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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他就拜托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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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国八十八鬼夜行浮世绘町根据地----------

    “这是怎么回事钩针女?d

    让我等了这么久的时间难道妳要说妳空手而归吗?不是这样的吧?”

    端坐在席上,看着两手空空神色紧张的钩针女,他发话问道,露出令人玩味的笑意相较于用着不悦的态度兴师问罪的话语有着俊美少年般的外表却有着令人看了心底发寒的笑容在那笑脸下,正隐藏的某种东西让人更加毛骨悚然

    “噫噫?玉章大人息怒啊请请看”

    被这令人畏惧的眼神盯住的钩针女,她连忙从怀中掏出了一块沾染着血迹的破布来那是奏的衣物碎片

    “嗯这是什么?”

    玉章看上去并没有甚么兴趣的看着那块肮脏的布片,坐着的他撑着头发出疑问

    “这是那名可憎的人类女孩的衣物因为在妾身得手时她的随众赶到了没办法带着她的尸身前来请大人饶恕啊”

    跟自己编的剧本一样的,钩针女对着他说出计划好了的说法,虽然她已是紧张的只差没有跪下磕头的程度了

    “带有血迹的布料吗?还真有妳的啊这样我也不知道妳说的是真的假的呢我只问一个问题这确实是那女人的血和衣物吧?

    不过,虽然玉章口头上是抱持着这样多的疑问的,但脸上露出了确是满意的微笑

    “是的这妾身能以性命担保”

    “哼好个性命担保啊不过足够了钩针女喔妳已经替我拿到解开犬神封印的关键了啊~~”

    --要得到那梦寐以求的结果的,只差最后一个步骤了呢

    “咦?”

    钩针女疑惑的看着对方,他也只是笑而不语

    (这是甚么意思?

    “妳也知道吧犬神被我所特制的囚室监禁已经将近两天了,要一起去看吗?”

    然后,玉章邀请她一起去拜访被监禁了的犬神

    “这个我”

    虽然她确实也很想看看犬神的近况,但不知道从何居心的玉章,受到邀请的她反而畏缩了

    “妳应该也很关心他吧?别客气这是特例喔有功者应得的放心他不会咬妳的”

    (玉章大人你到底?

    看着少年,钩针女心中产生了莫名的不安

    ---------隐藏的深红之间----------

    走在前头的少年,他兴高采烈的向后方战战兢兢跟随在后的听众娓娓道来他的手段

    “两天以来为了找回他憎恨一切的本性我费尽苦心以各种严刑酷罚不停的在他上施以伤痛但效果确很有限”

    两人进去了原本关押犬神的房间但里面却空无一人本来还疑惑的钩针女跟着玉章,两人来到这间牢房的墙面,原本的犬神的捆绑处,在架具的后面有个不起眼的凹槽,玉章漫不经心的将手探进那个里面,抓住了里面的拉还用力一拉那墙面退开了开了一个细缝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鼻而来?

    “啊啊啊啊~~~这是怎么回事这房间?

    钩针女无法克制的发出了惨叫那是连身为妖怪的她都差点无法抑制作恶的呕吐是血迹那都已经发黑的血正涂满了在这遍地是刑具的房间里不怎么大的长条型的房间的最深处有着被铁链牢牢套住的人影那是彷佛用血作为漆所涂的血肉模糊的人型犬神?

    --这再怎么说也太过分了啊

    这已经不是敬畏的语气了,她带上的是责问控诉般的语调无礼的态度连她自己都没发现到

    “玉章大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您真的想杀死犬神吗?”

    “别太紧张啊钩针女虽然这个惨状,但妳也知道他不会这么容易死,我也不会让他死只是他对我真的很忠心啊不管对他怎么样都默默承受呢~~喂,别睡了啊亏我跟钩针女都来看你了呢你不是对伙伴这么冷淡吧?”

