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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终极目标,那张大“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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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内

    丁莹打开那个粉红小“心”袋子,里面装的正是极专业型的杀菌消毒型洗液,且都是外语包装,没几个中文的。故而,里面又塞了张纸条子,写了各自的主要用途。

    看着那熟悉的黑色字体,心神有些恍惚。

    好半晌,才回了神,拿着东西进了浴室。

    温热的水拂过肌肤时,手不自觉地扶过了双唇,那里,似乎还残留着一种酥麻微刺的感觉。

    ——你多久没跟人接吻了?

    两年零七个月。

    不,准确说来,还要再加上四个月。

    男人用甜言蜜语诱惑,哄你心动。

    吻,只是用来麻痹神经,模糊理智的一记先头炮。

    轰得你晕晕乎乎,不知所以,成功就范后,便会迅速撤离,远远避之。

    他们的第一以及终极目标,就是那张宽阔的大床!

    别无其他。

    邓云菲迅速安排完篝火晚会的的事宜,急赶着上了楼。

    因为只有她知道,酒店唯一两套豪华商务套房,在同一层,且这一层就只有这两套。意谓着那两人完全是孤男寡女,待在同一层。很难保证,这三天两夜不发生个什么。

    邓云菲急急冲进电梯时,李倩刚好从另一部电梯下来,看到其着急的模样,扯了扯唇角。

    李倩来到大厅,小诗就高兴地朝她招呼,吆喝着说外面的篝火已经燃起来了。几个年轻男同事正搬着装着烟花的箱子,小诗正在里面找喜欢放的烟火,不亦乐乎。

    李倩走过前台时,听到两个衣着正式的男人询问前台,要找阎立煌,脚步便不自觉地慢了下来,侧耳探听。

    她看到那两人提着正式的黑色公文包,黑色西装的胸口,以及公文包上,都印着国内大型国有保险公司的专用l一g一,十分精致。显然这两人是高级客户经理。

    “你好。我们是阎先生通知前来,取他的汽车去检察维修。阎先生之前跟我们通过电话,说已经提前跟你们打过招呼,他已经把车钥匙留在这里,让我们可以直接在这里取。好,你们给阎先生打个电话,再确认一下。”

    像卡宴那种豪华suv遭了白天那种“屎”罪,不怪乎男人会宝贝地想要立即送去检察维修。而能让高级客户经理亲自上门来提,态度还那样毕恭毕敬,也不是寻常客户能得到的待遇罢!

    “经理,你看之前为什么阎少不让我们去事故发生点把车直接拖走?难道是他们接电话的小姐说了什么得罪阎少的话,惹阎少生气了,才拒绝了我们的提议?”那个较年轻地问年纪较大的。

    “这个,我看不太像。不过为了安全期间,回头还是好好问问接线员情况,听一下录音。总之,这个客户绝对不能得罪,回头我再找京城那边的总负责问问,送个帖心点的礼物表示一下,以防万一”年长的人经过一阵思索后,小声说出了自己的思虑。

    仅是这样一段简短的对话,已经足够让人了解不少真相了。

    “李姐,阎少不愧是京城来的太子爷哪!你说阎少为啥不让保险公司立即拖去维修,非要开到这里来?是不是阎少太爱面子,不想坐着别人的车来扫了他的面子?我瞧着丁姐来都穿着阎少的衣服,估计事故现场一定挺糟糕的。幸好阎少准备充分,我看他还提着一个大旅行包呢!估计是车里带的东西多,不方便用别人的车”

    小诗不知什么时候凑到李倩身边,把那两个客服经理的话都听了去,还发表了一番自己的猜想。

    李倩翻了个白眼儿,就要拖小诗离开。

    小诗突然又说,“李姐,我忘了告诉你。丁姐急着赶来救阎少,只带了随身的包,什么洗漱衣物都没带呢!本来我想把自己的衣服给她救急,可惜我的码子太小不合适。你看你那里有没有合适点的裙子,先借她穿两天。”

    李倩伸手就戮了小丫头一记,骂道,“我早知道了,就你最马后炮。我看”随即一想,又打住了话,勾了勾唇角,随便找了句借口推辞掉,就拉着人离开了。

    楼上,邓云菲敲门进了房间后,就见洗衣篓子里放着男人全部换下的衣裤。

    男人正穿着浴衣,头发上还滴着水珠,站在落地窗边,说着电话。

    半侧的身形,被包裹在薄薄的深蓝色真丝睡袍里,柔软的丝质线条勾勒出男子强壮有力的身躯线条,一看就知道是经由长年健身锻炼出的好身材,浑厚起伏的胸部线条,从松松系起的v型领口处暴露出一大片,性感得让人呼吸一窒。

    邓云菲看得有些傻眼,随即听到男人电话的内容,眉尖又堆了起来,心头迅速凝起一团妒嫉的气团。

    “中号应该合适了。偏娇小号码?我想想,呵,你再笑话我,我可换别家了。等等,应该是36,22,38。多谢夸奖,我自认眼光向来不错。只不过,我还不知道以你的眼光挑来的东西,人家会不会接受。行了,赶紧的,我只给你半个小时时间。”

    他是在给那个女人准备衣服么?!

    邓云菲心下更为不甘,想她跟着男人半年多来,出席大型商务宴时,男人都会大方地拨给她一笔可观的制衣费。她自以为已经相当受宠,没想到比起甩给她一笔钱,让她去选自己喜欢的衣服,男人亲自张罗,甚至对那女人的三围都尤有留心。此中意谓,就是个呆子都明白,孰轻孰重了!

    阎立煌打完电话,回头看到邓云菲,目光中敛去了刚才跟好友聊天的轻柔之色,问起篝火晚会安排的情况。

    听完邓云菲的汇报,半晌才道,“再推迟一刻钟时间,就说,我在酒店订了一个庆功大蛋糕。届时,请陈总他们一起开香槟塔庆祝。”

    邓云菲心头一阵郁闷,男人这样的借口,除了应下,还能怎样。

    “阎少,你头发还滴着水,我去拿吹风机帮你吹吹。”

    “不用了,你去忙你的。”

    邓云菲被还了个冷板凳,心头更不是滋味儿,却不敢表现。她白天已经惹他不快了,当下更不敢随便轻捋虎须。可想到自己以前曾不只一次为其吹过发,她自觉男人很享受那种男女之间的暧昧勾挑。

    心里左右有些不甘心,又讨好地去拿了衣篓的衣服,想立即帮送到洗衣房去清洗以便男人随时换穿。

    没想到,男人却说不用她打理,那些衣服他都不会再要了。

    最后,邓云菲什么殷情也没献到,扭着脸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