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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回 希望与绝望的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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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混乱的鸟居林立平台----------

    在碎石横飞木片破散,爆炸声与金属相交的铿锵声此起彼落不绝于耳的战场上

    “打啊啊啊啊”随着淡岛的一声娇喝,将手中的杖重重的敲进了对方的脑袋上发出了喀啦的声响虽然,没有从那木头脑袋里敲出些甚么东西出来但一击之下,那颈子上的十来颗头,都被直接砸了个粉碎

    “什哪哪有这样的?唔,魂淡”没想到,就算是没了脑袋的对方,那万千只臂膀却毫无酮之意的向着她抓了过来?淡岛见状连忙地逃离了对方那数也数不清甚至还会伸长的魔爪无比惊骇的发现到,她原来所汪的地方,俨然已经被密密麻麻综横交错的手臂像是给盖上了盖子一般?

    --这到底是第几次的进攻了呢?

    想着自己前几次的攻击,淡岛不禁皱了皱她的秀眉虽然说看上去确实对对方造成了重大的打击但那京妖怪还是像个无事人一般的每次都能站起身来反击

    --这简直就是打不死嘛

    “淡岛”一阵银铃般的声音从她的后方响起另一名少女的银色身影,从淡岛身旁一掠而过

    “俺知道艾奏”对于对方的呼唤,淡岛用着有些着急的响应道她回身往反方向跳去,两人交身而过

    ---------另一方面----------

    “诶咦唔哇哇啊?”看着脚边那不停蠕动的比起像蛇又更像虫子的手臂,一点都无自保能力的稻荷,只能不往高处爬啊爬的不过,就算是这鸟居森林中最高的一座鸟居也无法避免被即将泛滥的手臂之海所淹没的下场这二十七面的一心多用的能力果然也跟头的数目有关系吗?

    --看来就算是在火热的战斗中,对方的注意力也没移开果然还是想擒获自己吗?

    “哇啊呀?放放开咱啦”虽然说神样一直用脚死命的踢着对方那不断想要抓向自己的妖怪之手,但冷不防的,她脚踝却被对方的手抓了个正着

    “抓到您了”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艰难的转头望去不看还好,一看吓倒在本来甚么也没有的半空中,突兀的出现了对方二十七面千手百足的一颗脑袋来?那带着庄严肃穆表情的佛像的头还有后面拉着的是一条长的离谱连接着远处另一边小型鸟居入口的脖子吗?

    “啊啊啊啊啊”她发出了无助的惊声尖叫

    “妳这笨蛋,在做甚么啦”不过那颗头的话才刚说完便晃了两晃,短了一截?本来还在说着话的头突然像失去了支撑的花朵般,向着地面上坠去那让祂能探到这么高处的根本祂的脖子,被切成了段段节那天邪鬼的少女踏着那空中的一节节的断肢,边叫边骂的飞身迎向那因重力而往下落的佛像脑袋瓜子然后照颜面一棍把祂给打了个粉碎

    “真是的妳也太没用了吧?俺也不是每次都有空救妳啊(妳自称是神样也好歹有点神的样子啊”一手拎起了神样娇小的身体,用胳肢窝把对方给夹住摆脱了千手的纠缠她从鸟居一跃而至另外一座还没被手之和没的鸟居

    这样把对方从一座海中孤岛换往另一座的戏码,也在奏与淡岛的接力之下上演了好几回

    “那那个汝汝没事吧?”看着对方肩膀上血淋淋的只用布条胡乱包扎了的伤势,稻荷问着她换上的的神色,有点吞吞吐吐的样子怯生生的问道

    “蛤?这种小伤甚么也算不上啊那俺走了啊妳自己小心点啊”而即使身处于如此不利条件下,淡岛她依旧露出了爽朗的笑容来“嘿,居然会露出这种表情,怎么感觉跟之前不一样了啊现在才装成一副人处无害的样子有点太迟了吧?”

