子像是要将人看透,阮飞尘生出有如她目光下衣不蔽体,甚至皮肉被扒开,露出骨髓的惧意。

    秀儿诡异一笑:“我们出发吧。”

    王云玉意味深长坐在桌旁笑道:“希望阮公子不要以卵击石。”

    阮飞尘迈出的步子只是略一顿滞,便毫不犹豫迈开。

    “阮公子武功高强,秀儿就不卖弄拙艺了。”两人一前一后施展轻功,速度竟不相上下,秀儿更是大气不喘。

    这女人比胡珂怕是还要更胜一筹。

    两人几乎是用最快的速度回到那棵树下。

    日上三竿,今日却不见浓烈日光,层层厚云遮天蔽日,一时间竟有些阴霾。

    阮飞尘蹲下身子查看那土壤,登时间面色大变。

    是新被人翻过的,自己走之前,在埋白鹿角的泥土上加了些地面上层的土灰,但现在这最上层土壤分明是该位于下层的黄色泥土

    “秀儿姑娘,你们是在拿阮某开涮吗,既然已经拿走白鹿角了,何必多此一举在我面前做戏?”阮飞尘沉声质问。

    秀儿闻言本欲反驳,但随即反应过来那白鹿角不翼而飞,在阮飞尘面上鹰似的扫视一圈,见他确实没有撒谎:“阮公子,你当真是埋在此处?”随即也蹲下查看。

    秀儿摸了一把土壤,放在唇鼻之间,不知是问道什么气味,露出疑惑不解的表情“这土壤是千年谷谷外的”

    “总之,先看看那盗取之人是否留下痕迹,也好追上去,”阮飞尘绕着此槐树细细查看,除却自己的脚印便是秀儿的脚印。

    怎么可能连痕迹都未留下,那岂不是吊在半空中取得吗?

    “阮公子可有头绪?”秀儿舒展双眉,似乎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我瞧秀儿姑娘应当是已经知道是谁盗走的”

    “没错,有本事能盗走白鹿角的除却元潇还能有谁?”秀儿阴沉着脸。

    元潇?阮飞尘摩挲着下巴,心里并不认可此答案,如果元潇真的需要白鹿角,又何必先送于自己再盗回,若说是能一举两得,既得到关小池又不失白鹿角,仍然说不通,他无须大费周章绕弯子,想要什么还不是动一个指头的事

    阮飞尘记得自己在失魂谷只见到了元潇与一个红衣女子,另外就是那个藏在树后偷听他与元潇对话的黑衣男子。

    如果元潇不欲盗取,他的手下应当是不会冒险进入千年谷的。

    “阮公子,怕是要难为你再向元潇要一次白鹿角了。”秀儿笃定道:“必是那恶鬼做此偷鸡摸狗之事。”

    既然你认定是元潇做的,我就顺着你的想法走,正好利用你的蠢钝。

    阮飞尘做样子附和道:“不如阮某现在就下水。”

    “不妥,若你逃走,我便无法向族长交代了。”秀儿皮笑肉不笑。

    “我与秀儿姑娘回去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如果那盗贼还未走远,现在我们折返,再想找到就困难了。”

    秀儿沉吟道:“嗯既如此,你我便分头寻找,半时辰后在此地集合,若没有结果就不要再追了。”秀儿鬼魅般咻地一只手掌贴上阮飞尘的背心处。

    阮飞尘只觉一阵刺痛,不知何物被扎进自己肌肤。

    “阮公子最好还是老实点,此毒只有我与族长有解药一个时辰不回来,立毙。”

    “秀儿姑娘,你这样对待圣女未来的夫婿,不怕我与圣女成亲后借题发挥,对你下手吗?”阮飞尘隐藏许久的阴寒气急欲爆发。

    “那要看族长是偏心于我一个服侍她多年的丫鬟,还是你这个来自敌国的外人。”丝毫不惧,说话的语气像是一个长者:“阮公子,你年纪轻轻,要懂得惜命,我一时辰后在此与你集合,希望你不要选择毒发身亡。”

    轻飘飘地消失在阮飞尘面前,让他有一瞬间的错愕。毛骨悚然的感觉像蚂蚁爬遍他全身毛孔。

    不再犹豫,阮飞尘向相反方向找去。

    离那槐树越来越远。阮飞尘走的背离千年谷热闹人多区域的路,路上杂草丛生,荒无一人,连只鸟兽踪影都难以觅及。

    一个时辰说多不多,若是找不到线索,坐下休息片刻时间就到了。

    阮飞尘想离开,他想赌一把,自己体内的蛊毒能否与此毒相克,闻人不休也曾说过,若是中毒,毒素会被蛊虫迅速吞下只不过等到蛊毒发作时,怕是会更痛苦。

    “喂,你就是阮飞尘吗?”

