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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终和离姑妈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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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母听萧盈分析了利弊,岂不知其中厉害?问道:“吾儿,依你之见,该当如何?”

    萧盈思考问题的时候,凤眼总是慢慢半阖,半晌道:“母亲,请你即刻修书清河城,让舅舅当年拿走多少银钱,便拿回来多少。另一些残余府中的,也望母亲交出来。”

    萧母闻言,惊骇道:“盈儿糊涂!盈儿的意思可是打算将所有的钱财都还与那张小晚?!”

    “母亲,和离之事已无回旋之地,若拿不出银子,只会让侯府贻笑大方。”萧盈咬牙道,“只怪孩儿低估了那张小晚!”他心中又道,好在圣人虽有当年侯府贪污的证据,一时却也不能撼动侯府,毕竟梁王的势力之大,一方面让圣人忌惮,一方面更有威慑的作用。圣人啊圣人,是你将我逼上绝路的而那张小晚,不过是一介女流之辈,就算得了百万之财,她真的能保住那些钱财吗?呵呵

    此刻让萧盈恨的咬牙切齿的张小晚正在秦十五的府中。

    “萧夫人,在下脸上可有不妥之处?”

    张小晚此番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唯一露出外面的一双眼睛也笑弯成了月牙。道:“没有,没有,绝无不妥之处。今日冒昧叨扰,却是要送十五公子一样东西。”说着,张小晚将早早准备好的面具递给了秦十五。

    秦十五看着张小晚递来的猴子面具,心道自己虽然长了一张娃娃脸,可萧娘子也必要这么堂而皇之地鄙视人吧!要知道秦十五生平最恨人家觉得他年纪小,可面对张小晚再看看边上眼观鼻,鼻观心的秦渊,他真是哭笑不得,只能道:“萧夫人这是何意”

    “这不是我送的。”张小晚笑眯眯道,“上次与如意逛街的时候,如意给你选的。”

    秦十五听张小晚说起如意,脸上有了一丝动容,又问道:“萧夫人,劳您代在下谢过如意姑娘未知如意姑娘近来可好?”说完,秦十五又觉得有些唐突,正不知所措,看张小晚脸上的玩味之色越来越浓重,只觉得自己的心思被人一点点扒开般

    秦渊看了眼喜欢作弄自己属下的张小晚,开口道:“她这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她家丫头被人逼婚,想想也好不到哪里去。”

    张小晚便看到秦十五的手用力地握了一握。秦十五本也不是愚笨的人,思忖了一会儿就想明白了,竟将腰间的佩剑解下来,然后半跪在地,将佩剑交于张小晚,道:“萧夫人,实不相瞒,在下倾慕如意姑娘多时,苦与未有契机而不得开口。此剑与我形影相随,还劳烦萧夫人将此剑转交如意姑娘,若如意姑娘收下了,便是在下的造化,若是如意姑娘不愿意收下,在下也不会让任何人为难了如意姑娘!”

    张小晚听了秦十五一番话,感触颇多,又道:“十五公子,你乃是秦将军麾下大将。我那如意不过是个丫鬟,论身份是决计配不上你的。可是,如意在我心中却是珠玉般珍贵的,丑话说在前头,若是如意收下佩剑,你往后便不能伤害她半分,要三媒六聘,不得委屈了她,来日也不可以纳妾养外室。若你做不到,今日之事就当没发生过。若你答应了将来做不到,我便将如意带回自己的身边,从今往后你也休想见到她。”

    当今世上,男子三妻四妾乃是常事,若男子自己做到“一生一世一双人”那也是那个男子痴情,若做不到,有着正妻名分的女子还要宽容大度地让妾室进门。故而,听了张小晚此话,秦十五纵使没那等纳妾的心思,也对张小晚的见识暗暗吃惊。

    秦十五郑重道:“若得如意姑娘青睐,我秦十五此生此世决计不纳妾养外室,决计不委屈伤害了如意姑娘分毫。”

    张小晚此刻脸上露出一点笑意,收下了那佩剑,道:“其实十五公子也该明白,那些事情,若你真的心系此人,便是没有甜言蜜语也会做到。若是心中没有这个人,便是再多的誓言也不过是浮云。你二人若是有缘分,当且行且珍惜。”

    秦十五听了感慨良多,他不过是一员武将,平素哪里有心思琢磨这些?

