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书吧 > 都市言情 > 阴灵缘 > 正文 第28章 :鬼也爱爱

正文 第28章 :鬼也爱爱

推荐阅读: 飘飘欲仙   成精的妖怪不许报案!   洪荒之造化大道   武者世界大冒险   人界第一仙   战争大法师   都市之邪皇狂少   王老实的幸福生活   [综漫]看心情改变世界   天才女婿   被宠爱的病美人的一生   这个明星很想退休   仙狙   沧海流云录   报告!爹地又追来了  

    我听着那男人的声音心里顿时又烦躁了起来,刚才在石三生那里吃了个‘白煮蛋’,现在正愁不能消化。于是我吼道:“谁说他是我男朋友?他是个屁!你们没事走远点,少在我面前穷得瑟。不就一对情侣在压马路秀恩爱么,大半夜的,也不怕遇到鬼,将你们”

    边吼我边回头,可是当我看到身后的场景时,下面半句话愣是卡在了喉咙里。

    马路边上数十对男女正上演欢愉,高亢激昂,好不快乐。

    刚才那块臭石头走的时候明明还没有的,怎么突然冒出这么多人来了?不好,难道是

    正此时,其中一个男人站了起来,顺手将自己身下的女子的一颗葡萄扯了下来,然后一脚将她踢了开去。

    刚才的恐惧一下又占据了我的大脑,大惊一下,就见那男人将自个手里的紫黑葡萄放到嘴里咀嚼了起来,血顺着他的嘴角往下流。

    他看着我笑嘻嘻的,被他踢走的女子也笑着又迎上了他的背,抱着他的臀部求新奇招式。

    我再也受不了了,扯着嗓子死劲地“啊”了一声,转过身就跑,拼命地跑

    道路两边一时挤满了‘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他们层层叠叠的,高声笑着,低声吟曲,向我伸出苍白的手来

    我一路尖叫,用手里的东西疯狂地拍打着那些手臂,不让他们靠近我。可是他们却越挫越勇,笑意更浓了。我跑得气急了,不得不停下来,虚脱地倒在马路上,大口喘息着。

    周围渐渐起了一层白雾,慢慢向我拢了过来,那些手也摸到了我的脸上c身上,这时我才发现他们只有手,身体都是虚无的。

    我当时直接绝望了,半眯着眼看着天,心说会死么?死就死吧,人总是会死的,再说现在死了还能变成鬼,回来看妈妈和楚臣

    对了,楚臣!

    不,我不能死,我还有楚臣。他没有爸爸已经够可怜的了,如果连我都死了,他不就成无父无母的孤儿了么?

    一想到楚臣,我就立马有了动力,一下子站起身来,猛地揪下紧贴在我的身上的一只手道:“我才不怕你们,滚啊都给我滚”

    脑袋清醒了一下,我这才发现原来骨笛一直没有被我弄丢掉,所以就胡乱挥舞着,击向那些鬼手。

    奇怪的是我身上的这些鬼手一接触到骨笛,立刻就逃命般地向四周退散。

    我一见骨笛还能这么神奇啊,索性就原地转起圈来,鬼手始终与我保持着半臂多远的距离,没有再次上来拉我。一圈又一圈,我小步地挪动着,就这样从马路上转回了我的店里。

    一进店,我反手就将门给锁了起来,那些鬼手倒也识趣,没再继续纠缠我。

    我倒在地板上,脑袋晕得不行,一想刚才怎么那么傻,为什么要转圈啊?挥着骨笛狂奔不行么?就算背后有鬼手靠近,我也可以再用骨笛去挡啊。

    身子贴在地板上,很凉,很难受。头也不知道枕到什么东西了,挌得慌。嗯?好像是我的手机啊。好想给妈妈打个电话,告诉她我现在好害怕好害怕。可是迷迷糊糊间,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就那样睡着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外头已经是晨曦了。

    动了动身子,我感觉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疼的。但是在这些疼的作用下,我居然还能体会到手指头上的痒。

    抬起右手一看,我心里暗叫了声倒霉——食指靠近大拇指的地方被蚊子咬了四个疙瘩,中指指背上也有三个红点,好痒。

    这大冬天的,蚊子君您也是个好手,趁着冬眠之期还能出来混点外块!

    除了觉得痒之外,我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给妈妈打电话,结果一看,手机居然没电,自动关机了。

    我从地上爬起来,连打个几个喷嚏,然后摇摇晃晃地把门开了半条缝,一见外面人来人往的,着实安心了不少。将悬着的胆放回肚里之后,我拿了钱包和骨笛就准备到妈妈那里去。

    这地方我诸灵爻是呆不下去了,不见鬼则已,一见则成堆,不被害死也被吓死了。

    刚走到巷口,我便看到一个男人站在一栋楼房的最上面,正抬起一只脚往下试探。

    我的店面算是松江比较偏的地方了,而这周围的楼房虽然不如上海一般小区,动辄有二三十层之高,却也摔得死人。目测,有七八层左右。

    能注意到那个男人,是因为他朝下吐了口口水,溅了我一脸的唾沫腥子,非常恶心。

    “大哥,您是打算跳楼?”我抬起头,没什么好脾气对他。

    先不说昨晚我经历了鬼爱爱的场景,任谁一大清早的被人吐一脸口水,心里也会不痛快。

    男人停下抬起的右脚,睁着双眼紧紧地瞪着我。

    我有点莫名其妙,再次用力擦了擦脸,调侃他:“你干嘛这样看着我?你有什么事想不开非要跳楼呢?是生活上遇到啥困难了,需要求助么?我知道了,是工资没着落了吧?”

    连着擦脸上的口水,我总有一种将之抹均了当面霜使的感觉,心里厌恶,更加没了好脸色:“大哥,您非要跳,也选择半夜或隐避一些的地方啊,您看这里车来车往,卖煎饼果子的阿姨都被赶走好几趟了”

    “可是我已经死了”

    “什么?”我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正待发问时,突然旁边有个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小姑娘,你这是跟谁说话呢?”

    我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是个眉发皆白的爷爷,然后我就老实回答:“啊?有个男人要跳楼啊,就那个”说着,我用手指上去,瞬间却愣住了。楼顶上空荡荡的,连只猫都没有,哪还有什么人。

    爷爷捋了捋胡须,笑呵呵地道:“小姑娘,我观察你半天了,我看你是撞邪了吧。”

    “啊?不会吧?”我下意识地握紧了骨笛,朝后大退了一步,提防着他。

    爷爷道:“这栋房子很久没人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