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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回 追忆,其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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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木屋内----------

    在不远之处,陆生与牛鬼的修行仍然在继续着

    “冰丽,不知道妳还记不记得啊有次妳跟着陆生和奏一起到我家玩的时候啊”站起身来望着她,鸩冷不防的问起以前的事情来

    “咦,去鸩大人家的时候?啊去药鸩堂吗?因为小时候带着少主和大小姐他们两去过好几次的说,不知道您说的是哪一次啊?”冰丽想起了往事露出了怀念的表情“说起来那每一次也都是次次灾难就是了啦”然而,想到每次被恶整过后的悲惨下超冰丽也难为情的笑说

    “就是在那次之后,被我家那个已经死掉的老头子告诫不准再领着他两上山听说后来大头领也不让陆生他们再过来的那一次啊”

    “艾这个我有印象的那次还真是出了大事呢”也许是因为现在身处的荒山跟自己家的后院太相似了吧?鸩想起了以前的事情来

    他所居住的那座山,是由奴良组的药师一族也就是鸩一门代代所盘踞的山头,是鸩从小到大生长的地方

    有着丰富草药的宝库的这个大自然也同时是年幼的鸩一个天然的教室与本家来的陆生奏两位娇客一起游戏一起散步的地方,绝对是当时他们那群小鬼头如同天堂一样的场所

    “鬼来了鬼来了鸩是鬼~~”这是陆生的声音,像一阵风似的在小路上穿来穿去小时候曾有一次和冰丽和奏一起去拜访鸩所居住的深山,三个小萝卜头在人小鬼大的陆生的恶作剧下甩开了冰丽,一同跑到山里玩起了鬼捉人的游戏来

    “别乱说艾陆生猜拳是你输了啊明明是输的当鬼的啊”在林间传来的是在后面追着前头的小男生的鸩即使是跑得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他仍然不满的叫道

    “我不管我不管反正鸩是鬼,就这么定了啦我可是要成为三代目头领的人喔,由我说的算啦”只是还只是个极度自我中心小屁孩的陆生哪理他这么多

    “你艾也未免太蛮横了吧?(你丫的以后要做暴君啊?”“哈哈哈”

    孩子们的笑声在树林间回荡着,惊起了栖息于此地的飞鸟走兽这里还是个未经人类开发的野地也属于为数不多的魔境之一

    “慢着陆生,不要用跑的,很危险啦”看到了那个天不怕的不怕的孩子又继续在这崎岖的兽径上狂奔,鸩的的说着

    “才不会跌倒呢我又不是冰丽来艾小奏也快点跑起来艾不快逃的话鬼可是会追上来喔”

    “咦?”他一把抓住了小女生的手掌,两个人小手桥小手陆生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拉着一愣一愣的奏开始没命的跑了起来只见没有心理准备的奏就这样跌跌撞撞的好几次都差点失去平衡

    “喂,陆生这样太危险了啦怎么可以对奏殿下这么”他的态度还是有点生硬,对鸩来说这个女孩子他其实也才算是见过几次面而已因为听说是大头领最近才收养的孙女,在名义上也是他的义兄弟,陆生的姊妹既然如此,也能算是他的妹妹了吧?

    呜噗

    “啊”还没有等话说完,一阵响亮的落地声回应了他的预言奏一个不注意在经过的路上被树木伸出来的根绊到了脚一个重心不稳的她很札实的来了一个脸着地

    碰

    “艾小奏?”一点都没有自己做错事的样子,停下来的陆生好奇的低下头来看着趴在地上的小女生最近由于妖怪的血统的缘故,陆生的体能渐渐地越来越不同人类虽然说鸩是纯粹的妖怪,但毕竟随着年纪增长身体反而慢慢衰弱而人类的血缘似乎更占优位的奏,更是没有办法相比了

