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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92章 杀鸡儆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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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子从四岁就跟着桂妈妈,伺候了叶凤然二十多年,七少爷竟这般下了狠手。

    看来今天的事情总要有人顶着,七少爷舍不得青姑娘死,那么灵子桂妈妈不敢往下想。

    “七少爷,念在灵子伺候您多年就饶了她一次吧。”

    因为桂妈妈的求情,随即不少人跟着求情。

    “是啊,七少爷,饶了灵子。”

    “求七少爷了。”

    “”

    忽然叶凤然大喝一声:“谁在求情同样处置。”

    顿时,所有祈求声都偃旗息鼓了,这个风口浪尖上,再求情等于自寻死路,于是乎,都选择明哲保身。

    灵子小脸刷白,双唇颤抖紧紧咬着。

    郑子清缓过气来,紧紧护住灵子,防备地看着叶凤然:“你有什么不满冲着我来,为何动我身边的人?”她的声音很嘶哑。

    叶凤然重重冷哼,极尽嘲讽:“你身边的人?可别忘了,这里都是我的奴婢,我要杀要刮你哪里的资格插手。”

    郑子清心里窝火,这才是叶凤然,那个高高在上,视人命为蝼蚁的大少爷,简直不可理喻。

    扬起小脸,郑子清一脸倔强:“理由,理由是什么,就算你是他们的主子,也不能如此妄断人命。”

    叶凤然从鼻腔中溢出冷哼:“不服管教,吃里扒外,自作主张,够不够。”

    郑子清心里一怵,不可置信地看着叶凤然,他居然知道了?也对,整个叶家都是他的,何况是手无寸铁的她。

    她不可置否,却也补服软:“今天下午的事情与她无关,全都是让她去做的,你要罚就罚我,放了她,正如你所说,灵子只是奴婢,哪里有胆子自作主张吃里扒外,那都是我要她做的,她也只是服从管教。”句句铿锵,郑子清态度决然,看向叶凤然,“你若非要拿人来出气,便冲着我来,别殃及了灵子。”

    叶凤然一张俊脸铁青:“好啊,好一副伶牙俐齿,好一出主仆情深。”眸光灼灼睃向郑子清,“别以为我不敢动你。”

    “还有什么是你叶大少爷不敢做的事吗?”

    叶凤然咬牙,拳头紧握,忿忿盯着郑子清:“郑子清,不要在挑战我的耐性了,不然我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来。”

    叶凤然想,这女人果然不能宠。

    这叶大少爷一双眼睛如果能杀人,郑子清早死了千百回了,只是郑子清还是一副云淡风轻:“叶凤然,你——”

    “不要,姑娘。”郑子清的话还没说话,灵子扯了扯她的袖摆,摇摇头,满是央求。

    郑子清心头一疼,越发自责了:“灵子,都是我不好,我一定尽我所能护着你。”

    灵子眼眶红了,却生生忍住眼泪,咬着唇摇头:“我知道,只是断断不可。”

    郑子清摇头,死死咬着唇。

    灵子释然地笑笑:“姑娘,别担心,我身子好,经打,你别担心我,就算在换洗院,我也会好好的,我不再姑娘身边,姑娘好好照顾自己。”

    她在笑着,脸上眼里却掩饰不住的黯然伤神,却还强颜欢笑。

    一边与灵子相熟的几个丫头都默默垂泪。

    “灵子。”郑子清还想说什么,灵子却用眼神制止了她。

    那边叶凤然已竟不耐了,一声令下:“还不快把人给我带下去。”

    几个小厮迟疑着上前,也没为难灵子,灵子不放心地看了看郑子清便跟着那几个小厮走了。

    不出一会儿,院外就传来一阵棍棒之声,一声一声的,像打在郑子清心头一般,生生地疼,眼泪也不受控制地掉,却咬着牙,不发出一点声音。

    灵子向来骄傲,几十棍下来,吭也没吭一声,只是可想而知,一个十几岁的姑娘家,哪里经得住那样的棍打。打完之后,连站都站不起来,由着几个丫鬟抬去了浣衣院。

    自始至终,叶凤然都没有离开听风筑,全程以一个看戏者的姿态。

    “叶凤然,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郑子清唇都咬出了血,“你明明知道,这比罚我更让我难受。”

    听着这话,叶凤然心里一阵抽搐,难受又窝火,脸色更是难看:“我就是要让你难受,我为什么要这样做?”鼻腔中溢出一声冷哼,“哼,那就要问问你自己?”