    --对方的内心并没有任何动摇但是

    “本宫的表情吗?”虽然自己不知道在对方眼里她现在是甚么表情不过,再这样下去的话不行

    --如果本宫还有力量都是因为本宫的错

    她现在,仍然对自己的无力感到深深的自责

    ---------换了主角的主战场上----------

    不停的以奇妙的身法和不可思议的角度身轻如燕的奏一一回避掉那几无章法可言的无法预料的攻击仅仅只是一个闪身,就像在枪林弹雨中翩翩起舞的蝴蝶般,那凶器没有一点碰触道少女的机会而在此同时,她也酝酿了自己的力量要给予对方以颜色

    --针金编织六变之扇

    手上的爪之刃快速变化有着高度可变性高度可朔性并不断延长的爪细如发丝相互交错着有如记忆金属一般的编织出了一面扇形从她那朝着敌人的扇面,汇聚了这空间中所流动的空气气流不断地加速盘旋在那突变成扇子的奏的爪之前,从原本细微的咻咻声,渐渐变成了狂风大作的呼啸声

    “风艾扫讨吾前方之敌”面无表情的少女她大喝了一声用力将在自己面前压缩成了一颗球型甚至于将光线扭曲到肉眼可见的透明却充满了破坏能量的风之玉,向着那妖怪的身体投掷过去

    “dive-bu

    s的说”在这轰然巨响之下少女低语的招式名是对方所无法听见的这颗吼叫着的高密度风压体在地上产生了小范围的爆炸

    “咕喔喔喔喔?”祂发出了惨叫那爆风范围一下子就把祂给彻底的卷了进去

    下一秒,原来京妖怪所伫立的位置出现了龙卷风

    残破的身躯因暴力而从躯干上脱离支解的脑袋手臂和足部无一幸免的被这股上升的气旋给高高的托起然后重重的摔落在了地面

    “成成功了吗?”淡岛气喘吁吁的从对面赶了过来当安置好了小萝莉后便急忙忙赶过来的她,远远就看到了那一招

    “妳这孩子还真的是每次都放出出乎意料的招式耶?”

    --会是错觉吗?比起之前和陆生对战时威力更加巨大了

    淡岛笑着拍了拍奏的肩膀问道

    “要分的话上次只是ss-21(圣甲虫b,短程弹道导弹而这次的是ibr7(洲际弹道导弹吧?”不慌不忙的解说着的少女,说完后却又歪着头想了一想似乎是觉得解释的友点含糊

    “不不就算妳说这些妳说的这些俺有听没有懂啊?”虽然说奏似乎也是很努力的在介绍(?自己的招式的区别啦但面对洋文菜鸟的淡岛她却是一副表情木然的搔了搔脸说道

    “刚刚才的爆炸声是怎么回事啊呜咦呀啊?”远处传来了女孩子的高声大叫还有重物(?摔落的声音?

    “稻荷大人?”奏头顶上的耳微微的动了一动,面向了声音传来的方向

    “结束了吗?是汝做的吗?厉害太厉害了啊”由于在那轰然巨响的一瞬间,那原本盘绕着鸟居四周的大量肢体,在一阵抽蓄过后一声不响就消失掉了的缘故,她也不顾鸟居顶与自己身高间的高度之差一路上跌跌撞撞急冲冲赶到奏面前的神样,抓起对方的双手兴高采烈的摇了起来过敏症似乎也没有了的样子

    “虽然说没有甚么实力但脚程很快啊”淡岛挖苦道(稻荷:哪泥喔

    “妳汝实在是太失礼了啊啊”挥舞着双手,生气的神样一脚踩向对方的脚(淡岛:好痛?

    “那个现在应该能出去了?”看着眼前再次杠上了的两个人,奏忙着打断她们两个的争执和陆生失散的现在,她对对方的安危很是的

    “嗯,咱现在确实有感觉到一点连通了的气息真的真的把祂打倒了吗?”闭上眼睛,稻荷从原本闭塞的空间中感觉到了一丝流通了的空气这有着一丝灵气的外界空气,让她心底不觉地冒出了一丝消

    --别想的太美啦妳们这些家伙汝等您们

    就在大伙放松了心情的下个瞬间恐怖的话语在三人的心底响起

    “”奏抬起头来看到上方的景色整个人都傻掉了

    “不会吧?”淡岛不住搓着眼眼皮一眨一眨的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这怎么可能?”稻荷小嘴一张一开,看着上面她绝望的念道

    当这样阴森的话语在在场三个人的心底响起时,众人回过神时发现到的是一座前所未有的超巨大鸟居这简直跟十几层的高楼大厦一般大的鸟居就这样突然的出现在她们的正上方鸟居的门内,是一片黑漆漆甚么都没有的暗黑空间把手伸进去的话,估计就会消失在这黑暗里了吧?