    “啊艾笨蛋艾陆生?奏殿下奏殿下,您无大碍吧?”怎么能对女孩子家这么粗鲁啊?数落了那还不懂事的陆生,年纪稍长的鸩连忙慌慌的扶起奏来

    “啊没事”只是,她好像一点事都没有的仰起了面孔朝向心急如焚的少年,虽然看上去灰头土脸的,她还是呼了一口气,从那面无表情的脸上似乎没有情绪上的起伏,看样子应该是没受甚么伤

    这也是让鸩还是有距离感的原因这都出在少女那种个性冷淡到都不知道该怎么和她相处,这也让身为年长者的他头大的地方

    “艾小奏妳的膝盖好像破了喔?”陆生一直看着她的膝盖,然后说

    “唉?”鸩也顺着他的眼神望去那沾染了泥土的表皮他跪下身来轻轻得拍抚掉上面的脏污

    “?”她低头看了看自已的膝盖果然,那擦破的表皮渐渐渗出了红色来本来就没有表情的脸色,在见到自己的血的时候居然发白了起来?

    “怎么了吗,奏?”看着那名对着自己的伤口看的发呆甚至颤抖着的女孩,完全没有放在心上的陆生,只是有点好奇的问道

    滴答

    滴落在地上,不是血?

    没有表情变化的脸上滑下来的居然是晶莹的泪珠?

    “哇啊?奏殿下啊啊啊哪里痛嘛?是伤口嘛哇啊啊?不不要的我我马上处理”被这种反应吓了一大跳的鸩慌得手忙脚乱他还是第一次看到有女生在自己面前掉泪的说

    “这个对跌打损伤很有效,是有用的药草来着不过这个可不能吃喔先把它磨碎然后在来是这样嗯好啦”用力的一撕,他扯开自己的衣袖,用来充当纱布帮奏把伤口包扎起来“虽然说不是特别干净的布,但请先忍耐一下等回去会帮妳换干净的喔”

    “那个谢谢鸩哥哥,真了不起,甚么都知道呢”女孩子满怀敬佩的望着那个男孩子,而他只是腼腆的笑了一笑

    “哈哈不要取笑我了既然身为用毒的妖怪,如果连毒药草药都分不出来还混甚么”

    “切,甚么啊又不是甚么大不了的伤这种小伤用口水涂涂马上就好了的说所以才说女生啊”不过,就在这两人有说有笑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感觉到自己被冷落了,陆生不满意的厥着嘴说道好像这一切让他很不以为然的样子

    “喂,陆生你这样说太过分了啦也不把手放在胸口问看看是谁的错”这样的态度自然引起了鸩的不高兴,他厉声的发出了斥责

    “蛤?放在胸口问谁啊?”不过对一个小孩子叫他把手放在胸前扪心自问果然还是太勉强了陆生现在当然还听不懂这是甚么意思了

    “不是不能这样吗,陆生?你艾可是未来要继承第三代的男人啊可不能随心所欲却忘记了伙伴的安危喔总之,你快点向奏道歉啦”身为兄长的鸩当然有自觉自己要对这个弟兄有教育的责任,况且他的弟兄将来可是要成为统领一万只妖怪的奴良组的大人物艾说甚么也要矫正这种不重视同伴的思想啊

    “不要”没想到脸一沉的陆生,居然会丢出这样的话出来?

    “不要不要甚么嘛甚么嘛每个人都说甚么这个不能做那个不能做三代目长三代目短的啰嗦死了啦”眼前这个明明是第一个承认他的人类的奏,不知道为什么在莫名其妙的被爷爷接进来后就和自己越来越疏远了现在看到了她和鸩的互动后小小的心灵中更有一种自己的东西被抢走的感觉

    “陆生你没头没脑在说甚么啊?”