    阮飞尘坐在石头上冥思苦想,身后发出窸窣拨开草叶的声音。

    他回过头看,只见一个身着白披风少年模样的男子站在身后,一脸的桀骜不驯。

    阮飞尘对他不感兴趣,却被他手中暗暗发光的东西吸引。

    竟是这小子拿走的?!阮飞尘抓住他的手臂,不料这少年泥鳅似的自他手中脱出。

    “你是不是阮飞尘?”少年浑不在意,仍旧淡然自若地与阮飞尘对谈。

    “没错,你是”阮飞尘不记得自己认识这号人。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手里的东西,你要拿去做什么?”

    “这话我应该问你才对,你为何盗取?”

    “你说我盗取,难道你这不是赃物吗?彼此彼此罢了。”少年颇瞧不上阮飞尘“我还当是个什么人杰,也不过如此,将白鹿角埋在土中,如此神物,亏你想得出来。”

    阮飞尘嘴角一抽,他也不想埋到地下,但是放眼望去,整个千年谷除了小镇能保存东西,其他一律花草树木,偶尔有树洞,地洞,也并非安全,况且当时形势危急他承认自己有些草率,比如自己就没想到埋的那么隐蔽还会被眼前这小子挖走。

    “你不想说些什么吗?你拿这白鹿角到底是要做什么?”少年琥珀色双眸牢牢盯紧阮飞尘,高束的墨发直愣愣贴着他的披风毛领滑下。

    “这与你无关。”莫名其妙。

    “当然有关系,你如果不是用来救人的,我就不客气了。”少年像冰山似的,眼刀划过,将阮飞尘打量自己的表情尽收眼底。

    “自然是用来救人的,那么你为何要与我抢?”阮飞尘被一个看起来比自己青涩的毛头小子戏弄着实憋屈。好似自己才是年龄小的那个。

    “我只是想确认你的目的,我的孙儿入了别人的圈套,一心一意想要找到白鹿角,不过,却是要做些污迹斑斑的事情”少年面无表情,阮飞尘却惊得要将眼珠子瞪出来。

    “孙儿?!”阮飞尘火冒三丈,“够了,小子,我没功夫陪你开玩笑,我还有要事。”说着将爪子伸出,少年只是白袖一格,便化去他的攻势。

    “你不是人?!”阮飞尘甩掉手上的青烟,才意识到眼前这家伙不是什么寻常人,但是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不妥。

    “有何稀奇,你身边不也曾跟着一只鬼吗?只不过现下不知在何处。”

    他说的是关小池。阮飞尘严肃道:“你认识小池?”

    少年冷哼一声,不置可否。

    “你是失魂谷的恶鬼?”阮飞尘扫视一眼少年。

    “你不是还有要事吗,怎么对我的身份感兴趣了?”少年将白鹿角捧在掌心,不知念些什么,那白鹿角瞬间化作白烟消失不见。

    “放在你那里不安全。”少年理所当然道:“我带回祠堂,等你得知白鹿角使用方法再来找我。”

    这家伙怎么这般自作主张?!

    “我凭什么相信你?!”阮飞尘眯起眼睛。

    “凭你现在即使拿着白鹿角,也插翅难飞,除非自愿放弃。”少年冷笑道:“不过我可是例外,元潇也未必是我的对手”

    “白家祠堂在何处?”阮飞尘妥协了,放在自己身上实在不安全,他姑且信了他,再者自己也没能力夺回。

    “出了千年谷一路西北方向,看见木桩,走之字型便可进入白家祠堂。”

    “孙儿一事,可是当真?”阮飞尘看见少年眉头一抽。

    “不是亲生的,只不过是他认我为”少年难以启齿那“爷爷”两字。

    “他叫白轻轻。”少年似是有什么急事:“不啰嗦了。”话音未落,已不见踪影。

    阮飞尘等那少年离去,正欲离开,腹中绞痛,蹲下身子,双手捂腹,豆大汗珠开始冒出。

    “阮飞尘,我早说过,年纪轻轻要惜命。”等阮飞尘在地上来回滚了足有半柱香时间,秀儿才寻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张惨白的脸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