    毫不在意对方那有如带了血面具的脸庞,玉章的手轻轻的扶上犬神的下巴对着他露出了开怀的笑脸,那道勾起了的缝隙,是有如撕裂了自己嘴般的笑容

    “这个声音气味玉章吗?为什么要这样做我一直都相信你啊~~?明明不管怎么都这么相信你啊呜呜呜呜~~~”

    他啜泣着哀嚎着那从眼角流下的液体已不是泪了那是殷红的血液

    “犬神犬神~~?再这样下去他会死的啊~~”

    在这样大的出血状况下,犬神看上去已经奄奄一息了看来只差一点就要断气的感觉

    “别急啊钩针女连最该急的我都没在急呢真伤脑筋吶~~”

    钩针女急切地跑向了犬神,想观察对方的伤势,而玉章也没阻止她只是一副真受不了的无奈神情

    “妳看,由于他对我的忠诚让我所给他的所有痛苦都没办法让他憎恨他没办法恨我呢只会在这里哭鼻子但是哀伤却对提升力量一点帮助都没有所以才要妳的协助啊钩针女”

    他缓缓的解释着

    “我的协助?”

    她呆呆的看着玉章

    “你没事吧犬神让这么重要的伙伴痛苦,你要知道我的内心也一样难过啊为了解除你的痛苦我带了东西来啊是礼物虽然在夜雀的力量下看不到你的鼻子很灵吧来闻看看”

    将刚才钩针女给他的衣物碎片捏在手中,玉章慢慢走向犬神

    “玉章,这是奏的味道?她在这吗?”

    随着对方得靠近,本来精痞尽的他开始挣扎了起来但当那一丝血腥味飘进鼻子时,他发出了像是痉挛般的剧烈震动然后一切动作都停止了

    “等等这个是这个是血?不不~~不不不~~不不~~~?”

    动作再开变得更加剧烈和狂暴彷佛在响应那气味一般

    “是那女孩子的血啊那还真是凄惨啊我就在旁边看着啊犬神那孩子身子被针给慢慢刺穿那痛苦的表情跟鲜血如注的样子”

    “够了求你不要再说了~~玉章”

    少年的话语也如同一根一根的针般的扎进了他的耳中,直到脑随他痛苦的扭动被禁锢的身躯,拼命的甩动着自己的脑袋彷佛想从这话语这现实中逃避出去一般

    “没让你在场看还真是可惜啊对了那丫头一直在死之前都一直再重复一句话啊犬神想知道吗?”

    “奏奏奏---奏奏~~”

    玉章索性将自己的唇贴上犬神的耳朵说出了对他来说最为残忍的说话

    “‘对不起犬神先生’那孩子啊就这样一直重复这句话到气绝啊是为什么呢难道是为了请求你原谅她害你变的这么软弱的缘故吗?真的是活该啊”

    当他带着残酷的微笑跳离了他的身旁时

    “啊啊啊啊啊~~奏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犬神他崩浪

    “玉章大人您怎么您居然?”

    --不可置信这个人为什么能这么的残忍?

    (玉章大人原来不管有没有看到尸体只要跟那女孩有关的东西就好了吗?

    ‘这个妳拿回去吧空着手回去妳会不好交代的请帮我守护他好吗以朋友的身份?’

    (对不起了小妹妹恐怕我们都被玉章骗了咦,呜啊啊~~~?

    “怎么回事犬神?”

    钩针女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身前的窟窿那从背后插进自己身体的是摆脱了束缚的犬神白森森的爪子?

    “为什么犬呜?”

    她艰难的回过头去看对方

    “不能原谅不能原谅不能原谅不能原谅啊啊啊啊啊啊~~~~”

    虽然夜雀的法术已经解开了但犬神那空洞的双目仍然是失神的他已经没有理智了?

    “终于从感情的桎梏中解放出来了吶?就这样被仇恨所吞噬吧还有妳钩针女任务完成辛苦了不管怎么样妳都做的非常好超乎我的想象啊妳可以先退场了让我看看犬神真正的力量”

    原来,解开了犬神束缚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上司---玉章

    (原来是这样吗我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啊玉章?