    “进来了鸟居森林的人永远都只能在此不断的徘徊永远别想离开”

    随着低沉的嗓音缭绕,一张巨大的狰狞的脸突然出现在门内?

    那是那佛像的头吗?

    那颜面是如此的巨大连这样大的鸟居入口居然只是刚刚好能塞满的程度吗?

    “这这家伙的畏怎么回事啦?这样的浓稠程度?”淡岛不敢相信的发现,从那大门与脸的缝隙中传来的是眼前这家伙异晨大到令人绝望的畏惧?

    --这就是守护鸟居的京妖怪的实力吗凭自身的畏不但无法破除,还快被吞噬了?

    “呜啊?”

    “呃?”

    “不要啊”

    说时迟那时快

    聚在一起的三人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被甚么东西给牢牢缠住了身体?

    奏低头看向束缚住自己的东西,赫然发现那是不知道甚么时候已经缠绕了自己身体好几圈的手臂?而慢慢远离了地面的她们,那脚下原来的石板道的地面不知道甚么时候被一条条并列着的手臂给替换了?

    --也就是说她们三个人,现在正踩在这只京妖怪的身上吗?

    “呜咕啊?”无法挣脱?不论她如何想要扭动身体,都像是被固定住了一样,那如蟒蛇一般的手臂一点反应都没有?然后那臂膀突然一个痉挛使劲的收缩?

    “啊啊咳呃?”奏感觉到身子一紧在注入了前所未有的强劲力道所勒住了的她,感到呼吸无比的困难连肺里残存的空气,似乎也一下子一丝不剩的被压到了空气中了眼前一片雪白,甚至连意识都一下飘了好远好远

    “喂,小奏给俺清醒一点啦,不要放弃了啊”这时,耳边传来的是淡岛的声音奏吃力的回过头来望向那名少女看见她正努力的支着身子

    她居然撑开了那臂膀的蛮力?

    “不要死在俺的眼前艾后辈这样俺可是会寝食难安的啊”不但施力震开了二十七面千手百足的手臂缠绕攻势那原来严严实实如绳索一般的手臂还被不知从哪来的神力的天邪鬼给硬生生的挣断了

    被崩断了的臂膀成了一截一截的木块般,从她身上滑落

    --鬼凭完全的父性伊邪那歧

    缠绕在淡岛身体周围的气势不一样了她抡起了手上紧握着的法杖,将一旁被勒的已经奄奄一息的奏还有似乎已经被吓昏过去了的稻荷身上所缠绕着的臂膀给敲了个粉末化

    一手抱着一个,将奏和稻荷两人抱在了自己的怀中,淡岛一跃而下跳离了那恐怖的门和那个由对方的臂所盘踞的空间

    “淡岛?”感觉到身子一轻,昏昏沉沉还处于半睡半醒的奏睁开一只眼睛茫然的看着对方是淡岛救了她们吗?

    “真是的别吓俺啦”将两个人轻轻的放下,让两个小丫头背倚靠着地上小型的鸟居边,淡岛呼出了一口浊气看到两人都无事的她,在这样糟糕透顶的状况还是会心一笑了

    --还好这两个家伙都还活着

    “啧不过这家伙,果然是那种在特定领域无敌的妖怪啊”她吐了吐舌头道:“这整个空间都是祂的畏所布置而成的阵地除非挖出祂的力量根源也就是祂畏的来源,不然,我们绝对没有胜算”蹲下身来和坐在地上的奏保持同一高度,难得十分严肃的淡岛向着已经清醒了大半的少女说道

    “淡岛先小姐那现在该怎么做呢?”

