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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21章 釜底抽薪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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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人陈伯实在替他们心疼,明明是相互爱慕的一对,怎么偏生就

    诶!陈伯无声叹气,咬着牙相劝:“以后青姑娘会好好过,公子,你就忘了青姑娘吧。”

    玉茗烟沉默了许久,眸光望着窗外的一缕幽光,侧脸像打了一层暗色:“以后,再也不会有一个女子让我这样记住了,若是忘了的话就什么都不剩了。”

    他伸手,捂着心口,那里空荡荡的。

    他想,这世间没有第二个郑子清,但有一个心如死灰的玉茗烟,这一切,即便他不愿意,可是无能为力。

    陈伯心沉:“公c子。”

    陈伯还要说什么,却叫玉茗烟打断了,竟带了几分冷冽,他极少如此:“我知道分寸。”

    分寸?陈伯再也不敢说那个分寸了,因为所有一定的轨迹都乱了。

    “你回复准备一下,事情应该近了,应该就在这两天。”

    “是。”

    交待了一些细致之事,陈伯便出了牢房,只剩下玉茗烟一人对着月在空叹。

    “要尘埃落定了吗?”

    他苦笑摇头,心里越发空寂了,这八月的夜晚,竟有几分森冷。

    骤然,牢房的一隅,男子款款从黑暗中走来。

    “你来了。”玉茗烟只是淡淡招呼了一句。

    男子走近了,一张脸生得棱角分明,有些凌厉的眸子:“在这怎么样?”

    “很好,台州刺史没有为难我。”玉茗烟交待了几句,又问,“事情都查得怎么样了?”

    男子背着手,应着监狱小窗户里的那一丝光线,照得他面目粗犷,神色间有几分王者之气:“基本上所有与这次刺杀事件有关的先关官员都找出来,宸妃还真舍得,为了一个你,几乎调用了所有人。”

    玉茗烟只是笑笑,带了点嘲讽。

    这一出釜底抽薪,他也不过是棋子,这个男子手里的一枚棋子,而她陈思妤,是鱼饵。

    “她落网之后,会怎么样?”玉茗烟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沉寂了片刻,男子只说了一个字,毫不拖泥带水的干脆:“死。”

    玉茗烟觉得心头被扯了一下,不是疼,是那种像有什么从里面拔出来的感觉,像如释重负,又像怅然若失。

    “也算她咎由自取吧。”不知道是不是自我安慰,玉茗烟找了这样一个借口。

    男子说:“这次你助了我,事情之后想要什么,你可以想想,我都会满足你。”

    玉茗烟顿了顿,正视男子的眼:“太子殿下,我只有一个要求。”

    这位便是当今太子,也是这一招釜底抽薪的策划者。不过二十几的年纪,相当年轻,只是心思深沉,至少是鹿邑王比不上的,他有野心,有心计,这样的男子生在帝王之家,注定是要谋那个位子的。

    “你说。”

    玉茗烟席地,半跪,字字掷地有声:“那个女子,请护她周全。”

    太子沉默了良久:“我会派人保护她。”他似笑非笑,“没想到你这么在乎她,既然如此,你后悔吗?若不是因为帮我,你也不会下狱,那个女子就不需要嫁作他人妇。”

    语气好似在调笑,玉茗烟却沉默了良久。

    “如果我说我后悔了呢?”

    太子还是似笑非笑着,看不出喜怒,完全阐述了一个帝王的深不可测:“你可知道这种话乱说不得的,为了计划成功,我容不得一点岔子,你的后悔可能给你招来杀身之祸。”

    玉茗烟淡淡说:“你不会。”

    太子扬唇一笑:“哦?何以见得?”