    遭到背叛的钩针女,望着眼前那妖怪披着人皮的外表却又异常毒辣的少年

    --会冷酷的对待别的妖怪一有杵逆者格杀无论他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带着我们到新乐园去一切都只是为满足他自己的私欲不对

    她想起了她加入了四国八十八鬼夜行的起初突然恍然大悟了

    (我总算想起来了我之所以会跟随他,根本就不是因为他的虚假之言更不是畏我们会这样跟随他通通只是因为我害怕这个妖怪对他本身感到恐惧而不得不听从他而已?

    从她口中吐出了血来

    --那你呢犬神?

    她曾经问着那舌头老是伸得长长得少年

    (我会一直追随他的因为是他让我沉睡的力量觉醒了,而且他说过要带我到新世界去我想要见识下他说的那个世界

    这样说得他,难得的换上了不是往常般受诅咒而凶暴的表情

    “犬神不对啊你被他骗了啊拜托你醒过呜?”

    (我觉得能和那家伙玉章他相遇真是太好了

    那个时候,他露出的是腼腆的笑脸和一般的人类的少年根本没有两样啊

    “他根本就不是你期待中的存在啊呜啊?啊啊啊啊~~~?”

    那化为犬首的犬神之牙,不留情的刺穿了钩针女的身躯

    “他所期待的我吗我倒想知道,妳所认为的他所期待的我的存在是怎样呢不过看来会是个谜了啊在妳消失在这世界上后”

    听到了钩针女的话,坐壁上观的玉章发笑了

    (犬神还真没有人能比你更忠心的了啊

    (诶?呵呵呵呵~~~是是这样吗?

    --这家伙腼腆微笑的样子彷佛就不过在昨天一般鲜明难道就要这样会永远消失吗?

    (犬神,醒醒啊他不值得你这样付出艾那小妹妹也没事别在露出这样的表情啊

    睁着那了无生气的眼不断挥舞着凶器般的爪大张的是阴森的牙弒咬着在前不久还称为同伴的对方随着失血量对方已经没怎么挣扎了但犬神却没有手下留情的打算不过那钩针女的发丝再次展现它的能力以仅存的最后的力量将犬神已经变的长而尖细的犬科动物的口器给紧紧封住了这是最后的挣扎了

    “给我听着犬神不要再继续这样下去了消还没消失那个小妹妹她还活着”

    --怎么能让他这样消失不行啊你要撑下去

    “那孩子一定会来找你的不要放弃啊~~~”

    “吼啊啊啊啊啊~~~~”

    野兽低吼着,想要挣脱那缠嘴的如钢铁制成的发丝

    “妳果然没杀了她妳一直以来都跟犬神走得比较近,没想到也被他感染了吗?但已经没用了他只会听从我的命令妳也只不过是临死的挣扎看啊妳最得意的丝线也只剩可怜的这么一小搂而已啦”

    但即便是钢铁即使事钢琴线,在这有着无限仇恨作为力量泉源的供给下的犬神之力,根本就无法与之比较那捆的严严实实的线团,正一根根一束束的被崩断中

    “临死挣扎吗?你什么都不知道呢既然已经死定了我也没有必要要做这种事我只是想在临死之前再跟这个单纯笨蛋有最后一点谈话的时间就算那利牙最后还是要穿过我的躯体你是不会了解的玉章你是一个可悲的男人啊”

    --不把伙伴看做伙伴没有真正朋友的你是吧犬神

    即使在这样的状况下钩针女仍然对着要准备取她性命的犬神的头温柔的抚摸着

    “吼吼喔喔喔喔喔喔~~”

    头发断粳张开大口往钩针女的头上咬去面对血盆大口的她,静静闭上了眼睛

    ‘太好了呢就算在那里犬神也有像妳这样的朋友’少女的话在左耳回荡

    ‘那个妳知道讨女孩子欢心的方法吗钩针女?’少年的话则在自己右耳边不绝

    (我也是啊小妹妹,有犬神这样的朋友在这次的旅程中总算也不会太寂寞吶之后就拜托妳了请妳,一定要

    喀拉~~

    思考中断了最后只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的钩针女现在只剩半截还衔在犬神的大口之中