    望着对方坚定的表情即使是很久没有再见到父亲的奏也不知不觉的从中感到了令自己怀念的安心

    这是淡岛两种鬼凭中的其中一个完全的父性在这样坚定不移的信念和可靠的安全感鼓舞之下,她又找回了勇气

    “两个人并肩作战吧?敌人的力量根源应该就藏在这鸟居森林的某处吧?”

    奏轻声问着对方问题就是,在这样的迷宫中要怎样找出藏身于其中的畏的来源呢?

    “俺也认为那家伙的力量泉源,应该就藏在这万千鸟居之中祂能从鸟居里伸出祂的手脚脑袋,代表鸟居的对面,处处都连结着通往祂本体的空间而这样的空间内绝对有空间存放祂的畏”

    所谓的畏,就是敬畏和恐惧的心情也就是令人害怕的恐怖之情,雨造也说过,对付这样的对手只凭蛮勇是无济于事的这种对手,比起直接的武力冲突,更偏向于解谜一类的智力对决

    --在不知道对方畏的性质也猜不透对方力量来源的本质现在只能猜测祂力量的源头藏身在这鸟居里头吗?

    “真伤脑筋呢虽然说两个人找起来会比较快但这个女生俺不放心让她一个人独处呢”看着跃跃欲试的奏又看了看持续昏迷的稻荷淡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说道“总之就这样吧不找到敌人的秘密就赢不了奏,只能靠妳了,俺去吸引祂的注意力妳带着她找看看这里的鸟居吧记住不要太引起祂的注意了喔那么,俺走了”

    对着奏挥了挥手,那可靠的背影一闪消失在她的眼前

    ---------在神样的梦中----------

    与背信阴阳师们的战斗,终于尘埃落定了但是,这场战斗的胜负中,并没有产生所谓的胜者

    正确的说来,真正的胜利者是组织这场内斗的京妖怪之长羽衣狐

    “呵,果然是你啊操纵着人心你也真是个坏家伙呢,凿地藏”看着明明被秀尔的式神给拧断了颈子的赤砂,居然在最后一刻以其执念用爱染红妃将他前上司的右肩整齐的整个吞噬掉的景象,她露出了一脸满意的笑容来

    --正当以为抓住消的一瞬间,迎来了绝望的结果吗嘻嘻

    一脸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神倒下去的阴阳师的表情让她回味无穷恐惧是有鲜度的,一直惧怕下去也只会麻木不仁罢了给予适当的消,再瞬间将它夺走

    --那个瞬间因消到绝望产生出的畏会提升到新的层次,最高的层次

    “嘻嘻嘻嘻谢谢大人的赞美嘻嘻嘻”那有着巨大眼珠的老人恶心的笑了

    “那么,接下来的就是离别剧了吗生离死别的剧本撒,会是怎样的走向呢?”对着对方可以预期的最后挣扎的那副可怜可笑的滑稽涅充满期待的羽衣狐,静静的看着眼前彷佛下过一场血雨的场景

    “呵虽然我不想承认但,我也不想说谎不要的如果我能站噗呜?”失去了半边的身子,男人再也无法保持原来的姿势眼神涣散已经失去焦点的他,颓然的向前一倾

    “秀尔”但他并没有摔落到坚硬冰冷的地板上不顾一身的血腥,那个小女孩用她整个身子支持住对方沉重疲惫的身躯

    “真是的这样子沾染了人家的血的话衣服会弄脏的啊”看着面前头低低的女孩子,他发出了像是看到自己家里不听话的把自己身上弄得脏兮兮的小孩子一般的那种父母的责难那原来黯淡下去的生命之火,又再一次在他瞳孔中点燃了

    回光返照

    “这种事无所谓为所谓的艾汝这愚蠢的雄性”在怀中不停颤抖着的稻荷,已经是带上了哭腔说道了

    --

    漆黑的少女,眉头皱在了一起连同心头上莫名的一紧,她不禁将一只手放在了心口前在血海中,并没有出现惊心动魄呼天喊地的骇人画面只有在血花中相拥着的两人,淡淡的无言的还有一点点的忧伤,这不是神与人之间这样带有距离感的差距眼前的两人,就像是普通的人类男女一般