    “太子殿下既然找了我,必定是做好了所有打算,何况,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玉茗烟明明一身囚衣,却遮掩不住周身的光华自信。

    好一个机智的玉面公子!太子心惊,眼里带着浓浓的赏析。

    “玉茗烟,你若有朝一日想入朝为官便来找本宫。”

    他说的是本宫,不是我,这是以一朝太子之尊纳贤。

    一国太子,该有的伎俩,该有的心机,该有的容人之量他都有,不得不说,这个人与生俱来便是帝王。

    玉茗烟只是笑笑:“谢谢殿下赏识,我还是比较喜欢为商。”

    权势是个可怕的东西,既然不能掌握,他宁愿独善其身,趋之若鹜的人太多,深陷其中的人更不乏,陈思妤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太子多少有些遗憾:“君子不强人所难,若是有朝一日,你有求于无,我一定相助。”

    玉茗烟沉默,什么都没有说。

    太子嘴角一扬,笑得寓味深沉:“包括那个女子。”

    一直淡然处之的玉茗烟猛地抬头,眼里全是凌乱。

    果然,他非无欲无求之人。

    “已经不需要了。”声音有些压抑,他眸子有些沉沉浮浮的复杂。

    太子却摆摆手:“叶凤然既然能用手段,你又何不为她谋一次?”

    玉茗烟哑口无言,那颗空荡荡的心忽然好想有什么填进去了,猝不及防却不可控制。

    八月七号,祈合,宜婚嫁。

    这天靖州城里张灯结彩,一地的红绸从叶家直接铺到了风来客栈。这天,是叶家七少的大婚之日,举城同庆。

    风来客栈外,一大早便被人群围得里三层外三层,一个一个踮着脚伸长了脖子看热闹,这样盛大的场面百年难遇,此等排场下来,百姓不由得感叹一句:叶家果然家底丰厚啊。

    只是,这家底丰厚的叶家,叶家唯一的嫡子,娶的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姑娘,而且还是做妻,因此,不少人瞅红了眼,像看个究竟。

    风来客栈外,议论声此起彼伏,一波接一波。

    凑热闹的大汉说:“这么大排场,那家的姑娘啊。”

    旁边人群里就有人立马回答了:“说是玉家的丫头。”

    哟,这名不见经传的姑娘,还是个身份特殊的。

    “一个丫头嫁进叶府做正妻,这女子真是好福气,想必那姑娘生得势貌美如花。”大汉不由得在脑中勾勒出一幅美人图。

    “是啊,听说叶七少宠着呢,新娘子肚子里还怀着几个月大的孩子,这可是叶正老爷第一个嫡孙,能不母凭子贵吗?”

    “是啊,是啊。”大汉削尖了脑袋往里挤,“走走走,我们也进去讨一杯喜酒喝。”

    说着,人群一波一波地跟着进了客栈,甚至是各种小摊小店,叶家大手笔,这流水席摆了满满一街,倒是这风来客栈有点难进。

    正在混乱出,门口两个小厮打扮的男人彼此对视了一眼,便上前。

    “做什么的?”

    因为宾客太多,叶家甚是谨慎。

    “小的是给风来客栈送菜的。”

    “进去吧。”

    两个小厮进了后院,彼此交换了个眼神便分头行动了。

    今天,注定是多事之日。

    风来客栈的一楼,连带院子里,摆满了宴席,二楼便是新娘出嫁的地方,楼梯门口都有叶家的人把守着,此时二楼正是一片混乱。

    门口是媒婆的声音,一句一句都是急促。

    “快快快。”

    “那个桂圆莲子汤别忘了。”

    “诶哟,错了错了,那个锦绣鸳鸯是压在被子下面的。”

    “红包,红包也别忘搁上。”

    “”

    脚步声,攒闹声,到处都是丫鬟小厮,叶家排场是做足了,一箱一箱的聘礼嫁妆搬进搬出。

    郑子清坐在天字一号的房间,对镜贴花黄,镜子里脂粉覆面c描眉画唇的女子明明熟悉,看着却有几分陌生,听着门外媒婆的催促,心跳似乎也跟着快了,说不上什么感觉,五味陈杂,只觉得乱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