    倒是秦渊,听张小晚的话难免想起张小晚的夫婿,萧盈。心中暗道,这萧盈伤她果然如此之深?让她发出这么多的感慨。可若真的没有情谊,又如何能伤她这么深呢?一琢磨,秦渊心中恼了,是以,送张小晚回城的一路上都闷闷不乐。

    张小晚虽有这些感慨,到底自己没经历过,不过是现代之时多看了几本小言,这些话也是耳熟能详。她见秦渊脸色不佳,自然不知道秦渊在想什么。是以,秦渊再次开口倒是让张小晚愣了一会儿才意识到他在跟自己说话。

    “你可是舍不得那萧盈?”

    虽然秦渊和自己也算是认识的了,可谈论的萧盈事情似乎有些不妥。张小晚又想起了在汜水关的时候,秦渊说的话,暗道,秦渊该不会是吃醋了吧?这么一想,张小晚就有些脸红,清了清嗓子,她道:“我与萧侯爷虽有夫妻名分,到底是我福薄,配不上萧侯爷。没什么舍不舍得的。”

    秦渊看她脸上,见她并无难过伤心,反而还有一丝窃喜。这才放下心思,又道:“我此生大抵只能有一个妻子。”

    好吧秦渊是说他自己命硬可是看着她的眼神能不能不要这么灼热?

    张小晚心道,鬼神之说到底有些封建迷信,说不定正好秦渊倒霉,那些姑娘出事是偶然呢?她道:“将军是好人,好人会有好报。”

    秦渊将身子微微靠前一些,马车内便稍显拥挤。张小晚不动声色地贴着车壁,僵笑道:“不知将军有何见解?”

    秦渊目光灼灼,猛地两手撑到张小晚脑袋两边,道:“上次我与你说的话你都忘记了?”

    张小晚心中暗骂,来到古代第一次被人表白,她能忘记吗?只是只是再提起来很尴尬有没有?尤其她现在还是挂名的侯夫人,这好不容易挨到和离了,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什么事情到底不好

    她极力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一些,道:“将军,小晚不记得了。将军也该忘了才是”

    秦渊忽然勾唇笑了,身躯倒是越靠越近,最后鼻尖都要贴上张小晚的,他才停了动作,两人鼻息交缠,马车内的空气似乎立刻稀薄起来。张小晚傻傻地看着秦渊,两人四目相对,秦渊目光渐渐焦灼,然后俯身隔着一层面纱亲上了张小晚的嘴巴。

    张小晚吓了一跳,立刻要挣扎起来。秦渊两手捏住她的肩膀,隔着面纱啃咬着张小晚的双唇。张小晚两手握成拳头,奈何打在秦渊的身上就如打在石头上一般,非但让秦渊觉得是小猫爪子在挠,还打痛了自己的手。

    所幸隔着面纱,秦渊也只是亲着张小晚的双唇,没能将做更深入的动作。然后,秦渊似笑非笑地坐回位置,伸手捏了捏张小晚的脸,道:“你我如今已有肌肤之亲,待你与萧盈和离之后,我便上门提亲。三媒六聘,明媒正娶。此后不伤害你,不委屈你,也不纳妾不养外室。”

    张小晚扯下面纱,很想大叫一声,口胡,明明隔着面纱,没有肌肤之亲好不好!再说了,这样的大男子主义真的好吗?也不是张小晚矫情,一方面她对秦渊没有男女之情,另一方面,她骨子里到底是现代人,她接受不了要仰仗男人鼻息过一辈子的事情。她还打算自己拿回嫁妆,做一个小富婆呢!她有钱,没男人不照样过的很好?于是,存了这样的心思,张小晚更是不愿意接受秦渊。

    “你恼了?”下了马车后,秦渊才试探问道。

    张小晚也是感慨这个秦渊有时候虽然霸道,可也有很多时候心细如尘。可是她冷笑道:“将军好本事,强迫弱女子,小晚怎么敢恼。”

    秦渊见四下无人,又伸手捏了捏张小晚的脸蛋,道:“你迟早是本将军的人,何谈强迫?”

    我去!

    “希望秦将军保持这份自信!”老娘就不嫁你,你还真能强迫老娘?哼哼哼

    秦渊看出她的心思,道:“若本将军要得到你,有的是办法。只是目前本将军不屑用。懂不?”

