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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多情最是无情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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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走了吗?”站在屋檐下,司马朗淡淡的问。

    奕白看着屋檐下那个冷然的背影,轻声回答:“没有,三太子命人买来了食物,正和白姑娘一起用饭。”

    不再说话,看着天上的鸟飞来逝去,终于不见踪影。

    “主子。”奕白忍不住说,“白姑娘,最终还是要嫁给三太子的,而且属下觉得,三太子,似乎并不是,并不是那么讨厌白姑娘了。您,又何必”终究是咽下了到嘴的话。

    屋檐下的男子,冷峻的眉眼,微微皱了眉,薄唇微抿,隐约有些生气的模样,又似乎是无可奈何。一阵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眼睁睁的看着庭院里银杏树上唯一剩下的几片叶子随风而落。

    抬脚往外走去,锦服在晚秋刺目的阳光下微微闪光。

    奕白默不作声的跟在后面,心里却明白主子这是生气了,那位白姑娘怕是已经占据了主子的内心,只是主子还不明白,亦或是明白了也无可奈何,一个是三太子,一个是皇上,一个是王府千金,主子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为了一个女子便真的与皇上做起对来,到时候只怕是不好应付。违抗圣旨公然抢婚,与皇族作对,那可是要株连九族的呀。

    玉茹满眼爱慕的看着面前冷峻的男子,如剑的眉,薄唇窄腰,尤其是眼睛,那样一双眼睛,透着智慧c犀利还有冷漠,仿佛能够看进你的心里去,让你无从逃脱,任何不好的想法在他面前,仅仅只要一眼,便全部知晓。

    “庄主,这是怎么了?如此的不开心?”玉茹软软的靠在司马朗的怀里,纤纤玉手攀着他的肩,在他耳边吐气如兰。

    司马朗冷冷的看她一眼,似笑非笑的,好像看见了一个稀奇的玩意儿,又或者是玉茹本身就是个好笑的人,做了一件好笑的事情。

    玉茹心里一跳,司马朗这是什么眼神?他看出了什么还是知道了什么?

    稳了稳心神,玉茹忍不住捏了捏手里的杯子,勉强轻笑着说:“庄主,您是怎么了?怎么这样看着玉茹呀?是不认识玉茹了么?”

    司马朗收回目光,兀自笑着说:“天下女子何其多,不过是区区一个小丫头,难不成还要本庄主屈尊不成?”

    女子?小丫头?难道?玉茹心思恍惚,白了脸,这么多年了,这么多年了,她跟着司马朗这么多年了,虽然是一个青楼女子,可是有着司马朗,却从不曾接客,难道真的要失手?不,司马朗是谁呀,怎么可能会有喜欢的女子?他从不动凡心的。

    拿起瓷白的酒壶,将天青色的杯子斟满,递给司马朗,娇声笑着说:“庄主这是怎么了?怎么为了一个女子就这般伤神起来了?难道这天下还有女子敢不给庄主面子吗?怕是故作姿态呢。”

    眼角淡淡的扫了一眼玉茹,明明是都是女子,甚至于白意儿根本没有玉茹美丽,可是为何?为何他心里就是放下了那样一个身影?挥之不去,缠绕着,缠绕着,越来越深,越来越紧,以致于他放不下,解不开,只想着每天每日时时刻刻看着她,将她绑在身边才好。

    是了,即便是一样的女子,可是玉茹哪里会有那样的气质?那样淡然那样飘然的出尘的气质。玉茹是美丽的,精致的,温柔似水的,玉茹有着最美丽的挠人心弦的笑。可是白意儿,是飘然若仙的,那样干净的眼神,纯净透明,仿若是寒潭一般,将你吸进去,陷进去,再也出不来。玉茹却不是,玉茹的眼神是妩媚的,妖娆的,一个是寒玉一般的幽清冰冷,空谷幽兰一样的淡雅,一个却犹如芍药牡丹一般,妖娆的美丽,怎么能够一样?再怎么样,玉茹身上的风尘味道还是沾染了一些,不一样的。

    将手里的酒杯狠狠地摔下去,司马朗明显是有些醉了,那样美丽的女子,或许这辈子都遇不见了,若是放了手,这辈子怕是都不再有了,他等了这样久,寻了这样久,好不容易等到了一个可以让他放进心里的女子,可是,为何罗妇已有夫?若是为了一个白意儿,便与整个朝廷整个王朝为敌,她可愿意?

    苦苦一笑,真是好笑的很,他已经打算了为了她,与世人为敌,却根本不知道她愿不愿意?她心里是不是有他?她喜欢的可是李宣,李宣对她那样好,怕是已经在心里有了白意儿,只是还不知道罢了。

    可是,他知道了,他喜欢白意儿,却有何用?不过是图添烦恼罢了,还不如不知。不知便不会这样忽上忽下,不会这样牵肠挂肚。

    若是,一辈子将你困在那间牢里,可好?意儿,可好?

    被地上摔碎的杯子吓了一跳,转眼看见司马朗眼里明显的挣扎神色,玉茹再也平静不下来,那个女子究竟是谁?能够让司马朗这样伤心,难道?她心里咯噔一下,是白意儿吗?是她吗?

    她想起那晚烛光下的白意儿,眼神清冷,面容沉静,长发及腰,飘逸若仙,那样一个美丽的女子,司马朗动心了吗?

    可是,她是皇上亲自下旨赐给三太子李宣的呀,司马朗即便是再喜欢,也不能够公然和皇上抢人吧?

    “庄主。”她难过的看着司马朗,我在这里呀,她在心里说,玉茹在这里呀,玉茹一直在这里呀,难道您看不见吗?这么多年了,您看不见玉茹吗?她想问他,可是问不出来,问出来了又怎么样呢,他早就说过了,不要将希望放在他身上,他没有心,他不会爱,她是自由的,她愿意如何便如何,恋爱成亲嫁人,他从不干涉她。

    他给了她最大的自由,可是,也给了她最大的心死。

    司马朗站起身来,眼神凌厉,走到天台边上,看着下面的一处小平台。那晚,白意儿便是在那里,在那里蹲了一个晚上,就是在那里,她刻进了他的心里,眼神清亮,带着笑意,她笑着看他,笑着问他:“你真的可以杀了我?”