    看着这样的画面,羽衣狐嘴巴念着从自己的口中说着没有人听到的甚至是她自己也没能察觉的话来

    “对不起稻荷酱看样子我不行了来年的烟火我没办法实现约定了”话语断断续续然后嘎然而止他的眼皮重重的闭上了

    “咦咦咦??”倚靠在小小女孩肩膀上的秀尔,已经从肢体的末梢失去了知觉在这样的出血量下,男人已经再无获救的可能性了陷入了弥留之际的男子,头部从少女的肩膀滑落整个人软瘫她的腿上

    “汝在说甚么?那种事情怎么都咦不要讨”犹豫着的指尖,最后还是扶上了动也不动的男人的背部瞪大了眼睛的痴痴看着对方,稻荷使劲的搓揉着对方的背脊本来还想要用力拍下去的手掌,在半空中停止了动作她,很明白了

    轻轻的女孩子整个人俯趴在对方那还残留有温热感的背上伸开了双臂,环抱着对方的身体就像是要用全身去翼护住那彷佛随时随地都会破碎开来的易碎之物

    无声的无息的恸哭

    “成功了打赢了”

    “羽衣狐大人,万岁”

    而同一时间相对应的,是从妖魔鬼怪的京妖怪这一方所爆出了的热烈的庆座

    这一群狂热份子,首战大捷

    “啊艾吾等美丽又强大的圣母大人这一战真的是太完美了”

    精篓骷拜倒在羽衣狐的裙下,口里满是对着自己主人的赞美之词

    “居然在一个晚上就讨伐了最为棘手的对手羽衣狐大人已经变得如此强大了吗?”

    一只手扶着下巴,鬼童丸凝重的表情下,从口中说出了赞许的话来

    “哼,对付这被凡人无聊的情执所困的小丫头该说这也是应该的吗?”

    而听到一旁鬼童丸话语,一身庞克打扮的茨木则是不以为然的撇撇嘴,将血淋淋的刀刃纳入鞘中

    “呵呵,根本就不足为惧真不愧是姐姐大人”

    双手捧着骷髅头一脸天真笑容的狂骨一个小女孩子外型的她,虽然身处在这片被血所染红的地狱,仍然面不改色的咯咯笑着,兴奋的站在了那位姐姐大人的面前

    “这次又死了这么多人吗?”

    而呆呆一个人站在外围,彷佛超然于眼下这一切的金发少年,七宝则是患得患失的望着那拥抱着男人尸首正发出断断续续的啜泣声的神样

    “嗯,这场战争都是因为大家的功劳呢这次汝也表现得不错呢,真让妾身欣慰艾狂骨汝比汝的父亲要好多了呢”瞇着的眼睛成了一弧线型,她露出了只对自己可爱的妖怪们才会露出的亲切的微笑

    “姐姐大人?”

    用玉指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顶,狂骨却发现到她的姐姐大人在字里行间所挟带有的居然是一丝伤感的氛围?

    她茫然的抬头望向那这场战争的真正胜利者

    她缓缓的移开了手慢慢的移动着步伐,在这阵喧闹的捉胜的如同祭典的吵杂声下,她静静的走向了那稻荷的方向那压抑着悲伤情绪的低声哭泣声,在这震耳欲聋的鼓声歌声咆啸声中显的是如此薄弱如同不存在一般

    “羽衣狐大人,就是这个这是我等妖怪无法碰触只有您才有能力解开的封印”

    眼前孤身站在那封印木桩前的,是那名唤凿地藏的妖怪没有沉浸于胜利的余韵中,彷佛一心一意想尽快解除封印的老人,头顶的巨大眼珠古碌古碌的转动着

    “羽羽衣狐大人?”不过,那黑长直少女并没有径直往他的方向走去露出一脸看到杀风景之物的羽衣狐嘴角显露出不满之意这一下变的冰冷的气氛让老人吓出一身冷汗来

    “汝啊居然对凡人动情了吗?真可怜啊哀叹吗?哀叹自己的无力?”一点也不在意自己漆黑的身遭到那腥红色的液体所染污即便是鲜血,在她的美艳下也只能成为妆点她容颜的胭脂色彩,她蹲在了那俯身于那男人已经再也不会动弹的躯体上的神样面前,伸出手指戳了戳对方有着金色波浪长发的脑袋