    目前?威胁她?张小晚越发恼了,冷笑道:“是吗?那我多谢秦将军了。不过,秦将军,我张小晚不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秦渊看着张小晚愤然离开的背影,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唇,心里莫名地冒出一股子血淋淋的征服欲|望。之所以会对张小晚这个女子起了这份心思,起初是因了玄辰的那番话,想着母亲年事已高,自己也老大不小,秦家的香火不能断在自己手里,于是,对张小晚的关注慢慢转移成到了男女之事上。如今嘛他波澜不起的眼底难得多了几分势在必得的嗜血光芒。

    张小晚将如意留在了将军府,名义上说是秦大娘见如意女红做的不错,让她帮着将军府绣几样少见的花式。她将秦十五的佩剑交给如意的时候,如意只是问她:“小姐,你真的觉得奴婢跟十五公子合适?”并不见她脸上有别的神情。

    张小晚道:“傻丫头,这事关你的终生,你要自己去考虑。只有当事人才知道彼此合不合适。”

    于是,如意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道:“十五公子不嫌弃奴婢的出身?”

    张小晚道:“若是他嫌弃,我便不会将这佩剑带到你的面前。何况,我家的如意是独一无二的,不关出身。”

    如意微微红了脸,道:“小姐夸人总是不羞。”

    张小晚见如意收下佩剑,道:“如意,你真想好了?”

    如意肯定地点头,道:“十五公子是个好人。”比起萧喜来,好太多了,他不嫌弃自己呢,自己若不收下他的这份心意,情何以堪?

    张小晚微微一愣,可如意很快转移了话题。让张小晚不得不感慨,这如意对感情方面的神经也实在是太粗了!

    当时张小晚与秦大娘一同去了侯府,何老爷后脚也到了。

    老夫人脸色似乎好了许多,高坐大堂之上,一派的严厉之色,丝毫不见之前的病态。想必是和萧盈两人商议了个对策。何老爷先道:“老夫人气色不错。”

    萧母冷哼道:“你不过是个低贱的商人,有什么资格和老身说话。”

    何老爷乃是清河城首富,清河城又是大楚十二城最富有的,何老爷不敢声称自己是天下首富,可若说是前五富那也是有的。素昔也没有哪个人敢这般给他脸色的。何老爷到底是修养好,竟还笑道:“老夫人如何以为老朽,那是老夫人的事情。然今日,我何某乃是以贵妇大奶奶的舅舅身份来这里和贵府商议和离一事的。莫非,老夫人还想将和离之事拖延一二?莫不是贵府有什么难言之隐?”

    一番话,将老夫人之前装病的事情也拐弯抹角地说进去了。张小晚听了暗暗好笑,心道,有舅舅罩着,老妖婆看你怎么嚣张!心中又懊悔怎么没早点去找舅舅呢。有靠山的滋味多好!

    秦大娘看在眼底,也暗暗道,合该有人给萧母一个没脸。

    君不见,萧老夫人已经拉低了整个京城贵妇的平均智商?

    萧盈坐在下首第一个位置,沉默不语地端起茶杯喝茶。一双凤眼扫了一下张小晚,眼底闪过一丝杀意。张小晚毫不客气地瞪回去,那萧盈又别开了目光。

    “何老爷此话可是好笑的紧。我们堂堂侯府岂能有什么难言之隐?”老夫人凌厉地看了一眼张小晚,道,“但凡好人家的姑娘,嫁了人之后必是以夫婿为尊,处处在夫婿着想。这般的女子,也不会被人和离了去。老身自问对得起何老爷的甥女了,自幼供她好吃好喝,更是请了京中女夫子教她女红才艺,不曾想,这些本事没学会多少,却净做些妨碍夫婿前途的事情。这样的媳妇,我们巴不得早点不要,今日你们也休提和离之事,老身让盈儿休书一份,休了她,让她净身出户便是。”

    何老爷没想到萧母这么强词夺理,当即道:“老夫人此话却有所偏颇吧!若非你们侯府将事情做绝了,这么些年来,宠妾灭妻不说,又哪里将小晚当做侯夫人来看待了?!”

    老夫人冷笑道:“何老爷,你们是商人不要脸面是有的,我们可是堂堂侯府,从来还没有和离的事情!”

    斗嘴吵架,那何老爷一个男人哪里是老夫人的对手?张小晚见了,便开口道:“从来没有,今日便可以开了先例!老夫人也应该知道,本朝非但能‘和离’,还能‘义绝’!萧侯宠妾灭妻,我尚是侯夫人,便又想着迎娶梁王郡主作为正妻,却将我放在什么地位了?我之所以选择‘和离’还是给侯府留了一分脸面的。若是老夫人觉得不妥,那么张小晚以为‘义绝’也是可以的!”