    “为甚么要道歉啦?我才不要啦说的好像都是我的错我又没做错甚么”于是,陆生一气之下掉头就跑掉了

    “陆生喂,等等啊陆生”留下一脸惊愕的鸩和不知所措的奏在原地面面相觑

    “咦,原来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吗?”掩着面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冰丽几乎都忘记了陆生也曾经有过如此不成熟的时候“不过那样自我中心意识强烈的性格,跟晚上的少主一样,一点都没变呢”

    “呵呵,现在想起来这也是小孩子的占有欲吧?而且,后来还发生的那件事情也许是一切的原点也说不定”那次由于陆生粗鲁的行为而导致了奏跌倒受了伤虽然在鸩的所学知识下很快的就找到了医治的药草并帮忙了奏包扎,但因为内心不服气的陆生看到鸩和奏的互动而感到吃味并发生了后来的事情陆生的失忆,以及奏的性格变化

    ---------无名之森的午后----------

    “唔完全没办法攻进去?”名为弥勒的女性不断得变换着自己的位置,手上那能打碎邪气和妖力的飞来骨有如有自己的意识般来回飞舞着从各种不同的角度向着那白色的妖怪袭来

    然而,不论那是从怎样刁钻的角度攻过来的巨大回旋骨镖却仍然无法对那站在原地的杀生丸有任何的影响看上去十分轻易的挥舞着手中的刀带着雷电的麒麟之牙见雷儿彷佛无视那沉重骨镖飞来骨的质量一般,被简单的弹了开来

    “可恶的家伙化为吾刃汝之力为吾所现,村雨呜哇啊啊啊?”那看上去十一二岁的小男生,手握着由手背上的眼所长出的那由翅膀般的异形之物化成的刀,其上包绕着召来的突风,向着白衣的男子照头一劈但只见雷霆万钧攻击的一方反而一下就被弹出去了

    居然在放电雷?

    “信乃”望着那名在空中翻转了一圈落地的男孩子,退魔师的嚷道

    “原来如此无法相交之刃就是指这种的吧?我没事,虽然说有点危险但这家伙从刚才开始就在原地完全没有动作?”只是提着刀将我们的攻击弹回来而已他,真的有心要战斗吗?明明有好几次斩杀自己的机会但他却连眼睛都没睁开过

    “怎么就只有这种程度的力量吗毕竟只是人类的程度吧?”没有做出任何的架式,青年冷冷的问道

    “你说甚么?”

    “无聊这是无意义的战斗”似乎只是在测试对方的实力,既然目的达成了他也没有再打下去的兴致了杀生丸将手中的刀缓缓收回了刀鞘

    “真是群不知死活的人类呢如果杀生丸大人真的要出手的话妳们和这身后的结界早就一无所有了啊没想到杀生丸大人居然还如此慈悲我们可没有时间玩啊”既然自己的主人没有开口的打算,看到自己说话的机会终于来的邪见见机不可失连忙插话进来“我们来是要找那只半妖的犬夜叉那家伙在哪里?”

    “说要找犬夜叉你是说要找那个‘又’被封印了的半妖嘛”拿着武士刀的男孩子眼睛瞪的大大的听完了那陌生的妖怪口中说出的这个名字,满脸困惑的望向了弥勒

    “是大人,要叫犬夜叉大人那位可是与先祖并肩作战并消灭了为害人间的魔王的人物吶你们这群妖怪,想对那位大人做甚么”听到这个名字,举着飞来骨的手终于放了下来但警戒的眼神没有放松,她们仍然保持着相当的距离互相对峙着

    “哼,因为找到他的丫头还特地来到这里呢我的大人可就是妳们口中的那名半妖名符其实的大哥啊”啊呀?邪见赶忙摀住自己的嘴

    “邪见你太多话了”但已经迟了一步,他察觉到身后的阴影

    “对对不起啊杀生丸大人因为您实在是太不会说话了所以呜啊啊?大人饶啊”然后,他看到了往他头上踹过来的靴子的鞋底板

    我踩我踩

    “咕啊”像是破布一样的被踩在了地上

    我用力踩我用力踩

    “那个杀生丸大人再踩下去老朽的脊椎恐怕是要断嘎啊?”然后身体更加的往地里陷下去

    扭

    嘎擦

    碎骨声

    (弥勒:

    (信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