    “过来”

    “”

    在玉章的一声令下,已经彻底改头换面的犬神,没有迟疑的来到他面前,顺服的把脖子贴在对方的裤腿玉章抚摸着那又黑又硬的鬃毛得意的笑了

    “我就知道在之前就知道了不管怎么样你都不会对我出手呢真悲哀艾你无法憎恨我你的主人这就是你的忠诚心吗?毕竟我就像你的亲生父母一样啊是我让你变得更加完美了变的你之所以是你啊”

    他感叹的说着,看着他眼前这完美的杀戮机器,十分自豪

    --如此一来,不但万事俱备连风向都是我们的了属于我的胜利之风啊

    轰隆~?

    “怎么了啊外面吵吵闹闹的?”

    在听到了这样的轰然巨响,把还在兴头上的玉章搞得很不满他有些气恼的撇撇嘴

    ---------楼下的大厅----------

    “喔居然敢独闯敌营你是什么人吶?”

    “这里可是奴良组的地盘我没有要向你们这些外人报上名号的必要~~”

    闯进来的是猩影他居然孤身前往敌阵?

    “无论是体格还是胆识都很不错啊~~”

    (唔这个声音到底是哪里传来的?

    “那我也不再问你的名字了小鬼反正也不过是将死之人的名号啊~~~”

    正在猩影纳闷这声音是哪里来之时,从天上伸下一只巨脚重重的踏在了猩影的身上

    (什?

    --啊呃?

    巨大的声响和扬起的沙尘被重重的嵌印至地上猩影死盯着上空即使疼痛让他的意识模糊了即使感觉已经因剧痛而麻痹了他的记忆却很清晰

    ‘整天都在玩弄盆栽吗做一只妖怪还真是轻松啊?’

    ‘啊?’

    ‘我说,你那样看起来简直就像人类的老头一样啊’

    ‘人类的老头吗?嘻嘻那样子也不错吶’

    他突然回想到以前在老爷子还在生的时候父子间的一次稀松平常的对话

    ‘猩影啊你可知道老夫之所以追随奴良组的理由吗?’

    ‘?’

    ‘因为我啊迷恋上了总大将啊’

    ‘蛤?’

    ‘虽然说老夫在力量上胜过了他,但却怎样也赢不了啊他做为真正的妖怪又懂得人心’

    ‘什么啊~~突然说这种话来?’

    ‘哼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你要用自己的眼睛去确认然后选择你未来的道路’

    (老爹可恶真不好意思啊老爹

    但现在,他连敌人都还没搞清楚就已经被踩在脚底下了

    --搞不好已经没路让我选了啊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楼上传来阵阵钵破碎的声响

    “痛啊~~~又是你们吗~~?”

    睁大眼睛向上看去的手洗鬼,被闯进来的妖怪一锡杖扫到脸上是三羽鸦

    看来注意到了猩影莽撞的行为而跟上来了吧?但这样对他们来说也算是冒险呢

    “这里是奴良组的地盘我们是不会让你们胡作非为的啊”

    变成鸟人型态的黑羽丸大喝道,而里头的四国妖怪们产生了骚动,不时有石头箭还是甚么异物从下方丢来但都被三个人一一回掉,他们架起了受伤的猩影后掉头就走

    “等等哎?”

    让敌人进进出出来去自如本来自觉颜面尽失的手洗鬼还想追上去的

    “别追了手洗鬼”

    只是,从身后传来的声音以及不祥的气息,身为头领的玉章走了出来,身边还跟有一条巨大的黑犬

    “玉章大人?”

    “一切都在总决战的时候再算清吧”

    ---------奴良郗---------

    看着不醒人事被三羽鸦抬回来的猩影,得知这一消息的陆生慌忙的问着黑羽丸

    “他一个人闯入了四国的家伙聚集的地方了”

    在小头领的询问下,紧急运送伤员的鸦天狗的长男简洁的说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