    一想到这个该死的女人,到现在都没有一点身为人妇的自觉,叶凤然气就不打一处来。

    郑子清也倔,不肯让一步,咬着牙字字掷地有声:“你非逼着我恨你。”

    恨?她恨他,这个认知叶凤然心里像刀剜一般,他转过身,不看那张总容易让他心慌意乱的脸,冷冷说:“即便是恨,那也要让你记我一辈子。”

    “好好看着她。”

    留下一句话,转身,逃窜一般地走出了听风筑,狼狈又颓然。

    要是再不走,叶凤然不敢保证他又做出什么伤人伤己的事情来,对上这个小女子,他总是输得一败涂地。

    叶凤然走后,桂妈妈给郑子清倒了一杯压惊茶,郑子清这个时候没什么心情品茶,担心得紧。

    桂妈妈踌躇了一下,权衡着上前:“姑娘别担心,灵子那一天身体骨子好,不会有什么事的。”

    虽说这姑娘惹恼了七少爷,但是桂妈妈旁观者清,看得出来七少爷对她还是牵肠挂肚得紧,万不可怠慢了。

    郑子清心神不宁的,一心记挂着灵子:“我怎么能不担心呢,都是我连累了她。”

    “姑娘莫要说这种话了,以后在少爷面前也莫要像刚才那般了,少爷毕竟是少爷,傲气脾气都是有的,逆来顺受不好,但是硬碰硬也是要不得的。”

    桂妈妈不愧是府里的老人,主子脾性,为人处事都有一套道理,郑子清佩服又感激。

    “桂妈妈说得是。”片刻,又说,“把我房里的生肌膏送去给灵子吧。”

    桂妈妈会意:“奴婢这就去。”

    仅仅一夜,府里上上下下都知道听风筑里那位盛宠的主子失宠了,连身边最得力的丫头也被贬去了浣衣院,一时间幸灾乐祸的人不在少数。

    对此,叶七少毫不表态,就那样晾着听风筑的那位姑娘,甚至每每提及,脸色都大变,弄得一干奴才等越发战战兢兢了,如此一来,更是坐实了郑子清失宠的传言,这听风筑的主子失宠,连听风筑里的丫头小厮也跟着到处遭人白眼,郑子清倒毫不在意,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是府里的风波可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这不,又起事了。

    叶凤然这几日,频频出府,各种如花美妾往府里领,照理说该是春风得意的,只是此时脸上却掩不住一股黯然失意。

    从正门进了大厅,叶凤然懒懒落座:“爹,让孩儿来有何事。”

    叶正端了杯茶,老气横秋地端起正主的架子:“老七,这几是越发不成样子了,看府里都乌烟瘴气了,怎么也不收敛的,烟花中女子也领进来。”

    这几日,叶府里可是热闹得很,七少爷不停里寻来貌美的女子,倒也没纳了,隔天便又送回去,即便这样,二夫人还是在叶正耳里吹了不少耳边风,这不,耳根子软的叶正来质问了。

    叶凤然敷衍地冷笑几声,那懒懒眯着眸子的模样要多不羁有多不羁,整个一个玩世不恭的纨绔子弟,嘴里说出的话更是不顾礼教:“爹,我不是学了你吗,再说,儿子可是记着爹的教训,女人玩玩就好,做不得真。”

    不说还好,这一说,叶正老脸一红,一口茶生生呛在了喉咙里,生生憋成了猪肝色,别提有多气闷滑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