    所谓义绝,乃是夫妻不和,闹到朝廷,让朝廷来判定。就像是现代夫妻离婚上法庭一样。张小晚反正是破罐子破摔,她料定侯府丢不起这个脸!老夫人还想将舆论的有利一面拉回自己这边,道:“张小晚!府中子嗣艰难,侯爷广纳妾室不过是为了开枝散叶,你身为正妻,存了这种嫉妒的心思乃是犯了七出!”

    “老夫人此言差矣,老夫人可见我对府中任何一个妾室做过手脚?在侯府六年,我可曾做出丝毫对不起侯府的事情?”

    “你敢说如锦腹中的孩子不是你弄掉的!”

    “非但敢说,我还敢发誓!侯府未查明真相,便为了妾室而将我堂堂正妻赶到乡下庄子,试问老夫人,宠妾灭妻可是事实?!我自问没有做出分毫对不起侯府的事情,却是你们屡屡对不起我。今日老夫人不同意和离,我们也没有必要再谈下去,这便去官府,让朝廷给我做主!”

    老夫人这才急了,呵斥道:“张小晚,便如你所愿!和离便和离了!”

    这时,秦大娘笑盈盈地从袖子中取出“和离书”一份,道:“我这小友性子真切,得罪之处,还请老夫人莫要见怪。劳烦侯爷在此处签字画押,另外,侯府为我这位小友保藏多年的家产,真是劳苦功高,如今,小友已非萧侯府人,未知老夫人和侯爷是不是要给个交待?”

    萧盈大笔一挥,签字画押,将和离书递到张小晚的面前,冷不丁笑道:“张小晚,如你所愿。三百万两白银,并奇珍古玩,本侯届时就给你送去!”

    张小晚笑岑岑地道:“非吾之所有,虽一毫而莫取。先父只留了一百万两现银,未知另外两百万两是从何而来?萧侯爷,烫手山芋,不是扔给谁都可以的。”张小晚接过和离书,心中似乎放下了一块巨石,心道,侯爷啊侯爷,你们就慢慢自己玩死自己吧,老娘不奉陪了!

    “哦?是吗?你以为本侯在害你?”

    外面有人急急忙忙地来报:“侯爷,老夫人,不好了!郡郡主在刑部大牢自尽了!”

    张小晚立刻看向萧盈,只见他眼底冷光大盛!刑部尚书乃是张相门生,素来与萧盈不和,萧郡主又分明是知道侯府龌龊的人,而且张小晚揣测,这龌龊还定是和张相遗产有关的,本想着能从萧郡主的嘴里套出话,至少能给侯府立个罪名!毕竟当年张相的遗产到底有多少是个模糊的概念。没想到萧郡主就这么没了一个还有着强烈生存欲|望的人怎么可能会自尽呢?

    再看老夫人的表情虽然是一派不知情,却也似乎松了好大一口气!

    秦大娘和何老爷面面相觑,闹不懂萧盈什么打算。

    萧盈冷眸看向张小晚,道:“张小晚,你我已和离,你已不是我萧盈的妻。你爹的遗产,不日本侯会让人送到你的手里。如今,你还站在本侯的家中算是怎么一回事?”

    张小晚勾唇一笑,道:“放心,萧侯爷,张小晚这就走!只是在走之前,张小晚还要多嘴一句,承蒙老侯爷对张小晚的关照,给张小晚正名,收留张小晚。先父九泉之下必是感激故友,有时事情老侯爷当初不知情,知情之后又因愧疚而拖垮了身子,倒是张小晚的不是。你们侯府,上上下下几百号人,我张小晚只感激两个人,一个是过世的老侯爷,一个如意。如意是当年老侯爷赐给我的丫头。今日,我要离开侯府,势必要带走如意。”

    张小晚此话厉害,直指当年老侯爷之死,是因为对故友的愧疚。逼死老侯爷的一是张如锦,一是老夫人。聪明如萧盈,一点即通,闷闷地喝茶不语。

    座上的老夫人立刻道:“张小晚,你已不是我们萧家妇,如意是我们萧家签了死契的丫头,她的去留容不得你来置喙!”老夫人现在是恨不得将张小晚撕裂,要知道当年的那些财物入了她的私囊,如今要全部倒出来,她心里可肉疼着呢!张小晚以后要是走了,她还能拿如意那个丫头泄气!

    张小晚哼了一声,道:“那真是不好意思了。因为我们在先父的遗产上有歧义,我也只好去朝廷,让朝廷给我做主!查一查到底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情!”

    老夫人脸色一僵,那萧盈已经道:“不过是个丫鬟。母亲,给她便是。”

    其实张小晚也不想便宜了侯府的人。只是,一切如他们的意料,出了变故的是萧郡主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