    “汝这混”抬起头来,已经哭成了泪人儿的稻荷,用着一点也无法给人以神的威严和魄力的可怜涅对着那心狠手辣的凶残狐狸大骂道

    “真的是对不住呢”

    --人类和汝和吾等终究是无法结合的存在

    “咦?”

    从她口中,说出来的是之前那没有人听到的话语相同的口型没想到这样的话,会从这样的凶手的口中吐出来的稻荷,疑惑的看着对方本来以为对方会做出更残忍的事情来的但眼前的她却露出了这样的表情来

    那是带有着浓浓哀伤之情充满着慈悲以及爱怜的神情是即使是下一秒哭出来也不奇怪的表情?

    “舍去消吧在这无尽黑暗中即便是一点蜡烛的火光也终将熄灭”

    --诅咒命运吧所有负向的思念都会成为妾身羽衣狐的食粮

    “没错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那孩子”

    她站起来转过了身子秀丽飘逸的黑色长发在空气中甩出了一道优美的弧线,用着无限爱意抚着自己的肚子她高声的宣布道那再次变回了原来冷酷无情的音调在稻荷的耳边响起那雪白透亮的手,往她的脸伸过来

    然后她,醒过来了

    持续寻找着对方弱点,将比她身材相型下更加娇小的小女生神样抱在怀中,奏不断的探寻着眼前一座座大小不一的鸟居们这遍布于整个境内数也数不尽的鸟居中找到要找的东西就如同大海中捞针一般远处传来的,是金属间的碰撞声和连绵不觉于耳的爆炸声响

    她知道,那将一切托付给她的淡岛正在和那有不死之身的敌人作战

    而她也知道,在这样的条件下不快点找到敌人弱点的话那孤军奋战的少女,肯定会因此死去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在哪里到底在哪里?

    心里急如焚的她急得眼泪都在眼眶中打转了即使再怎么找也没办法凭自己的感官察觉到特异点空气中的浓烈妖气,障碍着她的鼻子居然甚么都闻不出来

    “奏小奏汝艾在哭吗?”从恶梦中惊醒过来的神样,小声的问道看着对方一脸快哭出来的表情,她却觉得有这么一点熟悉的感觉?

    “啊稻荷大人您醒了吗?”擤了擤鼻子的奏,换回原来的表情她忙着关心对方的身体状况

    “艾本宫没事那人妖不淡岛桑她在和那只怪物作战吗?”想了一想这样的称呼对那样拼死拼活作战的人好像太过于失礼,愧疚的低下头来的稻荷,用像蚊子般的声音问道

    “嗯,为了让我能找到京妖怪的弱点她一个人在作战以身体当成诱饵”她压住激动的内心,不停的翻找着周围的鸟居连头都没空回过一次那原来细皮嫩肉白乎乎的手掌,也因为这样粗鲁的举动而刮的伤痕累累满是鲜血

    “奏酱妳”本来还想说些甚么的神样,她的话语被远处传来的巨大声响给打断了

    ---------尘土飞扬的主战场区----------

    “呜浑浑淡”

    呕出了一口鲜血,从淡岛的口中艰难的吐出了这短促的话语即使是完全的父性那样强大且压倒性的纯粹的力的状态之下,要一个人对付那打碎后又原地重生还有那无穷无尽从鸟居伸出来的全方位无死角的攻势还是太吃力了

    就在方才淡岛一瞬间闪神的情况下逮住了对方喘息的机会京妖怪那数十条手臂一拥而上,不但打掉了她手上挥舞的法杖还趁势抓住她的双手双脚那大量的手臂纠缠住了她,将淡岛整个人硬是拉离了地面然后,从四面八方迎上来伺候的凶器毫不留情的穿刺了她的身体

    “不要啊啊啊”

    在半空中彷佛开了红花般而看到这样的景象,也引起了不远处的观者悲惨的悲鸣少女的尖叫声,响彻了整个空间

    看到这样彷佛历史重演的景象,稻荷全身不停颤抖着而不顾一切想要救下对方的奏,也飞身冲向了那明知不可战胜的敌人面前

    “原来您们在这里啊”而本来全神贯注在淡岛身上的京妖怪,头部以不可思议的三百六十度回转看着后面的两人

    “为甚么为甚么要过来俺不是叫妳找这家伙的弱点吗?妳过来干嘛啦,笨蛋”淡岛表情痛苦的仰天长啸道全身上下的疼痛让她实在是不吐不快(死要面子的她又不想用哭的,而那呆子的表现更让她生气

    “不要我不要让淡岛受伤甚么的我绝对不要”

    --

    一个侧身闪过了对方的矛尖拉出了数个视觉上的残影在那错节盘根的臂膀上,银色的身影飞快的奔驰着,不断缩短着与淡岛间的距离眼看就快能碰触到的时候,在她的面前突然出现了一道由手臂聚合在一起的手臂之槛

    “不要妨碍我”

    “咦?”

    那手臂之槛如同苍蝇拍似的扑向了看上去身单力薄行只影离的小女生二十七面的拍子声势浩大,不但击向了奏还有那在地上即将大祸临头而不自知的神样

    “唔”向后速速退去的奏,从对方的臂膀脱离,一把抱住地上不知该逃往何方的稻荷漫天尘土散去,地面被狠狠拍出了一个促目惊心的窟窿她狼狈的发现,自己与淡岛的距离更加遥远了

    “呜嘎啊?”从那边发出了惨叫声在奏扛着稻荷向后退去的这时,一边的凌迟戏码并没有因这插曲而结束现在的淡岛,就像是在解剖台上的青蛙般,只能任人宰割

    那一刀从她身上划过引发出一阵血雾

    “先是汝再来是汝然后一切就结束了”看着这大势底定的场面,似乎已经看到了结局的二十七面千手百足发出了绝望的宣告

    “淡岛”面对无论被打散了多少次却又一次一次出现奏等人面前的不死之身二十七面千手百足奏等人不但陷入了苦战现在更是被逼到生死存亡的紧要关头了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因为本宫太没用的才会让妳们”而在一旁干著急的稻荷,想起了秀尔的惨死她不住的流下了泪来

    “稻荷大人”而同样着急不已的奏,根本没有能安慰对方的本钱两个女孩子泪眼婆娑的互望着这让还被架在天上的淡岛气的吐血

    (罗里罗嗦罗里罗嗦的吵死人啦大笨蛋啊?妳们这群笨蛋

    “老子我我们才不会死在这个地方呢绝对要出去绝对要出去给老子争大眼睛看好啦”

    --俺绝对要打飞这家伙虽然是想这么说啦但是

    看上去似乎被激怒的二十七面千手百足,巨大的脑袋张开了血盆大口作势就要把淡岛给吞下去那样的大嘴,让淡岛的相型渺小的身体看上去就连祂的牙缝都塞不住

    “啊哈哈要结束了吗居然要在这里丧命吗?”而且还是这种方式吗她想的连自己都笑出声来了

    唰唰唰唰

    “呜?咕啊啊啊啊啊?”

    在千钧一发之际,从一旁不起眼的小型鸟居内突然出现了暗器的激射

    从那洞眼里面发射出来无数的凶器正如同是出自于这京妖怪之手般的投掷出来,硬生生的插向那巨大鸟居门内的大脸上

    冷不防在眼睛上吃了好几记刃物的京妖怪,发出了惊天洞地的哀嚎声那在门内的脸,像是收讯不良天线的电视屏幕般的晃动了一下

    变得模糊不清的大脸一下子消失在门的那一端恢复了黑暗空洞的原貌

    而原来缠绕着淡岛身上的手臂,也呼的一下凭空消失了?

    “喂妳们没事吧?”

    从门的那边,传来了某人无比熟悉的急切叫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